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安靜了太久,繆思在耳畔說。我只以為河水在鍵盤上流,如我的眼淚,腦海中滴落、浸濕了對自己的承諾,沉沒而沉重。我不再做夢,如果可以控制心痛的程度,而妳身在何處?或許我該不在乎,但嘲笑的風,依然吹奏著孤獨。跨不過那些五線譜,死刑台上原地踏步,想假裝時間不曾過,但我早已不在23.5度,世界依然沉默,末日前,祂選擇對我麻木。一點一滴的碎裂、崩解、錯過、寂寞,如我每次看妳時的面容。當煙雨也入亭中,我在天空的邊緣游走,不怕跌入無盡的淵藪、眼角的笑容隨太陽哭紅,反正兩邊都是地獄升起總得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