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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再次拒絕你的約會. 無可否認, 聽到從電話傳來你失望的聲音, 我堅決的心軟下來, 很想跑到你面前, 跟你講我一直很掛念你. 可能是在公司的原因, 這情緒比較容易控制, 最後只是默不作聲, 你只有失望地掛線. 我問自己是否太絕情, 難道再見不可以是朋友嗎? 但撫心自問, 你, 在我心坎中仍然佔上重要位置. 否則隨便看看你, 根本不算什麼. 只害怕放下的感情, 會隨時因再見你而死灰復燃. 而且我深信, 當你見不到我, 不用千方百計去撒謊, 左右迎合, 該會開心. 又或者是我沒法接受你跟我說謊. 也許你也忘記我曾經說過, 我最討厭朋友欺騙我, 特別是你. 因此, 我就甘心情願躲在你後面, 靜靜地想你而不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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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許多天沒有因為想你而感到沮喪不安了. 今天你在我毫無準備下打電話給我. 放下電話後, 竟又整天想念著你. 我又再次找出很多忙的藉口拒絕你約會我的機會. 最後你只是不高興負氣地說: 等你有空才找我吧!
你何曾想過, 我根本沒打算再找你. 或許你不曾察覺我若無其事, 平靜的聲音中, 心, 又再因你而隱隱作痛. 不知道當時臉上的表情變成怎樣, 只知道在那刻開始, 把原先平靜的心情激發惡劣. 也許如此, 便不問因由把同事臭罵了一頓. 其實該同事很無辜. 我也責怪自己, 何以還要在乎你? 我很想與你見面, 甚至再吻你一遍又一遍. 昨晚不是在夢鄉輕輕擁吻你嗎? 不是因為這個甜夢使我今天遲到嗎? 你, 只是一個電話, 又把我要忘記你的決心動搖了. 不是要從此忘記你, 再不想你? 想起許多許多, 淚如雨下, 到底要怎樣, 才可以完完全全把你忘掉?
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就讓我在平凡的日子中忘記你. 由你不願意放棄他開始, 你便該知道我會離開你. 既然結果已經如此, 又何必找我而節外生枝呢? 你給了我太多的幻想, 每次使我以為還有希望時, 最後又把我重重摔下來. 我……只是個普通人, 受不了三番四次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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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跟我說要來我家取回東西時, 已經猜想到底你真是要取東西還是藉口來見面, 或是放下你給我的聖誕禮物. 昨晚整夜也很緊張睡不著. 自你約好今早見面開始, 一直緊張, 不知道再見到你會怎麼樣. 也許睡得不好的緣故, 起床時頭痛得很, 使我不是太清醒. 幸好這樣, 否則我害怕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
見面時一切很平淡, 沒有很多的說話. 只是在分別那剎那, 你還是跟我約定聖誕節一起過. 早在你說這句話時, 我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在今年的聖誕節見到你. 於是我又狠狠地拒絕了你. 或者你不會知道, 在每一次拒絕你時, 我的心也很痛, 事後總不好過. 我慣用的方法對自己說, 我這樣子是正確的, 是對的, 不停地唸著, 心, 慢慢便不再痛了. 見到你失望的臉孔, 我一直凝視著玻璃窗映照的你, 淚水已經滑下. 你最後的一句說話是說禮物放在抽屜內, 然後便上車了. 如果你所有的安排都因為你仍然愛我, 那麼我對你堅決的拒絕又足以使你傷心. 遙望車上的你消失後, 馬上直奔回家. 打開抽屜, 放著你給我的聖誕卡和禮物. 閱畢已淚流滿面. 你說你不開心; 你說你知道我在逃避你; 你說你希望我們仍然是要好的; 你說你有許多話想跟我講. 我, 只是痛哭了一場. 靜下來的時候, 打開你的禮物, 是戒指.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你的戒指跟去年我買給你那戒指的含意是否一樣呢? 我將戒指送給我最愛的人, 希望跟她一生一世. 如果你也是這個想法, 那你會離開他嗎? 如果不是, 這又代表什麼? 我必須承認, 你的誠意我完完全全感覺到. 只是當我再三細讀你說你暗地裡希望我們依然是最好這句說話時, 我又清楚明白無論大家怎樣看待對方, 始終都不能光明正大. 你不會為這段感情使自己再錯下去. 既然要如此, 明暗已經不由我抉擇. 如果要你知道我仍然是忘不了你, 使你放不下我, 我寧願做個絕情的人, 使你對我失望而把我忘記吧了.
你說你祝福我這個聖誕節快樂, 很抱歉我將再一次令你失望. 打從去年開始, 已經不知道何謂開心. 沒有你的任何節日, 什麼也沒有. 唯有的是, 對你的思念, 過去的記憶和那跟你一起走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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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 聖誕節, 一年最愛的日子, 等待到了又過去了. 我說過今年這個節日, 會靜靜地過, 一個人過, 因為我實在忘不了過去跟你一起渡過這日子的回憶.
第一次跟你過平安夜, 我們在酒廊吃聖誕大餐, 那間餐廳如今也結業了. 當時大家都不開心, 你因為你的男朋友, 我因我的朋友. 那個晚上, 我們談了數小時的電話, 如果我們當天一直只是停在好朋友的關係上, 今天我們擁有的可能是一份珍貴的友誼, 而不是一份傷痛.
其後的兩年, 我們都很開心地一起在渡假屋渡過. 直至去年, 永遠不會忘記那個聖誕節. 我們在澳門渡過那一晚很不開心的平安夜. 第二天, 我們到竹灣吃午餐, 大家互相哭訴. 下午你趕著回家, 為的是要赴他的約會. 那個聖誕夜, 我就躺在床上想像你會妝扮得很動人跟他約會, 燭光下你倆會談笑風生, 相視而嘻. 而我卻哭過不停. 第二天, 我打電話給你, 你說他約了你燒烤, 我竟然傻瓜到要跟你一起去, 還以為可以面對你跟他一起的事實. 那一天過得更加辛苦, 也同時讓自己懂得, 我的器度未能如此. 這一切雖然是一年前的事, 但當天的每一個情景, 每一句說話, 他把你擁入懷中, 跟你耳語, 我都深深記得.
昨晚, 依舊去看阿lam的演唱會. 上次與你一起看他的演唱會時也是平安夜. 我帶備了你送給我的照相機, 與你一起去看, 當時我很雀躍, 雖然根本看不清楚. 今年我一個人坐向前面, 很清楚看到阿lam的樣貌, 可惜身旁預留給你的座位還是空的. 雖然你也有問過我, 會不會去看阿lam的演唱會, 如果你了解我的話, 你會問嗎? 你這樣問, 只是給我機會向你撒謊. 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心儀已久的偶象, 反而沒有一絲的喜悅. 在觀賞之餘, 不斷想著你, 傳來觸動情緒的歌, 流幾行淚水, 乾了, 接著又有心酸的情歌, 此起彼落. 置身當中, 頭痛劇烈, 是因為想你? 回家後吃了止痛藥便睡去. 平安夜就如斯靜悄悄地過去了. 幸好是頭痛, 不然又會因為想你而傷心至難以入睡.
今天聖誕節, 起床時頭還是痛得很. 偶然想想你做著什麼, 呆呆地便在家中渡過今年的聖誕節. 不知道外面熱鬧成怎樣, 只知道今年與去年一樣, 你沒有再跟我一起過所以不開心. 至於明年又如何? 你呢? 平安夜, 聖誕夜, 明晚, 或者是每一個晚上, 是否也與他一起? 這個節日, 即使我不快樂, 你不快樂, 至少還有他快樂. 因為他終於可完全與你一起. 以後的日子, 他也會陪伴著你, 你會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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