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才智有些日子了,虽然已经不能算是才智的人了,但聚会时朋友们还没有忘记叫上我,让我有一丝慰籍、有些许感激,言可畏说是第一个问我星期天是否有时间参加的,当时就爽快地答应了。外表上,我是爽快开朗的,实际上是一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只要是工作之余,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喜欢蜗居在我的漓江小屋里,随心所欲、懒散地过着宁静的小日子,也其乐融融。听说有那么多的朋友参加聚会,一度也犹豫过,不想让自己亢奋,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转而想想,北京的紫衣、紫雪、小雷、薄荷茶、泠馨儿(开始不知道有飘之浪参加),都将远道而来,还有热情、热心的山水大哥也会参加(不知道有容天参加),还有好几位老朋友要来,心中又不禁充满了惭愧。目前正在试图远离网络,每天晚上静听音乐以洗涤自己沾染灰尘的心灵,但是我的心始终离不开关心、爱护我的朋友们,从网络走到现实,从相遇到相识,一步一步走来,有纷争也有欢乐,有平静也有激动。到了星期六,终于战胜了自己,安排好工作,推掉培训班,安排好孩子,就让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好朋友们的到来……
星期天到了,在我该醒的时刻醒来,有条不紊地做着每天早上该做的事情,一切仿佛照旧,没有改变,但是我内心知道:北京的朋友们此刻可能已经出发了,我应该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地点,不然显得不礼貌,只能我等客人,不能让客人们等我。转车到了街上,跟小猫汇合。小猫第一句话就说“好漂亮”,说得我情绪大增,心情也格外舒爽。和小猫是第二次结伴去市里参加聚会,以前是通过帖子认识,交流也不多。我们年龄差距很大,有代沟,她的有些言论很前卫,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尤其是我这样古板的人恐怕难以接受,但是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话语,一路上说说笑笑,总有话题,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这么愉快地坐车,还得感谢这位开朗、可爱的小猫。通过这次结伴而行,还发现小猫成熟了,她其实是很热心的,也很关心人,我上车要跨越凳子才能落座,小猫还要搀扶我,这孩子很有礼貌,我喜欢。
(一) 火车站相会
下车地点正是天津火车站后广场,这里人流如织,南来北往的旅客川流不息,或脚步匆匆,或踌躇而行,或背着硕大的行囊,或轻装独行。每次上街,我总喜欢观察穿梭的人流,各具神态,无一雷同。这也是大自然的伟大之所在吧。
还没有下车之前翊宁和言可畏就打了电话,说他们正在后广场接北京来的三姐妹,让我们就在下车的位置等。
下车以后,就赶紧给言可畏打电话,电话刚打通,说了我的方位,他就将电话挂断了,我和小猫往出站口方向一看,言可畏文质彬彬地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向我们走来,接着就看见了泠馨儿,提着一个硕大的蛋糕,边上是乖巧的翊宁、漂亮的小雷、腼腆的薄荷茶。见到小雷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将体重减得这么快,让我心生羡慕。这里不得不说说翊宁,聚会头几天就跟我联系,让我带闺女前往,晚上住宿她处,闺女想干什么她这个大姐姐都依着,如此热情好客、豪爽的女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愿她能心想事成嫁个好人家,可惜爱女不愿出门,只能携小猫前往了。
翊宁找来了她的坐骑,我招呼言可畏:党代表前面坐。
车上,大家欢声不断,小猫说言可畏是小队长,我说还真像,小猫说就差两撇胡子,我说应该给按上。半道上遇到红绿灯,车子刚停住,就有一个卖报的将报纸伸过来,问我们看不看报纸,我说:不要。这下大家找到了新的话题,将报纸一个劲地降价。一路欢声,一路笑语,终于来到了东方之珠河北店。
(二) 飚歌东方之珠
推开118号房间的门,优美的声音迎面而来,首先看见了五柳,还挥拳要打我,当然我也不示弱,以拳相对。跟诚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此时,紫衣大姐正稳坐沙发,拿着话筒,正在声情并茂地唱着,唱的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跟大姐打过招呼,只见点歌的位置上站立着两个帅小伙,白色衣服的帅小伙我见过相片,一眼就认出来是容天,不过没有想到容天的海拔也是那么高。容天的边上那个竹竿一样的年轻人不认识,就看着他问:你是谁?(问得多没有礼貌),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飘之浪(多有礼貌的年轻人)。我赶紧跟他比高,每次我都要仰视五柳,这次连飘之浪也要仰视了,觉得真吃亏,但是一点辙也没有。这时容天问:您是哪位?我吃惊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谁?他老实地点头,我再问:你连我都不认识?他再次点头,我假装生气了,一屁股坐在了紫衣姐姐的身边,跟紫衣大姐说话。听见边上飘之浪告诉他:这是春姐姐,平湖秋月。
放眼满屋,不见紫雪,就问紫衣姐姐,她也说不知道紫雪干嘛去了。
没过多久,门开处,只见一位优雅男士推门而进,言可畏眼尖,立马介绍说:这是山水大哥。唱歌的、喝水的、闲聊的、调侃的,此时都赶紧起立,主动向山水大哥一一握手,一一报上名来,大哥也一一握手,努力记着每个人的名字,到我的时候,我特主动地握着大哥的手说:平湖秋月。
大哥落座后,我越过小猫,坐到大哥的身边,大哥很腼腆,觉得来聚会很唐突,而且没有买礼物,有点不好意思。我劝慰大哥:才智的聚会我参加了很多次,大家都很随意,希望大哥也别在意,随便点就好。接着又跟大哥闲聊了一会。这里我还想跟大哥说的是:人生苦短,在这短暂的一生里,有痛苦也有欢笑,有相聚也有分离,有新生也有别离。人生的道路上有坎坷崎岖也有坦途顺道,怎么过都是一辈子,还是开心一点好。世界之大,万物之多,形形色色的事,种种色色的人,时刻都在变幻着,我们的眼睛可以多看一些阳光的,让尘埃少遮住我们明亮的双眸。世界上,好人还是多数的。我们改变不了别人,只能做好自己能做的。希望大哥永远能开心快乐。
后来紫雪进来了,挪过去跟紫雪聊了几句,这位姐姐很热情,还给我们买了北京的特产,我记得那糖葫芦很好吃。
跟泠馨儿交流比较多,没有想到这位妹妹声音竟然那么洪亮,原以为自己的高音已是比较高了,没有想到她和小猫的一曲《青藏高原》也是韵味无穷,高音上去得那么自然。竟然把我喜欢唱的《青藏高原》给抢去唱了,后来的一首《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故意将音定得特高,这才过足了“嚎”歌的瘾。
小雷和薄荷茶,看得出是很亲密的同事加姐们,配合很默契,歌唱得也是那么的合拍。语音传情的录音让大家听得意犹未尽,要求现场再来一段,可惜两姐妹最终没有满足大家的要求。不过她们或独唱、或合唱了几首歌曲,让大家得到些许的满足。
在我们没有来之前,紫衣大姐就很柔情地唱了歌,我们来了以后,麦霸太多,紫衣姐姐就没有拿麦的机会了,一会给我们照相,一会聆听弟弟妹妹们唱歌,尽显大姐的风范。
小猫以前就是学音乐的,什么弹奏乐、弦乐、吹奏乐等,均玩把过,所以唱起歌来字正腔圆,不会跑调。
紫雪,身材瘦削,满面含笑,别人不笑她还在笑,不过好像没有听她开口唱歌。
翊宁,始终忙前忙后,照相招呼客人,就是不唱歌。
飘之浪和容天,跟亲哥俩一样,粘连在一块的时间很长,合唱了几首歌曲。印象最深的就是容天的《好汉歌》,底气十足。
五柳,是不唱歌的,坐在吧台高高的凳子上,有时干吼几句,要不就是用力拍打吧台,说是鼓掌吆喝,其实闹不明白他是干嘛。
诚明始终坐在五柳的边上,面带微笑,很少说话,也绝不开口唱歌。
言可畏跑前跑后,跑进跑去的忙碌,招呼了这个招呼那个,照完了这个照那个,也不知道偷拍了多少。好像唱了歌的,不过我实在记不住了。自己说对音乐的鉴赏力很强,不过有时可以将音从中国唱到美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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