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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國對中國施加金融壓力,美元的形象將會受到影響】+【專家有話說-*保護主義是弱者的武器 特朗普尚未盡露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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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美國對中國施加金融壓力,美元的形象將會受到影響】

        2019年11月11日22:36 -作者:*列昂尼德•科瓦契奇*

美國與中國的貿易爭端可能很快升級為金融戰,中國財政部前部長樓繼偉在北京論壇上表示。在他看來,美國會竭力使用“長臂管轄”為中國公司設置各種障礙,就像此前對待華為和中興那樣。

樓繼偉認為,美國正受到民族主義和民粹主義的影響,並將千方百計繼續對中國採取“霸凌”侵略政策。然而樓繼偉指出,華盛頓的霸凌行動不會導致金融市場混亂或讓人民幣出現強烈波動,因為中國在不久的將來不會完全放棄對金融市場和資本的監管。這位中國前財長還認為,中國應該建立自己的結算系統,獨立於外部參與者,因為依賴於華盛頓的國際體係為美國施加壓力創造了額外的槓桿。

華盛頓和北京都表示,“第一階段”的階段性協議正在準備簽署。然而對這項協議應該包括什麼內容,再次各執己見。中國表示,只有當雙方同時按相同比例取消現有關稅時,才能達成協議。美國總統特朗普上週在評論華盛頓是否準備逐漸取消關稅時則表示,沒向中國許諾任何東西。可見,儘管雙方早已疲於貿易戰且都急於儘早簽署協議,但我們還不能排除重演五月的情況:雙方因在一些細節上存在分歧而在最後時刻拒絕簽署協議。 


另一方面,無論是中國專家,例如,樓繼偉,還是美國專家,例如,著名漢學家畢曉普,都不止一次指出,即使簽署某一貿易協議,短時間內也未必能扭轉美中對抗的總趨勢。中國前財長就指出,這種來自貿易領域的對抗可能會蔓延到金融領域。例如,特朗普政府已經在討論美國國會反華“鷹派”提出的讓中國公司在美國股票市場上退出的可能性。就在上週,一夥參議員提出一項法案,禁止美國退休基金投資中資公司股票。 

不過,復旦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張家棟教授認為,未必談得上真正意義上的金融戰。張家棟教授認為,中國不能進行這種戰爭,很有可能這裡指的是在金融領域搞“長臂管轄”。 


張家棟教授說:“首先,我認為中美貿易未必達到了'戰'的程度,更多地應該還是停留在大規模貿易糾紛的層面,因為貿易戰是以摧毀對手為目標的。雖然當前中美貿易確實受到了損失,但是並沒有出現貿易戰大規模程度的影響。其次,沿著這一思路,我也不認為會出現以摧毀對方貨幣為目標的真正意義上的金融戰,因為金融戰是發生在兩個金融強國間的事情,中國暫時尚無能力與美國進行抗衡。樓繼偉發言所述的內容,我想應該指的是美國用金融手段去干涉中國企業的正常運行,屬於金融領域的'長臂管轄'。事實上美國早已開始逐漸進行干涉,並且在很多領域都有所影響。甚至有時美國並不需要直接出面行動,只要表達干涉的意圖,就會影響到中興華為等中國企業與其他國家的金融合作,因為這些國家可能會擔心美國製裁它。當前金融領域無一國 家和機構能夠與美國相提並論,最主要的國際金融機構都掌握在美國人手中,所以我認為無論我們喜歡與否,這都是沒有辦法也無法躲開的問題。”

實際上,樓繼偉談論的恰好是在中國建立全面清算機構的必要性,因為這將讓消除美國可能施加的壓力所帶來的後果成為可能。例如,今天在國際結算中,SWIFT系統幾乎佔據著壟斷地位。但美國不斷威脅把那些其政治行動有違美國國家利益的國家從該系統中開除。不過,這些威脅迄今為止只對伊朗變成了現實。美國還是明白,如果大肆揮舞制裁大棒,世界對基於美元的全球金融體系的信任將消失。

張家棟教授就此評論道:“如果僅從中美兩國來看,美國應該更佔優,其手中金融領域的籌碼更多。但是金融不同於貿易,是世界性事物。如果美國對中國亂用金融手段,一方面在傷害中國,另外一方面也在傷害自己。因為美國的金融霸權來自於它可以為全世界提供確定可靠的國際貨幣,如果美國為了一己私利肆意使用,破壞的是自己的國際信譽,必然會導致世界經濟對它的信心迅速削弱。那麼到時不僅中國,世界各國都會加速減少和擺脫對美國的金融依賴,所以這其中的利益得失,美國自己會去評估。”

作為SWIFT的替代方案,中國還在2015年就開發了自己的國際支付系統CIPS。在第一階段,將11個本國和8個外國清算銀行與該系統相連。去年春天CIPS系統的第二階段啟動,10家中外銀行加入其中。該系統允許用人民幣進行直接跨境支付。無需打開往帳。結果減少了交易成本和時間。而對其他國家來說,有了一個繞過SWIFT使用人民幣進行結算的替代渠道。

俄羅斯也有一個類似的解決方案——金融信息傳輸系統(SPFS)。最近有報導稱,俄羅斯和中國可能會依靠這兩個系統繞過SWIFT進行相互結算。為了實現俄羅斯組織及其中國夥伴間的支付,可以使用網關——軟硬件的連接器將兩個系統連成一體。網關將把支付信息從一個支付系統的格式重新編碼成另一個支付系統的格式。屆時雙方將能在一個對自己方便的平台上工作,而不會遇到困難。

中美的新一輪談判取得順利進展,儘管因為智利放棄主辦亞太經合組織峰會(APEC)使得中美簽訂最初協議缺乏明確時間線,但中美雙方仍舊錶態談判節奏不會受到影響,釋放了積極信號。中國商務部在11月7日的例行會議上強調稱如果中美雙方達成第一階段協議,協議內容應包含同步等比率取消加徵關税,作為達成協議的重要條件。 

此次表態可以看作中美雙方在初步協議的最後階段重申根本立場,也側面印證雙方在向最終協議發起衝刺。緊接着這番表態後,華府宣布同意分階段撤銷關税。 

此外,美國即將進入大選年,贏得連任成為特朗普的核心關切,而他的對外政策目標都將圍繞這個核心推進,繞不開一個話題,即實現競選承諾來博得選民好感。俄羅斯國際事務理事會主任安德烈·科爾圖諾夫(Andrey Kortunov)在接受01記者採訪時表示,由於大選臨近,特朗普未來或許會持續發出針對中國、朝鮮甚至伊朗的強硬言論,但這些言論不會轉化為戰爭行動,而對於捲入戰爭,特朗普只會越來越謹慎。



     【專家有話說-*保護主義是弱者的武器 特朗普尚未盡露本色*


                   2019-11-11 18:00

10月中旬特朗普做出從敘利亞撤軍的決定之後,一時之間再度攪動中東地區風雲,儘管輿論紛紛指責美國背棄盟友庫爾德人,但美國這一舉動並不讓人意外,特朗普治下的美國政府從「退群」到撤軍數次印證了美國的全球戰略收縮,這一趨勢將如何影響未來地區局勢的發展? 

科爾圖諾夫:的確,美國此次從敘利亞撤軍並不意外,特朗普的競選承諾中就已經數次強調要將美國帶離戰爭的泥潭。美國此舉,加重了美國中東地區其他盟友的兩大擔憂,首先美國對中東地區的興趣已經下降,中東不再是美國在戰略層面的首要考量,這主要是因為美國不用完全依賴中東的石油和天然氣等能源。另外,撤軍證明,美國根本不在乎盟友。 

特朗普入主白宮之後的推出的一系列對外政策表明,美國正極力避免捲入過多戰爭。特朗普常常在包括朝核問題、伊朗問題甚至中國問題上發佈強硬言論,但一旦上升到戰爭層面,他就表現得十分謹慎,而以後也會越來越謹慎。美國即將進入大選年,現在特朗普的頭號目標是尋求連任,而不是給競爭對手製造話柄,指責其沒有實現競選承諾。 

我的基本判斷是,未來華盛頓依舊會發出針對伊朗、朝鮮、委內瑞拉以及中國的強硬言論,但這些強硬姿態幾乎不大可能轉化為正面衝突甚至是軍事行動。至少在未來一年內會是如此,但也不排除特朗普成功連任之後會有所變化,展露他的本色(show his true color)。


特朗普當下的首要任務是競選連任,這也直接影響到了他的對外政策選擇,是否意味着競選前後特朗普會採取完全不一樣的政策選擇?那麼,從中美貿易戰的角度來看,美國大選如何影響中美談判的節奏? 

科爾圖諾夫:特朗普最明顯的執政風格就是難以預測,有一種觀點認為,對於中國而言現在是與美國達成協議的最好時期,特朗普本人也認可這一觀點。因為當下與中國的貿易戰很顯然會拖累全球經濟,這一點可以被特朗普利用起來作為選舉議題,與中國達成協議恰好可以讓他交出一份漂亮的成績單。一旦他成功連任,特朗普並不會真正在乎去全球經濟是否衰退,所以沒有了對中國強硬的顧忌。因此,對中國而言最好現在達成協議,而不是等到一年之後。當然,這個觀點也可能是特朗普對中國施壓的手段之一,難以判斷。  


在上一輪的中美經貿談判中,中美雙方確認取得實質性進展,正在加緊落實初步協議。你如何看待中美談判的前景? 

科爾圖諾夫:我希望在這個初步協議之後會有第二甚至第三協議。因為一個大問題往往不可能一步到位,需要分階段解決。當然,實質性進展是積極的信號,有助於緩解雙方的緊張氛圍。從長遠來看,中美雙方還存在着一些根本分歧,地緣政治的影響也應該納入考慮當中,美國想牢牢掌控亞太地區的利益訴求與中國不斷增長的實力產生了衝突。 


去年我與時任美國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John Bolton)共同參加了一場會議,他直言美國退出《中導條約》的直接原因是中國並不受該條約的束縛,而非官方聲明中俄羅斯違約。 

由於中國沒有加入該條約,並且在相關領域進行了大量大投資,美國認為並不公平,因為對美國而言這個條約如果不具備全球約束力,那麼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這就是美國的思維邏輯,儘管很值得懷疑。


近年來對於中美關係的觀察者中,儘管有許多不同的聲音,但是有一個普遍共識就是,即便特朗普下台,美國對中國圍堵的大幕已經拉開,兩國的競爭將會常態化,對此你怎麼看? 

科爾圖諾夫:從美國不會迴歸過往的對華政策這一點來看,這個判斷是對的。美國絕對不願意失去在全球競爭中的優勢,即便民主黨上台也是如此,所以中美關係還是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處於敵對狀態(adversarial)。但也應該看到,競爭與合作的平衡,總的來說,中美關係會是波動的(fluctuate)。 

民主黨上台可能會在一些問題上採取更加激進的對華政策,但是他們也強調不應僅僅將美國的政策工具限制在圍堵上,而應該考慮選擇性接觸,這也意味着會有許多空間。所以,我認為中美有些問題可以商量討論,但競爭會是主流。中國的經濟規模、發展速度以及逐漸展現的技術優勢讓美國越來越焦慮,所以競爭註定會持續下去。 

貿易儘管在兩國關係中十分重要,但民主黨上台的話不會過度強調貿易逆差的重要性,實際上,國家之間進行貿易往來,要做到完全平等貿易並不現實。但是有一點應該注意,中美貿易摩擦背後是美國對中國經濟行為的不滿。 


美國對於改變中國政治體制沒有興趣,但是希望中國改變諸如給國企提供補貼等經濟行為,而這就涉及到了中國的經濟體制。但這是中國所不能接受的,因為一旦真正改變,會導致社會不穩定,甚至加劇社會不公平。中國可以購買更多美國農產品,但不可能改變自身經濟體制,這也是雙方的根本分歧所在,短期內很難得到解決


新加坡前外交部長楊榮文近期在北京的一場公開活動上發言表示,中國有責任管控中美的分歧,但很顯然在中美貿易戰中中國的表現相對美國而言要剋制得多。科爾圖諾夫:中國需要更主動掌控分歧的原因在於,在中美衝突中,中國是更容易受傷的一方(more vulnerable),從貿易數據上來看,中國進口美國的商品要比美國從中國進口的商品多,雖然貿易戰中雙方都會遭受損失,但中國遭受的損失要大於美國。有一種觀點或許在某種程度上是正確的,就是其他國家需要美國的程度,要高於美國需要其他國家的程度。

在中美的博弈中,中國能做的其實很有限,過去十幾輪的中美談判主要也是由美國佔據主導地位,當特朗普決定不要協議的時候,往往談判就很難進行下去,而中方的態度和原則幾乎始終變化並不大。 

科爾圖諾夫:這可以看作是特朗普的談判策略,他對於自己的手段十分自信,因為在與墨西哥和日本談判的時候,這種施壓的策略往往能起到作用,所以特朗普認為對中國同樣有效。 

在過往案例中,特朗普最終都贏得了勝利者的姿態,儘管這個勝利更多是象徵意義。同樣,特朗普想對中國使用同樣的策略,但中國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中國,習近平也與中國曆任的領導人不一樣,所以我不認為中國會接受美國的條件。或許中國在打時間牌,希望等到特朗普下台的那一天,這些也無法定論,還需要等明年美國大選結果揭曉之後再做判斷。

在習近平今年6月份出席聖彼得堡經濟論壇並對俄羅斯進行國事訪問期間,兩國元首宣布發展中俄新時代全面戰略協作夥伴關係,在中美關係趨緊的關口,這一決定似乎被賦予了更深刻的意義,俄羅斯如何看待中美之間的博弈? 

科爾圖諾夫:俄羅斯對中國的處境是能夠感同身受的,美國對中國施壓,對俄羅斯同樣也施加制裁,甚至更加嚴重。所以俄羅斯理解中國的擔憂,因為中俄都遭受了來自美國的壓力,這也是中俄更加緊密的一個基礎。

落實到合作層面的話,在多邊主義的合作框架中,中俄有哪些領域可以探索,目前還存在什麼問題? 

科爾圖諾夫:我相信中俄之間還有很多有待挖掘的合作領域。包括上合組織、金磚國家在內的多邊組織都是中俄可以開展很多深入合作的機制。上合組織當下的發展讓我有些疑慮,尤其是擴員之後,將印度和巴基斯坦同時納入進來,就應該有新的議程安排,因為這兩個國家本身在很多問題上有完全不同的立場,互相指責對方支持恐怖分子。多邊主義在當前的國際秩序之下的確十分重要,中俄可以在戰略層面和經濟層面有更多的合作。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去年的外事會議中,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來描述當前的國際局勢,對應當下來看,中美博弈只是這個大變局中的一個縮影,你如何理解這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科爾圖諾夫:顯然當前世界面臨很多挑戰,可以看到舊的世界秩序出現了危機。全球化面臨失控,不公平現象加劇。環境問題、氣候變化、資源緊缺、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抬頭等等都衝擊着舊的秩序。問題在於如何應對這些挑戰,這些都屬於全球治理的範疇,但很多國家都不情願參與這個解決過程,從聯合國否決票的使用頻率上也可以看出這一點。

的確全球治理面臨着巨大挑戰,但現在的世界秩序似乎在往全球化相反的反向行進。尤其是曾經自由貿易的領頭人美國也開始高舉美國優先大旗。 

科爾圖諾夫:全球化作為一個理念,美國其實也有權利拒絕接受。在我看來,拒絕全球化這個概念,就如同拒絕承認重力法則一樣,如果一個人不承認重力法則,並不意味着他從屋頂掉下去之後就可以飛翔,而不是跌落。所以,即便美國開始反對全球化,全球化依然會持續下去,美國或許可以使這個過程減速,但卻無法完全阻止。關鍵問題在於,如何避免全球化之後產生的消極後果。 

特朗普的美國優先,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可以理解,每個國家的領導人將自己國家的利益置於第一位無可厚非。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實現這一目標,因為美國優先背後其實有不同的戰略選擇,從美國優先出發,特朗普做出的戰略選擇也有可能讓美國本身存在的問題更加嚴重,導致與既定的目標背道而馳。 

更進一步的思考在於,如何理解國家利益,以及當下的現實情況如何與長期的戰略目標結合起來。如果從戰略高度來審視當前的局勢,可能就會有不一樣的判斷。

特朗普上台以後,掀起的單邊主義思潮以及發動與中國的貿易戰被認為是在處理大國關係爭端中的極差示範,尤其在全球化遇到各種挑戰和瓶頸的時候,使得保護主義逐漸抬頭,給全球化帶來更大阻力。
科爾圖諾夫:保護主義是弱者的武器,一個國家足夠強大和自信就會對自由貿易、文化交流抱持更為開放的態度。但相反,如果一個國家對各個領域嚴加管控,限制商品、人員、文化的自由流動交互,其實是不自信的表現。在國家發展的過程中,保護主義很難避免,但是應該注意不要變得過於激進。 

關鍵仍然在於前行的方向是什麼,是朝着更開放、更融合的方向,選擇降低保護主義的聲音,還是朝着碎片孤立化的方向前行。從未來發展的角度來看,碎片化的經濟並不高效,需要在保護主義和開放兩者之間尋求平衡。很多人批評特朗普,認為他的做法過於激進,因為美國足夠強大、足夠在開放的世界中繼續繁榮,不需要太過傾向保護主義。




張家棟教授,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徽省霍邱縣人,國際關係學者,復旦大學南亞研究中心主任、「一帶一路」研究中心主任、美國研究中心教授、台灣研究中心教授。

張家棟1993年畢業於安徽省霍邱師範學校,之後在中學、小學任教。
張家棟 1977年9月出生,原籍安徽霍邱。1993年畢業於安徽省霍邱師範學校,曾任中小學教師;1997年通過漢語言文學專業自學考試,獲專科文憑;1999-2001年在雲南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學習,獲國際關係專業碩士學位;2001-2004年在復旦大學國際關係與公共事務學院學習,獲國際關係專業博士學位;2004年7月起,在復旦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工作,主要從事反恐怖、反擴散、非傳統安全問題、出口控制和中美關係等方面的研究與教學工作,並兼任復旦大學美國研究中心主任助理。

目前已出版《恐怖主義論》(時事出版社)和《全球化時代的恐怖主義及其治理》(上海三聯書店)兩本著作,在國內外核心、權威期刊上發表20餘篇學術論文,為報紙和雜誌撰寫文章數十篇。曾赴日本、美國、英國、德國和台灣等國家和地區多次參加會議和訪問活動。2005年1-2月,受美國國務院邀請參加國際訪問者項目;2007年6-12月,赴美國蒙太雷國際問題研究院(Monterey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MIIS)、喬治亞大學(University of Georgia, UGA)、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UW)和美國其他相關部門學習、交流。目前,與德國慕尼黑漢斯.塞德爾基金會(Hanns Seidel Stiftung, HSS)合作,負責中歐安全對話的中方組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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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繼偉:貿易戰會緩和 但美中大範圍經濟衝突會長期化*

                         2019年11月9日-美國之音-

中國前財政部長樓繼偉週六(11月9日)表示,美中貿易戰或許會減弱,但世界最大的兩個經濟體之間在更大範圍的衝突還會繼續下去。樓繼偉現在是政協常委和外事委員會主任。他週六在北京《第十屆財新峰會》演講時說:“從下一步發展看,估計貿易戰會在一定階段和解,而且我們已經看到了和解的跡象。” 

週四,美中兩國的官員都表示,兩國已經同意,如果“第一階段”協定達成的話,雙方將取消已經實施的加徵關稅部分。但是,美國總統特朗普行政當局裡還存在某些反對這樣做的力量。特朗普週五表示,他還沒有同意取消加徵的關稅。這個表態引起股市的下滑。 

樓繼偉說,華盛頓採取了遏制中國經濟崛起的戰略,“力圖將中國壓制在全球價值鏈中低端的企圖不會改變。”他說:“遏制和反遏制是不可避免的,這將是一個長期的問題。” 

樓繼偉預期,中美“遏制”與“反遏制”的關係將不可避免,而且將會長期化,但不會出現美蘇對抗局面,全面對中國經濟封鎖也做不到。但是,美國要與中國脫鉤也不容易,很難做到。因為這在美國經濟界和各國盟友間很難取得一致認同,且打亂產業鏈、供應鏈,對誰也沒有好處。美國對中國加徵關稅不會從根本上解決美國的貿易赤字問題,造成貿易赤字的主要原因是聯邦債務率過高和居民儲蓄率過低。 

樓繼偉認為,中國應當擴大對外資的經濟開放,但是不應當急於放鬆對資本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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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繼偉(1950年12月24日-),籍貫浙江省義烏,生於北。1973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82年2月清華大學計算機系畢業,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經濟學碩士,研究員。第十六屆中紀委委員,第十七屆中共中央候補委員,第十八屆中央委員。曾任國務院副秘書長,貴州省人民政府副省長,中國投資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中央匯金投資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中華人民共和國財政部部長、中央機構編制委員會委員等職。2016年1月,當選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首屆理事會主席。2016年11月至2019年4月,任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理事長。

2011年第一財經金融價值榜年度金融風雲人物2013年3月,在第十二屆全國人大第一次會議上,樓繼偉被任命為中華人民共和國財政部部長。2016年11月,不再擔任財政部部長,任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理事長。2018年1月,當選第十三屆全國政協委員。在參加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十三屆全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期間,樓繼偉表示明確反對中國製造2025,他認為政府不應該選擇支持哪些行業,應該信任市場。雖然政府希​​望整體工業水平能處於領先地位,但政府選擇的這些行業是不可預測的,政府不應該認為它有能力預測不可預見的東西;同時樓繼偉認為中國製造2025只說不做,浪費納稅人的錢。

2019年4月4日,不再擔任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理事長職務,由原財政部副部長劉偉繼任。樓繼偉長期致力於宏觀經濟合作和改革政策研究。最近的主要研究,是在稅制改革和公共財政方面。發表論文多篇,曾獲得「孫冶方經濟科學獎」,得獎作品《中國需要繼續深化改革的六項制度》,正是談論經濟改革的論文。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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