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必須繼續討論厭煩,
厭煩的東西都是厭煩的,
任何厭煩的東西都是厭煩的,
事實上只有厭煩的東西才是厭煩的。
她不必被發現,
她有一種遙遠而清澈的感覺,
有一點瘋狂,
也有懷舊和顫慄的情愫。
其實也離道德不遠,
妳要怎麼形容厭煩的味道呢?
只有最老成持重的侍者會說:
【您要怎麼形容橘子的味道呢?
我們只能說有些味道像橘子。】
讓人著迷的不是它的建築物,
而是它的癱瘓。
有一種瀧涎香,
琥珀色。
也不妨甚至像是一些呆滯的水管的樣子、
一些牛皮紙袋的樣子。
機緣、回憶、慾望和巧合的反向下水道的歷史向度之下的城市。
那真是一種氣氛的問題,
厭煩接近的印象派,
在狂喜最薄最薄的邊上,
只有光可以表達。
每一個時刻移動的光,
那奢侈寧靜那逸樂那膩,
是那種以為再也不可能醒來的午睡,
接近恐怖主義。
接近水泥和砂和鐵,
用叉子刮著盤底,
剩下一些指甲和皮屑。
而並不曾意料的,
以傢俱店的形式出現的,
店名就叫做厭煩與狂喜的。
毫不妥協的低調裝飾,
卻是所有的椅子都經過設計,
到了絕不可能回返的境地,
那些櫃子虛掩接近直覺。
她們帶來凝聚和沉溺的晚上,
主題是自我的可厭,
遺棄的不同形式,
屏風的無目的結論,
以及燈光暴力猶豫不決的裝飾性。
誰比誰正確,
或者說誰比誰遠離直線,
誰比誰更激進,
更富音樂性,
更具節慶氣氛,
更允許豐富的插圖和冗長的遊行隊伍。
誰更接近一間完美的浴室,
誰比較是浴缸,
妳不能判斷那狂喜或厭煩,
誰是軸誰是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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