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是沒有掌紋的，
而且對幽靈的存在本質徹底冷漠。
而且可能有些東西弄錯了，
她們聽見她用一支圓舞曲尚田做開頭：
【白遼士的幻想交響曲，
把圓舞曲放人交響樂裡，
是絕無僅有的嚐試。】
至少有七個，
正準備用一種圓滑熟練的姿勢起舞，
其他三個，
覺得這是一場博學但橫生枝節。
且道德意義暖昧的降靈會，
剩下的一百一十二個幽靈，
比較不輕易抗拒的那些…
則充分感受到歷史無謂的重覆以及有意的誤解。
一個極端厭世的幽靈偷偷地溜了出去，
【沒有比幽靈更不易被察覺的了，
但幽靈們不肯輕易承認。】
比風還要輕，
差不多只是嘆息。
她不能再死一次了，
死在幽靈界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她極端極端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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