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香燐!妳在幹麻?!」
響亮的巴掌聲回響在三人耳際,水月愣愣的看著甩了佐助一掌的香燐,驚愕道。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因為春野櫻嗎?她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了!為什麼你還要那麼執著於她?她死了!一個死人…憑什麼跟我爭愛情?!憑什麼!我到底哪點輸她了?為什麼!春野櫻!妳好狠!活著就跟我爭連死掉了妳也陰魂不散!我詛咒妳!我詛咒妳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還要詛咒妳…」
留了滿頰的淚,她向佐助吼著,吼的她的心幾乎碎了,為什麼啊…她到底哪裡做錯了?憑什麼得不到佐助的愛…憑什麼?
〝啪〞
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但,這次卻是佐助出的手。
「說夠了沒!!妳好惡毒!妳…」
痛…好痛阿…我的頭…
「佐助!佐助!你醒醒!你怎麼了?!香燐!佐助昏倒了!快點來幫忙啊!」
搖了搖倒在地上的佐助,水月朝著香燐喊道。
「站住!想把佐助帶到哪去?!」
倏地,周圍出現的好幾個木葉的忍者團團將他們圍繞住。
「快!佐助昏倒了!來幫忙啊!」
情勢緊急,他顧不得分敵我了!
「佐助!佐助!井野!我們帶他去綱手奶奶那!」
迅速的從水月手中扶起佐助,鳴人道。
「好!你們去把那兩個人抓起來!」
朝著鳴人點了點頭,井野轉身向身後的暗部交代了下,連忙追上鳴人的腳步。
「讓我去吧!」
「那…我去協助鹿丸。」井野抿抿唇,看著眼前兩人微妙的關係變化,輕道。
也好吧…自從櫻的事過後他們就再也沒講過話了,是自責吧…她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微嘆了口氣。
他沒辦法心平氣合的對待被燦髮男子攙扶住的他,過往的回憶仍歷歷在目…豔紅的鮮血、慢慢失溫的身軀、漸漸虛弱的氣息、瘋狂湧出的淚水、撕裂般的疼痛…他一刻也沒忘過,簡單說、他恨他。
「櫻…」黑髮男子只瞧了眼廣場,表情極然驟變,微顫的語氣透出擔心,目光緊緊睭向身旁的女子。
「…」留有櫻花粉髮色的女子只是沈默著,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雙拳在看見廣場中的他後始終被其緊握著,甚至、略微的顫抖,慕地,她像是決定了什麼般放鬆雙拳,接著她踏出了步伐往前走。
「不要!櫻!太危險了!」男子迅速的拉住她的手臂,眼眸裡盡是憂慮。
「祭。」女子停下步伐,輕喚了聲黑髮男子的名「你有對你來說甚至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嗎?」櫻輕輕掙脫他禁錮接著往前。
她的聲音淡柔的讓他訝異,但望著他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
祭愣了愣,被甩開的手還殘留著她的餘溫。
不懂…這並不在他所能理解並認知的範圍內,祭知道他該阻止櫻往前,但她的話、她眼神中的堅定卻讓他遲疑了。
「碰!」強大的撞擊聲拉回祭的意識,紅豔的鮮血、羸弱不堪的粉色身影狠狠的摔落於地。像是瓣被血染紅的殘櫻,不能自主的被風撕扯著。
望向她,他正想上前,卻被她眼神所表露出的堅毅震懾。
狼狽的抹去嘴角的血漬,櫻站了起來不帶絲毫猶豫的仍舊朝著他的方向往前。
那個人。宇智波佐助。
「碰!」再一次,祭看著她被狠狠的彈回、爬起、前進。
「碰!」不要!!他痛苦的抱著頭…他能感受到…心裡好像有什麼慢慢在崩落了…「櫻______!!!」
「碰!」
「祭?!」強烈的撞擊力道幾乎讓他暈厥,但他切切實實的替她擋下了這擊,也成功的替她制造出靠近他的機會。
那個人。宇智波佐助。
「謝謝」櫻的聲音很輕、很柔,有那麼一瞬間祭甚至期待著她會回頭審視他的傷,但櫻沒有,她僅僅看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向他跑去。
那個人。宇智波佐助。
「佐助不要!」他看著她緊緊抱住他。
「佐助…佐助…佐助是我…佐助…」他看著她不停喚著他的名。
「佐助…唔…咳咳…」他看著他用那隻完全變化成怪物的手狠狠的、無情的、貫穿她的腹部,鮮紅的血,瑩剔的眼淚,混雜滴落在的地上。
「佐助…醒醒…你不是這樣的…」他看著她忍著痛,緊抱著他、吻上了他的唇。
攻擊在瞬間止住了…「佐助…佐助…看看我好嗎?我是櫻…佐助…咳咳…」他看著他在她的安撫下漸漸恢復正常…他看著她,愈趨近死亡邊緣。
「櫻…櫻…?」
「佐助…真好呢,你終於醒了啊?」他看著她隱忍著痛笑著回應他。
只是他開始看不清了,視線…被什麼東西模糊掉了?下雨了嗎…?
「櫻…妳怎麼在這…我怎麼了…這裡怎麼了…櫻妳、妳受傷了!是誰?是…呃啊啊____」佐助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痛苦的緊抱住櫻。
「我知道、我知道佐助絕對不是故意的…不要緊的…放心…已經沒事了…沒事了…」櫻輕輕說著,小手撫上佐助的臉頰,脆綠的碧眸中泫著柔和,膚色卻因失血過多開始呈現慘白。
「對不起…對不起…櫻…對不起…」悲慟的緊圈住櫻漸漸失溫的身軀,佐助嘴裡不停喃喃唸著抱歉。
「佐助不用道歉…沒關係的哦,我一點也不怪你…因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佐助!」
「佐助你…喜歡我嗎?」櫻笑的一臉燦爛,好痛…真的好痛…她能感受到,其實連眼睛都睜不太開了,但佐助確確實實的抱著她,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喜歡…我很喜歡妳,從很久以前就是了」以前不說是因為不希望她跟著他一起受苦,仇恨,他一個人承擔就夠了。
「佐助…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我沒想過你也喜歡我欸…」仰起頭看著佐助,她突然覺得什麼都不痛了,只覺得…好累好累…
「櫻!!不要!不要走____」不是說了喜歡了嗎?怎麼可以走…?
「…」佐助好笨、每次先走的…都是佐助你啊…她想說話、卻被自嘴裡湧出的鮮血阻擋。
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滴在她的臉頰上?躺在他懷中的她好想起身,好想睜大眼睛將她此生最愛的人看清楚。
佐助哭了嗎?
佐助別哭…佐助別哭…不哭,就不會說再見了哦。
身體好重、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隱約看見映照在地面的身影漸漸朝她靠近,她感受到那個人將她溫柔的抱離佐助身邊。
是祭吧,會這麼溫柔,只有他了。
可不要…她不要離開佐助啊…
「你走開!都是你!是你殺了櫻!!」心痛、惱怒交錯產生的、是極度的嗔恨,淚水順著頰邊滑落到她的臉上,祭朝著眼前一身狼狽的墨髮男子用盡力氣般狂吼著。
為什麼身體使不上力氣…為什麼發不出聲音…如果能有一點聲音和力氣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告訴祭,別怪佐助…佐助他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身邊!你已經殺了多少人了?你這樣還不夠?你連櫻都要殺…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我會帶她去給第五代火影看,不管如何,我都會救活櫻的!」祭抱著她走離廣場,對佐助的語氣透著堅定,動作仍舊輕柔。
不、不、不是這樣的…佐助佐助…我都知道哦,知道你不是故意想殺這些人…知道你不是故意想傷害我的…
佐助…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為什麼不阻止祭帶我離開呢…我想…我想待在佐助身邊啊…
「祭。」女子停下步伐,輕喚了聲黑髮男子的名「你有對你來說甚至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嗎?」
「櫻…就是妳啊。」低聲的呢喃,消逝在風裡、卻難掩黑眸中所透出的哀傷,他其實曉得的、他看得出、佐助的痛苦、佐助眼中的哀悽和悲愴,是什麼樣的感情能讓這個鳴人口中這個凜冽、冷酷的男子在乎成這樣?
佐助也愛櫻…親手傷害最在乎的人的難受不比他好過,他其實很清楚,自己的憤怒並不是針對佐助,而是自己。同樣在場卻無法阻止悲劇發生的自己,不同於佐助的失控、他是拉住了櫻的手,但那又如何?他仍是讓櫻走了,他並沒有阻止、甚至還幫她靠近佐助!真正該死的,是將她送進死神手中的他。
他無法忽視這罪惡感,是的,那是過去,這些年來他始終活在將櫻害死的自責中,也因痛苦將時間和心力全投注在每個任務,所以才能在短短時間內掙到暗部隊長,但如果可以重頭,不管如何,就算拼上性命他都不會讓櫻靠近他、佐助。
「祭,你還好嗎?這裡得用走的了。」
「我沒事。」他朝著燦髮男子勉強笑了笑。
「抱歉…」不知沈默了多久祭開口說道。
「不是你的錯啊…也不是佐助的錯…都過去這麼久別想了,櫻她一定不希望我們這樣吧?」從鳴人的口氣中只聽的出滿滿的疲憊,攙扶著佐助的手沒有絲毫動搖,始終…我們都是朋友啊,一輩子的、朋友。
「嗯」提及櫻,鳴人仍注意到了祭不自然的神情,沈默、只因他也懂得那疼。
徐徐微風輕撫過指尖,視線所及的壯闊瀑布急湍的傾洩而下自波光粼粼的湖中,縹碧的湖水不時泛出陣陣漣漪清澈得連其游魚都顯而易見,微白似略透明的水霧圍繞在四周,絢麗的七彩虹橋被金黃色的燦光照射得若隱若現,湖畔的翠綠草地在微風吹徐下隱約透出盎然生意,蓊鬱的大樹給了草地上木製卻不失淡雅的小屋一個純天然屏障,細碎的小石頭被整整齊齊的鋪成一條小徑直通小木屋,雕工不失細緻的木門像是知曉有客人會來訪而被敞開著,淡淡花香竄入鼻尖,清新的空氣雖和著隱隱草藥味但仍沁人心脾,說是人間仙境也不為過,這就是,第五代火影的隱居處。
「祭,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必須答應我、要冷靜」鳴人停下步伐,認真的看著一旁的黑髮男子,而後緩緩開口「櫻沒死,她就在這,只是…醒不過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聞言、他的語氣沒了先前的穩重,右手因緊握的力道過大而爆出青筋,規律的呼吸聲在此刻變得急促,身軀因過分震撼而略微顫抖。
「櫻沒死,綱手奶奶救了她的命,但…她醒不來,她不是植物人只是…」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話未完,他被打斷,迎面而來的拳頭狠狠擊向他的下巴,抹去嘴角血漬,祭痛苦的表情收落在他的眼底。
「這是、命令。」別過頭,鳴人緩步進屋,後頭的祭並沒看到,鳴人臉上同樣痛苦的神情。
「我希望…別讓其他人知道櫻沒死,」留有鵝黃髮色的女子,語帶凝重的看向一旁的燦髮男子「我想把她留在這裡,她醒不來,生命跡象仍不穩定,有人來看她…並不是好事。」
「我知道了…但拜託綱手大人盡力救活她。」燦髮男子哀悽的表情她沒遺漏,以往總是戲稱她為綱手奶奶的笑語也改為敬稱,可想而知他對櫻的重視。
「她是我最喜愛的徒弟,我會盡力的,倒是鳴人,辛苦你了。」她嘆口氣,看了眼這個已從一個稚嫩的下忍成長為一個能顧及大權的火影,他的成熟免不了讓她心疼,現在要他做這種事、他心中…也不好過吧。
「不、不會,我先退下了。」苦笑了笑,他微躬身便踱步離去。
之後便是一連串的欺騙了…他騙了好多人、佐助的清醒他甚至為了不再讓他失控埋沒掉櫻的存在、思緒自過往拉回,理了理情緒,鳴人將視線投向了仍昏迷不醒的佐助,「綱手奶奶怎麼樣了?佐助沒事吧?」
「嗯,他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吧,只不過…」頓頓,她瞅了鳴人一眼「我想他大概都想起來了吧。」
「沒關係…也是該讓他知道的時候了…」所以,他才帶他來這。
「嗯,也好。」她微微頷首。
「櫻她…還好嗎?」遲疑了下、鳴人仍是開口問道。
「老樣子囉!」看似輕鬆的語氣卻隱著淡淡愁悵,他們倆相視苦笑了下,在彼此眼中尋到了同樣的哀傷。
「綱手大人,我可以…去看看櫻嗎?」自從方才那番話過後始終保持著沈默的祭慕然開口問道,語調的些微顫抖不難讓人察覺他正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
「去吧,你、鳴人和小櫻這個新的第七小組已經很久沒聚聚了吧?櫻她就在樓上。」綱手嘆了口氣,她該怎麼告訴他們?她並不想犧牲誰,但櫻再這麼下去,會死的。
「謝謝綱手大人。」
躺在床上的她表情很寧靜、那頭櫻花粉色的髮絲仍舊亮麗、皮膚因長久未接觸陽光顯得略微蒼白,她的睡顏帶了點嬌憨惹人憐愛,透過覆蓋在她身軀上的薄被隱約看得出她的瘦弱,一旁的點滴連上她的手臂,平穩的呼吸聲一起一伏似想告訴他們她還活著,一年了…他們成長、變得成熟,她卻好似被時間遺忘一樣、仍像個孩子未長大,櫻、妳睡好久了呢,靜靜的看著眼前緊閉雙眼的她,此刻的沈默反倒成了兩人無聲的默契。
「鳴人、祭,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們。」從看過櫻到現在,他們倆就沒再說話了,她看的出他們的沉重,也無奈老天爺的捉弄。
「你們希望櫻清醒吧。」聞言,兩人雙目豁然瞪大,「如果說…必須、犧牲掉生命呢?」綱手的語調緩慢而穩重,可想而知她心中的掙扎。
「沒關係!」重疊的聲音,他們同時望向對方,彼此眼裡同時滑過一抹訝異,接著,「鳴人、雛田等著你去照顧呢,我來吧,這是我…欠櫻的。」留有黑色髮絲的男子泛出了淡淡的笑容。
燦髮男子沈默了,對於好友的話他無法做出認何反駁。
「抱歉,必須要兩條命、換她。」
言下之意,想救櫻?他們、都得死。
鳴人苦笑了笑,湛藍的雙眸替上了堅定。
「我來吧。」
「最欠櫻的人…是我才對。」身後傳來的嘶啞嗓音隱隱透著悲傷,墨髮男子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前方三人堅定的沒有絲毫動搖,有的只是看不出的複雜情緒。
沒有人說話,墨髮男子也不以為意,只是慢慢的起身,「說吧,該怎麼做?」
尋回的記憶竟是這般教人心痛,他沒忘記櫻的笑顏…直到最後她仍是笑著告訴他不是他的錯、可…是啊、是他的失控引來了她的昏迷…歉疚、惱怒、愛意糾結的痛楚令他自動抹去了那段記憶,而現今、欠她的、該還了,而他們的愛情…若老天還肯原諒他…那麼、待來生吧!這輩子他欠她的,太多、太多了,即便是要他的命,也值了。
「等會兒要施的術叫逆生術,我會負責施術,你們兩個只需要把自己身上的查克拉用穩定的量持續運到櫻身上,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退卻!」綱手方才的叮嚀還在耳際,此刻坐在陣法中的黑髮男子卻清楚的感受到查克拉不斷的被一股具大力量吸走,身體開始泛出過度勞累的疲憊感,冷汗涔涔的佈滿額際,呼吸聲漸漸變得混濁,雙瞳的目光渙散、聚焦竟顯得困難,勉強看向身旁的墨髮男子,他能感受到對方情況不比自己好,祭甩甩頭、挺直了腰桿,努力的力持清醒專注於釋出查克拉。
「咳!」不到半刻鐘,豔紅的鮮血慕地自嘴角瘋狂溢出、腥鹹的味道接著在嘴裡化開,他的身體頓時宛若失去支撐般倒於陣法中,模糊的視線裡他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粉色身影,全身竄出的無力感令他無法動彈,吼嚨像是被灼傷般發不出丁點聲音,沒有力氣、沒有聲音。我…只是想等妳醒來…聽妳再叫一次我的名字而已…已經、到極限了嗎?
「祭!」眼前黑髮男子的皮膚已經夠白了,他沒忘記從前他和小櫻時常嘲笑他的蒼白,而現在怎麼那抹白卻顯得好刺眼?燦髮男子別過頭,任著淚水滑過臉頰,緊握的雙拳早已爆出青筋,身體的略微顫抖突顯出隱忍上前的衝動,「只要陣法一起動不管如何都不能踏入其中,否則他們都會死的。」綱手的話言猶耳際,他不能妄自行事,他還必須、保全陣法中兩位夥伴的性命!
「咳!」在祭之後,佐助也跟著咳出血來,身體的疲乏感強烈的告知他,他再不停止釋出查克拉、則及會邁向死亡。穩穩身體,他不顧警告更猛烈地將查克拉注入陣法中,頓時,強大的暈眩感環繞著他,視線所及的最後一幕是她的背影。
『你有對你來說甚至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嗎?』
祭在術式開始前跟他說了這麼一句,他說,櫻在決意救他前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嗎…?抱歉把妳忘了這麼久…櫻,妳要、活下去啊,佐助淺淺的笑了,黯黑接著奪去他的意識。
「佐…」鳴人話未了便被眼前所見的情景震懾。
黑色的查克拉持續自佐助身上注入陣法替代了原有的水藍,一塊一塊大小不一的黑印自左肩蔓出直到頭部、臉部,蔓延的速度很快,快得幾乎掩蓋住了佐助原來的樣子、這模樣,鳴人並不陌生,這是、佐助的咒印模式!
強大的查克拉氣旋充斥在小木屋中,震得空氣飄盪不安,邪異的氣息漂盪於其中、擺至於木桌上的花瓶因無法適應這強大的壓力而爆裂,木製的地板隱隱作動發出詭譎的聲響、鳴人摒氣凝神的注意其動態絲毫不敢大意。
「鳴人、我要你慢慢釋出查克拉包覆住這個陣法!我不能分神!你要小心、千萬不能再讓佐助失控了!」
「我知道了!」淡淡的藍光緩緩的覆住陣法,由底至頂部圍成一個大半圓形成一圈保護膜似的防護罩,雖看似成功的壓制住了但鳴人卻一刻也不敢鬆懈,深怕著裡頭的黑色查克拉突破重圍。
「這、這情況…」綱手皺皺眉,卻也沒停止維持查克拉的平衡,佐助的查克拉並沒有如她想像中的失控,反而給了陣術足夠的查克拉量。
是、執念太重了嗎?他想救櫻的念頭…執著到控制住了這麼強大且邪惡的查克拉?
「鳴人!加強查克拉!」咒印突如其來的浮動打亂了原有的平衡,黯黑查克拉漸消退,映入眼簾的是變了形態的佐助,右手上,千鳥被邪異的查克拉包覆,透著強烈壓迫感!終究還是失控了嗎?
眼見術式已邁向最後幾分鐘的階段,綱手用盡剩餘的查克拉卻仍達不到平衡,猛地倒坐於地,疲憊的她再也釋不出任何一點力量,抬眼望向陣法前的鳴人,左手上,水藍查克拉漸漸會聚而成螺旋丸,低首,垂眉,她知道,這是、最後希望了。
「佐助______!!!」
藍黑光交錯,爆裂聲乍響,術式結束。
地面,一片狼籍,鬆散的碎布、破裂的陶瓷片、殘敗的花束、飄揚的木屑凌凌亂亂的散於鳴人身旁。
一切、轉為寧謐。
煙灰消散,下一秒、一滴豔紅,突兀落下,沿著裂縫緩緩在木板上蘊開。
一滴、再一滴…
又到了廢言時間@@
哈哈、恭喜我吧!考完基測囉!!我回來啦~~~
這次話說少一點==但還是要跟來我報台看文章的大大們說聲〝對不起〞(跪)真的是遲了好久了……(心虛ing)最後、會陸續增新文的!多愛我ㄧ點吧!!(華麗退場)→遭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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