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向下滾』這個人,每天得工作約14小時;是個標準受虐型的工作狂。「賺這麼多要幹嘛!」,這是普遍性一般人對他的看法,所導至的結果就是腦袋有些不清不楚,還經常夜夢;連春夢都做過有加馬賽克的,這點"獨享"的權利都尚且如此,你期待他寫的小說;嗯~那倒不如去喝杯咖啡配太陽餅還好些。先看他做夢吧!(18歲以下請由父母陪同觀賞)﹍﹍﹍﹍﹍﹍﹍﹍﹍﹍﹍﹍﹍﹍﹍﹍﹍﹍﹍﹍﹍﹍﹍﹍﹍﹍﹍﹍﹍﹍﹍﹍﹍床邊來了個小孩,我有些迷糊地看著他。這小孩約莫8、9歲,我是熟悉他的,但卻又說不出那是誰家的小孩。「大哥哥,我媽媽要我把著東西給你,他說小孩不能拆開。」小孩遞給我一個用紅紙包著的東西,外表已有拆開的痕跡,但是ㄠ著的紅紙還未完全展開,想必是小孩的作為,只是被母親阻止罷。我慢慢端詳這紅紙,原來是個紅包袋;上頭還留有膠帶撕過的痕跡,袋子裡似乎包著兩百元。記憶中一般的一百元是類粉紅色的,但這兩張百元鈔票卻是慘白,不過我切確認定它真是兩百元。我抬頭尋覓不見蹤影的小孩,當我把錢擺在床櫃上的時候,袋裡掉出來一張像從筆記本斯下來的小紙條,和一張偏暗紫色的像片,它不算是信,只有幾行字:「6月23日我在台北和平醫院加護病房平靜的走了,我只想讓你知道我走了,但是很抱歉,往後我沒辦法再寫信給你.....」。在這行字的後頭還有許多字,但盡管我再怎麼仔細、用力地看,還是看不清寫些什麼。我非常的迷惑,當我偏著頭看著床的另一邊時,看見的是我的妻子甜靜地熟睡在一旁。我更加迷惑了,因為我不記得我結過婚,但是感覺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也似乎覺得這是正常的。當我低頭看著手上的相片,那是一位綁著兩條烏溜溜長辮子的女孩,是位清秀美麗的女孩,她身上穿著像是民初的衣物坐在一張看似很古老的椅子上,美麗的臉龐卻有著稍瘦的兩頰。當我詳細地看著相片時,床櫃上兩張百元的慘白鈔票竟然飛了起來,往房門飄去...我隨著鈔票方向望去,還來不及驚訝的時候就有著排山倒海而來的驚恐!房門口竟然站著照片上的女孩,而她正對著我笑著;我張口發不出聲音,只聽到喉嚨裡響著咯咯咯.....。雞叫聲喚醒了我的心,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夢,張著惺忪的睡眼望著魚肚白的天空,清晨的寒意讓我的手臂激起片片的雞皮疙瘩;我的手不自覺地拉了拉薄棉被,我很迷惑,到底還在夢中嗎?關於我昨晚的夢,直覺地想到傳統的「冥婚」,但又是那麼地令我匪疑所思。我和台北的和平醫院一點淵緣也沒有,況且我住在台南;近期也沒看什麼詭異的書籍與醫院有關的任何相關報導。怎麼回事?一大圈問號圍繞著我,揮之不去,留下的只有我直豎的汗毛與掉滿地的疙瘩。﹍﹍﹍﹍﹍﹍﹍﹍﹍﹍﹍﹍﹍﹍﹍﹍﹍﹍﹍﹍﹍﹍﹍﹍﹍﹍﹍﹍﹍﹍﹍﹍﹍﹍怕了吧!趕快去收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