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去還是這張最符合這篇文章了!(笑)挺喜歡這張的說!是古代風又很唯美!讚啦~哈哈!廢話不多說,正文開始!
暮色,緩緩的籠罩下來,輕輕柔柔的,帶點紫橘、粉藍,如薄紗般包裹著一切,眼見天色漸晚,走在街上的行人們不禁加快了腳步,不少小店前的小二賣力的招呼著客人,慕地,一陣陣輕柔的琴音從一間燈火通明的店中傳了出來,而店招牌則是用些許凌亂的毛筆字寫著《芙蓉紡》三大字,店門口還站著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都笑容可掬的招著人,在此地無人不曉得這是出了名的青樓,也就是俗稱的妓院。
原是輕柔的琴音停止了,取代而之的是悲傷的旋律,曲調之悲不禁令樓中的客人及姑娘們皺起了雙眉。
「柳兒!換點輕快的曲子!要不等等方嬤嬤又要罵妳啦!」不久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子便從人群中跑了出來對著正在彈琴的女子輕斥道。
彈著琴的手停止了移動,抬起頭向著那女子輕頷了頷首,隨即換了一曲輕快的調。
名喚柳兒的女子臉上蒙著白紗,據說是因為臉上有駭人的傷疤才遮掩住的,但看著那輕滑過琴弦的白皙蔥指,一頭如瀑布般直洩的長髮,有別於其他女子的烏黑,她有著獨特的髮色,好似春櫻的粉紅,柳眉下的星眸盪漾著若有似無的惆悵及些許符合她年紀的純真,身著淺藍色衣裳上點綴著片片櫻花辦,更襯托出她優雅的氣質,彷彿是從櫻花樹墜落下的天使般,這一切直逼著璟川流說道她一定是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璟川流,在凌絃城中屬一屬二的大富豪,又是皇上的親戚,人生得俊秀不說,又有才能,武功也不弱在加上好的家世背景無不令任何女子敗在他手中,能和他相比的大概也只有城裡的宇智波佐助了,宇智波家族有著相當的富貴但不同於璟川家族宇智波家族財富都是靠著自己一點一滴累積來的,而宇智波家族的大少爺,宇智波佐助,雖說容貌翩然俊雅但待人卻是極為冷淡且話也不多,而黯黑色雙瞳中直透出的氣息冷冽逼人,以至於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慄,只有鳴人和寧次例外,他們倆總說佐助雖有點冷淡但待人卻很好,而佐助也只有和他們在一起時才會露出極少在他臉上出現的笑容。
不久,柳兒演奏完畢了,她緩緩的起身,輕拍了拍衣群,接著向眾人鞠了個躬,迴身離去,然而她始終沒發現璟川流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她。
直到柳兒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中,璟川流才勾起了一抹笑容,接著拍了拍手,一位身著豔麗的婦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敬聲問候著他。
「方嬤嬤阿,那彈琴的姑娘,多少?」他挑眉,問道。
「嗄?您問的是柳兒阿?她、她可不適合公子您阿!光是面目就駭人啦!況且那丫頭賣藝不賣身的!公子若要,我在給您挑上幾個標緻的姑娘來!」方嬤嬤手持的手絹不時誇張的揮舞著,道。
「我不在乎,三百兩,賣不?」面目可憎?!是麼…有趣!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多麼的嚇人。
「這…這…」一聽三百兩,方嬤嬤早已樂可不支,想當初還只花了二十兩買她哪!而現在整整提高了十五倍哪!她哪管得了當初允諾柳兒的事,僅管開心,但她仍假意遲疑著,盼著璟川流能將價錢再抬高。
「五百兩?」見她遲疑,璟川流又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冷笑著看著方嬤嬤,錢哪,他有的是。
「五百兩?!好好好!」方嬤嬤諂媚的笑著收下了銀票,喜孜孜的數著。
「那就明晚吧!」
「好好!梅兒阿!快來給璟川公子搥搥!」
「找我?」微暗的房裡,精緻的被褥上躺著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老人雖老旦眉宇間仍透露著嚴肅,失去笑容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冷冽,男子淡然的看著床上的人,薄唇微啟,不帶感情的嗓音透出。
「助兒,爹明兒個怕是不能去赴約了,你就代我去吧!」老人輕嘆了口氣,對男子的冷淡不再多想,咳了幾聲後,撒啞著嗓音道。
「是。」輕蹙起眉,男子的語調中仍聽不出任何情感。
「那你先行離開吧!我累了…」明明是父子的阿…為何現在好似成了陌生人一樣?!是他活該吧!當初那件事確實是他對不起他們母子,怨不得別人哪…
「佐助少爺,漩渦公子已在竹亭等候多時。」一出房,一名年老的僕人及上前必恭必敬的對著男子說道。
「知道了。」被喚作佐助少爺的男子正是宇智波佐助,只見他輕點了頭,老僕人會意了,急忙退下,而佐助轉了個身疾步朝著竹亭走去。
「哀唷!佐助大少爺您可來了啊!小的我在此可恭候多時了阿!」竹亭裡的金髮男子一見佐助行來,頓時笑開了臉,誇張的起身熱切迎接,無奈,佐助不領情,拍開了鳴人伸來的雙手,逕自坐下,俊臉上的劍眉仍緊攏著,一旁的小廝倒是被逗笑了,一個不小心鬆開了手持的托盤,而盤上精製的茶壺也應聲落下,他慌亂的跪下嘴裡不斷道著小的該死請少爺原諒等諸此話語,然而撿著碎瓷片的手卻不慎被劃了道血痕,傷口之深,令湧出的鮮血如泉般不止,鳴人見了,不禁也跟著攏起了眉頭,他蹲下身,握住了他血流不止的手腕,細心的為他從傷口中挑出了碎片,接著另一手自衣上撕下了一塊布。
「公子不可!我只是個下人,公子怎可為了一個下人撕衣呢?這傷我會自己處裡的!」然,小廝見狀,慘白的臉更為蒼白了,他掙扎著想縮回手,語調慌張急促的說道,布料傷口卻因他的掙扎而湧出了更多鮮血,頓時他也痛得無力掙扎了,只得讓鳴人處理著他的傷,只見鳴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只雪白色的玉瓶,小心的自瓶中倒出了些許藥粉,輕輕的抹上了他的傷口,另一手則拾起了碎布環上他的手腕,簡單的打了個結,鳴人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柔聲說道「我不要緊,你先退下吧!等等這在請人掃去!」
「謝、謝謝公子…」低下頭,他看著他包紮好的傷口小小聲的說道,一抬首卻對上了鳴人湛藍色的眼眸,煞然紅雲布滿了他的臉頰,他慌忙轉身,一溜煙的跑走了。
「呵呵,欸!佐助啊!你這小廝怎麼愈看愈像個姑娘阿?真有趣!」盯著他跑走的背影,他失笑,旋身,只見佐助不語,他只得跟著在他對面坐下,逕自飲著蔘茶。
「吼!別老這樣一付憂鬱的樣子嘛!你爹又派你去芙蓉紡赴約了喔?」原是要等著佐助自己開口,但時間依分一秒的過他依舊攏著眉不、說、話、天阿!他真的等的很不耐了,乾脆自己開口問。
「這次非去不可,西域的商人來我們凌絃城指名要和宇智波家談生意。」小啜了一口蔘茶後,佐助說道。
「哦!你還在顧慮上次那事阿?我也沒料到鬧的那麼大,哀…總之自在點啦!是他們想要在那做生意而且你只不過是去赴約談妥生意又不是去嫖妓,放輕鬆!不過上次也是你活該啦!叫你不要話不要那麼少結果解釋時一句話也不講!拜託!這很難不讓人家誤會好嗎?!」一想到上次佐助因為去芙蓉紡談生意結果被他已訂親的璟川家族看到,說他什麼品行不端正啦!結果佐助那傢伙竟然一句話都不講就走了,氣得未來岳父差點逆血身亡,親事也差點取消,要不是後來他和寧次聯手一起幫他解釋,不然看他是終生是娶不到妻子了啦!那麼冷的個性,要不是璟川家先來提親,宇智波老爺很滿意璟川家的女兒,雖然說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狀況啦!但每每佐助都毫不留情的拒絕,可這次佐助看了璟川家的女兒璟川楓的照片後竟破天荒的同意了,好多人都在說是因為璟川楓被皇后封為凌楓郡主而且璟川家族勢力又大佐助才同意的,但他和寧次都知道佐助不是那種人,問他為什麼他也不答,他倆只得算了!
「沒必要解釋。」沒料,佐助又冷冷的說道。
「天阿!我真會被你氣死!算了!可…你不愛那什麼…凌…楓郡主吧?」聞言,鳴人搖了搖頭,他對佐助真的沒輒,不過這點他這次一定要問清楚!
「…」然,佐助只是閉上眼,不語。
「唉!又不說!!天阿——宇智波…算了算了!我要走了!」他真的會被他搞瘋,他可不想英年早〝瘋〞,先行離去是較佳的選擇!
「柳兒姊!方嬤嬤來了!」
昏暗的房裡,一點殘光如豆,燭火微微搖曳著,坐在床上的柳兒一聽,慌忙的拾起了剛卸下的白紗,甫覆上,方嬤嬤及推門而入,暗噓了口氣柳兒起身將燭火熄滅,正想點亮大燈時,方嬤嬤早已快她一步吩咐了跟在一旁的丫環動作,頓時房裡亮了許多,只見一個女子端來了一瓷碗放置桌上及出房。
「方嬤嬤,這是…」柳兒看了看桌上的瓷碗一臉不解的又望著方嬤嬤問道。
「這是紫離湯哪!昨兒璟川公子聽了妳的演奏很是感動阿!所以就拖我將這湯給妳,讓妳補補身子!這湯阿…據說還可以養顏美容哪!哇…妳聞,多香阿…」方嬤嬤笑著掀開了碗蓋,慕然一陣陣輕幽的香氣飄了出來。
「呵,方嬤嬤說笑了,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我臉上的傷疤是多麼嚇人,甭談什麼養顏美容了!不過還請方嬤嬤代我謝過璟川公子。」柳兒笑笑,向方嬤嬤說道。
「呵…也是…不過代你道謝倒不用,等等你演奏完他想邀妳共同切磋琴藝,那時妳大可向他親自道謝呀!」方嬤嬤乾笑了幾聲,對柳兒的自嘲感到些許抱歉。
「這…」只見柳兒面露難色,方嬤嬤急忙又說道「放心吧!他不會對妳怎樣的!畢竟妳的臉…呃…我是說…」說到這方嬤嬤急忙噤聲,想說些什麼解釋卻解釋不出,她見過柳兒白紗下的面孔,很是駭人阿!幾乎整張臉都毀了,好幾道刀痕自右臉過鼻過嘴劃到左臉阿!要不,她鐵定是個絕色美人!
「沒關係的…不必這樣,璟川公子晚上的約我會去。」
琴聲停止,柳兒再度起身謝絕了如雷的掌聲,此時,一名男子走了過來,附在柳兒耳盼到了幾句話,便引著柳兒上樓了。
「柳兒姑娘,在下璟川流,很榮幸能和姑娘你切磋琴藝哪!」一進房,只見一名英挺的男子站起了身朝著柳兒說道。
「公子客氣了!柳兒還要謝謝公子贈的那碗湯哪!」柳兒朝著他頷了頷首,輕道。
「說到這湯,不知姑娘是否嚐過沒?」璟川流撇了眼桌上的瓷碗後,道。
「真是抱歉,方才趕著去彈琴,這湯到還未喝過。」柳兒俯身坐下。
「沒關係的,姑娘不妨現在嚐嚐看!」璟川流為柳兒掀開了碗蓋,將瓷碗推至她身前後說道。
「恩,是不錯阿!有勞公子費心了!」柳兒不疑有他,飲了口湯後說道。
「好說好說,姑娘不妨在嚐嚐看這粒湘魂丹,這也是養顏美容的良藥啊!」語畢,璟川流自懷中掏出了一玉瓶,倒出了一粒粉色的藥丸,隱隱約約還聞得到淡淡的玉蘭花香。
「這不可啊!小女只是個青樓藝妓,這…受不得哪!再說小女面目已非,不需要養顏美容了…」柳兒起身慌道。
「姑娘言重了!在下是真的很欣賞姑娘的琴藝,姑娘若不接受不就是代表看不起在下了?」璟川流將湘魂丹硬是放置柳兒手中後,道。
「不不不,我沒有看不起公子,但這…」柳兒話未完便被璟川流截去「那就收下吧!吃吃看!」
「這…好吧…謝過公子了…」將手中的藥丸吞下後,她道,然而才甫坐下,身子就不禁的眩暈,她偷偷的運氣想穩住身體,但卻不見多大的效力…
「別緊張,今晚,妳就是我的人了!放心吧!成事後我會給妳解藥的!」只見璟川流猙獰的笑著,步步朝柳兒靠近。
「你!什麼時候…」雙目登時撐大,她驚慌著開口問道,再一旋身,閃過了他的撲抱,但暈眩的情況卻愈來愈嚴重,她單手撐住了桌子,另一手則撫上了頭,然,璟川流卻趁這時機將她抱個滿懷,笑著在他耳邊輕說道「妳逃不掉的,剛那碗湯加上那要玩可成毒的啊!原本妳若乖乖就範我倒可直接賜解藥,不過沒關係…我說過的,成事後我會給妳解藥,哈哈哈!」
「唔…」只見他粗暴的卸去了她的外衣,另一手就要往她胸前襲去,柳兒一慌,使力一掙,迴身至他背後出手一點…
「什麼?!這女子竟然會武功!哼!有趣!等我把穴道解了看妳往哪逃!」沒料到柳兒會武功,璟川流閉上眼運著氣解穴道,柳兒趁這時,拾起了外衣,飛也似的跑出了房間,鎖上了房門,不料一出房眩暈感再度襲來,然這次卻強烈的令她支持不住,身子如凋零的花朵般,泫然直下,附在臉上的薄紗因方才的掙扎已有些許鬆動,順著這勢飄離了她臉龐,她盡力的舉起手想抓住那白紗,卻只能任空氣從指縫流逝…
她不知道,轉角那正有個人,看見了她倒下的身子,露出的絕美臉蛋,一劍步,接住了她,而她只感覺朦朦朧朧中,在她倒地以前,好像有雙手抓住了她!
「救…我…」像是溺水的人見到浮木般,她本能性的抓緊了他的手,啟唇,用盡餘力道。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及微弱的聲音,佐助低下頭湊近了她的臉龐想聽清楚她的話,救她?!
「她是青樓女子吧?她不是應該在服適客人嗎?」撇了眼掉落在地上的外衣,他暗自思索著。
「碰碰碰!」
「來人啊!」
頓時,身後的房裡響起了碰撞門板的聲音及一聲叫喊,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傳來,佐助不多想,一手抱著她,一手撿起了掉落的外衣及白紗,由於這房間是最底間,所以佐助以輕功躍過一旁的欄杆直至芙蓉紡旁的小樹林,輕手輕腳的為她穿上了外衣覆上了白紗後他迴身走進了芙蓉紡,招來了方嬤嬤。
「我要贖這姑娘,一千兩夠不?」佐助冷視著方嬤嬤,開口道。
「嗄?公子您是要贖柳兒?」這…柳兒不是應當在璟川公子那兒的嗎?怎、怎麼會被這男子抱在懷中呢?
「是,一千兩贖她。」柳兒?!她叫柳兒?
「佐助哥哥!你喜歡柳樹啊?!那我以後要改名叫柳兒!」幼時的她,綻著笑靨,跑至他身旁說道。
「哈!傻瓜!櫻很好聽阿!幹麻改名叫柳兒?!」他笑著,揉了揉她一頭秀麗的緋髮,說道。
「可是佐助哥哥喜歡柳樹啊!」只見她噘起嘴,歪著頭回答道。
「笨蛋!佐助哥哥也喜歡櫻花樹阿!」他仍笑著,但這次卻彈了她的額頭。
「恩!那櫻不改名了!」撫著額頭她跟著笑了。
風一吹…片片櫻花辦自樹上飄下…彷彿像是再附和著他的話般,那時的他9歲,而她8歲。
「一、一千兩?!好好!」接過了佐助遞來的銀票,方嬤嬤歡欣鼓舞的答應了。
「她叫柳兒?!我是說本名就是柳兒?」思緒回朔到現今,佐助拉住方嬤嬤問道。
「呃…好像不是吧!叫什麼春野櫻來著…」
櫻?!
真的是她?!
櫻瑜之廢言
嗚嗚~我拚了命要把它打完了…可是…還是來不及阿阿!沒辦法只好先分成上下,佐助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下集這禮拜一定雙手奉上!差點忘了==(汗)
佐助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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