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是生日賀文,但其實是給大家看的,大家10/3快樂囉!
「你一點都沒有藝術家的樣子,太務實了。」這是hyde說的。
「你不懂男人的浪漫啊!」這是ken的發言。
「我想當機器人。」這是yukki的答非所問。
tetsu從來不認為,當藝人就是要很情緒化,玩音樂演戲唱歌都要很痴狂,
有人說痴狂和情緒化都是創作必要的養份,因為抽離現實創作,所以無法腳踏實地的活著。
tetsu總是在挑戰這個論調,他想要充滿創作的靈感浪漫,卻又很務實的在商言商。
tetsu總是很習慣在陌生的環境中醒來,工作中的移動,tour期間的留宿,還有……很愛搬家的自己。雖然早上又多花了一點時間確認房子裡每個都長一樣的門哪個是通到廁所的,但大致上他還是很處變不驚的醒來了。
沒錯,tetsu趕在要住址更新的時候又搬了家,他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盯的陌生的天花板。
那天晚上他沒去hyde家,兩個人大吵了一架,原因很簡單,tetsu找到自己的鑰匙,hyde今晚的約會取消。
tetsu不懂天天見面的hyde為什麼要跟他計較這獨處的幾個鐘頭,hyde聞言像是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翻臉就走,只丟下了一句你真是個無趣的情人和一地的廢氣,而tetsu滿腦子只想著hyde居然不讓他搭便車。
回到家中衝著一股氣,撥了幾通電話,轉眼間已經搬到新家三天了……
為了吵嘴而馬上搬家,這種事也只有他tetsu做的出來吧?tetsu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作,其實說不定隔天就和好了……
但明明不對的人是hyde,而且在這三天中,連一通電話也沒打來,tetsu望著自己新買不久的白色手機,他很喜歡這款啊……俐落的線條外加鋼琴烤漆,蓋子閤上看起來就跟磁磚沒兩樣,要是被yukki看到一定會吵著也要一隻的。重點是待機時間長……嗯,怪了,hyde沒打來就算了,為什麼人緣很好的自己,這三天來連一通電話也沒響呢???
tetsu一路從頭涼到腳……不會吧!?!
打開那個據說功能很強大的機子,嗯,連按鍵設計也很精美呢。
tetsu苦笑的按下電源鍵。
毀了。
死了。
原來他已經地表消失三天了。
來電最多的是經記人小島,像是有強迫症般的狂call tetsu。tetsu回電給他講到一半小島居然哭出來了。
「tetsu……嗚……我……嗚嗚…素不素…安排太剁工錯給你……」哭腔夾雜著青森口音,tetsu聽的很吃力。
「不是啦,我是真的忘了打開電源。」
「不是抗議嗎???」小島擤鼻涕有夠大聲的。
「社長說你是真的受不了了才會失聯,他說我再不找到你就要叫我走路了,嗚……」
聽起來小島又要開始另一段狂哭猛泣,tetsu趕緊打斷他報了新家的住址,再三保證不關手機隨時充電後掛了電話。
「呼!累死了……」
按著操作鍵,hyde只有在自己失聯的第一天打過兩次電話後就再也沒打來了。
tetsu開始覺得自己這場氣鬧大了,不僅僅是搬家還斷訊。想像hyde想跟自己道歉卻看到空無一人公寓的情景,tetsu就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痛。
要是立場對調,自己有辦法原諒hyde嗎?tetsu覺得前途多難。
公平這種事到自己身上總是失了準頭……Live比其他三人多一位數的製裝費,明明都是和聲,自己的麥克風就是跟ken的不一樣,雖然他總是很自豪的對外宣稱laruku的DVD cut,四個人的鏡頭都是一樣多,不像一般團focus主唱,雜誌和電台宣傳也都是四人平均……tetsu第一次徹底認知到,其實自己只是選擇性公平。
沒有關好的窗,吹來一陣陣濃郁的花香,tetsu拉起窗簾,看著公寓外的合歡樹。在初秋恣意綻放細細的花蕊,當初會選擇這裡就是為了滿街的合歡樹,合歡花瓣細如髮絲,風輕輕一吹就隨風飄揚,只要是開花季節,秋天也可以欣賞有如春天落櫻般的景色。
遠遠的走來了一個男人,黑色的馬丁復古鞋踩著滿地的落花,揚起的薄風衣外套沾著一點一點的花瓣。
如果是合歡花,那個男人應該知道是什麼顏色吧?
「ごめん…」tetsu趴在窗台上喃喃自語,樓下的男人像是有感應的,抬頭往上看。
男人嘴角無法掩飾的笑意,讓tetsu知道,要讓hyde氣消只是遲早的問題。
#一個月後#
tetsu又不見了。
hyde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想起幾天前他在自己面前打包的樣子。
這次tetsu沒有偷偷摸摸的搬走,反而是大張旗鼓的告訴大家他要搬家了,要紙箱、抄搬家公司的電話、分送staff清出來的東西……但就是沒有告訴hyde他要搬到哪裡。
hyde忍著脫口而出的詢問,他不想像個女人糾纏著tetsu,問說:『你這次又要搬到哪?』『會給我鑰匙嗎?』
不想,真的不想,hyde抓緊大腿。
像瘋子一樣開車在東京繞了大半圈,明知這種找法只是像無頭蒼蠅,hyde還是無法控制的開車到tetsu可能出現的地方尋覓,等到意識過來自己在幹嘛的時候,hyde手裡已經拿著往大阪的國內機票了。
『現在去大阪又有什麼用……』hyde在吸煙室焦躁的點煙。
雖然航空業者很貼心的幫他安排了vip室,仍是有fans又驚又疑的在一旁竊竊私語,hyde把機票撕掉,離開了羽田。
把車倒進車庫,hyde疲憊的打開東京公寓的門。自己又忘了鎖門了,就跟tetsu忘記帶鑰匙的毛病一樣,hyde沒有鎖門的習慣。
黑暗的房子裡依稀有著tetsu淡淡的香水味,他一定是太累了,tetsu有多久沒來這裡了?哪來的什麼香水味?
抹抹臉,燈也不想開,hyde邊走邊脫衣服,他只想好好沖個澡,睡個好覺,忘掉那個該死的居無定所的任性又自私的傢伙。
走到臥房相連的浴室門口,身後的燈莫名其妙亮了起來,伴隨著熟悉的嗓音。
「你跑去哪了?」
hyde不敢置信的回頭,找了一整天的人正鳩佔鵲巢躺在他床上。
tetsu的頭髮亂糟糟的,眼神帶著濃濃睡意。
「我等了你一整天耶。」
「我……」說不出自己今天失控的行為,hyde只能苦笑。
「你怎麼來了?」轉移了話題,hyde閃避著tetsu擔憂的視線,他不想讓自己顯得很可憐。
「我今天搬家了。」
「嗯,我有看到你在打包。」
「你不問我搬去哪嗎?」
「我在等你告訴我啊。」hyde解下項鍊,揉了揉僵硬的頸子。
「你不喜歡我搬家吧?」
「……」hyde點了一根煙,沉默了。
「所以我搬來了。」tetsu的表情很微妙,有點蠻不在乎,卻又帶點羞赧,他指指房門邊的行李。
「不過住址更新還是你要弄。」像是抱怨hyde的愕然,tetsu居然又躲回被窩了。
hyde呆了三秒才消化自己剛聽到的,他走到床邊抱住tet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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