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有一種扭曲邏輯的論點很有名,叫做白馬非馬。之所以說那個論點扭曲了邏輯,就是因為那個論點只能證明馬不是只有白馬一種,也就是〔馬非白馬〕,但是在做結論時卻被扭曲說成是〔白馬非馬〕,把〔馬非白馬〕論說成〔白馬非馬〕。這類以偏蓋全和指鹿為馬的扭曲邏輯言論,普遍存在於華夏文明,更是漢儒家文化的傳統(所以我把漢儒家文化也稱之為【扭曲儒家】),傳承漢儒家文化的黨國文化自然也是充斥這類的扭曲邏輯思考,我們稱呼為『黨國意識形態邏輯』。
呱子迷惑於『黨國意識形態邏輯』,卻認為筆者的論點與他齊一而不自知,筆者必須說這是錯誤的。筆者的論點和呱子的論點完全不同,一個是認為〔教改和導正士大夫觀念是兩件事〕,一個是認為〔教改和導正士大夫觀念是同一件事〕,這樣算那門子的論點齊一呢?
呱子認為:〔雖然也反對『士大夫觀念』,但是認為這並不是教改的範疇,而是教改推行時所要面臨的環境條件。〕,〔士大夫觀念...是文化、社會問題,無法用教改來導正〕。然而筆者卻認為:〔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是目前教改所面臨的一個極大的阻礙......當整個教育體系的官僚、老師、父母、社會和公司都是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那麼教改以先進和多元的觀念來教育台灣的下一代,衝撞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時,那就必然要面對失敗的危機〕,〔幾年來的教改雖引進多元和先進的觀念來進行教改,衝撞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卻在『黨國意識形態邏輯』的思考下,只在通識的教育範圍打轉,一直在培養新類型的精英來,還是無法真正的拋棄士大夫觀念,這樣的教改能不失敗,那還真是有鬼。〕。
呱子講的是『士大夫觀念』,認為那是文化、社會問題,筆者強調的是『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並認為那是教育、文化、社會整體的問題,不可分割,非常注意一元思想的弊害,不僅是士大夫觀念而已。
因此,呱子提出的建議是:〔『用科學的態度來推動教改』......成立一個類似中央研究院的單位,花幾十年甚至上幾百年時間持續不斷地進行教改。〕,而筆者提出的建議是:〔教改所能做的範圍只有教育範圍,當教改面臨失敗問題的地方不在教育範圍時,那解決教改的問題就不該只著重在教育範圍這裡打轉,必須在其它非教育範圍進行某程度的改變,好配合教改的進步,才能真正的解決教改失敗危機。〕,並舉一些例子出來。
我們應該知道,士大夫觀念的建立是來自於千年來帝制統治階級(帝王與士大夫)給人民的愚民教育,進而形成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來發展千年文化和社會價值觀。台灣這幾百年受到滿清、日本、中國黨等等有士大夫觀念的外來政權統治,不論是滿清的科舉奴化教育,日本的皇民教育,或是中國黨的黨國教育,都把士大夫觀念深植在台灣文化和台灣社會價值觀中。而滿清和中國黨更是特別的強化『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狠狠的糟蹋台灣文化和扭曲台灣社會價值觀。
因此,士大夫觀念的建立是來自於教育,導正士大夫觀念當然是教改的範疇之內,怎麼會不是教改的範疇呢?教改和導正士大夫觀念本來是同一件事,怎麼會說教改和導正士大夫觀念是兩件事呢?
當然,教改不是只有導正士大夫觀念而已,導正士大夫觀念只是教改的一部份。然而,我們不可以因為白馬不能包括馬的所有象徵,就說白馬不是馬,相對的,我們不可因為導正士大夫觀念只是教改的一部份,不能全面涵蓋教改的範圍,就認為導正士大夫觀念和教改是兩回事。
相同的,士大夫觀念的影響層面很大,不單是只有教育範圍,還有非教育範圍。我們也不能因為教改不能全面的導正士大夫觀念,打破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就以白馬非馬的邏輯,說導正士大夫觀念和教改是兩回事,說導正士大夫觀念是文化、社會問題,刻意忽略教育問題。如此的以偏蓋全,不過是以白馬非馬的邏輯來做不理性的討論。
如此漠視士大夫觀念已成一元思想的事實,將教育、文化、社會整體的士大夫觀念問題,把教育問題切割出來,說那是文化、社會問題,呱子和冬瓜這種本位主義的思考,只是『黨國意識形態邏輯』所推演出來的思考,根本不是理性的力量。
呱子主張〔士大夫觀念是文化、社會問題,無法用教改來導正〕,把筆者舉的例子引為證明,然後以偏蓋全的認定筆者是與呱子〔論點齊一〕,這是說不通的。筆者一直都主張〔士大夫觀念是教育、文化、社會問題,需要用教改來導正〕,所舉的例子都以教改為核心的改革,配合教改而進行的社會和文化的改革。像這樣以偏蓋全的切割筆者所寫的觀點,更是稱不上理性的討論!
其實,我的思維一直都很簡單清楚的,就如同一家公司的品管政策的發展一樣,不是只有在品管課才搞品管,才來解決品管問題,而是全公司都配合品管政策,不斷的進行品質改善計劃,進行公司品質的提升。相同的,教改也是如此,教育改革不該只是我們的孩子而已,整個社會也應該配合教改的精神,進行社會教育改革。不但要廢除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也要廢除其他黨國反民主的思想。這樣不但是自我的提升,也是社會的進步,文化的進化,更是給自己的孩子一個身教,讓他們得到更完整的教改。
否則他們一出社會,看到一個落後的社會,充斥著士大夫觀念一元思想,充斥黨國反民主的思想,居然有人到現在還去聯共當台奸,去當倒扁紅衛兵,那我們還期望進入這樣大染缸的下一代能不沉淪嗎?看看我們自己這一代吧!!
呱子提出成立一個類似中央研究院的單位,花幾十年甚至上幾百年時間持續不斷地進行教改,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就如同一家公司成立品管圈或品質改善小組一樣意義。然而,如果不能拋棄『黨國意識形態邏輯』來進行教改,其實就像很多公司的品質改善運動一樣,都只是好看而已,一點用都沒有。沒有正確品管觀念進行品質改善運動,不拋棄『黨國意識形態邏輯』進行教改,都注定要失敗的。
有一篇文章〔美國社會的自信〕(
http://www.hi-on.org.tw/bulletins.jsp?b_ID=64467)值得一看,台灣的社會如果是這樣無士大夫觀念的社會,那教改早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