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見過她的,一身雪白衣裳,以及面向大海專注的眼光。她是三月開的花,見過一次便無法忘記她的模樣。或許我還曾夢見過她,凝冰般潔淨的姑娘,她卻沉默不語,用一抹輕笑 掩飾哀傷。她總站在海邊,望著彼方,風雨最大的那晚,我提著燈站在她的身旁,她靜靜靠在我的肩膀,我們相視而笑,卻沒說話。那天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她,有人說她隨兄長去了,有人說她已剃度出家,她沒有留下一句話,而我為她寫的詩,也只能隨著大海流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