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微風裡 飄著我們都清清楚楚的訊息
聞得到抓得到的那句我愛妳
妳懂我缺少天份創造氣氛
所以只要我抱緊
就是妳 妳從不問我為什麼就是愛妳
只從我看妳的溫度裡找證據
當世界都在胡扯甜言蜜語
我們愛得多安靜
愛了就是 不必發誓
從有了妳懂了堅持
當妳流淚不止 我會替妳擦拭
捍衛妳笑的樣子
不需要裝飾 也不需要台詞
幸福卻寫滿一張紙
老了那時候 妳只要看著我
妳就能 複習我們的(每一段)故事
當末日覆蓋了相愛的路口
我們也能微笑的站在盡頭
看著那些沉默又燦爛的曾有。』
愛了就是,簡單的歌名,卻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很想不顧一切緊緊的擁抱妳,但傷口仍有痕跡。
我抱著吉他,試著替『愛了就是』拼湊出一種不被世人所熟悉的旋律,口裡哼著毫無規律的音符,我卻自得其樂。
整理思緒,當我正開始要將亂飛的音符重新整頓,那掃興的電話聲,狠狠將我的思緒從清楚踢回了混亂。
將吉他放回了角落,我接起話筒。
「喂?是承邑嗎?」電話那頭,是我最不願聽到的聲音。
「是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作出回應,矛盾的心態太過明顯,明明想忘記,但腦海仍有那因為回憶而萌起的冀望。
「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她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我們的關係,沒有衝動的存在。
試圖讓握住話筒的手停止顫抖,卻是徒然。我分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情緒?似乎是有人想悄悄把我破碎的心黏回原形。
我惘然了,下一步該踏在哪裡?我沒有頭緒,只好讓沉默持續。
「邑…說話。」我聽的出她的聲音有忐忑的情緒,為什麼呢?不應該如此的,不應該的。
「對不起,今天晚上有約了,改天吧?」我想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在乎,卻發現,仍有痛心的波動。
「是嗎…好吧,那…我改天還能找你出來嗎?」她甚至不想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失望,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以。」
我們在輕不可聞的嘆息中停止了通話。
我無力的倒向沙發,尋找一種放鬆。
早在她的聲音傳來的那一剎那,回憶已經在腦中反覆回味了數十次,我仰頭,試圖讓淚躲在眼皮的後方,但是它仍舊頑固的從眼角落下。
我很想痛哭,但是我會思索這到底值不值得?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痕,我急著在這25坪的房間內尋求安慰,角落的吉他。
反覆唱著既定的旋律,原以為這樣可以安撫自己需要慰藉的心,卻發現,手指跟弦的律動參雜著淚滴。
『 愛已不在
忘了該微笑面對 回憶不斷後退
看著被塗滿空白的頁面
想起妳說愛是多麼絕對
時間派遣寂寞軍隊 試圖讓我崩潰
對妳的愛卻是種絕對 不變的誓言
請看著我的眼眸
它說 我們的愛應該永久
妳卻捨棄了承諾
在被感情遺忘的山丘
愛已不在 我還傻傻等待
緊緊握著記憶的塵埃
思念從明確變成空白
愛已不在 思緒沉重無奈
沙啞的愛開始徘徊
在這片少了妳的海
愛已不在 是我不知好歹
早該放開愛情帶來的傷害
卻仍捨不得沒有妳的未來
頭頂烏雲化不開
妳永遠不會明白
我從未放棄這痛心的愛。』
音符在最後一聲哽咽停止了旋律,我擁著吉他,似乎是習慣性的想起,我們那段有如G大調般深沉,卻又溫柔婉約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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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沉默,代表逃離。
我絕對堅信,沉默,不會婉拒。
我不質疑,哭泣,執著沒有動力。
我會質疑,哭泣,錯身這段距離。
我不會忘記,笑容,靈魂的投影。
我不曾忘記,妳我,幸福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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