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守大人,她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回響在米白色的房間內,伴隨而來的是輕柔女聲。
「讓她進來。」冷冽,不帶感情的聲音來自房內的黑髮男子,輕撥了撥前額流海,仰坐在椅上,雲雀隨手拿了本書翻了起來。
「有事?」悠閒的翻著書頁,無視紫髮少女一進房就微顫抖的身子,抬首,睇凝著她,膚白似雪,櫻唇若花瓣,大大、紫羅蘭色的星眸中帶著一絲絲堅定,可愛,是他見到她時第一個感覺,她,很在乎六道骸吧?!那六道骸呢?應該也是在乎她的吧,若不是他不會一反常態,將他所謂的〝替身〞留待身邊,若將這女人自六道骸身邊搶走,他會怎麼樣?思至此,冷笑噙上嘴角。
「我、我要解藥,請你將解藥給我。」努力的穩住微顫的聲音,雙手緊握住她最珍視的三叉戟,深呼口氣,道,她口中的解藥正是指雲之守護者代代相傳的藥丸,雖不能救命,但卻能在危急時拖延時間,照理說這藥丸非雲之守護者同意拿出否則一般人是很難拿到的,而骸大人自從那日自水牢出來後,身子還虛弱時就被一名男子出其不意的攻擊,盡管最後犬及千種將男子打死了但骸大人卻也中了他下的毒,每日三回冷熱交迫,伴隨的疼痛有如將人丟進練獄般,她每天看著骸大人這樣痛苦,但卻不能做什麼,最多只能讓痛苦的他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讓他好過些,心痛哪!直到那日,無意間聽見里包恩及阿綱的談話,她知道了雲之守護者代代相傳的藥丸可以讓骸大人的疼痛消失,垂下頭,她看見的手臂上有著因骸大人緊抓住她的手而留下的瘀青,為此,她心意更決,她要救他。
「憑什麼?」闔上書,他站起身走至紫髮少女身邊睨視著矮他一截的她道,一使力,將她壓制於牆上,俊臉緩緩靠近她臉龐,戲謔似的呼著氣。
「我、我…拜託你…」帶點抗拒的閃躲著他曖昧的動作,眼眸中的堅定仍無動搖。
「那…我要妳,如何?」輕笑,他欣賞她的勇氣,他不是不知道庫洛姆來和他拿藥是為什麼,不就是救六道骸麼?他恨六道骸,他也可以不救,但看了眼懷中的女孩,也許,她——才是能徹底打垮六道骸的武器吧?
「你——好…」雙眸登時瞪大,愣了會兒,垂首,應諾。
「很好。」不多贅言,勾起了她的下顎,逼著她仰視著他,俯首,擒住了她的紅唇,吻,火熱的印了下來,他發狂似的吮著她,帶侵略性的強迫著她的舌與他交纏,直到最後才在她的唇上狠狠囓下齒痕,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大手就要將她的衣物去除時,她掙扎著制住他的動作。
「等、等一下…我想先回霧守…你解藥能先給我嗎?我保證我會回來的,真的。」現在是骸大人的毒發時她不想讓他痛苦,就算…要付出她的身子她也無所謂…
「好吧。」抑了抑被挑起的欲望,他思考了會兒,邪佞的微笑浮上嘴角,不疾不徐的自懷中掏出玉瓶交給了她。
「謝、謝謝…」而她,則飛快的接過了玉瓶,匆忙的逃離了他的房間。
「女人!下次別亂跑好不好,妳會為我們帶來困擾欸!」哼!這女人,也不說去哪便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了,害他跟千種還被六道骸威脅要是找不到她就要被送去輪迴,媽的!他怎麼那麼倒楣!
「對不起…對、對了!這是骸大人的解藥。」低下頭,她慌忙道歉。
「解藥哪來的?」冷冽的音調霎時傳來,帶著不悅的表情,六道骸步下樓梯,他在氣,氣庫洛姆為什麼沒告訴他她要去哪,當找不到她時的恐慌,他亂了…
「我…是、是Boss給的,骸大人你快吃吧!」抬首,只見六道骸已站至她身前,兩人身高的差式,形成了強大的對比,她知道骸大人不喜歡雲雀,只得說是阿綱,但一想到她唇上的齒痕,將玉瓶小心的塞至他手中後,她便又慌亂的低下了頭。
「說實話…唔——」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他知道,她在說謊,這解藥,他也知道只有雲雀有,庫洛姆…她不會去找雲雀吧?!瞬地,疼痛感不留情的襲來…
「骸、骸大人,快吃解藥!」一見他難受的皺起雙眉,庫洛姆慌著顧不了男女之別,一把拿過他手中的解藥強迫他吞了進去。
「妳…咳咳!」奇蹟似的,椎心的刺痛消失,取代而知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竄了上來,咳了幾聲,六道骸閉上了雙眸調穩著鼻息。
「妳跟我上樓。」抓起了剛撲倒在他懷中的庫洛姆,冷聲道,接著逕自轉身上樓。
「解藥哪來的?」關上門,他一把擭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注視著自己。
「是、是Boss…」只見六道骸一臉猙獰的瞪著她,她不禁感到恐懼…下意識的掙扎著逃離的他的大掌,迅速後退了幾步拉開了些許距離,這樣的骸大人好恐怖…
「是雲雀對不對?!妳出賣了自己對不對?!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掌,將她狠壓於床上,欺身壓上她,低下頭,他清楚的瞅見了她唇上的齒痕,一想到她出賣自己換取解藥,不知名的怒火頓時衝擊著他的理智,接著雙手便粗暴的撕扯著她的外衣…
「我、我沒有…」帶著淚,她哭著顫著嗓音替自己辯白,不敢相信他竟這樣羞辱她。
「妳沒有?!還想騙我?無所謂,反正妳都被人嚐過了麻…」邪笑浮上嘴角,單手擄住了庫洛姆掙扎著的柔荑,另一手則快速的脫去衣著…
「骸、骸大人,你、你要幹麻…」骸大人他不會要…
「我要幹麻?!呵,妳看不出來嗎?沒關係,等等妳就知道了。」〝刷〞的一聲,他扯去了庫洛姆的外衣,雪白裸露的軀體霎時現於他眼前。
「不…不要…唔…」她的話未來得及說完便被六道骸疾俯下的薄唇給封住,淚水,滑落,她不再掙扎了,如果…第一次是給骸大人比起雲雀來…她願意。
見她不再掙扎,他只是狂烈的吻著她,彷彿是想把她被雲雀吻過的記憶消除一般,思及雲雀,他更火了,狠狠的,他將憤怒及等量的愛火嵌進她的身子…
「骸大人…我走了…」隱忍著雙腿間的痠疼,庫洛姆穿上衣服、短裙,倚著三叉戟,輕輕的朝著床上睡去的男子道,步步艱辛的踏出黑曜。
陰著眼神,望了望淺棕色的門板及上頭寫著的兩大字,深吸口氣,咬牙,手覆上門環。
〝雲守〞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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