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荒謬的以為這是可能的、那是可能的,沒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選擇,走不進這座城,自然也走不進那座城,並不是時間或空間可以改變,沒有未來的未來,我又何嘗看不見?矛盾不只在眼前,也在更深層的黑暗之間。以前是多麼不知不覺,踏進去了才曉得什麼叫做深淵,卻來不及,心破碎的一片又一片,割傷我的手、我的腳、我的眼,只剩下殘疾的右半邊,心不見、夢不見。於是我不必再質問自己還做什麼夢?心放在哪裡?這卻是不會消失的問題,如 妳的美麗、瞳孔中的神祕,或許真實的世界不適用物理:妳對我的引力,遠大於我對妳的引力--無限大,遠大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