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與我一
說到這個「老人話題」,真是如何談也談不完,我們居住的這個社區,老人真的是不少,經常在走路、散步中,總是看到不少老人在走路或購物,那個背影扭屈又痿縮,令我看了總有幾分不忍,想著:自己老來不知道會變成怎麼個樣子,前日上午我去走路,看著前方的巴士停下來,一位老太太動作很緩慢的走下來,遠遠的我,看著她雙手各提了一帶東西,好像不輕的樣子,她的行動慢、身體又有點痿縮,我就趕緊往前走快一點,想著問問看她要不要幫忙,幫忙她提回家吧…。
原來這位老太太居住的地方,是在半山坡上,她去購買日用品,帶子裡面的東西,我稍徵瞄了一下,都是一些日常食品、像麵包、麵粉、麵條、罐頭食品…,這些東西都不輕,她已經八十三歲了,走路都走不太穩,還要提這些不輕的東西,怎麼走得了啊…,從她下車我幫她提東西到走到她家,足足走了半小時,她雙手的東西都已經在我手上了,她空手走路還是走的很慢,我提著她的東西,總是先快她好幾步,再到前方等著她,我不敢打開看她裡面的東西,怕萬一有錢包什麼的…畢竟我和她是初次相遇,彼此不熟…我基於熱心、善心之意,看她提的辛苦而幫她忙,但妨人之心不可無,萬一她怪罪我是要對她怎麼樣的人的話,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當然,美國這裡還好,至少在往她家走的路途上,遇見她的鄰居,她對她的鄰居說我是幫她忙的人,她的鄰居都很讚嘆我…。
畢竟我是中國人,有著中國人較小心「翼翼」的個性,就像我到「愛麗斯」家彈琴,長輩們不太樂意我上她家去,她們顧慮著:萬一那日我正在她家練琴時,她出了什麼意外的…,被她親戚們誣賴什麼的,是如何也洗不清,美國這裡動不動就要告人的…,但我覺得這樣的顧慮是多餘的,人家都不怕我讓我進家去,我們還用這個小人之心在度量人家,豈不是看「衰」自己,有時我們中國人是自己心眼小在作崇,如果萬一真的就這樣被誣賴了,自己清白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啊,只要也是我已經進出她家一段時間了,最近也和她女兒、女婿見過面,彼此都較了解,這些誤會應該不會發生才對,有時我們自己的顧慮是多餘的…。
話說這位老太太的家,要走兩個半山坡還沒關係,最大關鍵問題是:她還居住在二樓,這裡有許多房子,一樓是停車用,二樓才是人住的,而她家的樓梯還挺陡的,這位老太太也不是太放心人的人,我幫她提了那麼久、走那麼多路,她竟然連問我要不要進去坐一下、或喝杯水都沒有?可見這位老太太也不是大方、相信人的人,照理分析:我專程幫她忙,雖然延路她都很不好意思、頻頻向我道謝,要我幫她提一半就好,我一直說沒關係、我沒事,可以送到她家云云…,起碼的禮貌也要詢問我要不要喝水或進去坐什麼的…,完全沒有…,這樣的老人家,我還是初次碰到,也許她也懷疑我的用意吧,也或許她家太零亂了,不好意思讓我進去也說不定…, 總之我終於領教了,小氣老人家的胸襟了,當然嘍,我幫她忙本來也沒有要她對我多客氣什麼,只是就這樣的一件事在推論,以後我們自己老來要對人客氣、周道些,不要如此不禮貌…。
說到這裡,我要來轉話題,敘述昨晚發生在我居住處怪老人的荒謬事情:
昨晚是週四,abc電視在每週四晚上七點都有一個影集是「ugly betty」,這個影集一週才播放一次,我就不去練琴為的就是要看這個每週一次的電視劇,正當我看得聚精會神時,電話鈴聲響,我也不太去理會,因為怪老人很愛接電話,也很愛偷聽我們的電話,所以家用電話我都盡量不用,我有手機、電腦上用skype,這樣她就無法聽得到了,原來是另一居住處的師兄撥電來,今天她們換了新手機,功能什麼的還在摸索中,她要我用新手機撥她的手機看看設定要如何重新弄,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件,想說等我把電視看告一段落後再撥好了,又一通電話進來,我很不情願的去接,是朋友撥來的,要我明晚參加她們的聚會的,我尚還在講話中,怪老就從另一棟房子的樓上衝下來,忽然間跑來對我喊叫:
「妳去拿樓梯來…」我快速和朋友通完話,再詢問她什麼事?她講了一大長串,我都沒聽懂,因為她沒載上假牙,口齒不清我只聽懂她說「貓仔會死…」,我不相信貓仔也沒有怎麼樣就會死,我就回答她說:
「等一下,等幾分我先把電視看完…」哇,她就氣得要命,馬上拿起電話撥打另一邊告狀去了…,我也不理會她,她的話很難聽得懂,一句裡面會挾雜著客家話、廣東話、國語、台語,再加上她沒載上牙齒,口齒不清…總之很難懂。
結果是什麼呢,那隻會抓人的臭貓咪,牠自己跳到屋頂上去,牠就在屋頂上喵喵啊叫的,怪老人就以為貓咪下不來,要用梯子把牠抓下來,我回答她說:
「牠會抓人我不敢抓牠…」,所以惹火了她…,另一邊居住處的師兄和長輩也不搭理,告訴她說:
「貓仔不會死在屋頂上,牠會自己下來…」,她就是不相信,她覺得我們大家都不理她,她的愛貓下不來會死在屋頂上,我們也沒有人要救牠…,呼…她進出門戶兩、三次,門開、門關都用的好大力、好響…,老天啊,到底有沒有常識啊,貓咪本來就是會爬上爬下的動物,如果牠會死在屋頂也是奇聞了…17,11,06。未完待續
圖:今早拍的臭貓咪躲在花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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