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殺野鴛鴦演到一半,劇情在說些什麼我完全看不懂,反正這部戲劇情可想而知,失憶、雙方父母反對、男女主角身分懸殊‧‧‧一些可想得到的老梗。
想想那些寫編劇的人不能有點創意嘛?想那麼久終究回歸到那些老梗,還大言不慚說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作,該不會腦容量只有那麼一點吧!?
再想想那些名編劇寫出來的腳本,更是老梗還要老梗,這些人若要給他們一個稱號:「老梗天王」當之無愧。
想到這裡,開始覺得好笑,憋不住心中雀躍的喜悅,噗滋,笑了出來。
「你在笑什麼?」
突然有道聲音從背後傳到我耳中,驚了一下,往後看去,信樵站在我背後,差點把我嚇死。
拍拍胸浦,呼口氣,被嚇走的靈魂被我叫了回來「沒什麼。」我怎麼能透露出嘲笑那些天王的心情,對他說等於沒說,乾脆不說。
往電視瞧去「你在看大陸劇?哪一部?」信樵問道 。
該怎說?這部戲戲名我聽都沒聽過,對你說戲名你會知道才有鬼。
「是不是大陸劇我不知道,不過名字你肯定沒聽過,叫做『怒殺野鴛鴦』。」
他征了一征「我聽過,甚至看過,這部戲可火了。」
火?什麼意思?
問號瞬間浮出,我的臉一臉不解『火』的意思。信樵看我很疑惑「火─大陸網路用語,紅的意思。」
原來是這個意思,這下我全懂了,可是,為何要用大陸話來形容?難不成真是大陸劇?
「對了,戲到底演些什麼,完全看不懂,你來說個大概給我聽嘛?」
「可以。」
這部戲男主角是某個小鎮有錢大戶人家的公子哥,簡單來說,就是小開;第二女主角則是鄰鎮有錢人家的獨生女,乍看之下是天設地造的一對,無奈,男主角不喜歡第二女主角,但因雙方父母以「父母親做主」私下訂了這門親事,而使男主角不得不娶。
就在迎娶前兩天,男主角在逛市集時看上一位賣布匹的女生,認定這位女生就是他要的理想對象,於是,想盡各種辦法要跟這女生在一起。
雖說內容跟我想的一樣,還是老梗,但若非聽信樵說個大概,我想一輩子都不知道在演些什麼。
這種愛情片基本上來說,對女生是一大福音,對我自己來說,可是催眠搖籃曲,一看就想睡覺。
我只好轉移話題「對了,兔子咧!?」
剛不是在逗兔子嘛?怎跑來跟我聊天?
「我把牠關起來了,牠想睡了。」
「這樣。」接下去說:「時間也不早了,反正這部戲看了也只想睡,倒不如關掉直接去睡。」
「也好。」
我拿起遙控器,食指碰觸遙控器上的電源,啪,畫面消失了,整個節目不見了,就連剛還在看的怒殺野鴛鴦也隨著光的消失而消失了。
從沙發站起,雙手朝向天花板,伸個懶腰,卻感到一陣刺痛,躺太久的關係?算是吧。
接著信樵走到熱水瓶前,把位於熱水瓶上方的開關按下來,天花板的日光燈沉寂,光亮不在,黑暗再度降臨。
黑暗中的我們,摸著黑緩緩向走廊前進,一度怕撞到熟悉的物體。走到信樵房間前「好了,你房間在我旁邊,有什麼事敲我房門。」信樵轉開門鎖,一股兒直接進去。
而我也打開旁邊客房的門,打個哈欠,進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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