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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2-28 21:07:11| 人氣8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語言作為一種治療】疾病的語言(續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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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了李家同校長的文章,竟然想到昨天看的日劇【魔女的條件】。現在我可是日劇迷,【魔】劇中有老師,有醫生,然後更重要的,有一種對抗疾病的語言---於是,寫了這篇【續I】,當然也至少會有【續II】,如果小貓咪對我將日劇,寫到這麼迂腐的討論沒有意見的話,說不定還會有【續III】。

那一幕是未知(女主角,菜菜子飾)在看到她男友找了倆家父母,在一家咖啡館中坐下了,談到提親的事。未知打了電話給小光(男主角,瀧澤秀明飾,看來我真的變成了日劇迷了,其實我昨天才看第一集,這些名字竟然都記起來了,想當初看【大和敗金女】裡的演員名字,我都還記不住)。

手機聲響,前一天未知跟小光要了電話號碼,說要打給他。他們在海邊講到各自的困境,未知從小就是乖乖女,她的生命就是當校長的父親安排長大的,當了高中教師,現下家人又再要安排她的婚嫁; 小光誤交損友,這位總是跟他要錢,而小光也就為了離開他,而一直轉學……

「喂喂喂,聽到嗎?」未知第一次打了電話給小光,而小光剛被這位損友海K,躺在地上不太能動。

「我沒有逃避啊!!」小光撐著說了話。

「你在那裡?」未知很著急的問了。

「自由的國度。」小光回答。

「在那裡看到什麼?」未知問。

「光」,陽光從屋頂的洞透進來,灑了在小光身上。

「我也可以去那裡嗎?」未知問。

「可以的,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話,一定可以去的」小光回答。

(我想我真的是瘋了,我居然記得住台詞,這一定是我第二件專心的事,我才能記得那麼仔細)。

希臘悲劇的核心,是人面對一種不可抵禦的命運,而悲劇對人心的治療,也就在於它在展現了人類共同的悲劇命運的同時,讓每個觀眾,體會到自身的處境,而作為一種感情的宣洩與昇華。

但,人生註定是個悲劇嗎?命運是什麼?沒有任何抵抗的可能?我們是不是有權利讓我們的命運,保留一種「未知」的自由?就算是外在的限制嚴竣,結構沉重,但終是有些小小的隙縫,可以讓「光」透進來。

一個朋友跟我提到了個故事。她的一個同學,認識了個佔有慾極強的男友,想24小時都知道她在那裡。女孩幾次想要離開他,男人說不能沒有女孩,將女孩塞進車子裡,飆車一百多公里,說是離開了他,就要同歸於盡……沒有解決的辦法嗎?死亡是她的命運嗎?握著命運的方向盤的,是愛情,還是恐懼?

離開了命運的威脅,可以想像,在那與生硬的結構碰撞的過程中,會很痛,會血肉糢糊,就像是小光給人海扁了一樣。但我們確有親近自由的國度的機會,可以看到光。

「我反抗,故我存在」。是不是真的離開了命運,倒也其次,薛西弗斯沒有離過他得推著石頭到山頂的命運,但在頂著石頭的瞬間,他反抗著,他知道自已是存在著。

寧願死在自由裡,也不願意活在威脅中。更何況,誰知道反抗就會死呢?就像是未知跟她的教務主任解釋為什麼蹺課不連絡時,也許就只是撒了個無傷大雅的小謊,也就海闊天空了。

在抵抗的瞬間,我們意識到了結構,也就意識到了自已對於自由的興趣。而就算我們不能解放結構的自由,革命不容易,但我們仍然可以在心念一轉之間,解放自已心靈的自由。

這就是語言的治療。

哈伯瑪斯提出了三種知識的興趣:技術的興趣,解釋的興趣,與解放的興趣。語言也一樣有這三種興趣:設立規則的語言,是種技術的興趣; 了解因果的語言,有著解釋的興趣; 而尋找自由的語言,則基於解放的興趣。

語言,不只組織著人對世界的了解,而且也說出了人對世界的想望。當我們說「不能」的時候,也正對著自已下了個謎咒,表現了語言在設立規則上的技術操控能力; 當我們在解釋疾病和語言的關係時,是一種想要了解因果的語言。面對自由,如果可以的話,不只是語言,還要有行動。

也許,語言本身也就是一種行動。


註:
1)可能沒有【續III】了,倒不是小貓咪阻止,有些原本設想的,已經寫了。下一篇【續II】,我就寫最近唸的一篇文章,有關日常生活的權力的問題。
2)附圖是瀧澤秀明在接到電話時的劇照。

台長: 寄居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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