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好痛,臉上有些痛意,有人在打我的臉?是誰那麼缺德?打一個正在睡的人。
啪,啪。
怎麼還在打我的臉,痛的要命,也睏的要命,先不理會這個人好了,等我睡飽再教訓你。
啪,啪,啪。
是怎樣,存心不讓我睡,X的,忍耐到了極限,加上一直被你賞巴掌,憤怒指數也到頂點了,你準備要完蛋了。
啪,啪,啪,啪,啪。
雙眼從朦朧中緩緩睜開,影像也隨模糊漸漸轉成立體,存心不讓我稅的傢伙直接映入眼簾,但想不到這一位打我臉的人竟然是他。
「你幹麼一直打我臉?」臉腫的像顆肉包子,兩側臉頰紅像猴子屁股,簡直把我當成沙包對待。
信樵道:「誰較你要睡在這裡,有房間不睡,偏要睡這裡,你有病麼?」
這裡!?我環顧四周,望了望,客廳!?我怎麼會睡在客廳?不是睡在房間麼?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問。
腦袋不是很清楚,意識也沒完全恢復,還有些昏沉沉的感覺。
「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你夢遊吧。」夢遊!?怎麼會!?我從來沒夢遊的病史,要說我是夢遊才睡在客廳,打死我也不相信這個荒唐的說法。
我緩緩站起,腳步似乎有點不穩,試著往沙發坐下,看看會不會讓腦袋清醒些,須臾,我有了精神,體力也跟著充沛,迎接早晨的狀態隨之回來。
望著信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不語。該告訴他自己也不曉得為何會睡在客廳?說了,他肯定不相信,何況自己也不相信,還是依信樵所說當作是自己夢遊好了。
當我把這件事解釋成夢遊時,同一時刻,肚子發出餓的警訊,提醒我要吃東西。
我問信樵:「有東西吃嘛?」
那件事先拋在一旁,目前先填飽肚子比較重要,畢竟,吃飯皇帝大,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信樵想了想「沒有,自己去買東西吃吧,先走了,掰。」
信樵從我旁邊站起走向大門,我趕緊問道:「走!?走去哪裡?」這是他家,他要去哪?
「去上班,不然你以為我要去哪。」信樵一臉肯定表情說道。
原來是要去上班,我還以為他要把家『讓』給我。
信樵望我一眼,看穿我在想些什麼「別傻了,給你的話我住哪?」話頓了一下,接下去說:「我會晚點回來,晚餐請自理,錢在老地方,就這樣,掰。」
話剛說完,就把門打開,頭也不回踏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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