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為什麼是你...
生日當天 流汗他們打算幫我過生日 我們過生日的方式也很簡單
依然去吉祥撞球 撞完球以後 在去我家牛排吃飯 假如還有體力就另外舉行活動
其實就跟平常沒有兩樣 只是把魯肉飯換成牛排 在用沙拉吧弄一個奇怪的蛋糕
怎麼全世界都在玩這一套呀 吃的人覺得很慘忍 不過準備蛋糕的人卻很爽
難怪生日都喜歡用這一套 變相的復仇
那天我依然在吉祥當啦啦隊時 我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沒有顯示號碼
那應該是書瑋從公司打的電話
我一接起來 原是公司裡面的姐姐 那個姐姐跟我說 書瑋想要跟我說生日快樂
不過他不敢親自說 之後書瑋就把電話搶走 對我說:曾國維 你現在在幹嘛呀
我看一下四周 有點害怕的說出吉祥兩個字 書瑋就說:又在吉祥 你去那裏幹嘛 不會膩喔
書瑋:好啦 不跟你說了 我要去上班了 就掛掉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 嘴邊不由得微笑一下
每一次我接到書瑋主動打來的電話 一掛上電話 我的精神一定特別好 笑的也特別開心
生日當天 你一通電話真的讓我很開心 你那倔強的個性 做出這樣的妥協
雖然沒有說了多少話 但是這種相處方式 卻是最甜的一種 我們或許就是
【最不像情人的情侶吧】
我和書瑋在一起以後 沒有兩個人單獨出去 一方面我要重修 書瑋則是要上班
說真的我單獨跟書瑋出去的話 我真的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書瑋不喜歡看電影 他說去看電影他會睡著 撞球網咖那種地方我根本也不可能帶書瑋去
腦筋像是打結一般 什麼都想不到 可以約書瑋去哪裡呢
有一次我和書瑋一起出遊 跟書瑋的妹妹 名字叫做小吟
還有一個想追小吟的傢伙 那個男人我絕對有在哪裡看過他 而且他還知道我的名字
只是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我在哪裡認識這號人物 而且他還住在瑞芳 是我的故鄉人
假如我在瑞芳的惡行惡狀被他拆穿 那這件事情就不是鬧著玩而已
所以我一路上跟他保持客氣 不要到時候桶我一刀 那我就玩完了 我在朋友面前跟在書瑋面前
完完全全是兩種人 我跟朋友說話比較賤 常常抓到機會就開砲 而且三句不帶髒字 我就全身過敏
然而在書瑋面前 說話斯斯文文 連個靠字都不輕易出口
所以我會把朋友跟書瑋之間 做一個區別 希望不要有太大交集
不然到時候 我就會變成四不像了 但是也不是說 我面對書瑋的時候 我就是做作 不真實
只是相處方式不一樣吧 男人跟男人相處之間 總是需要一點豪邁的言語以及誇張的舉動
就像老師對學生說教的時候是一個嘴臉 看到校長又是另外一個嘴臉 是相同的道理
或許你認為我在瞎掰 就當是瞎掰吧
那天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提議去看電影 沒想到書瑋竟然沒有意見 錯愕的我就跟著去看電影
我們看的是二輪片 還可以一次看兩部 照書瑋以前這麼說 那他不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嗎
我想破頭也想不到那天 我到底看了什麼電影 我內心裡一直在猶豫 要不要牽書瑋的手
而且還有一個我想不起來的故鄉人 假如手被甩開 那我就不用回到瑞芳見鄉親父老了呀
一定變成三姑六婆茶閒飯後最佳話題 那個誰誰誰 看電影的時候 想牽女生的手 被甩開呀
喔喔喔 你是說那個開鞋店的小兒子嗎 對對對 就是他 這麼胖還這麼色 噓 小聲點 他走過來了
腦海裡忽然出現一堆類似如此的談話 但是從來不看電影的書瑋忽然要答應要來
有沒有可能是書瑋給我的暗示呀 假如我不牽 那我是不是太不識相了
讓我真的是進退兩難 牽了就不用回瑞芳 不牽我就是不識相
老爸!你說說看 我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啦
忽然傳來一股聲音跟我說 兒子牽吧 這是你轉成大人的機會 男人明明知道會跌倒 但是還是努力去做
我對著天花板流眼淚說:老爸 我知道了 你兒子要長大了!!再見了 老爸 有句話一直很想跟你說 我愛你
其實剛剛那兩段 不看也沒有關係 因為是我瞎掰的 什麼你看了 你被騙了傻帽
當時候我雖然雙眼注視前方 但是集中力全在我的左手 雖然書瑋就近在咫尺 但是那個距離我怎麼追都追不到
也領悟了最遙遠的距離這句話 你明明在我面前 也知道我想牽你 但是你就是不打暗號
當時的緊張感 好比陳水扁在國慶日當天 施明德會不會帶紅衫軍來鬧一樣
當下我心裡一橫 革命沒有不流血 大便絕對要帶衛生紙 輕輕的把書瑋的手牽起來
此時我們之間出現了一股寂靜 兩個人眼睛依然在螢幕上 但是我心裡面的波動
早就比起電影裡的情節還要讓人熱血沸騰 我沒有被甩開手 我和書瑋跟正常情侶一樣
我們現在手牽手看著電影 這是一幕是讓我多感動的畫面呀
李安看到也會起立鼓掌 馬英九看到會喊民進黨好棒 阿扁看到會叫趙建銘認罪
那天看完電影 我們雖然還去晃了一下廟口 我的故鄉人竟然吵著要玩籃球機
想必他要在女孩們的面前耍帥是吧 看樣子他真的沒有聽過我在基中的名號
鬼哭神嚎 能忍所不能忍 右勾拳直逼兩百磅 小朋友看到都忘記買棒棒糖的基中擂台王
我就陪他玩玩這個可笑的籃球機吧 結果當然不出我所料 對方敢玩籃球機就一定有底子
看著他進入第二關的時候 我的機台卻在也不給我球了 尷尬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頭
我好想拿顆籃球擋住臉 遠遠跑離他們的視線 體育老師又沒有教我怎麼玩籃球機
這件事情 就是我那天最大的敗筆 讓我發毒誓在也不玩籃球機了
還有一次小愛同學叫我陪她去燙頭髮 好像需要一兩個小時吧
我就打電話問書瑋說我可不可以去 沒想到書瑋爽朗的答應了 他第一次這麼爽朗的答應我
爽朗到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而且他還跟我說 你陪小愛燙頭髮的時候 不可以打電話給我喔
我就問他為什麼 書瑋只是跟我說 這是禮貌呀
一直以來我以為會說瞎話的只有我 沒想到書瑋也會說瞎話 真是令我太驚訝了
跟小愛去燙頭髮 就等於叫我去看男人剪頭髮的道理是一樣的呀
而且書瑋在最後關頭不救我就算了 還推了我一把 我的天呀 這絕對會是一個無聊的假日
假如他找我去打網咖打撞球 我還可以接受 但是現在是燙頭髮耶 我怎麼可以接受男人去燙頭髮呢
這好像宣布一個女人得了睪丸癌一樣讓人難以接受 對不起 我用字用於粗俗
不過這就是我心裡面的感受呀 我絕對不可以讓小愛那麼好過 我要惡搞
那天我特地偷了我哥一件cosplay的外套 有點類似黑色的西裝外套 不過大大的鈕扣和腰綁
絕對是沒有人敢隨意穿出來在路上逛 此時內心奸笑的我 想看看小愛跟我碰面的時候 當下他的表情
說不定他就會直接叫我回家 心裡面打著完美算盤 期待小愛的出現了
但是小愛看到我 並沒有出現任何特別的表情 還說著今天要去哪一間美容院燙頭髮
看樣子可能是這件外套不夠kuso嗎 心灰意冷的我還是被拉進去了地獄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四個小時過去了
我跟小愛說:你不是跟我說一兩個小時嗎?為什麼我已經等到天黑了呀
小愛笑笑的說:我也不知道 天殺的 你最好不知道 這比趙建銘沒有內線交易讓人更不能相信
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 就是被自己最喜歡的人補一刀 書瑋你為什麼要補我刀呀
眼淚早就流乾了 我看著遠方的天空 想著書瑋補我刀的樣子 他在笑嗎 我不懂 真的不懂
總算結束了燙頭髮所有的程序 這輩子我不可能在跟任何女人去美容院
書瑋除外
他們總是說 快好了 在等一下就好了 就像是男生要帶女生去旅館說 我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
一樣的唬爛 說到這邊 我還是有當時被欺騙的感覺
我和小愛走出美容院的時候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這時候小愛接到一通電話
好像是苦瓜跟書瑋下班了 已經到基隆了 我和小愛就去跟書瑋他們碰面 看到書瑋他們的時候
書瑋只跟我說了一聲:你穿的好奇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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