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開始挾帶著懷念的羨慕以前對文字誠實的自己。
诶,說到底,又是舊曲重彈。
對於文字越來越苛求的現在的自己,竟然比不上過去的自己。也許是沒有什麼衝擊心臟的感情,也許是因為過去一年來都處在一種被極度擠壓與詛咒的狀態下,也許是因為我仍舊不知長進,能用的東西已宣告罄盡吧。
阿椋說這兒她進不來,說實在的我很訝異。不是訝異她進不來,反正常有人說她點進來後只看到一片雪白,除此之外啥都沒有,而是訝異她還會來這,儘管只是閒晃。
和以前寫導文時認識的人們已經開始疏離,不只是阿椋,就連房子,甚至是面對子影也感到距離。
除去06年時,導兒在台灣比較不活躍,而我又不積極去找消息的因素點,另一方面,或許是因為對於念中文系的大學生感到自卑。
阿彩別擔心,我記得妳信裡說過的話(笑)
只是,害怕自己會被鄙視。
那種從被捧著,被從用誇獎讚美與真心堆起來的高台上,重重摔落的疼痛感,讓我想了就害怕。
我並沒有自大到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作是笑話,也沒有忌妒,只是單純的害怕。
我明知道有許多大學生不如五專生,但還是對於這個身份感到自卑,即使五專生中也多得是有傲人成就的人們存在。
但是,就因為如此而更不甘心。明明如此,為什麼我考不上高中,為什麼是在唸五專呢?我很滿足於五專的生活,所學習到的事物,只是不甘心於那頭銜掛在我身上時,被社會投以不屑的鄙視感。
子影說:時運不濟呀。
是的,這是個平穩到已經無法造就出英雄的時代。不過就算是,我又何德何能能成為其中一人?
阿椋說也許她最近會去把戀屍重看一遍,慢慢看的話應該就懂得作者在寫什麼。我好像沒直接問過,關於子影有沒有和作者交談這件事,雖然我在很久以前就從間接的裡疑惑過,並確定過。
儘管我不屑那兩位作者,我討厭她們兩人,但她們驅使文字的功力的確是不錯。我不敢直接問,是害怕問了之後得到了太過熟絡的答覆。
阿椋說她有和作者交談過,然後提起了我已經忘記的往事。
其實也不是非常記得了,詳情也許得要翻對話紀錄才知道。似乎是兩位作者有意網羅導文中的好寫手,有請幾個家族的家長推薦,阿椋好像說了我的名字。不知道哪位看過後,邀請我到她們的家族發文。
忘記是要邀我發文還是邀我寫文,這我真的記不得。但她是透過阿椋轉達的,對我而言這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很令人厭惡。
一方面,我並不喜歡那個家族,也不喜歡那兩位作者。而她的舉動會讓我下意識的覺得她是要把好的寫手都招攬到她的家族裡,以顯示人氣人脈,也許還加上被邀過去的寫手們得到的回應不如她們踴躍,她們還可以得意一番。
這當然都是我的自我推測,我向來一點都不心胸寬大,會做這些聯想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要邀請人過去,不親自來的話,實在看不出誠意在哪裡。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但好歹對岸的朋友是親自過來問我說願不願意去她那邊發文,要是我不方便或是沒有到對面發文的習慣,她願意幫我轉貼。
而她這種態度,算什麼呢?
即使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被用這種可有可無的態度對待也是會有不滿的,更別說我又擅自推測認為,說不定她認為被她邀請是很光榮的一件事了呢!的看法。
好感度降到最低。
更何況,既然說了我大牌,我又何苦去那邊擋到她們放牌子的地方?
這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的我,也沒那種實力讓人邀請,沒資格嚷嚷。
我只是還不死心的,繼續寫著我想寫的故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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