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武器--細菌武器】
類別:大規模殺傷武器
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
生化武器(Biochemical Weapon)舊稱細菌武器。是指以細菌、病毒、毒素等使人、動物、植物致病或死亡的物質材料製成的武器。作為一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至今仍然對人類構成重大威脅。生化武器舊稱細菌武器。生化武器是利用生物或化學製劑達到殺傷敵人的武器,它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的總稱,它的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生物武器的施放裝置包括炮彈、航空炸彈、火箭彈、飛彈彈頭和航空布撒器、噴霧器等。以生物戰劑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統稱為生物武器。
生化武器舊稱細菌武器。生化武器是利用生物或化學製劑達到殺傷敵人的武器,它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的總稱,它的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生物武器的施放裝置包括炮彈、航空炸彈、火箭彈、飛彈彈頭和航空布撒器、噴霧器等。以生物戰劑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統稱為生物武器。
生物戰劑是軍事行動中用以殺死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統稱。舊稱細菌戰劑。生物戰劑是構成生物武器殺傷威力的決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進入機體(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導致破壞機體功能、發病甚至死亡。它還能大面積毀壞植物和農作物等。
生物武器發展歷程
生物武器是一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發展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 20世紀初到二戰結束 研製和使用的生物戰劑主要是細菌,當時稱為“細菌武器”。開始時的戰劑僅限於少數幾種細菌,如炭疽桿菌、馬鼻疽桿菌和鼠疫桿菌等。生產規模很小,施放方法主要是由特工人員潛入敵方,用裝在小瓶中的細菌培養物秘密污染水源、食物或飼料。
從30年代開始,研製生物武器的國家增多,主要有日本、德國、美國、英國等。生物戰劑種類增多,生產規模擴大,施放方式改為用飛機施放帶菌媒介物,包括帶菌的跳蚤、虱子、老鼠、羽毛甚至食品,攻擊範圍擴大。
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就是二戰時期日本在中國建立的生物武器研製機構之一,日軍使用細菌武器殺害了大量中國軍民。德國主要研究鼠疫桿菌、霍亂弧菌、斑疹傷寒立克次體和黃熱病毒等戰劑和細菌懸氣機噴灑裝置。美國於1941年成立生物戰委員會,進行空氣生物學實驗研究。英國於1940年建立生物武器研究室,曾在格瑞納德島上用小型航彈和炮彈施放炭疽胞菌。加拿大也研究過肉毒毒素的大規模生產方法,並用飛機進行過噴灑試驗。
70年代末 生物武器進一步發展,出現病毒武器、毒素武器等。生物戰劑種類增多,包括細菌、病毒、衣原體、立克次體、真菌和毒素。劑型除液體外,還有凍乾的粉劑。施放方式以產生氣溶膠為主。除用飛機拋灑、投彈以外,還可用火箭、飛彈發射生物彈頭。殺傷範圍擴大到數百至數千平方千米。美國的生物武器研製水平遠遠領先於其他國家,韓戰期間,美軍曾多次在朝韓北部和我國東北地區使用生物武器。
80年代以後 系統研製生物武器是微生物學和武器製造技術有了一定發展之後才開始的。在現代技術條件下,利用微生物學方法可以大量製取生物戰劑,使用方式也由簡單的人工撒布逐步發展為利用遠距離投射工具進行規模撒布。隨著基因工程其他生物技術的迅猛發展,利用遺傳工程、脫氧核糖核酸(DNA)重組或其他分子生物學技術調控、構建和改造微生物及毒素,研究和發展新的生物武器,其中備受注目的是基因武器。 發展趨勢 《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的簽署,並沒有使一些國家停止研製生物武器,只是更加隱蔽。隨著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的發展。當前和今後的生物武器研究的重點主要表現在如下幾方面:
一、是毒素類戰劑成為研究的熱點。毒素是由細菌、微生物、動物、植物和真菌等生物體產生的有毒化學物質,這類戰劑又稱生物化學戰劑,其毒性比現有化學戰劑高出100~1000倍,並難於檢測和核查。近年來生物技術的研究成果,已解決毒素戰劑的批量生產、穩定(不易失去活性或改變性狀)和如何才容易被人體吸收(中毒)等技術難題,毒素作為戰劑的可能性越來越受到重視。
二、是運用分子遺傳學方法研究和改造各種生物戰劑。通過基因重組,使致病的細菌和病毒中接人能抗普通疫苗或藥物的基因,使感染者難以治癒;或者在一些非致病微生物體內“插入”致病基因,製造出新的生物戰劑。例如,在相中接人炭疽病基因,將眼鏡蛇毒液的基因“插入”流感病毒等。
三、是研究提高生物戰劑殺傷效應的技術。施放方法對生物戰劑的殺傷效果影響很大。研究表明,以氣溶膠形式施放生物戰劉是使用生物武器的主要手段。一些國家很重視提高氣溶膠的發生率、穩定性、感染力及控制氣溶膠粒度的研究。
四、是利用現代生物技術特別是基因工程發展新型生物戰劑。生物戰劑已經從由自然界篩選致病微生物與毒素髮展到利用DNA重組與蛋白質工程技術改造、構建新的致病微生物和毒素的階段。
生物武器的發展將特別重視用遺傳工程對微生物和其他單細胞按設計要求進行DNA重組,然後轉入受體細胞中克隆表達,以獲得新的定向生物戰劑。利用基因調控方法改造病原微生物的致病基因,提高其毒性。利用蛋白質工程對天然蛋白質及多敗毒素進行修飾改造使之成為具有毒性的毒素。通過DNA重組轉入受體細胞表達生產毒素,解決生物毒素的高密度、大容量培養和病毒的大量生產問題。在發酵工程中套用固相培養、連續培養、高密度培養和中空纖維技術,大幅度提高細菌與病毒的培養效率,以縮小生放規模。利用多肽合成與純化技術,使小分子的多肽毒素(如芋螺毒素)能通過多成進行生產。
武器特點
化學武器的特點是殺傷途徑多,毒劑可呈氣、煙、霧、液態使用,通過呼吸道吸入、皮膚滲透、誤食染毒食品等多種 途徑使人員中毒;持續時間長,毒劑污染地面和物品,毒害作用可持續幾小時至幾天,有的甚至達數周;其缺點是受氣象、地形條件影響較大。
在人類戰爭史上,利用生化武器作為攻擊手段的記載很多。著名的例子是1346年韃靼人進攻克里米亞戰爭中利用鼠疫攻進法卡城。原來韃靼士兵中有人因感染鼠疫而死亡,他們把死者的屍體拋進法卡城裡,結果鼠疫在守城者中蔓延,終於放棄了法卡城。18世紀英國侵略軍在加拿大用贈送天花患者的被子和手帕的辦法在印地安人部落中散布天花,使印地安人不戰而敗,也是殖民統治者可恥的記錄。
化學毒性 -
神經性毒劑
這是一種作用於神經系統的劇毒有機磷酸酯類毒劑,分為G類和V類神經毒。G類神經毒是指甲氟膦酸烷酯或二烷氨基氰膦酸烷酯類毒劑。主要代表物有塔崩、沙林、棱曼, V類神經毒是指-二烷氨基乙基甲基硫代膦酸烷酯類毒劑,主要代表物有維埃克斯(VX)。
糜爛性毒劑
這是能引起皮膚起泡糜爛的一類毒劑,讓人緩慢痛苦地腐爛死去,沒有特效藥,主要代表物是芥子氣、氮芥和路易斯氣。
窒息性毒劑
這是指損害呼吸器官,引起急性中毒性肺氣的而造成窒息的一類毒劑。其代表物有光氣、氯氣、雙光氣等。光氣在常溫下為無色氣體,有爛乾草或爛蘋果味,難溶於水、易溶於有機溶劑,在高濃度光氣中,中毒者在幾分鐘內由於反射性呼吸、心跳停止而死亡。
全身中毒性毒劑
這是一類破壞人體組織細胞氧化功能,引起組織急性缺氧的毒劑,主要代表物有氫氰酸、氯化氫等。氫氰酸有苦杏仁味,可與水及有機物混溶,戰爭使用狀態為蒸氣狀,主要通過呼吸道吸入中毒,中毒者呼吸困難等,重者可迅速死亡。
刺激性毒劑
這是一類刺激眼睛和上呼吸道的毒劑。按毒性作用分為催淚性和噴嚏性毒劑兩類。催淚性毒劑主要有氯苯乙酮、西埃斯。噴嚏性毒劑主要有亞當氏氣。
失能性毒劑
這是一類暫時使人的思維和運動機能發生障礙從而喪失戰鬥力的化學毒劑。其中主要代表物是1962年美國研製的畢茲(二苯基羥乙酸-3-奎寧環酯)。該毒劑為白色或淡黃色結晶,不溶於水,微溶於乙醇。戰爭使用狀態為煙狀。主要通過呼吸道吸入中毒。中毒症狀有:瞳孔散大、頭痛幻覺、思維減慢、反應呆痴等。
形態和病理
1、細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炭疽桿菌、鼠疫桿菌、霍亂狐菌、野兔熱桿菌、布氏桿菌等。
2、病毒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3、立克次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流行性班疹傷寒立克次體、Q熱立克次體等。
4、衣原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鳥疫衣原體。
5、毒素類生物戰劑。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
6、真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莢膜組織胞漿菌等。
武器套用
在人類戰爭史上,利用生化武器作為攻擊手段的記載很多。著名的例子是1346年韃靼人進攻克里米亞戰爭中利用鼠疫攻進法卡城。原來韃靼士兵中有人因感染鼠疫而死亡,他們把死者的屍體拋進法卡城裡,結果鼠疫在守城者中蔓延,終於放棄了法卡城。18世紀英國侵略軍在加拿大用贈送天花患者的被子和手帕的辦法在印地安人部落中散布天花,使印地安人不戰而敗,也是殖民統治者可恥的記錄。
1915年4月22日,德軍在比利時的伊普爾戰役中首次大規模使用毒氣。當時戰場出現了有利於德軍的風向,德軍打開了早已在前沿陣地屯集的裝滿氯氣的鋼瓶,一人多高的黃綠色煙雲被每秒2-3米的微風吹向英法聯軍陣地。面對撲面而來的刺鼻的怪味,英法守軍一陣大亂,陣線迅速崩潰,跟在煙雲後面的德軍未遭任何抵抗,一舉突破英法聯軍防線。這次攻擊,英法守軍共中毒15000人,德軍亦有數千人中毒。毒氣攻擊的顯赫戰果引起了交戰各國的極大重視。從此,一些國家競相研製化學武器,並開始了化學武器與防化器材之間的角逐。
1939年,德國首先研製出新毒劑沙林,1944年又合成出毒性更高的梭曼毒劑。1953年,英國研製出維埃克斯毒劑。沙林、梭曼、維埃克斯統稱神經性毒劑,這類毒劑毒性高、穩定性強,是目前為止各國化學武器的主要戰劑。在軍用毒劑發展的同時,使用毒劑的方法也得到極大的發展。不僅有毒劑炮彈、炸彈和用於飛機布毒的布撒器,還有用於近戰的毒煙罐和毒劑手榴彈。二戰中,蘇聯研製出可發射氫氰酸毒劑“卡秋莎”火箭炮,美國研製出M-34型沙林集束彈。抗日戰爭期間,日本軍隊對中國軍民使用化學武器2000餘次,染毒地區遍及19個省區。在韓戰中,美國軍隊對中朝軍民也曾多次使用過化學武器。在戰爭中使用有毒的化學物質,歷來遭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反對。早在1899年,海牙國際和平會議就通過了《禁止使用以散布窒息性或有毒氣體為惟一目的的投射物宣言》;
1925年6月,有45個國家參加的日內瓦會議,再次通過了《禁止在戰爭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氣體和細菌作戰方法的議定書》。然而,化學武器的發展歷史證明,國際公約並沒有能夠限制這種武器的發展,更沒有能限制它在戰爭中的使用。化學武器成了一種禁而不止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生物武器,由於以往主要使用致病性細菌作為戰劑,早期它的名字便被稱為細菌武器。隨著科技的發展,生物戰劑早已超出了細菌的範疇。生物武器的首次使用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但大量研製生物武器是在30年代確立了免疫學和微生物學之後。
1936年,侵華日軍在中國哈爾濱組建細菌研究部隊,並於1939-1942年先後在中國多處投擲細菌彈。後來,美國軍隊在朝鮮戰爭中也使用過生物武器。國際公認的生物戰劑有潛在性生物戰劑和標準生物戰劑兩大類。作為生物戰劑至少有6類23種病原微生物及毒素。這些生物戰劑的使用方式也已發展成以氣溶膠形式大規模撒布。在現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中,生物武器的面積效應最大。據世界衛生組織測算,1架戰略轟炸機使用不同武器對無防護人群進行襲擊,其殺傷面積是:100萬噸當量核武器為300平方公里;15噸神經性化學毒劑為60平方公里;10噸生物戰劑可達10萬平方公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英國在格魯尼亞島試驗了1顆炭疽桿菌炸彈,至今該島仍不能住人。生物武器的罪惡,引起了世界人民的極端憤慨。1972年聯合國簽訂了禁止試製、生產和儲存並銷毀細菌(生物)和毒素武器的國際公約。但是少數已開發國家從來就沒有放棄生物戰的準備,只不過是更加隱蔽罷了。由於生物武器比其他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更容易製造和走私,因此,它對整個人類的威脅不僅沒有消除,反而在冷戰後更增大了。
傳播途徑
空氣
最令人感到恐慌的是通過空氣 城市供水系統 食物供應 傳播手段 通過炸彈或飛彈將化學或生物製劑傳播到一個很廣的區域。
利用作物噴灑機或其他飛機在城市上空噴灑毒劑。 由駛過城市的汽車或卡車沿繁華地段的街道噴灑毒霧。 在人群聚集區域(如捷運、體育場所或會議中心)釋放小型炸彈或毒氣罐。
炭疽武器
炭疽——炭疽是一種細菌,但它具有生命力很強的孢子結構。如果這種孢子或細菌進入您的肺部,會不斷繁殖並產生致命毒素。 美國紐約在911事件以後,接著又發生不明人士以郵遞方式展開生化武器恐怖活動,所使用之生化武器為地球上匿跡多年的炭疽菌(Bacillus anthracis);炭疽菌所引起的疾病稱炭疽病(anthrax)。
1997年,前蘇俄Sverdlovsk地區軍事單位,曾發生炭疽菌芽孢氣霧外泄意外,導致68人死亡。911事件以後,許多醫學及相關雜誌、學術刊物爭相報導炭疽菌。根據傳統文獻過去僅針對猴子、羊毛揀選工及獸皮處理工所作的研究顯示,只有在數千個炭疽菌孢子進入肺部深處時,才會感染吸入型炭疽熱。但此次恐怖份子所使用者為經過加工精煉之炭疽菌芽孢,以粉末狀之粉劑劑型處理郵件,經穿透信封的小縫隙進入信件內,收信人或郵務人員在不知情狀況下,開啟此封含有炭疽菌芽孢的信函,或信封打開後,炭疽菌芽孢成氣膠(aerosol)飛揚散布於空氣中,如此不知不覺的暴露於炭疽菌中,由呼吸或接觸而進入人體。 此次恐怖份子所散發之炭疽菌芽孢不但純度及濃度極高,致命力極高,且製成之粉末亦極精細,能形成氣霧,懸浮在空氣中飄散,令人防不勝防,杯弓蛇影,更引起社會大眾普遍之恐慌
武器病毒
天花
天花是一種病毒。在二十世紀被疫苗控制住之前,它一直是威脅人類的主要殺手之一。天花已在世界範圍內得到根除,但令人擔心的是恐怖份子可能會散布新的變種。
炭疽不同,天花的主要危害在於它的高傳染性。它的傳播和致人死亡的速度都極快。在感染這種病毒的人中,高達40%的人會在兩周左右死亡,並且針對這種疾病沒有很好的治療手段。疫苗是主要的防護措施,但只有在感染之前接種疫苗才有效。 肉毒桿菌毒素 肉毒桿菌可產生肉毒桿菌毒素;此毒素只需極少的劑量就能致人死命(少到十億分之一克)。該毒素會抑制神經細胞中促使肌肉收縮的化學物質的釋放,從而導致肌肉麻痹。
伊波拉病毒
伊波拉病毒憑藉湯姆•克蘭西所著的兩本小說,伊波拉病毒成了人們最熟悉的生物戰爭製劑之一。這種病毒能在一周左右使感染者死亡,並可通過直接接觸傳播。
法律限制
科學是一把雙韌劍,它可以造福人類,但一旦被戰爭狂人利用,也會毀滅人類。國際社會必須對生化武器進行限制。1992年9月,草案由負責裁軍事務的聯合國大會第一委員會經過長達20多年的艱苦談判的《禁止化學武器公約》定稿,並於1992年11月30日由第47屆聯大一致通過,1997年4月29日生效。《禁止化學武器公約》主要內容是簽約國將禁止使用、生產、購買、儲存和轉移各類化學武器,所有締約國應在2007年4月29日之前銷毀其擁有的化學武器;將所有化學武器生產設施拆除或轉作他用;提供關於各自化學武器庫、武器裝備及銷毀計畫的詳細信息;保證不把除莠劑、防暴劑等化學物質用於戰爭目的等。條約中還規定由設在海牙的一個機構經常進行核實。這一機構包括一個由所有成員國組成的會議、一個由41名成員組成的執行委員會和一個技術秘書處。
影響及預測
當前生化武器對軍事領域和國家安全的影響正呈現出一些新動向,需要認真研究和密切關注。
一、生化武器發展將進一步加劇軍事領域的競爭。
生化武器的角逐是當今各國軍事競爭的一個重要部分,生化作戰能力的強弱,對於在國際競爭中能否贏得戰 略主動權有著特殊影響。
一方面,生化武器在戰爭中的作用地位仍很突出。儘管生化武器用於戰爭的可能性下降,但由於生化武器的物質基礎仍然存在,生化武器在戰爭中給軍隊帶來的威脅也客觀存在。伊拉克戰爭中,美英高度重視生化襲擊防護,也再一次深刻反映了生化武器在軍事對抗中的重要地位。
另一方面,生化武器領域已成為軍事爭奪的新制高點。美俄英等軍事強國加緊制訂規劃,不斷增加投入,加大研製力度,使生化武器的發展速度加快。其中,美、俄、英等國將發展基因武器、可控制性傳染病手段作為軍事技術開發的重中之重,並已取得一定優勢。美國早在20世紀90年代初就在馬里蘭州設立基因武器研究中心,先後投資了近百億美元,1997年完成人工人體染色體合成。2000年,美英聯合宣布繪製成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基因組草圖,英稱基因武器最遲不會晚於2010年問世。俄羅斯最近開發出一種能抵禦16種不同解毒藥的細菌。
二、生化武器履約困難將阻礙軍控領域的有效合作。
當前,國際軍控組織禁止生化武器的履約工作面臨一系列新情況。 國際軍控組織與核查手段的發展,滯後於生化武器研製技術的發展和擴散。少數國家置國際《公約》於不顧,擅自研製和秘密生產生化武器,引起"骨牌效應",使其他國家紛紛效仿。非締約國家發展生化武器更是無法控制。新一輪軍備競賽加劇,特別是美國發展飛彈防禦系統使原有維護戰略平衡與穩定的基石不復存在,導致一些國家發展先進的生化武器以求自保。霸權主義國家在生化武器履約上執行雙重標準,並把生化武器履約作為發動戰爭的幌子和推行新軍事戰略的手段。
三、生化安全環境惡化對國家安全將構成直接威脅。
儘管一些新型傳染性疾病的生化背景還有待於研究和查證,但其災難性的後果和生化武器擴散帶來的危害,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全球生化安全環境逐漸惡化的趨向。特別是愈演愈烈的生化恐怖直接危及國家安全。目前世界上有200多個恐怖組織,分布範圍廣,組織嚴密,大多具備化學攻擊能力,少數具備生物攻擊能力,並嘗試開發新型生化技術手段。這迫使一些國家將應對生化威脅作為安全戰略重點。
四、生化技術發展失衡將使安全預防更加困難。
當前世界生化武器攻防技術發展嚴重失衡,對很多新型生化武器沒有防禦手段;即便研製出新型病毒的國家,在短期內也研製不出防禦這種病毒攻擊的疫苗。各國生化技術的差距也在增大。美英等國的生化武器特別是基因武器技術已遙遙領先。生化技術領先的國家利用生化優勢研製對付其它國家的生化武器,使這些國家面臨嚴重的潛在安全危機。個別國家專題研究所謂《中國人的基因組》問題更值得我們高度關注。
【日軍第731部隊~~二次大戰日軍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
731部隊即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侵華日軍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對外稱石井部隊或加茂部隊,又有石井絕密機關之稱,全名為"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731部隊也是在抗日戰爭(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法西斯於日本以外領土從事生物戰細菌戰研究和人體試驗相關研究的秘密軍事醫療部隊的代稱,也是日本法西斯侵略東北陰謀發動細菌戰爭期間(從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1945年)屠殺中國人民的主要罪證之一。
731部隊罪證遺址位於哈爾濱市平房區。該單位在二戰期間由日本侵略者石井四郎所領導。2014年1月22日,媒體披露731部隊的軍官憑二戰活體實驗成果獲博士學位,中國網友怒批其可恥可恨。
2018年4月,日本檔案館公開731部隊3607名成員實名名簿。7月7日,在全面抗戰爆發紀念日來臨之際,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罪證陳列館向社會公布了侵華日軍細菌戰部隊——北支甲第一八五五部隊的成員名冊,其中包含了1242名該部隊成員的真實姓名和個人信息,這是中國首次大規模實名公布一八五五部隊成員信息。
731部隊全稱滿洲 731部隊(1941年8月使用此名),是日本侵略軍細菌戰製劑工廠的代號。為掩人耳目,先後叫過“加茂部隊”(1933年)、“東鄉部隊”(1938年——1939年,此時的秘密番號為“滿洲第六五九部隊” ,取名東鄉部隊是為了紀念石井四郎心中的偶像東鄉平八郎)、“關東軍防疫給水總部”(1940年8月改組為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同年12月2日創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支隊,平房地區設施成為總部)、“滿洲二五二零二部隊”(蘇聯攻克柏林後,為了掩人視線,於1945年5月更為此名) 。731部隊偽裝成一個水淨化部隊。731部隊把基地建在中國東北哈爾濱附近的平房區,建有占地300畝的大型細菌工廠。這一區域當時是傀儡政權滿洲國的一部分。一些研究者認為超過10,000名中國人,朝鮮人,以及聯軍戰俘在731部隊的試驗中被害,另外,據日本作家森村誠一在《惡魔的飽食》中稱,通過“特別輸送”進入到731部隊的“馬路大”需要進行編號,而從1939年以後,進行了兩輪編號,每一輪編號極限為1500,於是在抗戰結束時,總計有3000人死於此。但是對於數量的多少還存在爭議。日本投降前夕,匆忙撤退,為毀滅罪證將工廠炸毀,大批帶菌動物逃出,給當地人民帶來巨大災難。
731部隊是日軍陸軍產下的惡魔部隊。他們把生物學和醫學轉用為武器,並實施國際法上禁止的細菌戰。隊員們對自己的經歷嚴守秘密,其中許多人隱姓埋名地生活著。
日本關東軍第七三一部隊,是日本軍國主義準備細菌戰的特種部隊,在戰略上占有重要地位。日本軍人所謂的"小小的哈爾濱,大大的平房",在某種意義上正說明了這一點。就其規模來說,實屬世界上最大的細菌工廠。就其地位來說,它歸屬日本陸軍省、日軍參謀本部和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雙重領導,人事配備是很強的。擁有從事細菌戰研究工作人員二千六百餘人,其中一名中將和四名少將級軍官,80餘名校級軍官,判任官和技師達300餘名 。從一九三六年到一九四二年七月由石井四郎中將為部隊長,一九四二年八月到一九四五年二月北野政次少將接任部隊長,一九四五年三月到同年八月石井四郎又重任部隊長。它的直屬各個部以及各個支隊都配備佐級軍官負責,對一些重要部門都配備了少將級軍官負責。
形成
731部隊的前身
是石井四郎於1932年在中國東北哈爾濱市郊的背陰河設立的東鄉部隊。該部隊最早的開始進行了在日本國內無法進行的人體實驗。
1932年,石井四郎率部隊修建中馬城,在哈爾濱市郊的監獄。1935年的一次監獄暴動迫使石井關閉中馬城。石井到離哈爾濱更近的平房區重新設立一個新的設施。
673部隊在黑河孫吳縣建立細菌實驗基地,包括動物飼養、制菌室等300間建築。
得名由來
“731”在“背蔭河時期”(1932~1934)有三個歷史名稱:對外稱“關東軍防疫班”,而內部的秘密稱呼是“加茂部隊”或“東鄉部隊”。日本學者松村高夫在《戰爭與惡疫》一書中寫道:“(1932年石井四郎)在哈爾濱東南約70公里的五常縣背蔭河的防疫班(東鄉部隊)開始了細菌戰研究。”台灣學者藤井志津枝在《731部隊———日本魔鬼的生化恐怖》一書中寫道:“1932年,陸軍省、參謀本部和關東軍的軍頭聽從石井的建議,首先在哈爾濱附近的背蔭河設立‘關東軍防疫班’,匿名是加茂部隊……”據此可知,在背蔭河時期“731”的公開名稱是“關東軍防疫班”;而其秘匿名稱有兩個:“加茂部隊”和“東鄉部隊”。
《惡魔的飽食》一書的作者森村誠一在他的書中也談到,731部隊老兵們告訴他當時有兩個隱秘名稱:加茂部隊和東鄉部隊。關於“加茂部隊”名稱的來歷,是由於“加茂”是石井四郎家鄉的名稱,而跟隨石井到背蔭河的人員大多是由石井從加茂招募而來。關於“東鄉部隊”名稱的來歷,是由於石井四郎的化名叫“東鄉春一”(一說“東鄉肇”),因石井崇拜日俄戰爭(1905年)中日軍擊敗俄軍的統帥東鄉平八郎。在“平房時期”(1935~1945),731部隊的對外名稱先後為“關東軍防疫部”和“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秘匿名稱則為“石井部隊”、“奈良部隊”、“滿洲第731部隊”等。隆二在伯力法庭上曾供述:“該部隊在成立初期是稱為‘防疫部’,而在(1940年)改編後則稱呼為‘防疫給水部’了。”
另一次庭審中又供述:“1941年前,這部隊還沒有正式番號,只稱呼為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同時又叫做石井部隊,因為日軍中各個部隊通常是按該部隊長官姓氏來稱呼的。1941年,關東軍總司令下令全軍所有各部隊及機關都採用番號時,於是這部隊就開始命名為第731部隊。”“731部隊”一名,1941年以後才開始使用。但今天的人們把日軍任何時期的在哈爾濱的細菌戰部隊都稱之為“731部隊”。在日本,有的學者甚至把“731部隊”用作“日本細菌戰”的代名詞。
關於“奈良部隊”,這是731部隊在1940~1942年間向華中地區派出的細菌戰遠征隊的秘密名稱。據當時日軍大本營參謀本部作戰課參謀井本雄男大佐的工作日誌《井本日誌》記載: 731部隊1940年9月至10月曾在浙江寧波一帶實施細菌戰; 1941年11月4日曾在湖南常德實施細菌戰; 1942年7月至8月曾在浙贛鐵路沿線一帶地區實施細菌戰。731部隊在實施這三次細菌戰時,都組織了一支遠征隊,由這支遠征隊與南京的1644部隊配合去完成實施任務。這支遠征隊為什麼被稱為“奈良部隊”曾在1940年參加過遠征隊到浙江實施細菌戰的原731部隊老兵石橋直方說:當時負責組織遠征隊的731部隊總務部庶務課主任叫飯田奈良,於是就以“奈良”作為遠征隊的秘密代稱。
旗下部隊
細菌武器研究室
設立於日本東京陸軍軍醫學校,位於日本東京新宿,對外稱防疫研究室。1997年新宿曾出土很多殘缺不全的頭顱等人骨,相信曾遭受人為切割。
關東軍659部隊
本部設於哈爾濱平房區,對外稱關東軍隊防疫給水部,其本部稱為731部隊。731部隊是舊日本軍(關東軍)防疫給水本部的別名。該單位由石井四郎所領導,因此也稱之為「石井部隊」。731部隊也是在抗日戰爭(1937-1945)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侵華日軍從事生物戰細菌戰研究和人體試驗相關研究的秘密軍事醫療部隊的代稱。
關東軍100部隊
本部設於長春,對外稱關東軍獸疫預防部,下設2630部隊等。負責人高橋隆篤獸醫中將和松有次郎獸醫少將。 北支甲1855部隊 本部設在北京的天壇公園西門南側的神樂署,原國民黨中央防疫處所在地,對外稱華北派遣軍防疫給水部,後稱第151兵站醫院,也被稱為西村部隊。1855部隊部長初為黑江,後為菊池齊。1939年,西村英二繼任。下設三個科: 第1科設於協和醫學院,從事細菌(生物)戰劑的研究;第2科設於天壇公園西門南側,從事細菌生產;第3科設於北海旁北京圖書館西原北平靜生生物調查所和北平社會調查所,為細菌武器研究所。
此外,在濟南、天津、太原、青島、鄭州、開封、郾城派駐支隊等。
榮字1644部隊
本部設於南京中山東路原南京陸軍中央醫院,對外稱華東派遣軍防疫給水部/中支那防疫給水部,又稱“多摩部隊”。部隊長為桔田武夫中佐,副部隊長兼研究課長為小林賢二少佐。下設7個課。榮字1644部隊在上海、南京、岳陽、荊門、宜昌等地派駐12個支隊。
波字8604部隊
本部設於廣州原百子路中山大學醫學院內, 對外稱華南派遣軍防疫給水部。是日軍在中國南部的一支重要細菌戰部隊。部隊長先後為田中嚴大佐、佐佐木高行、佐藤俊二、龜澤鹿郎。
下設6個科:
1.總務科,科長熊倉少佐 ;
2.細菌研究科,科長溝口少佐;
3.防疫給水科,科長江口少佐;
4.傳染病治療科,科長小口少佐 ;
5.鼠疫培養和病體解剖科,科長渡邊少佐;
6.器材供應科。
岡字9420部隊
本部設於馬來西亞新加坡,對外稱南方防疫給水部。
日本細菌部隊在中國境內有五大部隊,63個支隊。731部隊行徑只是日本侵略軍在占領滿洲期間(從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1945年)犯下的許多戰爭罪行之一,在這期間,1500萬中國人,朝鮮人,菲律賓人,印度尼西亞人,緬甸平民,太平洋島上居民和反法西斯聯軍俘虜被殺害。
主要成員
陸軍中將石井四郎
陸軍中佐內藤良一
醫生 北野政次 柄澤班 篠冢良雄
非人手段
活體解剖:一個代號為“馬路大”的特別項目進行人體試驗:受試驗者從中國的住民中抓來,也被稱為“圓木” (丸太)。此項作業的要點是:必須保證解剖對象是絕對清醒的狀態,也就是說,絕對不能麻醉。因為日本軍醫認為麻醉後的研究數據是不真實的。其解剖場景慘絕人寰。解剖時,那悽厲的慘叫聲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此項工作也是731部隊所有醫師所必備的基礎技能。
手榴彈試驗:將人在不同的距離和位置下進行手榴彈試驗。
凍傷試驗:用來測試人在不同溫度下抗寒程度。試驗資料為北支那防疫給水部專業人員與駐蒙軍團聯合進行的一次野外凍傷試驗的資料,題目為《極秘·駐蒙軍冬季衛生研究成績》,資料編成者為冬季衛生研究班,形成年代為昭和十六年三月(1941年3月)。
該資料是侵華日軍細菌與毒氣戰研究所所長金成民,應日本橫濱市立大學校長加藤佑三先生邀請,受平房區政府委派赴日講學訪問期間,多次單獨或與日本友人一同赴東京神田等地的圖書館及資料館查閱資料,在一資料室內,發現這部保存較好的資料。
火焰噴射器實驗:731部隊將試驗者關在廢棄裝甲車內,用火焰噴射器烤之,以測驗火焰噴射器威力。但這實驗是毫無意義的,沒有裝甲車會呆在原地讓你烤,純粹是“娛樂”罷了。
鼠疫實驗:將鼠疫桿菌注入試驗者體內,觀察其反應。這種方法也套用在了被日本軍隊在邊境抓住的蘇聯戰俘身上。開發落葉劑和細菌彈:其中最突出的“成果”是石井炸彈,美軍後來在越南使用的鳳梨彈也是該彈的改進型。石井炸彈為陶瓷外殼,內裝攜細菌的跳瘙。石井四郎還有一項發明是石井濾水器。以解決士兵在野外作戰的污水處理為飲水的問題,算是731部隊唯一有用處的發明了。
無麻醉拔牙:目的是測試傷員在未麻醉的情況下是否可以忍受拔牙手術,實驗結果是無人能夠忍受,但如果已經嚴重鬆動的牙齒則另當別論。
人與馬血互換:將身體強壯的人血液抽去大部,此時人全身痙攣,幾名軍醫都無法完全按住。立即輸入馬匹血液,並觀察人的表現,結果身體排異性明顯,人全部死亡。
病菌對胎兒的影響:讓女人懷孕後感染病菌,待胎兒成形後進行活體解剖,觀察胎兒的狀態。
人畜雜交:強迫女人與馬匹或狼青交配,研究所謂劣等民族的最佳化辦法。
人體四肢互換:將兩個人分別截肢後通過手術互換四肢,如果試驗成功則對於恢復傷殘日軍士兵的戰鬥力有極大意義,但試驗失敗,因為接上的四肢並沒有恢復生命的跡象。
其他人體試驗:人類所能想到的各種慘無人道的試驗,尤其是那些可用於大量殺傷敵人,醫治自己人的項目,731部隊的官兵們竭盡所能都做過了。因為他們清楚,這些試驗在和平時期是不可想像的,但為了天皇的所謂聖戰,他們並沒有任何罪惡感,唯一讓他們感到不忍的是那些動物們(比如;白鼠)。戰後,他們為那些動物樹立了一塊紀念碑。那些慘死的數萬名罹難者甚至連骨灰都沒有留下,他們的待遇連動物都不如。
設施
對游者開放的建築物中的一座731基地占地6平方公里,由150多幢建築組成。設施經過很精心的設計,使得其很難被摧毀。一些731的周邊設施仍保存,並開發給遊客參觀。
基地包括各種各樣的生產設施。有約4,500個培養跳蚤的容器,6個巨大的製造各種化學製品的鍋爐,以及約1,800容器用於生產生物戰劑。幾天內就可以成產出大約30克腺鼠疫。
數十噸的這些生物武器(以及一些化學武器)在整個戰爭期間被存放於中國東北的許多地方。解散後日本試圖銷毀每一個證據,無論如何這都不是成功依然還有許多證物遺留著。有時候對中國的平民還有傷害。特別是在2003年9月,29名在黑龍江一棟建築物的工作人員無意地挖掘到了埋藏在地下超過有50年歷史的化學武器的彈殼,因受其損害而被送往醫院治療。
瓦解
石井想要在太平洋衝突後的1944年5月使用化學武器,但是他的企圖由於計畫不周和聯盟國的干涉而多次被挫敗。當戰爭會很快結束的形勢變得明朗時,石井下令摧毀那些設備設施,並告訴他的部下“把秘密帶進墳墓”。他的日本軍隊在戰爭的最後的日子裡集合起來銷毀他們進行人體試驗的證據,包括毒殺400名在押的“馬路大”並焚燒;還故意地放出所有感染瘟疫的動物。
美國相信這些研究數據是具有相當高的價值,因為聯盟國從未進行過這種類型的人體試驗。同時,美國不希望任何其他國,特別是蘇聯得到這些數據用於研究生物武器。因此,作為獲得這些數據的交換,美國不以戰爭罪起訴731部隊的軍官。
1949年12月,伯力城(哈巴羅夫斯克)戰犯審判法庭對731部隊的戰犯進行了審判。
許多前731部隊的成員都加入了日本醫療組織。Dr Katano Masaji領導了 日本最大的製藥公司,綠十字。其他成員或領導醫學院校,或為日本厚生省工作。
歷史問題
日本右翼民族主義歷史學家一直否認731部隊的存在,他們認為那是中國宣傳機關編造的。但左翼組織,如日本共產黨曾經出版過關於731部隊的文學作品,並強調美國為了換取731部隊的研究數據,刻意掩蓋了731部隊的史實。731部隊的歷史和其他涉及731部隊的二戰主題從許多日本歷史教科書中抹去了。這恰恰表明了帝國主義仍是現代日本的主流思想,進而說明日本並不打算承擔所犯罪行的全部責任。
1997年,180名中國人,731部隊的受害者或其家屬,對日本政府提出訴訟,要求全面披露731部隊事實,道歉並予以賠償。2002年8月,東京地方法院承認731部隊的存在以及所進行的生物戰的行為,但是裁決所有的賠償問題已經在1972年9月29日簽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日本國政府聯合聲明》中解決。
2000年,美國國會通過了日本帝國政府解密法案,對大部分機密的關於日本帝國在二戰中所犯罪行和戰犯檔案進行解密。2003年,這一工作將由納粹戰爭罪行和日本帝國政府檔案跨部門工作組(IWG)完成。
軍官博士
2014年1月22日,韓國《東亞日報》報導,惡名昭著的日本731部隊多名軍官竟憑“活體實驗”的研究成果發表論文,還獲得了日本某國立大學頒發的博士學位。
日本滋賀醫科大學名譽教授西山勝夫於2012年在《社會醫學研究》刊物上發表論文,題為《731部隊人士在京都大學醫學部的博士論文查證》。文章披露,在1927年—1960年期間,731部隊的主要軍官當中,至少有23人憑藉著活體實驗發表論文,並取得博士學位。西山勝夫教授在發表文章之前曾參閱了大量資料,上述事實可在日本京都大學以及日本國會圖書館的館藏資料中得以考證,731部隊軍官提交博士學位論文一事還獲得了當時的日本文部科學省的認可。
731部隊軍官提交的論文題目大都同“細菌戰”有所關聯:比如《活菌乾燥保存方法研究》、《瘟疫菌保存方法研究》等等。個別軍官甚至將在731部隊服役期間的研究報告直接當做學位論文使用。其中侵華日本陸軍中將、731部隊的創辦人石井四郎就畢業於京都大學醫學部。
日本拿731資料換天皇免責
日本非政府研究小組“ 731部隊·細菌戰資料中心”共同代表近藤昭二近日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說,日本戰後以向美國上交全部731部隊研究資料為條件,與美方達成不追究昭和天皇和細菌戰負責人戰爭責任的幕後交易,至今日美仍沒有公開相關史料。近藤說,為順利實現對日本的戰後統治,美國需要維持日本的天皇制。在不追究天皇戰爭責任這一點上,日美利益達成一致。同時,出於對抗蘇聯的需要,美國不希望看到731部隊的研究資料落入蘇聯手中。石井四郎(731部隊創立者)趁機向美國提出協商,這一幕後交易最終成立:日本將所有731部隊數據資料交給美國,而美國則沒有追究昭和天皇和石井等人的責任。
事件罪行揭露
2017年8月13日晚,日本NHK電視台播放紀錄片“731部隊的真相——精英醫者與人體實驗”,共約50分鐘,引發日本輿論關注。
紀錄片中,NHK首次發掘二戰結束後不久在蘇聯舉行的審判錄音資料,用真人錄音和親歷者採訪還原了731部隊核心成員開發細菌武器的真實情況。紀錄片稱,二戰時期,731部隊在中國秘密開發細菌武器並用於實戰。戰後,731部隊將證據徹底銷毀,原部隊成員守口如瓶,真相被隱藏。紀錄片顯示,當時參與731部隊人體實驗的有日本軍人,還有日本醫學界的精英。很多軍人在戰後審判中受到懲罰,但精英醫者及其所屬名校的責任至今曖昧不清,其中一些人甚至在戰後得到學界表彰。節目組試圖就此採訪東京大學被拒絕,東大方面稱其與該部隊“沒有組織關聯”。
日本大阪大學學者田中彌生14日在日本部落格新聞網站blogos發文稱,該紀錄片揭露了令人震驚的事實。針對731部隊的歷史,日本社會態度複雜,“看見了卻裝作沒看見”。紀錄片最後介紹了一名悔恨自殺的醫生,這可能也是節目組想要傳達的信息:希望所有日本人面對事實,反思歷史。
2018年9月26日,圍繞二戰期間在滿洲(現中國東北地區)推進細菌武器研發的“舊關東軍防疫給水部”(731部隊)軍醫軍官所寫的鼠疫相關論文,有學者團體要求京都大學驗證向該部隊軍醫授予醫學博士學位的原委。
該學者團體指出,731部隊軍醫軍官所寫的鼠疫相關論文涉嫌基於人體實驗。對此,擔任秘書長的滋賀醫科大學名譽教授西山勝夫表示:“即便從國際視角來看,這個也是一個劃時代的判斷,希望能進行真摯的驗證”。
此外,負責學術倫理工作的京大副校長野田亮稱,預計將在學者團體提出資料後進行預備調查,並判斷是否啟動正式調查。
2018年5月7日,來自俄羅斯國立錄音檔案館的伯力審判錄音檔案正式被長春偽滿皇宮博物院收藏。這份錄音檔案長達22個小時多,通過戰犯的供述揭露了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第100部隊的細菌戰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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