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待在不同的培養皿裡,不同的人灑下他們的生活, 讓我一點一點慢慢吸收他們的記憶,成為傾聽的合格人選。 我只是個待在培養皿裡頭的人,沒有生存的元素一樣不知為何而活。 我餓了好久,卻不知道該不該去討食,還是該爬出這裡拒絕培養。 或者,重新再從頭培養一個人,也不是難事。 有太多人可以取代我的位子了。 我只是被放棄培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