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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04 22:06:06| 人氣224|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愛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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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一句我愛你 所以連降落傘也不帶的跳入這個未知的迷茫的誘惑著我的
你的漩渦裡..

愛不在痛苦 情不在困難 愛不在難 情不在深 就因為一句["我愛妳"]

台長: "小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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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
回家時,天已全黑,又是一個沒有星星的晚上。
我低頭,慢慢的步向車站,心中有一種莫明的寂寞感。
突然一陣熟識的香氣襲人而來,那是你常用的香水氣味。
我明明知道那不是你,也傻傻的回頭,希望看到的是你的背影。
現在你在那,真的好想你。

今天走在街上,發現已有聖誕佈置了。
是的,又快到聖誕。
曾經認為在沒有你的日子,世界會停頓。
但一晃眼,又聖誕節了。
我閉上眼晴,努力地想你的樣子,你的笑容。
因我害怕會在下一秒間,會把你的臉全忘了。

還記得嗎?我們很喜歡的小鎮佈魯茲。
那年深秋,我們坐在河堤上,讓暖的夕陽灑在我們的身上,髮上。
我的頭髮是天生的棕色,你說你最喜歡看我在夕陽下,泛金的長髮。

昨晚又夢到你。
也能說每一次的夢都相同,但是,類似的情節在我的夢,都是在重複。
我和你說話,你總是聽不清楚。
我努力的說了一次又一次,你都是無奈的聽不到。
就這樣便夢醒了。
我坐起來,看窗外滿天繁星。
又是一個失眠的晚上。

天氣突然的熱起來,一向不大會流汗的我,午休時到街上逛一回,額角上也冒起了細小的汗珠。
我還記得你很喜歡在盛夏的黃昏,帶你的聖班納犬到沙灘散步。
我最喜歡走在你的身旁,嗅你身上那淡淡的陽光氣味。
吹到臉上的清涼的海風,隱隱透一點點海水的鹹味。
你那頑皮的聖班納犬總是喜歡在沙灘上來回的奔跑。
你說你很享受那一刻的平靜。
而我,只要能靜靜的獃在你的身旁,便已很滿足。
同樣的一個炎夏的黃昏,不知道還可不可以再次見到你。
要是你知道我常常到沙灘上呆呆的等你,你一定會說我很傻&quot吧。
我真的是很想你。

今年冬天,去了一趟北海道,為的是要看一望無際的雪地。
我很喜歡在下雪的晚上,到街上散步,去享受那種寧靜。
雪是那樣靜靜地落在腳上,身上。
人走在新雪上,就是連腳步聲也聽不到。
我記得每逢下大雪,我總是嚷要到街上走走。
而你總是縐眉,邊說我是一個超級大瓜,邊替我把圍巾緊緊的圍在我的脖子上。
你怕我會感冒,所以總是用力的擁我。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漫天飄雪的日子,但是,你已不再在我的身旁。

午後的陽光,真的很久很久沒有看到。
今天我的運氣真好,看到金色的午後陽光,照射到整個書房。
我窩在書房窗旁的沙發上看小說。
書中的主角戴上了指環,消失在人中。
我突然在想,也許你並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只是你把指環給戴上了,所以我才看不到你。
我想我是想你想到瘋了。

雨一直的在下,天空很灰。
朋友都說我是一個怪人,因我很喜歡下雨天。
我喜歡下雨天的氣味,那種清涼的氣味,很會令人頭腦清醒。
我和你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說我是屬於雨天的話,你便是夏日的陽光。
你那燦爛的笑容,很會俘虜人的心。
記得第一次看到那笑容,是在一個大雨的黃昏。
我被突然的大雨,淋得全身濕答答的,在一家咖啡店門前避雨。
而你正在咖啡店裡喝著咖啡。
你說你被我那一副楚楚可憐的面容所吸引,二話不說便跑了出來,遞上了你潔白的手帕。
你知道嗎,當時你那笑容,對我來說,就是大雨中的陽光。
那手帕,到現在我還留在身邊。
在那手帕上,我可以同時感受到陽光和雨水的氣味。

昨天晚上造了奇怪的夢。
在夢,我在一所大屋內來回的狂奔,為的是要找到你。
我走到長廊的盡頭,用力的把那沉重的木門推開。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黑夜下一望無際的沙漠。
漆黑的夜空中找不到月亮,風很大,把沙塵都挖起來。
我看見你遠遠的站在沙漠的盡頭,大風吹亂了你的頭髮。
我不顧一切的向你跑過去。
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當我再抬頭,你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空很灰,空氣很冷。
大清早走到冷清的街上,呼吸的空氣還是透冷冷的露水。
我抬頭看被厚厚的雲層壓得低低的天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擁上心頭。


對不起這是別人寫ㄉ
感人八!希望你能體會到...
是代替一ㄍ人轉達ㄉ...
2008-02-01 09:43:06
版主回應
太長了我會記不住唷!!
2008-02-22 23:18:07
甜甜圈
一個政府每年花數百億做不到,一個平凡人卻做的到的,
  我們的政府官員的確可恥......可恥到只會談老年年金.....交換政治利益......
  就在台北火車站後一棟老舊大樓裡,卻有一間寂靜的病房,這裡的病人不會哭、不會笑,更不會喊疼,他們在生命仍未結束之前,提早關上了和世界握手的門,註定終生沈睡。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植物人」。卡在生死之間的灰色地帶,植物人和家屬總有無窮悲苦磨難,然而,即使上帝開了一場殘酷的玩笑,還是派來了天使,一位七十歲的老人---曹慶。
  他奉獻二十年心力安養植物人,成立創世社會福利基金會,陪伴四百多個沈睡的生命,在寧靜中,走過數千個黎明黃昏。曹慶和多數外省老先生一樣,有著顛沛流離的前半生;但虔信基督的他,曾在年輕時向天父許願:要做別人不做的社會福利工作。最後,他選定以植物人為奉獻對象。
  民國六十九年,他從台糖退休,帶著退休金告別妻女,背著大背包,裡頭裝著幾十份北方乾糧「侉餅」,開始「全省走透透」。 
  逢人就問:「你知道哪裡有植物人嗎?」
  「我想從事植物人安養工作,你願意贊助嗎?」
  孤身獨行的曹慶用五年的時間,詢問了一萬多名陌生人,他被罵過「瘋子」、「騙子」,被人趕過、被狗咬過。最後,總算有七百多位善心人,在曹慶的「贊助人名單」留下了姓名和連絡地址。
  有了這份名單,曹慶開始實現自己向上帝許的願,他到處去拜訪貧困的植物人家庭。
  在台北,他發現被棄置在幽暗、腐臭角落的植物人;在台中,他看到全身長滿褥瘡的植物人,傷口鑽出十多條又肥又大的蛆;還有一次在花蓮,他看到一個植物人瘦的只剩一把枯骨,躺在糞便與餿水中,
讓曹慶再也忍不住溼了眼眶,誓言要為他們找回為一個「人」的尊嚴。
  曹慶同時到衛生部門「拜託」政府幫助清寒植物人家庭,也到企業財團去尋求財力支援,但執著的身影卻始終落寞,總在華麗卻冷漠的會客室裡被草草打發。
  只有一次,曹慶終於見到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但就在他滿懷希望的時候。
  「兄弟,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曹慶回憶,那一剎那,他堅持多年的熱情徹底被擊潰,走出辦公室,站在亮晃晃的台北街頭,他揮著拳頭咆哮痛哭,詛咒全世界的無情無義,最後頹然倒在路邊緣像一個洩氣的皮球。
  然後,他突然想起七歲那年在學堂裡讀過的故事「兩個和尚」:古時四川有一個窮和尚和一個富和尚都想到南海取經,富和尚因為擔心錢不夠、體力不夠和路途遙遠,一輩子未能成行,窮和尚卻只帶了一只缽,靠著雙腿和決心,數年之後帶回南海萬卷經書。
  一瞬間,曹慶笑了,告訴自己「就當個窮和尚吧!」。
  不久之後,七十五年十一月,他租了房子成立創世紀植物人安養院,再親自到三重,從五樓背下創世免費收容的首位植物人林麗美,一個父親中風而母親癌症的年輕女孩;而那時創世沒有任何設施,林麗美的床還是路邊撿來的,舊櫥也是,曹慶自己則打地舖。
  事隔十四年,曹慶還記得,正當安養院開張的前兩天,空蕩的房子裡什麼也沒有,幫他管錢的一位女孩拿著存摺,一臉驚惶衝向正在廚房洗地的曹慶大喊:「曹伯伯,不好了!你一百多萬元的退休金只剩下一萬!」。
  曹慶沒說什麼,只找出那張寫滿七百個姓名地址的贊助人名單,開始寫信:「還記得嗎?您曾承諾願意贊助植物人安養,現在,時候到了,您是否願意實踐諾言?」
  一封一封,全是曹慶虔誠熱切的親筆筆跡。
  七百多封信寄出後,奇蹟似的,小額捐款不斷寄來。一個月後,義工統計創世第一個月的支出合計十三萬元,而當月收到的捐款剛好是十三萬元,第二個月支出十八萬元,捐款收入就是十八萬元,第三個月支出廿三萬,捐款竟也是廿三萬元。
  多年執著播下的種子,從此開始萌芽。但曹慶並未就此停手,早年因為缺乏人手和經費,他還身兼雜役和看護;林麗美入院的第一天,曹慶親自幫她洗澡處理穢物(因為看護害怕「幫死人洗澡的感覺」)。
  為了治療植物人常見的褥瘡,曹慶更翻遍醫書土法煉鋼,先用棉花棒清除腐肉,把碘酒滴滿碗大的傷口,再拿吹風機對著傷口吹,讓碘酒快速滲入乾燥,那時病房裡就常見到曹慶拿著吹風機的身影,而一個個沈睡的植物人也在暖風中長出了肉,紅潤的雙頰。
  十四年來,曹慶沒有向家屬收過一毛錢,他只要求家屬每個月奉獻三天到安養院當義工,碰到不聞不問的家屬,他也多半算了。
  還曾有兩位植物人的年輕妻子,每個月帶著幼兒到創世,曹慶因不忍心他們埋葬後半生,便主動開具「丈夫終生無復原希望」的證明,建議她們離婚,由創世扛下未來的照顧責任,讓她們另覓伴侶,再也不必到病床邊垂淚相伴。
  安養工作上了軌道,九年前,曹慶又開始關心街頭的流浪漢。那時,六十多歲的他先到萬華街頭考察,白天陪著流浪漢遊蕩、翻垃圾桶,夜裡則在街頭拿硬紙板當床。
  八十年的除夕夜,曹慶更拜託十多位朋友自製便當捐給遊民當年夜飯,那夜當他帶著便當到萬華龍山寺前發放,親眼看到一位年近八十的老先生顫抖雙手拼命似地啃著雞腿時,曹慶又哭了,他當下決心要挑起照顧遊民的責任。
  這些年來,創世天天為遊民發便當,提供生活日常品,農曆年前辦尾牙,並設立專為遊民服務的街友平安站。
  帶著植物人和遊民走過十多載的風雨艱辛,如今創世已從當年只有一張舊衣櫥當床的窘境,發展到在全台有六家安養院,收容過四百多位清寒植物人,並照顧五百多位遊民,近年又開辦失智老人收容、老人益智中心服務。
  更讓曹慶驕傲的是從當年的七百人開始,創世至今共收到三十一萬人次的捐款,而且每一筆錢全來自平凡的小老百姓,創世沒有向任何大財團拿過分毫。
  曹慶呢?
  今年已七十多歲的他,頭髮全白,皺紋多了,但不變的是..即使頂著基金「董事長」的頭銜,他仍是穿著地攤買的布鞋,以及一件袖口磨破的舊夾克,夜裡就睡在病房樓上的小臥室,平時到醫院拿藥,為了省錢,更堅持要散步走去。
  曹慶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張簡陋凌亂的國畫工具檯,他最愛用棉花棒沾墨汁畫畫(當年為植物人塗碘酒治褥瘡後養成的習慣),畫好的作品裱框義賣換了錢,再給植物人添病床。
  奉獻對他來說,早已是生命的全部。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後亦然。
  春暖花開,但創世的植物人還在沈睡,如果你有機會拜訪創世的病房,不要忘記去看看牆角有一張保存完整、功成身退的舊衣櫥,還有董事長陳舊的辦公桌墊下,有一張泛黃的紙片,上頭寫著:
「蜀之僻,有二僧,其一貧,其一富」。
2008-02-01 09:54:58
版主回應
謝謝妳抖教導 但我記不住
2008-02-22 23:18:54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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