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與政客※ ─續
政治家(英語:statesman),在中文裏是一個正面的名詞,用於正面肯定的用法,與具有貶意的“政客”一詞的用法不同。“政治家”一般是指從事或積極投入政治的人,且其有理想,能為國家與人民著想,其動機著眼於民眾的福祉、世界的和平與發展。許多人確實在政治上相當有建樹,堪稱國之棟樑,或為後世之楷模。他們通常對政府管理事務非常熟練,或者在促進國民福祉及全體利益上有重大的影響力。
有的政治家在政府中擔任顯要職務,有的則充當政府智庫的幕僚或者顧問人員,在政府擔任顯要之物的有行政、立法、司法的權力,並且於民生、財政、經濟、資訊、軍事、科學、教育、交通、文化、體育等事務上有著一定的領導力,且能做出巨大的貢獻。許多政治家即使已辭世多年,但其影響力至今仍在。
美國作家克拉克(James Freeman Clarke)認為:“政客是為了下一次的選舉,政治家卻是為了下一代。”政治人物若能為了下一代子孫的尊嚴、自主與幸福著想,才是真正的政治家;相對地,有些政治人物為了繼續保有自己的權位與利益,總是想盡辦法與用盡手段,祗為了當選與連任,那就是政客了。
而政客和政治家還有一種分類方式,政客的手段通常流於表面,易於被人民看透其劣處,而政治家所做的事通常讓人民覺得光明正大,然而實質手段卻可能比政客惡劣只是常人所無法判斷,但是政治家主要目的是改善該國或世界福祉,或行大破大立之維新,而政客為政之目的為捍衛該人或其所代表之利益團體之利益而已,因為利益所囿,政客自然不願改新事物,但觀感好劣判斷不易,不同觀看或有不同定義,甚至會隨時代改變而有新看法。
政治面相術:外貌如何影響政治
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對外貌有著什麼樣的影響非常明白。他特別在意自己的額頭,他相信如果自己額頭更大一些會使得外表顯得更為出色。他對此特別注意,因此極力把他的頭髮向後拉緊綁成一個馬尾——最終與長髮卷和發帶共同組成強力陽剛的造型。
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對此也深有體會。公眾喜歡嘲諷他那棱角異乎尋常而不對稱的面孔。雖然作為美國最偉大的總統之一為人們所銘記,但在當時他卻不得人心。他們說他像稻草人一樣醜陋,說他舉止笨拙而面色慘白。最終連那位在拉什莫爾山(Mount Rushmore)為他雕像的人也加入其中,說他的臉顯得"原始"而"未經修飾"。
我們告訴自己,我們真正需要的是政治家的能力,外加一點點魅力以及大把的明智想法。但這可能有點樂觀。有證據表明,政客的外貌會明顯影響選民的決定,而我們可能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發生。
心理學家早就知道,第一印象在我們的生活中起著遠比我們想像更為重大的作用。例如,我們情不自禁就會覺得有著天真眼神和肥嘟嘟嘴唇的人可能是值得信賴的,而那些寬臉盤的人則有好鬥的傾向。
這種判斷是不自覺地,在無意識間以可怕的速度發生:有些是在短短的千分之33秒之內,這讓我們幾乎沒有足夠的時間記下所看到的東西。"在我們的研究中,人們會說'這太荒謬了,我幾乎都沒看到那是一張臉'",普林斯頓大學(Princeton University)心理學家,業內頂級專家亞歷山大·托多羅夫(Alexander Todorov)說道。
這些淺顯性質的判斷是基於最微弱的線索。但它們對你有著深遠的影響,從你的工作地點到你結婚的物件。很自然的,我們期望首席執行官和軍事人員看起來慣于發號施令,而那些從事關懷性職業的人該是一張娃娃臉。
如果你的外貌天生就合乎正確的審美觀,你首先更有可能被錄用,而且可能會更容易得到提拔。另一方面,如果你容貌長得不夠恰當——比如在約會時卻有一張嚴肅的面孔,這會毀了你戀愛的前景,或者在法庭上的你有著一張典型的罪犯臉,這甚至會讓你蹲監獄。
但也許最令人不安的是,這些倉促的判斷和偏見會對政治產生影響。這個研究領域雖然還不到40年,但卻有壓倒性的證據。儘管選民對好的領導人該有什麼特點具備相應的理性觀念——"獲勝的永遠是能力這個品質,"托多羅夫說,然而我們評估這些品質的方式是非常魯莽的。最後,其實我們還是通過候選人的外貌來做出判斷。
這一效應如此強大,以至於心理學家僅僅通過利用這一特點就正確地預測了美國、保加利亞、法國、澳大利亞、墨西哥、芬蘭和日本的大選結果,以及美國參、眾兩院的得票比例和各州地方選舉的選舉結果。
在這些研究中,參與者沒有被告知任何有關候選人的資訊——只顯示了他們頭部和肩部之上的特寫照片,並要求參與者對候選人的能力打分。這種方法甚至可以用來預測國外選舉的結果——不管對90歲的老人還是5歲的孩子都有效。
"有很多很棒的候選人,由於他們的外表,他們當選的可能性則要小得多。這可能對民主很不利,"來自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政治學家加布里爾·蘭茨(Gabriel Lenz)說。這是怎麼發生的?我們應該擔心嗎?我們能做些什麼呢?
面貌能夠影響民眾對其領導者的看法這一觀念實際上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在古代,它被稱為"相面術",即關於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從他們的臉上得出判斷的觀念。
在東方文化中,這一觀念被人們非常嚴肅地加以看待。中國古代諸侯趙簡子(趙鞅)相信相面的方法可以用於評判他已成年孩子中的潛在繼承人,而且這種方法與其他各種好方法一樣出色。一對可觀的大耳垂被認為尤其吉祥。中國的歷史文獻中誇耀皇帝的大耳懸垂,足以擦肩。這種偏好甚至影響了宗教的造型觀念:時至今日,佛像依然常常被刻畫為有著長長的耳垂。
波斯人更偏愛鼻子。這始于阿契美尼德王朝(Achaemenian Empire)的奠基人居魯士大帝(Cyrus the Great)。他那突出的長鼻子,又彎又尖,為幾代人樹立了皇家的標準。榮耀只會給予那些長著鷹鉤鼻的人,而年輕的男性會用繃帶捏擠他們的鼻子,希望迫使它們長成這個樣子。
到十八世紀,面相學已經成為一門偽科學。瑞士牧師約翰·拉瓦特(Johann Lavater)分析了數千個面相,以便提取出與某種性格特徵相關聯的面部特徵。在他的暢銷作品《面相學集萃》(Physiognomischen Fragmente)一書中,他提出了一百條系統性的規則,不過其中許多後來被推翻。突然間,工人、鄰居和政客們不僅由於他們的社會階級和財富,也可能因為他們的面部特徵而被喜愛或受到排斥。
在全球範圍內,有"總統相"對於能否被別人認真對待至關重要。喬治·華盛頓總統的肖像被修改以增強他前額的輪廓,而藝術家們哀歎未能保留本傑明·佛蘭克林的遺體供公眾瞻仰——群眾的確需要為了他們自己好好觀察他那被視為典範的面相。
今天的政治家們的形象意識絲毫未減。在華盛頓,整形外科和皮膚科醫生們生意興隆;這是一個外貌衰老的速度慢到不自然的地方。它甚至被用來作為政治武器。回到2004年,烏克蘭總統候選人維克托·尤先科(Victor Yushchenko)得了氯痤瘡症(chloracne,一種由氯化烴類引起的皮疹),身上的膿皰和病變與過度接觸有毒化學物質二惡英(dioxin)有關。檢測顯示他血液中的二惡英濃度比正常水準高出6000倍;他聲稱自己被下了毒。
而這些現代政客們可能不會用已經被駁斥的面相學來指導自己,他們可能就是注重自己的形象。雖然我們的第一印象通常是錯誤的,但我們幾乎總是在第一印象上出奇的一致。紐約大學心理學家約翰·弗裏曼(Jon Freeman)說:"這些判斷中有些部分是非常可靠的,成千上萬的人都有同樣的想法。"
這種偏見有利於顯得幹練,同時又可靠、年長、富於吸引力和為大家熟悉的政治家。在選舉中,有這種面孔的候選人往往會以更大的優勢勝利獲勝。這些特性中的許多都是不言自明的,但幹練者的面孔到底應該長什麼樣子則難以界定。
"假設在一個理想的世界,你可以隨機挑一些候選人去做整形手術,那就可以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蘭茨說。一種稍微不那麼有唐突的測試的方法就是人為製造一個面孔。托多羅夫與卡內基梅隆大學(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的克里斯多夫·奧利維拉(Christopher Olivola)在2010年做了一項實驗。這項計畫就是要創造一批看上去具有卓越能力的面孔,看看他們最終的特點是什麼。
為了開始實驗,他們首先通過讓電腦隨機生成人臉,並要求志願者評價這些人臉看起來能力如何,然後教電腦識別這些強有力的領導者該長什麼樣子。然後,他們利用這些知識創造了一系列的面孔,其中一些臉孔被強化,使它看起來具備超強的能力。
隨著這些特性的增強,它們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眉毛和眼睛的間距縮小,臉部不再圓潤,顴骨更加突出,下巴變得更有楞角。能力卓著者的面孔是最具吸引力的,成熟而陽剛的。"這有點令人不安,因為你可以看到它是有性別偏見的。人們想要的基本上是一張男性的臉。無能者的面孔是一張女性的臉,"托多羅夫說。
這些偏好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習得的?這是一個多年來一直爭論不休的謎題,部分原因是它的研究難度很大。科學家們不可能把嬰兒鎖起來與外界隔絕,然後在他們長大後問他們喜歡什麼樣的領導者——雖然對猴子我們也做過類似的實驗。然而,一種共識正在出現。
"我更傾向於認為這是一種文化上現象,"弗裏曼說。他花了多年時間研究倉促的判斷以及它們導致的政治上形成性別歧視的隱藏方式。"我認為有更多的證據表明,我們關於性別和能力的觀點反映了根植于我們文化中的觀念。"
以第115屆美國國會為例。正如BBC Future所發現的那樣,將所有成員的照片疊加在一起,就生成一張已屆中年、具備明顯陽剛特徵的標緻面孔。尤其是當你想到目前政府成員中80%是男性並且還上了點年紀的時候,這個令人沮喪的發現就顯得非常合理;眾議員的平均年齡為57.8歲,而參議員則為61.8歲。
在全球範圍內,只有九名國家元首在40歲以下,只有15位政府首腦或國家元首是女性。難怪這並不是我們看待有能力的領導人的方式。
這也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因為如果我們的這種看法是後天習得的,那麼它們很可能是可以逆轉的。"成功擔任領導人的女性越多,英國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那麼越多的人就會改變他們的想法,"托多羅夫說。
觀念在逐漸發生變化。全球女性領導人中有超過一半的是他們國家歷史上的首位女領導人。某些國家在這方面遙遙領先,截至2017年1月,女性議員人數最多的是盧旺達,占該國下院議員總數的63.8%。
美國政府正逐漸變老,唐納德·特朗普在70歲時就任總統,是美國歷史上年紀最大的總統。但在其他地方,公眾正在意識到30歲出頭的新面孔的潛力。法國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龍(Emmanuel Macron)年僅39歲,而奧地利新近當選的總理塞巴斯蒂安·庫爾茨(Sebastian Kurz)是歐洲最年輕的領導人,年僅31歲。
然而,有些偏見很難擺脫。在心理學界,眾所周知人們往往對某些物品,比如他們自己的面孔,生出喜愛之情,僅僅因為對他們很熟悉。這種"單純接觸效應"是日常生活中一種強有力的秘密力量——這也是公司為品牌傾注幾十億,而歌曲聽上百遍就變得更加吸引人的原因。
在《政治心理學》(Political Psychology)雜誌的一項研究中,來自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家嘗試了一個偷偷摸摸的實驗。在佛羅里達州的2006年地方選舉前夕,他們進行了一次模擬選舉,向大學生展示候選人照片,並問他們會投票給誰。但這些圖片被掉包了——實際上按60:40的比例混搭了候選人和無知的學生。結果,自然學生們更喜歡那些和他們相似的人。
以局外人的身份贏得選舉是出了名的困難,尤其是當你挑戰現任總統的時候。不僅因為他們有著往往為大家所熟悉的面孔,偏見使得這樣的挑戰更加困難。而電視和其他視覺媒體可能使情況變得更糟。
今天,美國人每天平均看電視的時間長達五小時。在對美國2016年總統選舉的宣傳中,善意的選民單在YouTube上就花了1億1000萬個小時觀看政治節目,有創紀錄的8400萬人收看了第一次總統辯論。這一前所未有的曝光對政客們可能會有一些潛在的副作用,從熟悉偏見效應的增強到影響我們對總統競選辯論的判斷。
自1960年代第一次電視辯論以來,人們覺得一直如此。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購買電視機,在任者的獲勝優勢擴大了。
除了熟悉效應之外,容貌最引人注目的政治家們也會受益於電視報導,特別是在受教育程度最低的選民中。"即使公眾試圖避開政治,他們也會不由自主地受到影響。"蘭茨說,他是這項研究的共同作者。
托多羅夫對面貌的第一印象描述為心理捷徑,能夠幫助我們快速做出決定。防止快速做決定的關鍵在於使候選人更容易被大家瞭解,這樣選民就可以用理性的觀點來取代淺薄快速的決定,避免鼓勵依賴倉促做出判斷的做法。"在一些國家,他們在選票上把候選人照片印在名字旁邊,"蘭茨說。
限制外貌主義在政治上的影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這樣做將是朝著建設更加多樣化的政府,並最終建成一個更民主的社會邁進的有力一步。現在,喬治·華盛頓真地可以為此感到自豪了。還有他那碩大的額頭。
權謀家、政治家、陰謀家,這三者有什麼異同呢?這個常談常新的話題。從概念上,區別不大,畢竟這些人都是在領導崗位或是在尋求機會謀求領導崗位的人。主要的共同點,就是大家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使用各種權術手段。主要的不同之處在於目的:
1、權謀家的目的是權力
權謀顧名思義,就是為權而謀。在沒有權力的時候,想盡辦法謀取權力,有用權力的時候不斷地集權,拓展自己的權力,把權力集中之後,不斷地穩定自己的權力,然後想辦法延續或是傳承這個權力。因為權力本身就是最大的快樂。這種地位榮耀感和操控感,在權謀家眼裏,這是什麼都比不上的愉悅。
2、政治家的目的是功業
政治家獲取權力並不是目的,是實現自己的手段,很多人在權力的位置上並不是要做王者,而是想實現自己的功業。把這個社會或是民眾帶到什麼的位置。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可能個人極具清教徒性質,自己沒有什麼個人欲望,完全在為大眾奔走。功勞業績社會是政治家的目的。
3、陰謀家的目的是私利
所有的權謀家和政治家都玩陰謀,為什麼還會有專門的陰謀家呢,就是陰謀家,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利,和權力無關,和政治理想無關,之和自己的個人欲望和私利有關。所有的目的都是圍繞個人展開的,金錢美女美食美景。為了這些沒有什麼追求,欲望就是追求。
這就是最為重要的不同,只有明白了一個人的目的和追求,才能夠評判一個人到底是什麼家。權術手腕,其實就是一個工具,猶如一把刀,關鍵是操控在誰的手裏,想幹什麼,他本身並沒有什麼好壞,關鍵是使用人拿來實現什麼。不過呢,學權謀,核心就是尋求實現目的的有效策略。太多區分的理論意義不大。
秘魯前獨裁者藤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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