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睡得....很早 唉
其實原本一直想要打篇網誌
閒談 言不及義什麼的
當作是對這個世界的出口
這幾天在做影片啊
是青少年文學的作業 也算是期末考試之類的
反正 它就是會變成一個決定我這科分數的重要指標
(因為我都沒交作業?XD)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沒交作業嘛!
只是 嗯 怎麼說呢
就算再怎麼簡單和得心應手
如果對人世懷有著一股倦怠和無力 疏離
那其實很多東西都無意去把握了
不管是什麼
我不喜歡人類 不喜歡世界
對你們 所有人 感到作嘔並反胃的地步
痛恨一切愚蠢及無腦
然後 迫不及待地 丟棄一切不必要的人事物
還自己一個清靜
不要靠近我 也不要對我說話
我已經厭倦你們了
唔 不知不覺變成發洩了
然後 我並不想探討自己為什麼還要對一群令我作嘔的生物打網誌
這樣的議題
雖然我想你們也不怎麼想要探討
只是我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因為我想也沒人會來這兒坐了(笑)
如果要認真分析的話 我想會很難看的
我會很難看
因為 最終會發現這是一種病態的自私以及自傲
一種自我矛盾的情緒 互相戳破
戳破自己的謊言 以及所有醜惡的事實
最後把厭惡感反轉到自己裡面
發現自己只是把對自己的厭煩轉移到他人身上
在眾人類身上看見我的愚蠢和自以為是
(噢天啊其實連這句話 怎麼也這樣天殺的驕傲)
於是厭倦和反胃
看似是一種自命清高的睥睨
骨子裡其實是一種自厭
唉 既然我都說了最後的結論
似乎也沒必要真的探討了吧
就像是數學考試的選擇題 答案選項都出來了
算式是列心酸嗎
碼的 我為什麼用數學考試舉例呢
大概是因為星期一那天 連算了四小時的數學吧
六點到十點 現在想起來 還是覺得自己有病
這個世界有病
神經病
唔 我本來在說什麼?
青少年文學的影片
對我來說 真是棘手得緊
講自己
怎麼述說自己?
怎麼在短短不到十分鐘的眼片內
描述現在的我 是如何生成
如何起始 如何轉折 如何成長
何況我根本還在施工中!
整合不良認知不足 如何用照片影片堆砌出個人來?
我是誰?
"你認識我嗎?是哪個我呢?真的嗎?"
這只是一連串的懷疑 不能構成實體
我天殺的......
忘記自己如何站立如何生存
渴望保留一切 卻也渴望丟失一切
留下自己的驕傲 殺死你們所認識的那個陳韻竹
重新空無
儘管這全部都自相矛盾
腦子在與腦子打架
感覺困擾 卻享受困擾
我還在等待 等待他們的爭吵得出結論
雖然有時候我懷疑會不會有結論
或者 他們會永遠這樣拉扯咆哮下去
把肉體困在精神的拉鋸戰當中
切斷那些與其餘人類的所有關聯 而毫無怨悔
眾多聲音在思緒當中浮沉 在電流當中一閃而過
被擷取 被解讀 被詮釋和爭論
所有的應該和理所當然
在狂喜與憤怒當中被肢解
其實我還是相信會有結論的
只是慢些罷了
而得出結論以前最好排除一切干涉和介入
因為我對一切自以為認識我的人們作嘔
好像是少來這套,我知道妳如何如何
或者是妳八成會這樣會那樣說什麼做什麼
如果 不介意我說粗話......
(或許這次說得過界了 但既然嘗試丟失 那就連界線也拿掉吧)
幹!你是在靠么殺小 自以為朋友就可以這樣囂張?
馬的我還不一定已經當你是朋友了
最好給我收斂點 收回你的眼神和笑容
少給我來"老朋友"的那一套 幹!
就當作你白認得我了!
我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人 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
這樣夠清楚了嗎?
雖然我以為除了粗話 我還可以找到別的表達方式的
打完之後反而感覺被束縛了
每一方面都是
包括強烈想要收回粗話的自己 和覺得如釋重負的自己
加上認為無所謂的
在某一方面 都被當下的思想捆鎖 被定型 被壓縮
如同現在一般 偏向於那個被眾人熟知的陳韻竹
在嘗試著解釋當中感到挫折與沮喪
或許可以不再言語 但是沉默卻也是另一種框架
我所無法逃脫
當局者迷 我卻不想理會任何可能的旁觀者清
生命不斷地索求
追逐著某個神話而blurred的瞬間
索求它的界線 渴望突破卻又恐懼改變
自相矛盾 自我綑綁
在奮不顧身往某個點狂奔而去的同時 感到殐惶無地
我拋下了什麼 我丟棄了什麼
即便我不認為可惜 不認為該有罪惡感
卻還是猛然驚覺 自身所具備的自我中心和
存在本身 所造成的傷害
這學期的青少年文學 雖然常常翹課 卻看見了很多
難以盡述的那些
所有的文本 所有的小說 那些成長及偏離
都在述說著一種惡性
人存在本身的原罪 是有意識或無意識的 惡的存在
有某些人活著本身或存在本身 就是一種傷害
對你的 對眾人的
只因為太過於珍重自己的夢境 以致於無暇去顧及別人的感受
索求著那個神話 可望而不可及
連伸手觸碰 都顯得那個夢想太過於光亮而刺眼
在想像中渲染成一幅白炙的光圈 叫人暫時性的目盲
於是 無可自拔地受到蠱惑 癡迷於無限的期待和戀慕當中
以一種偏執的狀態 毅然拋棄一切
只為了不捨得就此放棄
被迷惑了這麼久 我已經無法開脫了
即便 有可能落空 有可能最後一無所有
卻還是執意如此
或許這已經變成了一種儀式 或者類似圖騰的存在
定型化 並且神聖 不可侵犯
於是願意為了他奔走 或狂或狷 卻是世界所無法認同或理解
同時 某些傷害更不得不然地 萌芽 發生
成為開闢荊棘的利刃
目不轉瞬地望著夢境在之地 那白熾光明之處
一路砍殺 毫不留情
就算被怨恨了 我也情願
我想 就算我看不到盡頭是什麼
就算那意義不明的神話瞬間無法被辨識
至少我知道 我不要什麼
總有一天 會看見那唯一留存的終點
更或許 這一切的價值都只在於索求的過程
深切的渴望 幾乎發狂
目標不明 Something blurred...
這只是一門叫我更釐清自身的課程
文章與成績不是重點 被當與否不是重點
只全在乎於思想
當書籍不再叫人盡信 受限了還引以為傲
那麼 與其讀出滿身書生酸腐 叫我鄙視作嘔
你還不如棄書而走
存留一點乾淨和尊嚴
只因全在乎思想
跨過表相框限的鴻溝
走向隱而未現的自我真實
我只是窺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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