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語言歷史及發展※
人類語言數量是5561種,在這之外,已經有很多種語言文字在世界上消失了。人類是語言的中心。語言是人類用來交流的一種工具。但對人類語言差別的準確定義則是很困難的。絕大多數研究人類起源的專家認為:通過口語進行交流,是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最顯著的特徵。他們致力於研究人類的語言基因如何導致腦結構的誕生,以及腦結構如何導致語言的產生。世界上的語言可以分為漢藏語系、印歐語系、烏拉爾語系、阿勒泰語系、閃含語系、高加索語系、達羅毗荼語系、南島語系、南亞語系以及其他語群和語言。
對於語言概念的探討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問題,也是語言學的中心課題。印度婆羅門教的經典《吠陀》中將語言視作母牛,而呼吸是公牛,由語言和呼吸產生了人心。 由於研究方法和角度的不同,人們對“語言”的定義多種多樣。有代表性的說法就有幾十種。下面舉出幾種:
(1)語言是主要以呼吸器官發聲為基礎來傳遞資訊的符號系統,是人類最重要的交際工具和存在方式之一。
(2)用於表達事物、動作、思想和狀態的一個系統。
(3)一種人類用於進行現實觀念交流方式的工具。
(4) 人類共有的有意義的體系。
(5)人類特有的一種符號系統。作用於人與人的關係時,是表達相互反應的仲介;作用於人和客觀世界的關係時,是認識事物的工具;作用于文化時,是文化資訊的載體。
無論是什麼定義,人類始終是語言的中心。語言是人類用來交流的一種工具。 對人類語言差別的準確定義是很困難的。喬姆斯基曾經指出:“有一些德國的方言非常接近我們所說的荷蘭語,甚至其他的德國人並不能聽懂。”注意語言不同於生物學,不同的語言之間並沒有嚴格的界限。 語言符號和事物之間的關係是任意的,是由使用這種語言的人之間“約定俗成”的。例如漢語的“兄弟”,在英語中是“brother”,在德語中則是“Bruder”。 語言是非常複雜的,他受到人腦的支配,與思維密不可分。直到目前為止,科學技術還不能完全類比人腦的語言功能,機器翻譯更難以實現。 有人談及動物語言,但是大多數語言學家還不能肯定動物是否具有運用語言符號的能力。更多的專家傾向于認為動物的語言只是一種信號,而不是一個資訊系統。同樣的,在人工語言中的數學語言或電腦語言也不屬於真正的語言。
起源
人類語言起源的問題,本來是十八與十九世紀初期哲學家的主要研究課題,不過後來語言學演變成一項實證的科學,比較語言學家認為這是一個無從解答的問題而將之擱置下來。此後,由於人類對腦部發育過程瞭解更多,語言學研究領域發展到心智現象,語言起源的問題又再度出現。
最初對語言起源的推論是根據人們的想像--想像當初語音是如何與事物、思想發生有意義的連接。有一理論認為萬事萬物皆有其固有名字,而我們的祖先對他們的認識就如同對其他自然現象的瞭解一樣多;這種說法被嘲笑為"叮咚"或"水桶"理論,且根本不足以說明人類語言的任意性與抽象性。另一理論則認為人類語言最初是由模仿大自然的聲音而來,此被稱為"汪汪"理論,因為諸如此類的聲音可用來代表"狗"。
還有一種理論推定最初的語言是表達,通常不是很愉悅的情緒反應,如一些感歎詞;此種說法被詆毀者稱為"呸呸"理論。第四種理論則認為語言起源於有語音伴隨的手勢,舉例來說,我們看到美味可口的食物時,會作出撫摩肚皮和舔嘴唇等動作,口中同時發出"姆姆"的聲音,顯然,這種說法就是所謂的"姆姆"理論。最後,還有一種理論認為最初語音和意義是隨意結合的,經過不斷的重複使用,音義之間形成了固定的非隨意聯繫,該說法稱為"隨意定型"理論。除了第一個外,所有的理論都言之成理,因為他們與想像中的或實際上的語言或非語言人類行為相吻合,而且智慧較高的猿人也可能籍這些方法學習語言。
如果"個體發生學概述了種系發生史"(亦即個體的發展說明了物種的進化過程)這個理論,對語言和人類其他方面的發展而言亦可成立的話,那麼,對一個孩童如何獲得語言能力瞭解的越多,就越能對人類語言之起源提出更精確的假設。這個問題目前已經是語言學家、心理學家及腦部研究的學者所致力研究的目標。
語言學家和心理學家已經發現正常的語言習慣有相當固定的學習階段。嬰兒出生後約3個月大就開始牙牙學語。到了快滿周歲,開始會說一些單詞,這些單詞的意義其實就等於片語或子句。例如幼兒可能會以"車",來表示"我看到了一輛車"、"我剛剛在坐車"、"我們上車吧"諸如此類的意義。到2歲時,開始象"發電報文"那樣會說一些由二、三個單詞構成的片語,已能使用極簡單而準確的句法。在這幾個階段中幼兒也逐漸在掌握語音和語調。而且這些階段的發展與其抽象概念的建立是相互關聯的。
最後由大腦功能局部化的研究看來,語言之習得甚至和語言之起源都有所關聯。人類的腦部與其他猿類的差異在於其大腦的左半球容量較大且較發達。雖然有關語意、語法及音調等方面的功能是同時為兩個半球所控制,但右半球主要控制具體事物的瞭解,而左半球主要主宰抽象概念的理解,因而後者乃成為人類的語言中樞。約青春期時,個人的腦部主控機能已建立,因而逐漸失去幼兒期很容易且快速學習語言的能力。
待這些研究完成與融貫之後,將可揭開語言源起的迷霧,同時印證二十世紀美國語言學家喬姆斯基(Noam Chomsky)的假說--在某種程度上語言可視為人類獨有的天賦。
2011年4月,美國《科學》雜誌的一篇報告引起學術界的極大反響。新西蘭學者昆廷·阿特金森在報告中稱:人類語言可能全部起源於非洲西南部地區,時間大約在15萬年前洞穴藝術開始階段:它們是同一個起源而不是獨立起源。他分析全球504種語言後發現:非洲各地方言往往含有音素較多,而南美洲和太平洋熱帶島嶼上的語言所含音素較少;一些非洲方言音素超過100個,而夏威夷當地土語音素僅13個,英語的音素46個。一種語言離非洲越遠,它所使用的音素就越少。為了解釋這種現象,他將群體遺傳學的研究思路引入作為對比。生物學家們發現,人類遺傳多樣性是以非洲某地作為中心,向外逐漸降低的,而非洲是現代人類(智人或新人)的發源地;這便是所謂的“建立者效應”。阿特金森認為音素多樣性的分佈規律與人類遺傳多樣性類似,這並不是偶然的,而是人類語言起源于非洲的有力證據。不過,廣泛的爭論也接踵而至。2012年2月10日,《科學》雜誌同期發表了三篇來自中國、歐洲和美國的相關評論,並對該假說提出質疑。
由於人類語言的歷史悠久、語言本身的複雜性以及缺少有力科學證據支持,近20年來在語言演化方面的探究進展不大,至今還沒有令人信服的解說。中國知名學者周海中曾經指出:解決語言演化問題的難度不亞于破解物種演化之謎的難度;語言演化既是一種社會現象,又是一種自然現象,還是人類心智發展和歷史文化演變的結果;由於語言的起源與變化有其內在的原因和外界的影響,從而增加了語言演化問題的複雜性。
研究現象
絕大多數研究人類起源的專家認為:通過口語進行交流,是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最顯著的特徵。一些科學家曾成功地訓練黑猩猩使用複雜的手勢或輔助工具交流資訊,但無論怎樣訓練,這些人類的遠親始終只能發出少數單詞的音,“口語能力”實在是糟糕透頂。
人類社會也存在許多有趣現象,對英國16000對雙胞胎的研究表明,語言障礙和遺傳有很大的關係,但這些症狀很難和某個具體的基因聯繫起來。對天才語言學家(他們能流利地說多種語言)的基因和大腦的研究,可能揭示基因對語言學習方面的貢獻,儘管這種看法一直被人忽略,但事實上多得驚人的職業語言學家本身就是語言學家的後代。
20世紀60年代,科學家們猜測人類擁有與語言能力有關的獨特基因,理由是語言如此複雜,普通的兒童卻能在年幼時自然地學會說話。最新科研成果揭示:語言與基因之間的確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20世紀90年代,牛津大學威康信託人類遺傳學中心及倫敦兒童健康研究所的科學家對一個患有罕見遺傳病的家族中的三代人進行了研究,這個家族被研究者稱作“KE家族”,“KE家族”的24名成員中,約半數無法自主控制嘴唇和舌頭,閱讀存在障礙,而且記不住辭彙,不能理解和運用語法,難以組織好句子。該家族三代人中存在的語言缺陷使科學家們相信:是他們身體中的某個基因出了問題!
最初,他們把這個基因叫做“語法基因”(即“KE基因”)。儘管揭示人類語言能力的奧秘還需要獲得更多的遺傳信息,但這個英國家族的機能缺失現象表明了基因對人類普遍語言能力的重要意義。知道“KE基因”是語言的主宰者遠遠不夠,還必須搞清它們究竟在哪里。為了找到“KE基因”的棲身之處,牛津大學的遺傳學家安東尼·摩納哥(Anthony Monaco)和他的研究小組尋找了幾年,直到1998年,他們才把範圍縮小到7號染色體區域,而這個區域記憶體在約70個基因。安東尼說:“這幾年的研究工作就像是一次尋找基因的‘染色體長征’。”
他們的研究有了一個歷史性的飛躍,一個叫“CS”的英國男孩出現了,他雖然和“KE家族”沒有任何親緣關係,卻患有類似的疾病。通過兩者基因的對比,研究者們發現,一個被稱為“FOXP2”的基因在這個男孩和“KE家族”的身上同樣遭到破壞,這也是他們病症所在。研究小組的科學家們十分興奮地說:“相同病例的突然出現,使我們漫長的尋找時間縮短了1—2年。”於是,“FOXP2”基因有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稱呼——語言基因。
研究者發現,“FOXP2”基因屬於一組基因當中的一個,該組基因通過製造一種可以粘貼到DNA其他區域的蛋白質來控制其他基因的活動。而“CS兒童”和“KE家族”的“FOXP2”基因突變,破壞了DNA的蛋白質粘合區。具體說,是構成“FOXP2”基因的2500個DNA單位中的一個產生了變異,使它無法形成大腦發育早期所需的正常基因順序。科學家們對“KE家族”的大腦圖像進行研究後發現,患有遺傳病成員的基礎神經中樞出現了異常。口舌的正常活動正是由這個區域來控制的,患者腦皮層中與講話和語言相關的區域也不能正常工作。
“FOXP2”基因的發現,為基因學家們提供了一個繼續尋找其他與發音相關的基因的機會,尤其是那些由它直接控制的基因。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這麼一個微小的基因變化,竟然能破壞像語言這麼重要的功能。儘管人類的每一個基因都有兩個副本,而“FOXP2”基因當中的一個副本出了問題,就能造成大腦發育不完全的嚴重後果。
此後,科學家們進一步研究了語言基因“FOXP2”。據英國廣播公司(BBC)網站2002年8月27日報導,繼去年10月第一個語言基因FOXP2的研究成果在《自然》雜誌上發表之後,部分科學家以老鼠、猴子及人類為實驗物件,研究“FOXP2”基因在不同物種中的表現,並進一步論證語言與人類文明發展的關聯。結果令人難以想像:語言源於“FOXP2”基因的變異,人類會說話是個意外。
由德國萊比錫市馬普人類進化研究所的遺傳學家斯萬特·帕博(Svante Pbo)率領的小組與英國研究者進行了合作,著手追溯“FOXP2”基因的進化歷史。他們測定了一些靈長類(黑猩猩、大猩猩、猩猩和獼猴)及小鼠的“FOXP2”基因,並與人類“FOXP2”基因序列進行了比較。研究小組在2002年8月14日的《自然》雜誌網路版上報告說,人類和小鼠最近的共同祖先生活在大約7000萬年以前,從那時到現在,該蛋白質的氨基酸序列上只產生了3處變化。其中2處變化發生在約600萬年前人類支系與黑猩猩分離以後。基因掌握著蛋白質形成的“密碼”,而蛋白質是生物體中一切運動的杠杆和傳動裝置。“FOXP2”基因上的變異明顯改變了相關蛋白質的形態,因此,某種程度上使得變異基因賦予人類祖先更高水準的控制嘴和喉嚨肌肉的能力,從而使他們能夠發出更豐富、更多變的聲音,為語言的產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FOXP2”基因存在於所有哺乳動物。“FOXP2”基因關鍵的片斷上共有715個分子。其中,老鼠只有3個分子和人類不一樣,黑猩猩則更少,才2個。這極其微小的差別,卻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基因的變異在自然界中非常普遍。它主要由細胞的複製機制出了問題而引起。大多數的變異有害無益,但也有意外。這種“偶爾的意外”因為它的先進性而得以在人類進化中迅速傳播。FOXP2就是例證之一。德國科學家們指出,這種變異正好發生在20萬年前解剖學意義上的現代人出現的時候,之後,現代人就取代了原始祖先,並排擠掉其他原始的競爭對手,主宰了地球。
“FOXP2”基因是目前發現的第一個與語言有關的基因,研究人員現在還不知道其他基因在語言發展中所起的作用,更不清楚基因之間的相互作用。研究人員認為,還有很多很多的語言基因有待探索。類似“FOXP2”這樣與人類語言能力相關的基因,可能還有10個到1000個之多,尚待繼續研究。專家們認為,語言基因的研究有待進一步深入。最終,我們需要知道語言基因如何導致腦結構的誕生,以及腦結構如何導致語言的產生。這一工作剛剛開始。要完全把握這一過程要花費50到100年的時間。科學家希望,能再找到更多與語言有關的基因,並逐漸證實語言的發展與人類文明的起源。
發展趨勢
一,消亡
世界上一共有多少種語言?專家們的估計是4000-8000。德國出版的《語言學及語言交際工具問題手冊》提供了比較具體的數字:5561種。但這只是現有的語言,在這之外,已經有很多種語言文字在世界上消失了。比如著名的哥特人和瑪雅人的語言文字,以及赫梯語、盧維亞語、達爾馬提亞語、蘇默語等等。以中國的語言文字為例,各民族的57種文字中,17種已經消亡,它們是突厥文、回紇文、察合台文、于闐文、焉耆-龜茲文、粟特文、巴思巴文、契丹大字、契丹小字、西夏文、女真文、東巴圖畫文字、沙巴圖畫文字、東巴象形文字、哥巴文、水書、吐火羅文。中國各民族的80種語言中,至少12種已經消亡,它們是和闐語、粟特語、吐火羅語、哥巴語、西夏語、東巴語、契丹語、女真語、於闐語、巴思巴語、察合台語、鄂爾渾-葉尼塞語。
消亡的難以複生,現存的卻又如何?據《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各民族現有語言60多種,文字40種,大多數處在消亡的前夜。很簡單,使用這些語言的人越來越少,門巴語只有6000人,京語5000人,保安語5000人,鄂倫春語4000人,赫哲語1000人。這些資料是80年代公佈的,而今,還有多少人在講這些語言?在故宮,高懸的金匾上都寫著滿文,但除了少數專家,已經沒人認識它們。這個盛極一時的皇族,已經全部使用漢語。《中國大百科全書》載,只有“愛琿和富裕兩縣還有少數農村的滿族老人會說滿語”,但該書是1980年編的,15年過去了,這些老人可還健在?
在5561種語言中,很多語言都面臨消亡的危機。比如北歐的幾個小國,雖然都有自己的母語,但英語已經像中國的普通話一樣普及,長此以往,隨著國際交往的頻繁,英語會越用越多,母語卻越用越少,幾代人之後,難免滿語一樣的命運。
每一種語言,不僅有著自身的美妙,還是本民族歷史文化的記錄,一旦消失,全告湮滅。瑪雅文字使用了1500年,16世紀“由於西班牙入侵而毀滅遺忘”,於是,瑪雅石柱的銘文成了讀不懂的天書。中國的西夏文,13世紀還在使用,而今成為“死文字”,各種古籍碑文無法破譯。這既是語言文字的不幸,也是人類文化的遺憾。
二,統一
人類文化的進步語言消亡雖是憾事,但平心而論,是否恰是好事?在這小小的星球上,五千多種語言,似乎太多了。人類為什麼有這麼多語言?《聖經》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作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作的事就沒有不成的了。我們下去,在那裏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裏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為耶和華在那裏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別(就是“變亂”的意思)。
事實上,語言的紛亂是因為隔絕。各種語言誕生的過程應該是近似的:隨著人類的進化,發音器官逐漸完善;隨著工具的發明,出現了群體勞動和用語言指揮群體勞動的社會現象;隨著人群和部落間的交流,語言漸漸發展成形。然而,由於高山大海甚至河流的隔絕,人們只能“自說自話”。比如“媽媽”這個詞,有些語言是指母親,格魯吉亞語卻是指父親,滿語中又是指嬸嬸。語言之差異可見一斑。如果畫地為牢,倒無所謂媽媽爸爸嬸嬸,但而今,人們已經跨過了高山大海,語言障礙就成了大問題。打開《中國大百科全書》上的“世界語言分佈圖”,幾十種顏色分割了五大洲。“綠語言”不曉得“紅語言”,“黃格格”聽不懂“藍條條”。
有個小故事,一個會畫畫的人,自稱不怕語言障礙。有一次走進一家異國的飯館,他想吃蘑菇,就自作聰明地把蘑菇畫在了紙上。小姐熱情地把他要的東西送來了——不是蘑菇,而是一把雨傘。蘑菇雨傘還是小事。各種重大的國際會議,翻譯費要占去經費的一半。每屆歐洲年會都搞同聲傳譯,每個到會者要配一個翻譯。在國際交往中,語言障礙帶來的麻煩、造成的誤會,已經數不勝數。
語言文字的減少,無疑在縮小交流的障礙。人數不多的印地安人,曾經有1000多種語言。西班牙的入侵使這些語言只剩下很少的幾種。語言學家為此嗟歎,印地安人談話卻一定方便多了。
很多人旁徵博引,說《聖經》上記錄的都是真實的歷史。設若真是上帝故意製造混亂,讓我們言語不通,我們就更該攜起手來,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混亂!
互聯網作怪再過40年人類語言會消失
再過41年,90%的人類語言將消失!西南民族大學文學院教授、著名詩人羅慶春做客《成都故事百家談》,語出驚人,並提出希望建一座“語言博物館”。
全球3%人口說96%的語種
“全球6000多種語言中至少有3000多種面臨消失的危險。有報告預言到2050年,90%的人類語言將從地球上消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代表畢斯塔在“2008年國際語言年暨第九屆國際母語日”論壇上指出,處於弱勢的民族語言正面臨著強勢語言、互聯網以及全球化的衝擊,正處於瀕臨滅絕的危險。
據統計,聯合國註冊的語言有6000多種,而全球97%的人使用的語言種類僅占全部語種的4%-也就是說,占全球人口3%的人說著全球96%的語種。而且有一半的語言只有不到10000人會說,有1/4的語言不到1000人會說。在中國,有5個語系的130多種語言,但現在19種語言已顯露瀕危特徵、活力不足,73種已走向瀕危或屬瀕危語言,8種已完全失去交際功能。
“作為不可再生的語言保護,應該與生物物種滅絕、全球變暖一樣,受到世人關注。”教育部語言文字資訊管理司副司長王鐵琨這樣說。
對此,中國民族語言學會名譽會長孫宏開認為,一些弱勢語言活力不足、功能減退的原因,有全球經濟一體化、交通、媒體和資訊化的發展、族群互動的加速等。而內蒙古大學副校長、專門從事少數民族語言研究的呼格吉勒圖認為,互聯網的使用是加速民族語言消亡的主要原因。
相類似的觀點還有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一份報告。該報告指出,高科技雖然給人們生活帶來便利,但也會加快一些語言的“滅絕”,使全世界的語言文字趨於統一,語種的多樣性遭到破壞。
在分析了語言存在和消失的形勢後,羅慶春認為應該通過各種方式對語言加以保護,通過教育、傳媒等多種方式。他建議,通過建立博物館、器物展示會、服飾及表演、家庭博物館、民間收藏等進行的母語文明的實物保護措施。
語言瀕危是一種全球現象,但是卻值得所有人關注。保護民族語言和搶救瀕危語言就是為了保護多樣性的民族文化,同時也是為了保障各民族成員的平等權利。正如中國知名學者周海中曾經指出的那樣:一些民族語言正面臨著全球化、工業化、互聯網等的衝擊,正處於逐漸消失的危險,有關部門、機構以及語言學界都應該採取積極而有效的措施來保護弱勢的民族語言和搶救瀕臨滅絕的民族語言。這樣既有利於人類文明的傳承和發展,也有利於民族團結、社會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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