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是我想太多;或許吧!是根本沒有的事。
但是感覺中,總是在搶奪拉扯著;因為,想要的東西不多,有了就不願意放手。
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夢,你們教我飛行的。已經幾年了?隻身離開你們,剛剛開始的......還很孤單無措,還很難過很念舊,還覺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時候,做了夢。
神奇的。
一個,陽光很漂亮的午後,見到你們;要教我怎麼飛,我還清楚記得......是禎拉著我的手。見得你們一躍起,張開雙手便漂浮了起來,慢慢上升,急不得;初學得從高處跳下,從桌子到椅子漸進地學飛,最後在坡地已一蹬便可。說是飛行,不如說是在空間中漂浮著的,前進靠的是意志力;高度約在電線桿上一公尺,失去重力的經驗美妙。
但是,你們離開了。
我一個人,得更辛苦地爬高躍下,才能夠漂浮起來,緊貼地面地......慌亂地......好不堪呵!才沒過多久而已,卻連低空浮動都辦不到了。......試幾次都是一樣。
而午後的陽光依舊美麗。
又慌又難過,還帶著難以言喻的歉疚,不斷的練習;或許我還爬得不夠高,桌子和公寓屋頂,畢竟是矮了點;中間,一大段的虛無空白。
最後一幕是黃昏,悶暖的太陽將落未落,城市暈上淡淡的渚紅。角度俯角。
被我狠狠嘲笑過很多遍,奶嘴狀的,新光的頂樓。角度俯角。如果能再那樣飛行,明白我的代價不計。
只要能再擁有一次那樣的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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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寫的吧!
剛剛妹問我作文怎麼寫,題目想飛
於是我開了電腦,把這篇找了來
不過是個夢罷了
現在,茫然回首這些年
發現自己再也沒做過飛行的夢
身子沉了
滿載現實與挫敗感
已經重得連夢都不做了
不敢再做了
噓
我曾經有過這樣的夢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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