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歲月 一官員問馬祖道一禪師: 可不可以飲酒吃肉? 馬祖道一禪師回答: 飲酒吃肉， 是你的祿分.. 不飲酒吃肉.. 是你的福分.. 人生..只是選擇... 圖/文: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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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佛前蠟燭，多次燒出漂亮的燈花。

 

屋後的樹木一年比一年粗壯，連後院草坪上，去年才長出來的細葉欖仁，不僅已有一層樓高，樹幹直徑也將近10公分。最近有了些少許的雨水，它們努力吸收這得來不易的潤澤，枝葉愈發茂盛了起來。

 

樹長大了，小鳥也就跟著多了起來，麻雀、喜鵲、白頭翁、八哥、朱頸鳩每天穿梭，叔叔家的貓咪一走出家門，就覬覦樹上的小鳥，守在樹下伺機而動，以為是家貓野性不強，沒想到有時候還是會看見牠們（五隻）真的就叼著一隻小鳥回來，只要叔叔來不及發現，就會看見院子裡小鳥的屍體。

 

幾次，春天一早走出後院，看見剛從窩裡出來學飛的小白頭翁，在鳥爸爸鳥媽媽的教導下，搖搖擺擺地學飛，看見我們出現，驚慌地警告小鳥，我叮嚀叔叔別又讓貓出來，免的這小鳥的天敵又來傷害牠們。

 

河堤邊的生態是愈來愈熱鬧了，前天清早，原本在對岸樹叢的蟬鳴，竟已移到此岸來了，夏天的晨曦來得早，五點鐘天空已是繽紛的色彩，早睡習慣的我，五點多就醒來，聽著小鳥熱鬧的呼喚和清脆悠遠的蟬鳴聲，穿透玻璃窗漫進屋子裡。

 

這些日子的生理情緒頗為嚴重，常常無法自主地就焦慮、散亂起來，難以專注，一個練習花了好久的時間都無法完成，夜裡老是夢見家鄉的情景和年輕時候的爸爸媽媽。

 

每個晨昏，到佛堂上一炷香，點燃幾盞蠟燭，為家人、朋友、為祖先、為學生、為自己祈福祝禱，這是今年才開始有的習慣，最近每次點燈時，總會想起童年時期，母親早晚在佛前上的三炷香，反覆在佛前祝禱她的丈夫、孩子平安，這習慣，母親維持了一輩子，相同的祝禱詞，也說了一輩子，現在自己每天唸誦祝禱，也領會了這樣的心意和無所求的愛。

 

走出宗教形式的生活環境後，許多我為何離開的傳聞、是是非非，偶爾會直接或間接地傳到我安靜的生活裡來，我總是笑笑接受，因為知道這一切都是恩典，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這一切的恩典就一路伴隨守護，包括週期性的生理情緒、清晨醒來時的晨曦、樹影、鳥鳴、蟬聲、摩托車聲，甚至晚些時候，中山高中的教官，從麥克風傳來的訓示聲…..，無一不是恩典。

 

六月底，給自己截稿期限的書稿進度還嚴重落後著，我卻因著反覆練習回到更深入的內在讓好久不見的書寫熱情湧現，雖然依然是叨絮的平常歲月生活、依然是無明與覺知交替作用的愚癡和靈光乍現，在佛前上香點燈時，我仍是滿滿的感恩，為我所有周圍的每一個人，以及每天伴隨我的一切，祝福、感謝！2009/07/02

 

圖說：另一盞像鳥又像花的蠟燭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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