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尷尬,小義趁懷特盥洗時,提早到Lobby等大家。第一天因為來的晚,他們計劃先到墾丁街上走走。難得放肆,幾個愛好酒氣的提議找個可以喝酒的地方喝些「小酒」。當時的墾丁其實並不像現在熱鬧,大伙兒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啤酒屋,點了滿滿一桌佳餚,酒興四溢。
小豪一坐下,就把車鑰匙交給小義。「反正你也不太喝!待會兒車給你開!」隨即豪爽地舉杯向大家邀酒。
刻意與小義保持距離的懷特有些落寞,稍早在房間的那一刻,他真差點以為會「發生些什麼」,但終究被理智喚醒。在尚未確定對方是否認定這樣的情結可以繼續發展下去的前提下,這樣的關係,總是不好。
望著杯中液體,懷特有一飲而盡的衝動。為的是自己傻的可憐。
「幹嘛!相公喔!想喝酒說一聲嘛!幹嘛相著酒杯不說話?來!乾杯」小豪的邀請,懷特有了乾杯的理由,痛快的乾了!享受著男人的豪情!
大伙兒酒興愈顯開暢,酒瓶早已堆滿腳邊,懷特更是開心,有生以來,第一次毫無禁忌的大啖台灣啤酒,原來,酒醉這回事,竟是如此的開懷。這也讓自己跟大伙兒更拉近距離,但畢竟敵不過這些酒國英雄,雖然好幾次都被小義擋了過去,但終究還是醉昏過去。
「好了啦!喝的差不多了!要喝,回飯店再喝吧!」小義一聲令下,沒人敢吭聲,而且反正回去還能再喝,最會嚷嚷的小豪,也疑似不敵酒意,安靜的接受指令,大伙兒也就就此打住。
「你去開車,他交給我吧!」小豪主動表示可以照顧懷特,上車時,還主動攙扶懷特坐上後座。小義只覺驚訝,原來小豪也會有主動關心別人的時候。
不敵酒意的懷特,一進房間就吐的攙扶他的小豪一身穢物,大伙兒見狀也知趣的提著買回來的酒,到隔壁房間集合,準備繼續剛剛的意猶未盡。
小義一向對別人酒醉的樣子並沒有特別的感覺,但就是對於懷特如此毫無招架能力的模樣感到莫名的憤怒。「不會喝酒,幹嘛喝那麼多?」
「唉呦!開心嘛!他哪喝的過我們嘛!」小豪打著圓場,「好啦!你先到隔壁跟他們喝…我洗一下,馬上過去…多喝幾杯吧,歡喜嘛!是無?」江湖的口吻。
確定懷特在床上睡下,浴室小豪正在清洗,小義打了聲招呼,開門走出,心情不知名的忐忑。
大家正喝的盡興,場面似乎是不喝不行,他索性放下心中莫名的憂慮,暢飲起來。酒,一巡接著一巡,大伙兒酒量都不錯,幾巡下來,不見有人戰敗下來。「耶?小豪人勒?怎麼洗個褲子洗那麼久??」大家這才想起,小豪一直沒來。
小義突然心中一悸,一樣不知名。他撥了電話進房間,無人回應。他決定回房看看,才想起出來前,並沒有將鑰匙帶出,索性擎了電鈴,仍是無人應門。
「會不會睡著了?」一旁跟著小義一同前來的夥伴說著。他不想多說,不知怎地,就是擔心。小豪混過不良少年,他實在無法想像懷特會被如何對待?像是把懷特看成女人,深怕有個萬一。
……女人??曾幾何時,他把懷特當作女人?他搖搖頭,告訴自己,懷特是個成熟男人,小豪也不像對懷特有興趣,「我太有想像力了!」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告訴自己別多想。
「好了啦!那幾瓶喝完大家也差不多要就寢了!你就跟我們睡吧!哎呀!小豪不會搶你的馬子的啦!」夥伴嘻笑著說。
「去你的!」他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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