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窺時代下“政治人生”那場場的戲※
俗話說:“戲上有時則世上有”,這句話相信大家都很認同,書現在很多,特別是網路上的還很多,每一本書都有著不同的故事情節,也有著不少故事講的就是男女間的那點事情,沒有戀愛過的時候,把戀愛的事情看得如何的美好,要死要活的,可是,戀愛了,又對於成家的事情充滿了想法,成了家後,時間久了,又想著家花沒有野花香,總想在外面找到婚外情,人生其實就是一場戲啊!
小說中,三妻四妾的,全是建立在強權的基礎上面,有了權就有了一切,沒有權就失去一切!這理論雖然不對頭的地方多,但是,它還是表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本身得強大,只有你強大得成了參天的大樹,一切東西才能在你的遮蓋下生存,有朝一日你不強大了,你遮擋下的那一切必將散去! 路是自己走的,走什麼樣的路都要由自己選擇,一個從政者要想走向成熟,要想讓自己的心變成一塊鐵。一些高官在出了事情時的心態變化,他們肯定是因為某種的原因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親人,或是情人的,這才縱容他們的各種事情,最終因為這些人而牽連到了他們自身。
人生就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別把自己看得多麼的重要,看得缺了自己之後地球就不轉了,關鍵的是看自己的取捨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官場上表現出來的就是營造一個大的網路,許多複雜的事情就變成了一件簡單的事情! 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朋友情,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這話是精典,身在官場,除了你本身過硬之外,還得有一幫子人幫你助威,當你的關係網鋪得足夠大時,你就會發現,你要做的許多事情都很順利了!
他的一生,被放大的是兩段婚姻、三個女人,而被隱去的是政治人生!
<再別康橋>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爛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徐志摩的一生,被放大的是兩段婚姻、三個女人,而被隱去的是政治人生。徐志摩直到去世都是青年,年僅35歲。當後世慣於把他的一生簡略成兩段婚姻、三個女人和幾首口耳相傳的愛情詩時,那個懷揣著救國夢想渡海、以政論文章針砭時弊的青年,卻漸漸地不為人知。
最早想當社會領袖
1918年8月14日,上海十六浦碼頭,“南京號”輪船緩緩起錨離岸。21歲的徐志摩站在甲板上,揮手向前來送行的親友告別,踏上了赴美留學的旅程。
徐志摩曾說:“在24歲以前,自己最高的野心是想做一個中國的漢密爾頓。”這位漢密爾頓,是美國開國元勳、首任財政部長。他是一位政治家、社會領袖。由此能看出徐志摩想做中國的社會領袖的欲望。徐志摩以漢密爾頓為目標,是想從經濟入手來推動中國社會的發展。為此,他還取了個英文名“漢密爾頓·徐”。
徐志摩到美國後,進入伍斯特城的克拉克大學歷史系就讀。但他真正收穫的並非是課堂上的知識,而是被點燃的愛國熱情。
1918年11月,當一戰勝利的消息傳來,美國人湧上街頭歡呼慶祝,發自肺腑地為國家驕傲。徐志摩初到異邦就旁觀了這一幕,感觸頗深。
“他與室友共同訂立章程,發奮向學。章程的內容除了早起晚睡,多運動、多學習以外,還有每天7時朝會(激恥發心),傍晚面對祖國方向,高唱國歌。”《徐志摩傳》的作者韓石山說。
徐志摩到美國後不久,就聽說有一個留學波士頓的中國學生建立了愛國組織國防會。他認為,與其窮居,不如張揚,況且附近的紐約有不少英賢之士,不可失之交臂,於是約了好友前往波士頓,還去了哈佛大學。他在哈佛待了3天,不僅加入了國防會,還結識了吳宓、趙元任、梅光迪等中國留學生。
1919年年底,徐志摩來到紐約,進入漢密爾頓的母校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專攻政治學。充滿競爭和壓力的大都市進一步激發了徐志摩的愛國熱情,也讓他對社會主義思想產生了興趣。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實業救國上面,轉而關注社會問題。
1920年,徐志摩以畢業論文《中國婦女的社會地位》結束了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日子,收起行囊,準備去英國劍橋大學研究院讀博士。這一次,他追隨的目標,變成了哲學家、和平主義社會活動家伯特蘭·羅素。
參與“中國的文藝復興”
最終,徐志摩進入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師從英國社會主義思想家拉斯基教授,並開始一些政治實踐,比如參觀基層選舉。這一時期,他給國內的《改造》雜誌寫了幾篇文章,談的也大都是政治話題。
這讓徐志摩如魚得水,朋友圈中既有狄更生這樣的大作家,又有知識界領袖迪金遜、激進學者歐格敦這樣的社會活動家。1921年,徐志摩在狄更生介紹下,進入劍橋大學就讀。同年10月,他從歐格敦處拿到了羅素的住址。他立刻寫信請求見面,很快如願以償,從此成為羅素家中的常客。
徐志摩的英倫行結束得突然。1922年8月,他突然決定回國,並放棄了博士學位。在這個決定的背後,既有眾所周知的原因——追尋林徽因的腳步,還有一個少有人知的理由——恩師梁啟超有一個“中國的文藝復興”計畫,需要其回國相助。
早在辛亥革命爆發時,徐志摩就被梁啟超的學識、文采和思想所折服,赴美留學前,又成了梁啟超的弟子。
“梁啟超主導的大部分文學活動,都可以說是有政治意味的,他也如此影響著徐志摩。”韓石山解釋,“梁啟超召喚徐志摩回國參與的‘中國的文藝復興’,就是一個振興中國文化的計畫。”
徐志摩回國後不久,就搬到了北平石虎胡同7號,負責處理北京大學圖書館和新月社的英文信件。工作之餘,他就帶著皮包四處投稿,逐漸在新文化運動後群雄割據的格局中打出一方屬於自己的天地。
批判社會的勇氣
1922年5月,蔡元培、胡適、梁漱溟等人提出要建立由知識份子中的“好人”組成的“好人政府”。於是在吳佩孚的支持下,法學家王寵惠、北大教授羅文幹等人入閣,但財政總長羅文幹的被捕讓“好人政府”如曇花一現。
這激起了知識界的強烈不滿。北大校長蔡元培提出辭呈,聲援羅文幹。初回國的徐志摩,帶著滿腔理想主義的勇氣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寫下了《就使打破了頭,也還要保持我靈魂的自由》,並發出了“無理想的民族必亡”的呐喊。
“徐志摩不是一個純粹的詩人。回國後的兩三年間,在建樹詩人聲望的同時,他更多的是以時政評論家的身份說話。他的散文中最精彩的也是這類文字。”韓石山說。早期徐志摩發聲往往是寄文章去各種報紙雜誌,在接辦《晨報副刊》後,那裏成了他的陣地。
1926年3月,日艦轟擊大沽口炮臺,國民軍還擊,史稱“大沽口事件”。是時,徐志摩就被困在大沽口外的通州輪上,聽著傳來的陣陣槍鳴炮響。回北平後,因八國要求拆除大沽口炮臺國防設施的通牒引發的“三一八”慘案,讓徐志摩終是難抑憤怒,寫下了《梅雪爭春(紀念三一八)》。在他主持的《晨報副刊》上,聞一多、饒孟侃等人紛紛發表詩文譴責北洋政府的暴行。《晨報副刊》上的《詩刊》創刊號幾乎成了“三一八”慘案紀念專號。
韓石山認為,《晨報副刊》這個陣地,正好展現了徐志摩批判社會的實力與勇氣。
因國難匆匆北歸
1931年10月29日,徐志摩決定和外交官顧維鈞一道,乘張學良的專機南下。此前因顧維鈞一再延期,徐志摩不得不在北平逗留了12天。這12天,他幾乎與北平的好友都見了面。
其中與劇作家熊佛西最後的長談,頗值得深究。“記得正是深秋陰霾天氣,北風呼呼地刮著窗紙,落葉紛紛在院內卷起。熊熊爐火,一杯清茶,我們互談心曲,他說往事如夢,最近頗想到前線去殺敵!他恨不能戰死在沙場上!他什麼樣的生活都已經歷,只沒有過戰場上的生活!他覺得死在戰場上是今日詩人最好的歸宿。”熊佛西後來回憶說。
當時,“九一八”事變的炮聲剛過,民族危亡激起了每個中國人體內的血性。韓石山感慨道:“徐志摩在人生的最後幾年,對政治的熱情一度有所消退,但在‘九一八’事變後,他的愛國熱情再度高漲了。顧維鈞當時負責和日本人打交道,要南下向中央彙報東北、華北局勢。兩人同乘飛機,又是好友,東北、華北的情況應該都是有談到的。這也就不難理解徐志摩為什麼南下後又立刻北歸了。”
徐志摩回到上海後,與陸小曼發生過爭吵。11月19日清晨,他乘“濟南號”飛機去北平,終因飛機誤觸山頭而遇難。與陸小曼最後的爭吵,以及趕赴林徽因在北平協和小禮堂的報告會,似乎為徐志摩的人生畫了一個桃色的句號。
事實上,早在11月9日滯留北平時,徐志摩還給陸小曼寫過一封信,信中說:“我此行專為看你:生意能成固好,否則我也顧不得。且走頗不易,因北大同人都相約表示精神,故即(使)成行亦須於三五日趕回,恐你失望,故先說及。”
韓石山解釋道:“所謂北大同人,就是北大的教授們,所謂表示精神,就是要在日寇步步緊逼,東北局勢危急,華北幾將不保的國難時刻,表示他們同仇敵愾的信念。這為徐志摩匆匆返回北平提供了另一種解釋。徐志摩這一生,要說他堅持了什麼政治思想,其實並不明確。但有一件事他堅持,那就是愛國。”
金庸的“政治人生”那場戲
“六中全會通過的對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實事求是、坦白公正地從政治上解決了歷史上的一些問題,國內外反映都很好。”
這是1981年7月18日,金庸接受鄧小平接見,侃侃而談的情景。他不僅談了對十一屆六中全會的看法,還涉及“世界上有很多種不同的社會主義”“要發展經濟,提高人民生活水準”等。當天的會見持續了1個多小時,金庸成為鄧小平單獨接見的第一個港澳同胞。
和傳統士大夫一樣,金庸具有強烈的建功立業的功名之念,但也深諳進退之道。他的性格中,既有“狷狂”的一面,又有“守拙”的一面。金庸與政治相連的一生,折射出的是一個現代知識份子的求索和抉擇。
少年求官:曾負安邦志,遂吟去國行 !
縱觀金庸一生,抱負不在“立德”,不在“立言”,而在“立功”。
1924年,金庸出生于浙江海甯,原名查良鏞。查家曾是政治家族,鼎盛時曾留下“一門十進士,叔侄五翰林”之佳話,後來亦湧現出蔣百里等軍政名人,家風淳厚,重氣節。在這樣的環境中,金庸接受了傳統教育,又深受新式學校的影響,更愛躲進書房看《兒女英雄傳》、《江湖奇俠傳》等武俠小說,從小就能把一件小事講得跌宕起伏。
少年金庸志不在小,多年後致信老師,言昔日曾“自封為獨裁者”。而求學期間,他兩次被“勸退”,也與政治緊密相關。
“某日課餘,忽然人頭濟濟,數十人在圍觀圖書館外走廊的壁報,前排有人高聲朗誦,諦聽者無不拍手稱快。壁報上是《阿麗絲漫遊記》一文,描述阿麗絲小姐千里迢迢來到聯高校園,忽見一條色彩斑斕的眼鏡蛇東遊西竄,吐毒舌,噴毒汁,還口出狂言威嚇教訓學生:‘如果……你活得不耐煩了,就叫你永遠不得超生……’”
這是1940年,就讀于麗水浙江省立臨時聯合高中的金庸,仿照《愛麗絲漫遊奇境記》,撰文諷刺監視學生的校訓育主任沈乃昌的情景,這也招致他第一次被勒令退學。
3年後,金庸考入國民黨中央政治學校外交系。但不久又惹出麻煩——有同學主張,見到校長蔣介石要起立立正敬禮,金庸卻稱這種行為“跟見到希特勒一樣”。雙方鬧到學校那裏,金庸被認為“對校長不尊敬”,再次被勸退。
有研究者認為,早年的金庸,心內充盈著“浮躁淩厲”之氣。而1943年、1946年就讀“國立中央政治學校”“東吳大學”時分別選擇的外交系、國際法系,亦能看出其志在從政。
時間來到1950年,大陸解放。當時在香港任《大公報》國際電訊翻譯的金庸,有了一次參與政治的機會。他寫出的論文《從國際法論中國人民在海外的產權》,論述鐵路部門在香港資產應歸共和國所有,發表後受到新中國外交部顧問梅汝璈讚賞,發電報邀請金庸來京工作。金庸不顧妻子阻攔,執意北上。
曾有人這樣記錄當時情景,“只見查良鏞上穿方格恤衫,下著牛仔褲,一身小資產階級打扮,獨自興高采烈地去了北京。”但很快冷水潑下,金庸選擇回到香港。
晚年的金庸曾總結這段歷史:“我的第一個理想,是少年青年時期努力學習。第二個理想,是進入社會後辛勤發奮,做對自己,對他人,對社會都有利的事……”有論者認為,從12歲到26歲,金庸一直在為踏上仕途做準備,從未偏離航道,更未有過小說、劇本發表。而這次求職未遂,也成為金庸人生的轉捩點。
中年評官:金風野店書生笛,鐵膽荒莊俠士心!
1959年創辦《明報》並將其操持得紅紅火火,是金庸職業生涯中濃墨重彩的一筆。但投身報界,也可能是金庸從政受阻後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彼時,從新聞界到政界的道路甚通。1938年,金庸表叔蔣百里就曾說:“現在國家的中堅人物,哪個不是新聞記者出身?”
除卻兩年編劇生涯,從上世紀4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近半個世紀,金庸奔波于杭州《東南日報》、上海《大公報》、香港《大公報》《新晚報》,自己創立《明報》及明報集團,終成華人世界的知名報人。
《明報》草創時的金庸,化身趕稿狂人,一手寫小說,江湖恩怨,兒女情長;一手寫社論,國際國內,波雲詭譎。始終關注現實政治、切中時弊,是其社評的“秘密武器”。金庸終究對政治不能忘情,不能幹,只好談了。
三年困難時期,內地有人逃往香港,1962年5月達到高潮,香港承載不了,只能將人堵在深圳的梧桐山一帶。金庸派記者在前線採訪、拍攝,每天送食品給難民,讀者也受到感染,連日捐款。其間金庸寫了篇標題為《火速!救命!》的社評,報紙銷量大增。後來,《明報》發展成海外華人知識份子的一個陣地。
金庸社評的另一特點,是“喜作國際國內政治預測”,且後大都驗證,讓人直呼“神了”。
如上世紀70年代,美國跟越南打持久戰,金庸便常把戰爭進程通過社評“劇透”出來;文革初,林彪一時風頭無兩,金庸卻發表《林彪漸露跋扈相》。對鄧小平,他則大加讚賞,預測其“必將複出”。1981年底,他還預測到香港要收回,收回前15年就公佈。
金庸預測何以這樣準確?事實上,這正源於他對中國政治和社會的長期關注,對歷史及人性的把握。他對友人說過,對一個30年來關注政治發展的人來說,一些政治人物的動向都是“有蹤可尋”的。
金庸的政論和社評影響深遠。1993年3月江澤民會見金庸時,還提到讀過金庸的政論文章,有些地方能引起共鳴。此前,江澤民還特地請人把金庸的社評作了英文翻譯。
在這一階段,金庸的性格多了柔軟與練達。比如,他曾苦勸個別作者修改投給《明報》的文章,將刺眼的文字改得柔和一些,不至於讓當局找麻煩。
不過,大多時候仍鋒芒盡顯。常年為《明報》撰稿的林燕妮觀察:那時“查良鏞談吐溫文,但性格剛多於柔,強多於弱。《明》系是他的王國,他的作風有點像帝王,永遠禮數周到,但休想影響他的決定一分一毫。他是個天生便有權術的人,沒人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自1955年寫作《書劍恩仇錄》,到1972年封筆,金庸創作出15部膾炙人口的武俠小說。書中,金庸用很大篇幅表達過自己的政治主張。從《書劍恩仇錄》對治國平天下的憧憬,《射雕英雄傳》郭靖等人對政治的參與,到後來《神雕俠侶》對禮教的反對,及至《笑傲江湖》對權力惡鬥及個人崇拜的批判,再到《鹿鼎記》描摹權力鬥爭史和國民性的悲劇,展現出金庸政治觀的深刻變化。書中人物的出世與入世,做官與歸隱,亦展示出其思想的矛盾一面。
暮年為“官”:劇飲千杯男兒事,杏子林中,商略平生義!
“查先生,世界上有多少種社會主義?”
“從法國傅立葉、聖西門,英國的歐文提出社會主義理論以來,世界上已有許多種不同的社會主義。”
“沒有定規麼,中國要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
這是1981年7月18日,鄧小平與金庸的對話。鄧小平通過見金庸,讓港澳臺及海外同胞對十一屆六中全會及《決議》精神有了更深入瞭解,促進了團結。
同樣,1993年3月,金庸進京與江澤民會見、訪問青島、煙臺等地後寫成長文《北國初春有所思》,高興地描述內地熱火朝天的經濟新形勢,亦讓世界為之矚目。
十五部武俠小說加身的金庸,早已為各方關注。他常直言表達政治見解。早在1973年,金庸應邀訪台,便在與其“書粉”蔣經國的長談中,批其搞家長式的領導。
盯上他的,還有外國政要。1982年,中英就中國收回香港開始磋商。時任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到北京前途經香港,也與金庸會晤。“她希望我支持英國不歸還香港,但被我拒絕。第一,香港是中國的,該還。第二,你簽條約99年,現在到期,你怎可不守信用!”
他忘不了在故鄉海甯讀小學時,歷史老師講到鴉片戰爭時“突然掩面痛哭”,全班小學生“跟著他哭泣”。“所以對收回香港,即使要我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金庸曾說。
老驥伏櫪的金庸,終於在事關香港前途命運時邁向政治舞臺。1985年7月起,他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當他在全體會議上長篇發言完畢,會場掌聲雷動,雷潔瓊走上前去,用英語贊許道:“你的發言好極了!”
1986年,金庸被任命為起草委員會政制小組港方負責人,這使學法的金庸有了用武之地。一系列任命也被認為是對其早年政治抱負的慰藉。
當時,該小組負責起草基本法關於特區未來政治體制的內容。金庸和實業家查濟民提出了“雙查方案”,希望政制發展循序漸進。他還在《明報》等撰寫社評、受訪稱一國兩制是“天才的設想”,並到新聞出版界、文化教育界等解疑釋惑。
此時的金庸仍有鋒芒,他與政治組內地組組長、北京大學教授蕭蔚雲有時會產生不同意見,爭論是經常的事。但兩人常坦率地交流和辯論。後來成為好友。
1990年2月27日,《基本法》獲得通過。金庸說:“我覺得自己問心無愧!”此後,金庸又作為特區籌委會委員,參與了更多工作。在他看來,助力回歸是比創作小說更大的成就。
隨著新世紀前後,改編自其小說的影視劇頻頻問世,金庸熱再度席捲兩岸三地。擔任大學院長、到劍橋修讀歷史學博士……奔波于內地、香港、劍橋、紐約等地的金庸,也引發了爭議,不僅昔日在報社搞一言堂,“斤斤計較、刻薄對待員工”等舊聞被扒出,有人還認為此時的金庸世故漸多,有趨炎附勢之嫌,不復當年之鋒利。
2018年10月30日,94歲的金庸在香港逝世,其生前受官方推崇,擔任中國文聯榮譽委員、中國作協名譽副主席。11月2日,習近平總書記對金庸逝世表示哀悼,對其親屬表示慰問。
金庸畢生並未實現“治國平天下”的願望,未能像他崇拜的名臣范蠡和張良一樣,先在政壇“大吵大鬧一通”,只得“飄然而去”。但他在武俠小說和社評中傳遞的政治觀,他自己“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政治作為,都給後人留下寶貴的精神財富,具有超越時代的永恆魅力。他與政治相愛相殺的一生,也讓世人看到,一個讀書人可以達到怎樣的一種高度。
正所謂,輸贏成敗,又爭由人算?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藍綠大咖競逐2020是“最後一搏”或使命感使然?這會是怎樣的政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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