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億帶著魚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費盡口舌才讓李夫人勉強答允讓她留下。只是李億因對魚幼微疼愛有加,更因為她的文才超群,而經常在友人面前當成瑰寶般炫耀,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裡,簡直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將魚幼微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便夾著娘家有財有勢之力,軟硬兼施地逼迫李億將魚幼微趕出家門。
李億雖然袒護著魚幼微,但也終究敵不過李夫人的一哭、二鬧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還盤算著,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財勢,以圓陞官發財的美夢呢。李億只好藉故離家幾天,讓李夫人全權處理魚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雖然容不得別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終究有點良心,她要趕走魚幼微時,倒也給予不少的金銀手飾及盤纏,並指點她若無處去處,或許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觀』暫時容身。
當時的道觀與尼姑庵,不僅是人們敬神禮佛的聖殿,也基於善心收容一些寡婦,或婚姻變故兒無家可歸的婦女,只是後來卻變質了,因為有一些不願入籍,想隨心所願的娼妓們,竟然藉口棲身,而把道觀與尼姑庵當成她們暗營的歡場。
也由於這些娼妓們出手大方,看在燈油錢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觀與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讓他們宴酒尋歡,更有的暗中互相挖牆角,說請比較有油水的私娼搬來住。
而衙門裡本該管事的,卻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處拿,也會瞞上欺下地放縱她們,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靜的聖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為一些正人君子所詬病。
魚幼微看著李億親筆的休書,頓時覺得有如晴天霹靂般天旋地轉,這個打擊對她而言,幾乎重的無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為妾,為的只是想擁有一個正常的生活,不料就連這麼小的心願;這麼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魚幼微眼看無法挽回,只好含恨離開,投奔『咸宜觀』而去。行前,魚幼微提筆疾書一首詩留給李億,詩道︰
『羞日遮羅袖,愁春懶梳妝;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枕上潸垂淚,花間暗斷腸;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詩中「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不但是魚幼微對現實殘酷的認知與哀歎,也讓她有了一種新的覺醒。魚幼微覺得女人也要有愛其所愛的權利,自己的幸福決不能依靠他人賜予,因此她帶著「自能窺宋玉」的心情進入『咸宜觀』,並改道名為魚玄機』。從此,『咸宜觀』成為魚玄機追求愛情、幸福,以及行使愛的權力之地。
過去,娼籍中的魚幼微生活拘謹;現在,在『咸宜觀』中當出世女道士的魚玄機,卻反而放縱行跡。她花錢籠絡了道觀裡的上下人等,然後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鮮艷麗,住所更是佈置得美輪美奐,以招引風流名士前來雅吟唱和。
魚玄機不但在道觀裡生活得舒適,還時常到處漫遊,江陵、漢陽、九江、武、、、都留過她的足跡,她想藉著遊歷覽勝,以排解心中的苦悶,或尋求知己。
可是,儘管魚玄機在這段時期中,結交了不少的閨閣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難忘的,卻是曾經拋棄她的丈夫,或許,她的內心渴望的還是一個「家」。她曾多次寄書給李億,曾著詩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銷遠澗憐清韻,雪遠寒峰想玉姿。莫聽凡歌春病酒,休招閒客夜貪棋;如松匪石盟長在,比翼連襟會肯遲?雖恨獨行冬盡,終期相見月圓時;別君何物堪持贈,淚落睛光一首詩。』
魚玄機也思念曾經跟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的溫庭筠。在一個寒冬深夜,她滿腹相思,輾轉難眠,因而書函托寄給溫庭筠,詩道︰
『苦思搜詩燈下吟,不眠長夜怕衾寒;滿庭木葉愁風起,透幌紗窗惜目沉。疏散未閒終遂願,盛衰空見本來心;幽棲莫定梧桐處,暮摧啾啾空 林。』
溫庭筠接獲輾轉而得的書函,頓時覺得既喜且憂。憂的是魚玄機乖舛的命運;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溫庭筠二話不說,立即動身前往『咸宜觀』,會見魚玄機,以了卻相思苦。
溫庭筠看著容姿不減,艷麗勝昔,只是眉間透著一絲淒涼之意的魚玄機,心中的愛憐、呵護讓他激動得不顧一切地將她緊擁、深吻,嘴裡喃喃道著混濁的語聲︰「…惠蘭…想煞我…了…苦了你…惠蘭…」
魚玄機似乎很清楚的體會到溫庭筠的深情,頓時彷彿灰暗的世界又重見光明,她內心的喜悅、欣慰,卻化做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回應著︰「…溫郎…你竟…然沒忘…了我…我…嗯…」
也許,此刻的隻字半語都是多餘的;或許,只有身體緊密貼合、耳鬢廝磨、手撫腿纏、、的肢體動作,才能略盡表達內心的感受。
時間,讓魚玄機的身體更成熟,讓她的雙峰更豐腴、挺聳,也讓她的陰毛更烏亮茂盛。溫庭筠詳視著這副曾經熟悉的胴體,只覺得她變得更令人無法抗拒,更令人愛不釋手。
溫庭筠貪婪地揉捏著豐乳,魚玄機卻嬌柔又淫蕩地呻吟道︰「…親它…溫郎…舔吸…我要…溫郎…盡力吸…它…」說著,還伸手握住溫庭筠挺硬的肉棒套弄著。
魚玄機從昔日的嬌羞怯澀,轉變得如此淫蕩的主動,雖然讓溫庭筠微為一怔,但在這激情的時刻,卻也不容他多想。溫庭筠彷彿被溫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魚玄機乳峰上脹硬的蓓蒂,吸將起來。
溫庭筠似乎是使出渾身解數地挑弄著魚玄機,他含著她的乳房,或舔吸、或舌挑齒磨,還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著她的陰戶蜜穴。
魚玄機握住肉棒的手,更是靈活像蛇蟒般地纏繞著,時而緊箍,時而輕撫,有時還以指尖在龜頭上磨轉著,讓溫庭筠覺得,彷彿有一股股電流般的趐麻,不斷地傳輸入身,直逼腦髓。
在充滿激情、淫蕩的愛撫中,兩人的淫慾似乎竄升到最高點,儘管屋外寒風陡峻,兩人的內心卻如熊熊烈焰,溫熱得讓他們汗流浹背。此時,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之事。溫庭筠只微微移動身體,魚玄機便有默契地分叉雙腿,準備迎接肉棒的進入,讓兩人的肉體、心靈再度合而為一。
溫庭筠跪坐在魚玄機的腿間,雙手托扶著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來,魚玄機的陰戶蜜洞不但一覽無遺,更是門戶大開地讓他的龜頭頂觸著穴口,藉由魚玄機的喘息牽動著,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開闔著,彷彿急切地在招喚著肉棒快快進入一般。
無需大幅的動作,溫庭筠只消扣近魚玄機的腰身,肉棒便緩緩地擠進 穴裡。溫庭筠低頭俯視著外翻的陰唇,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這種感受真是既奇異又淫蕩。
「…嗯呀…好舒服…啊啊…溫郎…好漲…」魚玄機雙手直伸過頂,抵住床頭,讓身體盡量向溫庭筠身上湊、扭動,好讓肉棒插得更深、磨擦範圍更廣︰「…嗯…這樣…讓…啊啊…好舒服…喔喔…」
溫庭筠看著魚玄機泛紅的臉頰,媚眼如絲、吐氣嬌吟;全身柔若無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擺著;胸脯上的肉壘,更活像灌滿的水袋,滾轉翻騰。溫庭筠又看著進出在 穴中的肉棒,因沾著蜜穴裡外的淫液,而顯得晶亮若鋼,這種視覺上的滿足,彷彿更勝於肉體的舒暢。
「…喔喔…嗯…再…再…來…啊呀…唔嗯…」魚玄機嬌媚、急促的喘吟,彷彿在催促著溫庭筠的動作,讓他不由自主地聳動臀股,使肉棒做著更急遽的長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擊著陰道壁的盡頭。
春情氾濫、淫慾高漲的魚玄機,在肉棒有力的衝撞下, 穴裡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雖然,身體有如暈眩般的脫力,但仍然使盡最後的一點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溫庭筠的腿上,以身體的重量逼使肉棒全根盡入,滿塞在 穴裡,以迎接她那即將如爆的高潮。
溫庭筠剛順手一拉魚玄機上仰的嬌軀;又借勢俯首噙含著她的乳尖時,便覺得龜頭彷彿硬生生地擠入一個更狹窄、更溫熱的空間,不但緊夾著,也在蠕動著,刺激得他趐癢入髓,最後的洩身已是弓拔弩張,一觸即發。
「…啊啊…啊啊…溫…溫郎…我…啊啊…來…啊啊…來啦…啊啊…」魚玄機在零亂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動散發,全身不由已地抽搐著、激顫著,呻吟的聲音已變成沙啞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飛了…喔喔…嗯…」
這時,溫庭筠也壓抑不住欲爆的情緒,在肉棒受到陣陣暖流圍繞時,一股股的濃精傾洩而出,嘴裡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蘭…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許,無須口傳,彼此便能從緊擁得水洩不通的摟抱中,互相感受到對方的激動與深情。也彷彿意猶未盡地不捨得分開,而藉由深吻、愛撫,逐漸平復彼此的情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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