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過生日了。我可以,接受他人對我說生日快樂了。我可以,吃生日蛋糕、吹生日蠟燭了。因為我知道,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那對我來說,已經不再像是忌日般這麼沉重。吹熄蠟燭,彷彿獻上祭花。那就是個普通的日子,只是個,別人會對我說:「生日快樂。」的日子。可是我不能去逛燈會了。燈會的兔子好醜,我討厭兔子了。我不能去逛燈會了。我會想起那片高高的草皮,那一個一個攤子,你疼我,幫我買了雙手四至八袋的食物,陪我坐在草叢邊解決它。半身高的彈跳,我們一起牽著手望了好一會兒。我們沒有拍照,我甚至忘了那一年是什麼生肖。那些回憶卻在我一踏上那裡,狠狠地烙在我眼前,狠狠地敲響腦門,告訴我,這裡我們來過、那裡我們踏過。我可以過生日了。可是我沒有辦法再去逛燈會了。那會讓我覺得,我們真的結束了。
我可以過生日了。我可以,接受他人對我說生日快樂了。我可以,吃生日蛋糕、吹生日蠟燭了。因為我知道,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那對我來說,已經不再像是忌日般這麼沉重。
吹熄蠟燭,彷彿獻上祭花。
那就是個普通的日子,只是個,別人會對我說:「生日快樂。」的日子。可是我不能去逛燈會了。燈會的兔子好醜,我討厭兔子了。我不能去逛燈會了。我會想起那片高高的草皮,那一個一個攤子,你疼我,幫我買了雙手四至八袋的食物,陪我坐在草叢邊解決它。半身高的彈跳,我們一起牽著手望了好一會兒。我們沒有拍照,我甚至忘了那一年是什麼生肖。那些回憶卻在我一踏上那裡,狠狠地烙在我眼前,狠狠地敲響腦門,告訴我,這裡我們來過、那裡我們踏過。我可以過生日了。可是我沒有辦法再去逛燈會了。那會讓我覺得,我們真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