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天的阿米巴座談,我想我大概一點貢獻都沒有吧XDDDD倒是殿下的PP檔整個也太有內容,我就說PCR沒什麼好講,借殿下的來充個數好了。
在麻葉一邊吃飯一邊討論阿米巴,既然要說到阿米巴就會提到澇賽。我真的很討厭英文啊,什麼(結構鬆散的糞便)或是(型態自由的糞便),澇就給它澇了啊!這種文謅謅的修飾法會加深英文程度不好的人的恐懼耶!
煩死啦一堆賽(夠了粗俗人)
若瑟真的窮到一個炸開,礙於商業機密所以我不能說出我們有多節省。不過我們節省的程度是殿下那種(只要你想的到的項目都可以AUTO)或是(連ESR都可以AUTO)的人所想像不到的。
不過若瑟薪水比較高喔~
去中國的實習生很多,所以甚至還有實習生聯誼這種東西。殿下去了一次後說:我真的寧願待在家裡睡覺。
我們兩個覺得自己跟(一般同齡者)處不來,因為我們過的是沒有夜唱沒有戀愛沒有去夜店沒有喀藥沒有打工沒有百貨公司週年慶大採購的單純生活。
殿下:都在講男朋友的事我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啊。
我:你去找個復健師來談戀愛比較實際啦。
該怎麼說呢,我們連跟班上的大家也都不太處的來。我們都很喜歡班上的大家喔,畢旅的時候也跟大家玩的很開心,可是如果要說私底下出去玩的話,我想我們和汪汪啦李小龍啦她們應該是沒有辦法玩的很盡興。
因為是不太一樣的生活環境,並不是因為我們討厭大家。
我們兩個還是覺得我們兩個自己一起去玩比較好。
昨天本來要買隱形眼鏡的,可是可愛店員不在,而且眼鏡漲價所以沒買(噗)
是說殿下真的很妙,之前打了六通電話我都沒接到,結果傳來的簡訊是:打電話找不到人,罰妳回電話給我。
(然後這個傢伙真的乖乖回了電話,還講了一個半小時||||)
昨天要去一中吃飯和討論,明明就很想要搭便車還很故意的問:妳要載我喔?
我:(沉默三秒)好啦載妳載妳啊。
哪一次不是我載=3=
中間阿克也有打電話來,其實我很想很想去看妳啊阿克~~~!只是我跟人家有約在先了真的好抱歉Q____Q
回來台中最歡樂的就是可以一直說話,跟我媽說了很多話,講到未來啦唸書啦執照啦什麼屁的一堆,還講到神父的事講到哭,也跟T親友也說了很多話!星期五那天她載我這聊到半夜一點半才回家(還好只隔兩條街),也打了電話給河馬,她說她在練舞,我忽然想起之前因為無聊查的翻譯,說L家有一首歌翻譯出來會變成(少女的憂鬱)是怎樣?
結果三個人都在想那個少女指的到底是誰XDDDD
昨天也跟老爹聊了很多(歹勢都是我一直講),抱歉啊我中途去了WC後老媽又接著找我所以就沒回來了||||
談到了所謂的任性,對於自己的任性覺得太超過。但是年輕不就是這樣嗎?(阿克應該很想揍我XDDD||||)我們出了社會後,循規蹈矩的日子還怕少了嗎?任性又能有幾年呢?
所以就讓我們繼續任性到無法任性為止吧。
整個還很不要臉的貼了一小段一年一落的部份給她看:
看著不為所動的敬多,他明白敬多不過是把他的肺腑當作哄騙小孩的開心話,眼前的敬多連少年都稱不上,最多只是個孩子,孩子多麼天真,天真得連任性都單純的令人無從生氣。
因為這個世界已經缺乏單純,所以離心機深深的大人面臨缺貨還有好遠好遠的距離。他們終有一天也會變成自己所不屑的大人,所以何必趕在此時伸手將這無法逃脫的悲哀擁攬入懷呢?
大概就是這樣吧。
晚一點又要回去雲林了,接下來要為了論文努力。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