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o文之前,有件事想先跟大家說。
昨天,我發現我的文被抄了,不是最近抄的而是抄了有一陣子,只是我一直沒去看別人的文,以致於現在才發現。
那個人,我很不想承認的說,我認識。
我不曉得她是什麼樣的心態,是純粹抄襲?還是像朋友安慰我的,只是因為看過我的文,有了印象,然後時間一久要寫自己的文,就以為那個梗是自己想的。
我只知道我如果再不出來更新,我的文應該會跟我的人一樣,就這麼消失吧。然後後來的人,也會覺得那就是那個人自己寫的創作,不是抄襲。
如果我還是陸續有寫,起碼會有人不小心翻到以前的文,知道我有寫過這樣的東西,知道誰才是版權所有。
我自己也是寫文者,我知道天下文章一大抄,創作跟模仿只在一線之隔。我同意可以藉由他人的創作獲得或激發自己的靈感,但我絕對不容許剽竊抄襲別人的著作。
每一篇我的文,不管是好是壞,都是我絞盡腦汁之作(不誇張我每次寫文都會白一兩根頭髮),所以看到抄襲真的有如晴天霹靂,對人性很失望。
我不想直接攤牌是因為我知道現在寫文的人越來越少了,我不想害大家沒文可看,也不想發生不愉快,讓laruku說不定少了一個飯,只因為不想跟我喜歡上同一個團。
我只想說,是你的永遠是你的,抄來的東西只會讓你的文四不像;抄文或許很輕鬆,但你抄不回尊重。
#版權所有,請勿抄襲或轉載節錄#
「真的很對不起…那天的事。」
「咦?」
「嗯…電話…」tetsu實在沒臉說完那天發生的事。
「啊,那個啊。」
「別放在心上,我會當作沒發生的。」大島拍了拍tetsu的肩膀安慰著說。
「謝謝。」當周遭充斥著鬼畜時,tetsu開始覺得大島似乎人還蠻好的樣子。
「不過我覺得你看起來氣色不大好啊。」
「啊?有嗎?」tetsu摸摸自己的臉,最近都沒睡好…該不會眼袋又冒出來了吧?
「晚上睡不好嗎?」
「嗯,是有那麼一點。」
「現在時間還早,方便陪我去某個地方嗎?」
「嗯…應該可以,但傍晚有事要進辦公室。」其實tetsu只是要去收收信順便看看有沒有事,通常他都是晚上回家前去公司轉一下而已,但不知大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死比較好。
雖然他早就知道大島家裡很有錢,不過擁有私人小飛機和專屬的停機棚的闊氣還是讓tetsu稍微讚嘆了一下。
「我們要去哪啊?」知道大島可能還是不會說,但tetsu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日本境內的地方。」大島神秘的笑著說。
『廢話…你要去國外我也沒帶護照。』tetsu在內心腹誹。他想起電視上有個人氣綜藝節目,喜歡隨興的就把藝人帶到國外並整人為樂,雖然知道身邊的助理沒那個膽子吃裡扒外,tetsu那時還是很緊張的把護照鎖進了保險箱。
不是一般民航機的起降時間,千歲機場內人潮有點稀落,搭上了早就等候在外的房車,tetsu的好奇心已經到了最高點。
車子往更偏遠的山區駛進,在經過一段沒有人煙的山路時,tetsu懊悔自己不經思考就答應了這趟漫長的旅程,而這個人還曾經有想對他出手的前科……雖然山嵐徐徐,但tetsu卻出了一身冷汗。
偷偷打量一派悠閒的大島,偏白晰的臉上掛著淺色墨鏡,讀不出任何意圖。直到山路轉往略有民宅的小鎮,tetsu那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有點穩定下來。
「啊!這是…」
tetsu在電視看過,這逐水邊而建的教堂,不管是一般人眼中的結婚熱門聖地,還是建築同業中的觀摩教材,都在當時引起不小的話題。
一整面的玻璃窗牆營造出開放胸懷的教義感,玻璃幃幕之外是靜靜佇立在水中的十字架,凜然又神聖。喜歡收集資訊的tetsu雖然知道這座教堂的存在,但親眼觀看的那種震撼,那種感動,那種想要匍匐神跡的衝動,是照片或者螢幕無法傳達的。
「我一有空就會來走走,然後再回去工作,思緒心情會差很多。」大島笑的有點靦腆,摘掉一路上戴著墨鏡的他顯得有點稚氣。
雖然說內心困惑尋求宗教慰藉是人之常情,但有人會三不五時就從東京飛北海道去教堂坐一下然後再飛回東京繼續上班嗎??tetsu自認已經是經濟消費上層階級,但這種花錢方法還是令他難以想像。
「但我剛剛在外面看了一下,這座教堂好像白天不開放參觀的。」tetsu站在門口有點卻步,但大島卻如入無人之境般從容走到最前排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跟飯店社長有點私交,只要來的時候知會他一下就可以了。」
「宗教方面的事他一向很鼓勵,一聽見我要帶朋友來,他連神父都安排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教堂裡回盪的說話聲,非常清澈純粹。
這句話乍聽之下沒什麼不對勁,但「連神父都安排好了」讓tetsu聽了十足彆扭,他說服自己大島是虔誠的信徒有做禮拜的習慣,安排神父是很自然的事。
然而事後也證明tetsu自我意識過度,真的就只是純做禮拜而已。無神論的tetsu覺得很新鮮又大受感動,纏著神父聊了不少事情,但當然都是拐彎抹角不著邊際的說,神職人員那種純包容不探隱私的態度更讓tetsu大卸心防。
「如果你有難以啟齒的困擾不妨試試貞潔戒。」
「什麼貞潔戒。」tetsu想笑不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它本來是給未成年的未婚男子信守忠貞的紀律象徵,不過更深一層的用意,就是教導人要克制慾望,進而釐清澄明思緒,廣意的功用全看你怎麼體認它。」
「我以為貞節是女性方面……」說出這種話的tetsu自覺很八股又沙文,不禁沒有再說下去。
「男性也是有相等的戒律的,我想女性可能就是之前的貞操帶吧。」大島貼心的接話下去。
『沒想到做工還蠻細緻的。』
飛機上tetsu把手舉到窗戶邊透著光仔細打量戴在左手中指的貞潔戒,雖然只是普通的銀戒,細細的一圈沒有多餘的花樣裝飾,但切工工整打磨精細,戴在手上也很大小適中。
tetsu把它跟自己原先的戒指一起戴在同一指上,就像雙環戒一樣一點也不突兀。
「你的手很漂亮。」大島突然抓著tetsu的手在自己面前端詳著。
「手指修長指關節又很纖細。」語氣很自然但動作卻很曖昧,他摩娑著tetsu的手腕內側。
「啊哈哈…還好吧。」tetsu假裝要拿茶喝,不著痕跡的把手抽回來。這個大島真是放心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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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麼沒回家?」
「太晚了,明天一早還有工作,睡這裡比較快。」
這裡是hyde在都內另外租的房子,本來是用來擺一些機材衣物等放不下的東西,不過有床有電視有衛浴,加上離事務所不用十分鐘的距離,久而久之就變不想開車回家的臨時住所了。
「是喔。」tetsu無聊的轉著頻道。因為對大島搪塞了要工作的藉口,回家又怕被抓包,乾脆躲到這不會被發現的地方。
hyde似乎是碰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從進來後一句話也沒說就坐在tetsu旁邊的沙發上。
安靜了一會,等到tetsu把120個頻道轉完後回到1時,hyde的手開始不安份了。
「喂。」tetsu挪了一下位子,hyde摸著他的腰讓他覺得很癢。
hyde沒理tetsu,冰涼的手沿著褲頭把tetsu的襯衫拉出來,鑽進礙事的背心,一口氣就直攻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等…等一下啦!」平常總是乖乖的任hyde為所欲為的tetsu不知吃錯什麼藥,居然伸手推著hyde抵抗。
『大概是為了情趣吧!』hyde沒把對方的掙扎放在心上,直接湊到脖子啃吻。
「你看這個!」tetsu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躲開hyde的鎖喉功,他像是獻寶般的舉起他那白白細細的手臂。
「啥?」被打擾的hyde不是太爽,不耐煩的看著tetsu到底要搞什麼飛機。
「你看!」
「你新買的戒指。」
「不是啦!」
「那啥?」
「嗯…也算是買的啦。」
「你到底是要講什麼??」
「這是貞節戒。」
「蛤???」沒料到tetsu會說出這種外星語言的hyde,有點愣住的張開了嘴巴。
tetsu把去北海道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他沒儍到跟hyde講是誰帶他去的,當說到要禁慾的部份時,hyde臉色之難看,讓tetsu越講越膽戰心驚。
「總之為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健康起見,我們最近先不要做吧!」tetsu硬著頭皮把話講完,他偷偷瞄著悶不吭聲的hyde。
『咦,怎麼突然笑了起來……』tetsu感到頸背發麻。
「禁慾是吧?不錯啊,我支持你。」
「是喔。」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tetsu反倒說不出話來了。
「你有戴戒指,所以不能做吧?」
「嗯,對。」
「那我沒戴,我可以做吧?」
「喂,你不能鑽漏洞啦!」tetsu蠻佩服現在還能想歪的自己,差點沒因為這個雙關語笑了出了。
「我自己做啊,沒礙到你吧。」
「唔,自己做當然是可以。」沒想到hyde會大喇喇的講這種事,tetsu有點臉紅囁嚅的說。
「喂!你幹嘛啊!!」tetsu不可置信的看著hyde脫掉自己的褲子。
「我想在客廳自己做啊。」
「你不用管我,你就看你的電視就好。」
「這…」沒料到hyde會來這一招,tetsu本來微紅的臉一陣慘白。
更可惡的是,hyde脫掉褲子就緊挨著他坐著,近到他可以看見對方的那裡早就蓄勢待發了。
tetsu吞了吞口水轉移視線假裝認真看電視,說真的他不知道電視在演些什麼,他滿腦子只聽到淫糜的咕啾咕啾聲…鼻子聞到的也全是hyde的氣味…他可以感受到hyde本來穩定的體溫越來越熱,而hyde自慰的手也不斷磨蹭到tetsu的腰側。
「喂,我說你…」tetsu終於忍不住轉過頭去罵,但他的”別太過份”已經消失在hyde嘴裡。
「好痛。」等到tetsu再次可以出聲,已經是全部一絲不掛了。
大概是怕tetsu反悔吧,hyde少見的沒做什麼前戲就想直接進入tetsu,太過乾燥的甬道想擠進hyde的最大狀態,讓tetsu痛的差點沒一拳揮過去。
hyde看tetsu痛成這樣,於心不忍便稍稍退出了一下。
「你去拿潤滑的啦。」tetsu推著hyde。
「這裡有嗎?」
「房間裡…有吧?」
hyde看著tetsu,像是天人交戰許久後,才咬著牙說:「好,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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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很快就上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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