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腳步聲踏在階梯, 不敢睜開雙眼,怕想掙脫的無力, 鬆不開繩索,而他開了門走進, 沒有一點話語,不能有一點話語。 我開了窗,燃一根菸呼吸, 站起身,小心拭去手上的血跡。 把槍丟在門邊,走了出去, 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沒有帶走任何證據。 一間近郊的獨棟住居, 男人的鞋印,輕步行走的足跡。 門邊一把左輪想混淆作兇器, 綑綁的目的,扣下扳機的目的。 天空飄著細雨,我跟著他來到這裡, 惹人厭的濃霧,瀰漫死亡的氣息。 他的眼神專注,就只為了一個目的。 沒有一點話語,不能有一點話語。 靜、靜、靜、 (噓,是莫里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