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明日报又吃掉我的文章所以只好重写。重贴之后旧的竟然跑出来了。
算了。反正这里很空旷,两篇都放在这里吧)
11月17日 链子离开我在外面流浪。
白金项链和坠子。项链是不太能任意弯曲的结构,有一个折痕,那是我睡觉时项链难以适应多变或不可理喻的睡姿受的伤。坠子是一个圆形,圆的最高点和最低点各镶有一颗圆形小钻。我亲自挑的但是是妈妈送我的毕业礼物。
前一天医生嘱咐去照X光。虽然心想应该照不出什么而且又讨厌照X光,不过最后还是去了。心里总是讨厌X光,虽然那是非常简单快速没有肉体上的痛苦的过程,可是还是很厌恶,想一想,或许是因为每次都得换上医院的那种绳子系在背后的袍子而我每一次都笨手笨脚没能系好的关系。换回自己的衣服时突然电话响了。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接听。回过神来想起链子时赶快回去找已经太迟了。
没有想到把它放在架子上的那瞥竟然就是最后一眼了。
有那么多次它都差点就要离开我可是终究没有,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就这样给人捡走。我还想戴着它到各大海洋去逛,到各大酒店去享受蒸汽浴,还想在心慌意乱时借着它的力量得到安慰。从小学开始有链子开始这还是第一次把项链弄丢了(嗯不过有一个玉坠子倒是给我弄断了,后来都不太敢戴玉)。
我没有替换或因配搭而替换身上戴的饰品的习惯,对于它们我又一种奇怪近乎固执的想法。它们所给予我的,与其说只是装饰的作用,倒不如说是一种在心理上的护佑和依赖,因为它们大多来自孕育我的母亲。离家在外自己生活这些年来,有它们在身边贴身跟着,感觉上就像有种贴身的保护和祈愿,母亲希望她的小孩生活愉快凡事尽心尽力的强力意愿都在它们身上。或许她并不是如我这般想法,但我自己是这么想的, 在平顺的日子里是这样想,在挨得好辛苦的日子里亦是这般想。这其中或许有一些恐惧,害怕如果有那么一天她离开了我竟然就这样失去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因为曾经发生过这类的危机所以恐惧变得真实。
必须马上找到替代。在这条遗失的链子之前有另一条链子,姐姐们说我戴上它再加个花衬衫很像大耳窿(放高利贷者)。就在她们的讪笑声中妈妈才买了这条弄丢了的。每次一说起那链子她们的笑声都很响亮。
没有关系。不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像学生。
还没毕业,有点气质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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