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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2-27 09:44:50| 人氣16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語言作為一種治療】我反抗,故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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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抗,故我存在」。如果沒記錯,這是卡謬的句子,仿著他的同胞笛卡兒的「我思,故我在」。

整天什麼事也沒做,喉嚨愈來愈疼,眼睛益是酸澀,只是奇怪的是,早上用力的懶床,下午也反常的睡了個午覺,但總是醒著的時候都很想睡。

可能生病了,我想,有點發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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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發燒是二年前的事了,剛發進巴黎,一個人住在近郊。當晚一直喝水,希望有退燒的效果,然後也就跟著一直上廁所,一整晚都沒睡。第二天燒退了,聽說這是一種叫「細箘性高燒」的,原因很可能是前一天傍晚吃壞了東西。

上上一次再往前推二年,剛入伍不久,新訓結束了後,到步校受軍官訓的開始,發燒到四十度,接下來是維持了一個多月的咳嗽,當時想將喉嚨割開,拿了鋼刷清一清,或是將胃直接掏出來,我想這二個辦法都可以讓我不用再咳得一整晚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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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的週期好像又到了,然後,如果這次是剛做了什麼不久,我可能會想到是因為剛口試完不久。

四年前,因為進到步校不習慣,所以發燒,經常咳得一整晚睡不著; 二年後,因為住到巴黎不適應,所以發燒,一晚上不能睡。於是我建立了個發燒現象的模型:以二年的間隔,當環境出現變化之際,就會發燒,然而發燒所持續時間與溫度,則有遞減的現象。同時,共同的是會晚上睡不著。

現下時間是巴黎凌晨二點,還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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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也是卡謬與笛卡兒的另一個同胞,莫里哀(Molière:其實,再根據前述的名字,都有個「卡」的規律,我開始在想,也許這位莫先生,應該是莫尼卡才是,或者是另一個叫「卡夫卡」的先生才是)寫了本劇本,叫想像的疾病(Le malade imaginaire)。

也許我沒有發燒,也許二年的規律只是剛巧,也許也只是正好一整夜睡不著,然後,我論文口試結束也不是什麼「環境變遷」……我想的,都只是我的想像。

「我思,故我病」,我有點想要這樣改笛先生的句子。太多的理論,好像都只是為了建立理論而成為理論,規則取代了對於事實的了解,成為一種價值,會不會是當代心靈裡,想要透過規則的建立,來減緩心裡的不安?真實,既然不可得,那麼反正就隨便找到了個秩序,依附上去也就是了,不管是共產主義還是法西斯政權,有了秩序,也就不會生病。

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法則秩序具有了不可抵抗的致命吸引力?於是,對社會現象興趣了一種充斥著對簡化的興趣。

「二年發燒一次,晚上會睡不著覺……」為了對抗命運,我決定要改一下卡謬先生的句子:「我反抗,故我睡覺去!!」

註:
1)如果隔了好幾天,沒看到我將【語言作為一種治療:當代語言的弒父情結】完稿貼上來的話,可能我真的感冒發燒了。
2)想像可以致病,也可以治病。這一方面要掌握當代「想像」的焦慮結構; 另一方面,則是有關「意義」的問題。我想得進一步討論。
3)附圖是莫里哀,我很喜歡的一個劇作家。

台長: 寄居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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