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城鎮與孤獨女人剛好譜成一首簡單的單人舞曲,剩我獨自起舞在我的孤城裡。談不上快不快樂只是還蠻自在的;偶爾會有一兩個訪客來臨,都是構不上情人關係的朋友,曖昧的情愫蔓延滋長在滿室煙味的屋裡。
紅,是在24小時的咖啡館內認識的,她留著一頭細軟的長髮,喜歡戴著波希米亞式的大耳環,習性是流浪。那天照舊在凌晨1點來到城市中心的咖啡館,我有著觀察人群的習慣, 喜歡就靜靜坐著看著感受一下別人的心情。有時是熱戀中卿卿我我的男女、有時是戴著厚重眼鏡的學生、更多的時候是觀察著形單影隻的男男女女。紅當時就坐在我仰頭就看得見的位置,她點了一杯拿鐵,桌上放著一本橘色鑲鑽邊的筆記本, 手上抽著v牌涼煙,她吐煙的姿態很緩慢我猜想她應該也是來這邊虛渡時光的。 她的身型很單薄穿著一件咖啡色的罩衫、還有一件深綠色的長裙,整體上來說是個優雅的女人。我猜年齡應該是27、28左右,職業應該是自由業之類的。她忙著書寫與沉思完全沒留意到旁邊的人事物,就這樣竟也看了她將近1個多小時 注視得太過入神就連她突然抬頭我倆四目相接也來不及迴避,我羞赧低別過頭去當做沒事一般。
「喂..妳到底看多久了?」她的臉突然地貼近微笑問道。
「我.....」再次因為羞赧而說不出話來。
「咦………」她突然以一種非常靠近的姿態觀察著我的五官。
「仙后座耶!在妳的臉上」她伸出手指在我的臉上點了幾點。
我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妳的小雀斑呀!竟然是仙后座的圖形,就是W星座呀妳知道嗎!」她笑起來真像個孩子。
「妳上輩子一定是貴族,這是妳的標記」。她友善地化解我們之間的尷尬。
「妳好!我是紅」她左手仍緊緊拿著橘色筆記本彷彿那是她唯一行李。
「我是Z,不介意的話一起坐吧」我起身幫她拉開椅子。
那天過後,我跟紅固定在每個禮拜三的凌晨在咖啡館相會。也沒刻意說好只是我在星期三過去都會見到她,或許她把那當家吧!與她的橘色筆記本。
原來是這樣,左邊的旁邊是右邊,右邊的旁邊是左邊。
左 。右。左。右。都有左右相伴,我想左右這是一對幸福的戀人。
無論怎麼擺都是在左邊右邊,人们提起也是左右左右的說著!
所以我左右不分,也總分不清性別面孔,與左右無緣便與成雙成對的字彙無緣,悲劇的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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