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親債主現身謝佛菩薩恩——震撼人心的無錫打七記《最新記實》
我參加的是山西小院無錫道場第十期的打七,時間為2009年3月19日至25日。之所以說這次打七震撼人心,是因為難得地出現了5個人身上的冤親債主在跟隨佛菩薩離開前“附體”的情況,我就是這5個人中的一個。
這令我們對六道輪回深信不疑,對佛菩薩的悲願感恩無盡。這裏的“附體”打了引號,原因在於:第一,這些現身的眾生不是外來的,而是本來就在我們身上的,只是在佛菩薩來超拔時,他們通過我們的身體表現出來讓大家看到了而已;第二,這些眾生都是已經放下了怨恨,馬上要跟佛菩薩走的,在臨走前才示現給大家看的,我想這應該是佛菩薩以善巧方便法教化眾生,告訴大家,地藏經所言每字每句真實不虛,六道輪回真實不虛,地藏王菩薩、阿彌陀佛的深誓願力真實不虛!!!
這次打七是震撼人心的,也是相當殊勝的,走了特別多的眾生。這裏要著重提到懺悔。髮露懺悔是在打七的第二天晚上開始的,那天天氣本來不錯,不料晚上懺悔結束後,出佛堂不久,天空便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我當時還在想,莫非連老天爺也跟我們一起哭了?陰雨的天氣直到打七第6天才結束。
懺悔的第二天,也就是打七的第3天,佛菩薩超拔的效果就很明顯,從我們幾個人身上眾生離開時的感覺來說,第3、4、5、6天確實走了非常多的眾生。天人感應,必是因為真心的懺悔使更多的冤親債主能夠原諒我們,它們才肯來到道場接受佛菩薩的超拔。所以請同修們務必重視懺悔,務必真心懺悔,每一次懺悔完,佛菩薩都能超拔走大量的眾生。
這次打七我是臨時起念而來,卻滿載碩果而歸,佛菩薩給我的太多太多,為我解了那麼多的怨結,超拔了那麼多的冤親債主,使我的身體狀況大為好轉,今日提筆仍淚流滿面,惟依佛菩薩的教誨好好修行,才能不辜負佛菩薩累劫以來的慈悲愛護與殷殷期盼。
徐居士、劉居士與安居士的恩情無以為報,還有道場的各位義工菩薩及同修都給了我無盡的溫暖與關心,帶給我終生不能忘記的關懷與啟迪。今日中午一覺醒來,仍以為自己尚在禪寺道場中,掙紮想了半晌,才終於想起自己已回到上海,默自思念了一會在道場我住的那個房間門口的走廊一角,方才起身。
下面,我具體地描述此次無錫之行的情況。
一、無錫掠影
3月18日我到達無錫火車站時,就被這個城市的溫暖打動。問路時,小店裏的阿姨都會耐心地給我指路,完全不同於在上海問路時的感受。乘711路公車到道場是一段很遠的路,車上人很多,我只能擠在前面的投幣箱旁,司機大哥聽我是外地口音,又見我手提大包擠得很狼狽,開車時倍加溫和,拐彎時慢慢地拐,以防我摔著碰著。
這一切都使我對這次無錫之行懷揣一個美好的希望。這裏的氛圍不像上海那樣使人焦慮不安,縱然有車輛的喇叭聲,也不像上海那樣嘈雜得使人混亂,一種熟悉而溫柔的氣息使我的神經放鬆下來,在我結束打七離開無錫時,仍對這種氣息念念不忘、戀戀不捨。
二、打七第1、2天——熱身階段
3月18日晚上開完預備會,3月19日就開始了正式的打七。徐居士說這七天的時間會過得非常快,自己體驗過後的確是這樣,還沒有意識到,第七天已經到來,儘管這七天裏有說不完的故事和體會。
第1天,大家都還在適應階段。早晨5點起床,5:30開始拜第一個懺。這個懺勉強拜了下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上午第二個懺我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只覺得身體很重,有誰壓著不讓我起來一樣。(現在我已經明瞭這是我身上的冤親債主在障礙我,不讓我起來,到第6、7天冤親債主走後,拜懺那叫一個輕鬆。)後來,我只有心裏一直求佛菩薩加持,才艱難地把懺拜完。第一天誦經,我都是一會兒跪,一會兒坐,沒有完整地跪完一部經。
第2天,情況與第1天相仿,但有一點在我身上很明顯,就是下午拜第3個懺時,我總是止不住笑,自己起不來或看到別人起不來、聽到別人喘氣時我都會忍不住笑,最後竟然笑出聲來,我怎麼也控制不了。
沒有辦法了,我只好閉著眼睛跪下去,磕頭,然後起來時猛抬頭睜眼看一下佛堂前方西方三聖的像,把阿彌陀佛和兩位菩薩的像印在腦海裏,再閉眼,只想著佛菩薩,才能憋住笑起來。有時實在受不了要笑出來時,就磕小頭,努力平靜一下。這樣,終於拜完了這一天的懺。這真的不是我想笑,而是我的冤親債主在干擾(這裏一點也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被超拔,故寫出來告訴大家),在第3、4天走了許多冤親債主後,我就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打七第2天還發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就是一直跪在八十八佛前的一位女士,在誦經過程中有一段扭動身體的動作,我們少數幾個人看到了,直到徐居士給她換了一本經書,指給她讀到哪里時,她的異常動作才停下來。這位女士是和她的妹妹一起來的,是一對姊妹花,妹妹後來也出現了眾生顯現的情況。姐姐這一天誦經結束後嚇得夠嗆,臉色沉重,她原本並不深信六道輪回和佛菩薩的存在,是妹妹為她誦了20多部地藏經後拉她一起來的。
她告訴我們說自己當時因為還沒有深信這些,一時間不能接受世界原來是這樣子的。但當她真正相信了地藏經所言不虛、地藏菩薩和阿彌陀佛的深誓願力真實不虛時,第3天早上便看見她滿臉的笑容。後幾天大家都能通過她的肢體動作看出,她身上的許多眾生一直不停地被佛菩薩超拔走。
後來姐姐一直說,她感覺到佛光在上面吸,超拔了許多眾生,力量大得不得了。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因為我也感受到了!到打七快結束時,姐妹倆都說太感恩佛菩薩了,阿彌陀佛、地藏王菩薩真是有求必應!姐姐說,我這次打七收穫太大了,我真的深信佛經裏面所說的了。妹妹打七期間晚上還夢到佛菩薩,一提到佛菩薩,常常熱淚盈眶。我猜想,這一對姐妹宿世必定有深厚的善根,前世也許曾經修行,所以會對佛菩薩有那麼自然而然的信賴與深情。
我這在說第1、2天呢,一激動就說到打七結束了,呵呵,還是繼續來說第2天的情況吧。
第2天晚上交流會結束後開始了髮露懺悔,想到我家的情況,我就抑制不住心裏的悲傷與無助,當晚便哭得嘩啦啦的跪在佛菩薩面前訴說。忘了向大家介紹我自己的情況了。我家在安徽的一個小縣城,十幾年前父母為謀生計,開始做肉食買賣,多用豬肉做雞蛋餃、肉丸等肉製品,還賣過烤鴨、鹵菜等等,做了十幾年,我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到我讀大學的學業都是依靠我家做肉製品生意完成的,傷害的眾生的命數正如地藏經中所說“計其命數,千萬複倍”,想起來都覺得不寒而慄。
這個買賣一年一年做下來,果報也開始現前,我們一家三口的身體都很差,媽媽時常眩暈,心臟不好,渾身都疼,臉色很差,雖然才53歲,可是爬三層樓的樓梯都很艱難無力。爸爸有糖尿病、高血壓,頸椎不好、腰不好,背上到處疼。我自己雖然年輕,可也是出了名的藥罐子,雖然說不出來是什麼毛病,但是五臟六腑沒一個特別健康的,經常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
去年本來要復習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應該好好看書的,但我只要坐下來超過兩個小時,屁股和大腿就痛得不行,非得站起來不可,沒有心思看書,最終沒有通過考試。並且我的脊椎也開始退化,有幾節椎骨經常疼。打七第1天開交流會,徐居士講到殺生的時候,我想到父母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流。我自己年紀尚輕,來日方長,可父母年歲已過50,身體不好,尚未脫離肉食買賣,也還沒有完全瞭解佛法,沒有修行,萬一哪天無常來到,不知將往何方。
父母老了,我這個獨生女就是他們惟一的依靠,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為他們鋪開一條通向美麗未來的大道,至少不要去到黑暗世界受苦,最奢侈的希望莫過於他們將來能蒙佛接引去往西方極樂世界。
在佛菩薩面前,我真誠地懺悔了我們家的殺業,當時在佛菩薩面前嚎啕大哭,求地藏王菩薩、阿彌陀佛救拔我們家殺過的、傷害過的眾生,雖不敢奢侈地乞求他們的原諒,但希望我今後所做的善事能夠令他們離苦得樂,也祈求地藏王菩薩加持,使父母以後能夠不要再做肉食買賣,不再傷害更多的眾生,能夠身體好起來,好好修行。
懺悔完了以後,我反而覺得輕鬆了一些,因為目標很明確,行動有方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誦經拜懺,請求冤親債主的原諒和地藏王菩薩的超拔了。懺悔結束後,劉居士鼓勵我好好誦經拜懺,一定會好轉的,徐居士也如是鼓勵我。非常感恩兩位居士在打七過程中對我們於細微之處的關照。
三、打七第3天——誦經、拜懺、懺悔效果顯現
對於我而言,這是誦經、拜懺、懺悔效果明顯顯現的一天,但我相信,這一天的驚心動魄發端於前一天晚上的髮露懺悔,真心懺悔才能獲得冤親債主的原諒,使他們接受佛菩薩的調解與超拔。
這天早上拜懺時,我真誠地祈求佛菩薩的加持,磕每一個頭時心裏都念三句話:“感恩佛菩薩!對不起,我的冤親債主!我給你們磕頭道歉!”如是拜完了這一個懺。
這天的第一部經我開始全部跪誦,誦到一半時,膝蓋就疼得直想蹦起來,這時我想起一位師兄說的話:“膝蓋疼的時候,就想想我們曾經傷害過的眾生,跟他們的痛苦比起來,我們這一點疼算什麼。”是啊,這一點疼痛都忍受不了,怎麼能夠獲得冤親債主的原諒呢?於是我逼迫自己跪完這一部經。
神奇的是,在疼到極處時,膝蓋就突然不疼了。許多師兄都有類似的感受,跪到無法再跪時,就會突然覺得腿被一股力量撐起來,十分有力,我們都認為這是佛菩薩的慈悲加持!當我第二部經繼續跪誦時,腰椎處一節從前總是疼痛的骨節疼起來,腰部不由自主地輕輕左右搖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這種搖動,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但腰部感覺非常舒服,仿佛在做一個專門針對那一節腰椎的運動治療,我有一種預感,我的腰椎會在打七中好轉起來。
果不其然,打七結束後,我的整個脊柱都健康了許多,不再那麼疼痛了,生理曲度也開始有恢復的跡象。在腰部搖動後不久,有一股氣感從腰向上伸展,我背上長年累月的酸痛處此時仿佛都想好好地舒展開來,把鬱積在裏面的髒毒氣好好排一排,於是我的背部與四肢也扭動起來,直到這部經讀結束。
這一部經讀下來,我感覺是自己在動,又仿佛不是自己意志支配的,難道我也出現昨天那位姐姐的情況了?此時我還不敢確定,但有一點,即使真的是冤親債主現身,我也能感受到一種善意,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我一點也不擔心,反倒有一點點期待。
到第三部經,大約誦到五分之一時,我感到自己越讀越高興,聲音越來越大,並且有手舞足蹈的動作,仿佛讀經是世界上無比美妙的一件事情,有時還會笑出聲,把經書舉得高高的讀,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我讀地藏經時如一個終於回家的孩子的喜悅。就這樣結束了第3部經的讀誦。
在誦經結束時,我還無比虔誠地磕了一個頭,那種叩拜佛菩薩的渴望並不是經常會有的。此時,我才確信,是我身上的冤親債主現身了。然而“她”的那種喜悅與地藏經和地藏王菩薩的崇拜卻比我強烈許多許多倍,如同對待一件珍寶那樣,又如同一個長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終於要回到母親的懷抱時對所有人的大聲宣告。
中午默誦第四部經,我仍有較大的身體晃動的動作,尤其是腰部,那一節血氣瘀滯已久的骨節在這樣大幅的晃動中感到無比的舒適。
第五部經,我身上的冤親債主開始明顯地跟地藏王菩薩走了,表現在我每讀一段經,我就會止不住磕一個頭,然後身體仿佛抽空一下,就倒在地上,這就是走了一個冤親債主。我再爬起來,念幾句,再倒下,如此反復。誦經越臨近結束,我倒得就越頻繁,念一句就能走一個眾生。
這表明,冤親債主都在排隊等著被超拔,誦經越臨近結束,排隊等著的眾生就越著急,走得就越快,這樣佛菩薩就能多領幾個走。第六、七部經,亦是如此,只是冤親債主走得更快了,每讀一句就走一個,這一個走了,下一個急匆匆地找到經文,讀一句就能走。我想這是地藏王菩薩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經上所說的“乃至聞是經三字五字、或一偈一句者、現在殊妙安樂”一點也不假,這些眾生讀一句經文就能走了。
(這是我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知道對不對,但寫出來供大家參考)這些眾生讀經文跟菩薩走時,我都能感受到他們喜氣洋洋的心情,因為我自己的臉部表情一直都是急切而又興奮的,順便說一句,雖然我的冤親債主走時我總是倒下去,但我從沒被摔疼過,都是順勢倒下去的,看著陣勢很大,其實著地時我的身體都是軟軟的,一點不疼,如果要碰到別人的跪墊,我的身子都會蜷曲一點,緩緩倒在墊子旁邊,這必是冤親債主的慈悲與佛菩薩的垂憐愛護。呵呵,那些跟阿彌陀佛走的眾生,我該向他們磕頭頂禮呢!
這樣,驚心動魄的打七第3天過去了。因為道場許多同修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有的覺得害怕,有的認為我不太正常。其實我的腦子很清楚,心中對所有的事情也很明白,只是行動上不能夠控制而已。實際上能夠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身上的冤親債主跟佛菩薩走了,我反而有一種輕鬆愉快的感覺。
這一天,我的腰可細了不少,一是上下折騰的,二是腰上的冤親債主走了不少,想想以前吃的那些肉其實全都在身上呆著,身體裏都塞滿了,怎麼會健康呢?同時,我也開始真切地感覺到佛菩薩的真實存在了,因為我身上的冤親債主在臨走前(也就是我倒下前)通常會歡喜而恭敬地磕一個大大的頭,我想佛菩薩必定就在我的面前“提攜接手,引出險道”,把眾生拉上法船呢!
這些眾生看到地藏王菩薩都無比歡喜,磕頭謝菩薩之恩。這些在那一對姐妹那裏也得到了印證,她們倆信心比我更足,感應更為殊勝,這種“佛菩薩就在”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對了,後來徐居士告訴我,這天我身上走的都是豬、牛等四蹄動物,因為我的腳呈拍打狀,我動作就是四蹄動物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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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祝諸大善菩薩平安吉祥 福慧圓滿
自如頂禮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