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太空戰”新科幻:軌道衛星被摧毀,人類將倒退幾十年
2018-07-18 14:31 來源:環球j網
中國專家:這篇文章雖然有些科學幻想的味道,但部分擔憂也不無道理。中國一向主張和平利用太空,不會挑起太空戰爭,但要警惕美國搞太空軍事化。
“中美之間未來任何的戰爭很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太空大戰,而任何太空戰都將聚焦於破壞與打擊對方的情報、通信和導航定位衛星。”16日,美國“商業內幕”網站刊文“暢想”未來的“中美太空大戰”。文章認為,最終的結果是,地球軌道上的衛星都將被摧毀,人類將倒退幾十年。中國專家表示,這篇文章雖然有些科學幻想的味道,但部分擔憂也不無道理。中國一向主張和平利用太空,不會挑起太空戰爭,但要警惕美國搞太空軍事化。
從致盲衛星開始
文章稱,首波次攻擊將具有“最低破壞性”。美國太空軍和解放軍將使用鐳射和干擾機等武器暫時致盲衛星或使其失效。如果進一步升級,那麼將會轉向真正的反衛星武器。美國可以使用像“渡鴉”(Raven)這樣的系統,這是NASA進行的一個允許衛星之間自動連接的專案,該系統可以將美國“獵手衛星”置於中國衛星上,與它們連接,然後將它們向下引導,在大氣中爆炸燒毀。
文章認為,當太空戰爆發時,中國可能有自己的系統將地球軌道上的目標送入大氣中,就像計畫中的“太空掃帚”一樣,這是一種帶有雷射器的衛星,可以照射並點燃空間碎片,使其重返大氣層。“如果它的目標是美國衛星上的加壓燃料箱,它可能會打穿一個小孔,排出氣體並使衛星的軌道降低,從而使衛星遭受滅頂之災。”中國的“遨龍一號”(AoLong 1)還可以用機械臂抓住敵人的衛星並扔向大海。
文章稱,大多數能夠攔截彈道導彈的武器也能夠攔截低軌道上的衛星,而大多數軍用和民用衛星都在這些軌道上運行。有些導彈甚至能夠打擊在更高軌道、運行速度更快的目標。中國和美國都擁有可以攔截衛星的陸基導彈。但任何反衛星導彈發射都面臨燃料問題,導彈只能擊中距離發射點某個範圍內飛行的衛星,因為導彈必須進入太空,並有足夠的燃料進行操縱進而命中目標。因此,美國太空軍很可能會集中起來,以便對付在西海岸導彈防禦系統上飛過的目標,但在其他地方則會很薄弱。當然,美國海軍的“標準-3”導彈是“宙斯盾”驅逐艦的常用武器,在軟體修改後它具有擊落衛星的能力。
“人類將倒退幾十年”
文章認為,在太空中進行一場針鋒相對的導彈互射將立即對各國太空人帶來直接威脅。幾乎所有載人航太飛行任務都發生在近地軌道上,一旦在太空中發生戰爭,這個區域的空間碎片會達到飽和狀態。如同數千甚至數百萬顆子彈,它們的飛行速度足以貫穿國際空間站或計畫中的中國大型模組化空間站。對於國際空間站的太空人來說,這意味著他們需要立即啟動返回艙的返回程式,這個過程預計需要3分鐘。
“但這種戰爭的真正危害在於它無法結束。”文章稱,那些空間碎片向各個方向飛去。以逃逸速度飛行的碎片將飛離地球並可能永遠進入宇宙。那些向地球大氣層飛行的空間碎片可能很快就會燒毀。但導彈與衛星碰撞後產生的數千或數百萬塊金屬片,只會以每小時數千英里的速度飛越近地軌道,摧毀它們接觸到的所有物體並製造更多碎片。最終,幾乎可以肯定,軌道上的大部分衛星將被摧毀。
文章稱,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將清除掉互聯網架構的大部分功能,天氣資料以及我們需要的其他系統,如GPS,可能讓我們回到幾十年前。因此,即使軍方決定停止相互射擊,這一代人想要拯救太空也將為時已晚。無論整個事件持續數分鐘還是數年,美國太空軍、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和我們所有盟友幾十年來的工作都將被戰爭行動清理乾淨。
中國航太技術專家黃志澄17日對環環(ID:huanqiu-com)表示,我們應該避免把太空變成一個戰場,這會造成很大的危險,妨礙人類共同的偉大的太空探索事業。但同時,我們應對于未來可能發生的太空戰作好相應的準備,特別是要加強我們的太空態勢感知能力和預警能力,並採用各種先進技術克服衛星的脆弱性,避免對衛星的過度依賴。在技術層面,美國的太空優勢相當突出。
要警惕美國太空軍事化
一位要求匿名的中國軍事專家17日對環環表示,美媒描述的部分情景看上去有些科學幻想的味道,未必很精確,比如文章說中國的“遨龍一號”可以抓住美衛星扔向大海,這種飛行器目前還遠不具備這種能力。另外一些說法也不夠準確,例如美國GPS衛星並不在近地軌道,而是位於2.2萬公里高的軌道,目前的硬殺傷反衛星武器可能還夠不著。另外,很多重要的通信衛星也集中在3.6萬公里的地球同步軌道,而非近地軌道。但總體來說,文章的結論沒有問題,這種太空大戰將“毀掉太空”,讓人類幾十年的太空成就毀於一旦,這將影響每一個人的生活。
黃志澄表示,美國一直在強化自身的“太空態勢感知”能力,並把它作為發展太空的軍事戰略的首要任務。在反衛星武器方面,美國主要是利用反導的導彈來打衛星,已經進行過多次試驗。另外就是採用干擾手段。至於是否有諸如鐳射武器之類的手段,根據目前公開的資料,還無法證實它們已裝備部隊。
上述的軍事專家認為,美國組建太空軍後,其太空反衛星作戰能力將得到相當大的加強,也可能發展更多的反衛星武器,空間武器化程度有可能進一步提高。現實的情況很可能是,美國為了獲得全面優勢,而對別國衛星實施軟殺傷,並以強大的硬殺傷實力作為威懾,阻止別國對自身衛星下手。這些都是包括中國在內的各國需要高度警惕的。
黃志澄認為,應該力爭在日內瓦裁軍談判會議上達成進一步的協定,要求各國都嚴格遵守和平利用外太空的國際公約,避免太空成為未來的戰場。太空戰一旦打響,很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大規模戰爭,甚至會引發危及全人類的核戰爭。因此,我們應該儘量通過談判,遏制一些國家太空軍事化的趨勢。
“遨龍一號”
※美國太空建軍提速※ 華夏經緯網 2018-07-20 08:18:01
前不久,美國總統特朗普在國家太空委員會會議上宣佈,已下令國防部立即啟動組建太空軍的進程,並將其稱為美軍的“第六軍種”。消息一出,各方關注。
這不是特朗普第一次提出要太空建軍——今年3月,特朗普在聖達戈密拉瑪空軍基地發表演講時預告:美國軍隊中將增加一支“太空部隊”。5月1 日,在一次頒獎典禮上,特朗普重申:“我打算增加一個新的軍事部門,那就是‘太空部隊’。”特朗普不遺餘力推動太空建軍,並非一時興起,而是多重動因共同作用的結果。
美國謀求太空軍事優勢由來已久
作為人類太空領域探索的領跑者,在過去幾十年裏,美國對太空作戰的探索和準備從未停止。早在1958年美國第一顆人造衛星發射成功後不久,就有美軍人士開始考慮它的軍用價值。1961年7月,美國利用“薩莫斯”偵察衛星,拍攝到蘇聯洲際彈道導彈試驗部署情況,揭開了美蘇“導彈差距”真相,此後,美軍開始建立太空軍事力量體系。
隨著20世紀80年代太空梭投入使用,各種軍用衛星系統逐漸具備規模化運用能力,美國隨即加速組建專門的太空力量指揮機構。1985年9月23日,美國陸、海、空三軍聯合的航太領導機構——美國航太司令部成立。
1991年的海灣戰爭中,正是太空力量提供的強大資訊支援,幫助美軍具備了戰場單向透明的統治性優勢。此後,美軍太空支援開始從戰略層次進入到戰役戰術層次,美國軍用衛星發展呈現井噴態勢。“全球導航定位系統”於1994年全面建成,大量新一代衛星相繼投入使用。在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中,美國使用衛星達167顆,x而目前其軍用衛星總數已超過600顆。
此外,美國其他空天飛行器也發展迅速,其中X-37B已經完成在太空滯留469天的實驗,後續型號還在加緊研發。而號稱具有“全球快速打擊能力”的X-51A也已進行多次試驗,技術日趨成熟。
在組織構架方面,2002年,美軍聯合太空司令部併入戰略司令部,統管三軍太空司令部,組織指揮太空力量支援戰略、戰役、戰術各層次的軍事行動。各軍種則形成了各自的太空支援力量編制和支援模式,以實現戰役戰術層次的太空支援。
最近幾年,在美軍的作戰條令中,對太空作戰的重視也得到充分體現。4月10日,美國參聯會發佈新版《太空作戰》條令,首次提出了“太空聯合作戰區域”的概念,這一概念將此前條令中的作戰區域由傳統的地理區域擴展到太空域,太空作戰的內涵和範圍進一步拓展。條令所反映出的推動太空作戰深度融入聯合作戰的思想,集中體現了特朗普政府備戰太空的新動向。
特朗普為何青睞太空軍
特朗普上臺以來,對國家戰略進行了重大調整。新版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宣佈美國國家安全的重點從反恐重回大國競爭。在新的戰略思想指導下,特朗普政府目前正在全方位展開與中俄的戰略競爭,而太空正是主要競技場之一。
2017年6月,特朗普重建國家太空委員會,由副總統彭斯擔任主席,成員包括國務卿、國防部長等重量級內閣官員,負責就國家太空政策和戰略向總統提出建議,在政府機構和各部門間協調太空政策。今年3月美國又發佈《國家太空戰略》,鼓吹“美國利益至上”,尋求太空優勢地位,宣稱要“通過實力實現和平”。此番組建太空軍,可謂落實該戰略的重大舉措,對進一步推動《國家安全戰略》起到巨大支撐作用。
近年來,各國紛紛意識到太空作戰的重要性,開始加速調整組織構架,大力發展太空作戰力量,一些國家甚至已經成立本國的太空軍。一向以高技術作戰引以為傲的美國,在這一新興作戰力量的機構設置中未能先行一步,這讓很多美國政要痛心疾首。
美軍多位高官積極呼籲要“以對待海戰和陸戰的態度嚴肅對待太空作戰”,國防部也頂住空軍方面的壓力,先後對太空作戰力量進行多次整合。但是這些調整顯然沒有達到讓特朗普滿意的程度,而在特朗普看來,只有太空建軍才能真正大幅加速太空作戰力量的建設進程。
特朗普加速太空建軍也因為美軍在組織架構上存在短板。儘管深知太空作戰的重要,但美國現有體制卻在很大程度上限制著其能力的發展。
美國國防部內有近60家機構對太空資源擁有指揮控制權,太空戰職能分散在空、陸、海三大軍種,導致了太空力量建設和作戰行動令出多頭、協調困難。美國空軍掌控著近80%的軍事航太資源,卻對其缺乏應有重視,太空力量建設經費難以得到有效保證。根據空軍當前預算規劃,到2021年,傳統空軍領域的研發和採購經費將比10年前增加30%,而太空領域的研發和採購經費卻將減少23%。空軍航太司令部司令,位列空軍副參謀長之後,級別偏低,缺乏牽頭協調的權威性。組建太空軍,有望使上述問題得到改觀。
除了戰略和軍事訴求,特朗普趕在這個時候宣佈組建太空軍,很可能還有一定的政治考量。今年11月美國將進行國會中期選舉,而最近兩個月正是造勢關鍵時期,對提升己方選民投票率至關重要。加強太空作戰力量和加速組建太空軍,都是特朗普上臺之後力推的事項,此時高調宣佈進一步舉措,可以反襯此前民主黨政府在這方面拖拉推諉的做法,留給選民“負責任”“敢作為”的良好印象。
揭開太空軍的神秘面紗
美國太空軍尚未真正成軍,但美軍太空作戰力量已經十分強大,它們散佈在以空軍為主的美軍各個軍種中。此外,美國國家偵察局、國防資訊系統局、國家地理空間情報局等國防部直屬機構,也是其重要組成部分。
美國太空作戰力量主要負責太空攻防、太空監視、導彈預警、航太發射及測控、衛星通信支援等行動。根據職能任務不同,美軍通常將太空作戰力量劃分為全球性太空力量和戰區太空力量。全球性太空力量通常支援國家目標或多個戰區行動;戰區太空力量通常在某個特定戰區實施作戰。
特朗普要新組建的太空軍,就是要將上述太空作戰力量整合在一起,形成一支組織指揮健全的獨立軍種。就軍種地位來說,特朗普的幾次講話中都未披露細節,但去年7月14日,美國眾議院初步通過的美國《2018財年國防授權法案》草案中的相關表述具有很強的參考意義。
草案提出,美國太空軍與空軍在行政上均接受美國空軍部長領導,但彼此獨立,沒有附屬關係,類似海軍陸戰隊與海軍的關係。太空軍軍銜最高的軍官為太空軍參謀長,職位與空軍參謀長相當(四星上將),每屆任期6年,負責太空軍全面事務,有權同陸軍參謀長、海軍作戰部長、空軍參謀長、海軍陸戰隊司令以及國民警衛隊局長一道,列席參謀長聯席會議。
目前,美軍的主要太空作戰力量隸屬於空軍航太司令部,而該司令部作為空軍軍種司令部,在作戰上歸戰略司令部管轄,隨著太空軍的成立,上述體系或將成為歷史,太空軍將會形成行政和作戰兩套指揮鏈。
在行政指揮鏈上,由上至下的構成為總統、國防部長——空軍部長——太空軍參謀長,其主要職能是“養兵”。由總統和國防部長通過空軍部長,授權太空軍參謀長統管部隊日常建設,包括制定軍種戰略和政策、國防預算、兵力規劃,負責駐紮在本土及海外的太空軍現役、後備隊和文職人員的行政管理、戰備訓練與裝備保障等。
太空軍的作戰指揮鏈可能會出現兩種選擇,一種是空軍航太司令部作為太空軍的直接指揮機關地位暫時不變,指揮鏈由上至下為總統、國防部長—— 戰略司令部——航太司令部;另一種可能則是將空軍航太司令部升級為美軍太空司令部,作為與戰略司令部同級別的第五大職能司令部,在作戰中接受總統和國防部長垂直指揮。但無論怎樣,獨立建軍後,太空作戰力量建設和指揮都將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
“第六軍種”前路絕非坦途
按照特朗普的說法,太空軍建成之後,將成為繼陸軍、海軍、海軍陸戰隊、空軍和海岸警衛隊之後的美國武裝力量的“第六軍種”。特朗普的講話信心滿滿、言之鑿鑿,但綜合分析各方因素,“第六軍種”的未來充滿不確定性。
太空建軍對未來聯合作戰的利弊還存在爭議。成立太空軍,有利於太空整合作戰資源、爭取經費預算,對於太空力量建設而言,無疑是件好事。但論作戰指揮效果優劣,卻還沒有定論:一方面,太空軍自成體系,形成完整的太空作戰指揮鏈條,有利於提升指揮效率;但另一方面,聯合作戰體系的強弱是戰鬥力的決定性因素,從某種程度上講,軍種數量越多,聯合作戰難度就越大,軍種融合才是合理方向,俄軍2015年將空軍和空天防禦軍合併組建空天軍,就是出於這一考慮。
對此,大批美軍高層人士都持同樣看法,國防部長馬蒂斯就是其中的代表,2017年他曾明確表示反對建立太空軍,馬蒂斯認為“美軍應該進行整合而不是再建立一個新的建制”。
批准成立太空軍的程式複雜漫長。美國武裝力量的編成受《美國法典》約束,特朗普的太空建軍號令要想最終生效,也要等待國會參眾兩院的通過。從歷史經驗看,類似重大編制體制改革,通常需要經歷漫長的論證週期。美軍史上著名的《戈德華特-尼克爾斯法》,歷經4年論證才艱難通過。早在2013年就開始醞釀的戰區司令部編制及職能改革,至今都沒有實質性進展。
根據《2018財年國防授權法案》的規定,國防部應在今年8月1日前提交是否組建太空軍的臨時報告,12月31日前提交最終報告,即使一切都順利,美國國會最快也要到2020年才能授權組建太空軍。
而從戰鬥力生成週期的視角看,從招募人才到組織訓練再到形成戰鬥力更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美軍諸軍種中,規模最小的海軍陸戰隊也有18.6 萬人,而當前美軍現役航太官兵僅有2000人。據估算,組建太空軍至少需要增加1.5萬名專業性極強的官兵,而形成戰鬥力則至少需要15年。
此外,軍種利益之爭或將羈絆太空建軍步伐。太空軍成立後,不僅會大量接收原本隸屬其他軍種的太空作戰力量,還將涉及軍種間的權力切割、資源調配、經費劃分等一系列問題。而美軍軍種之間齟齬由來已久,理順相互關係絕非易事。其中,空軍作為美軍太空資源當前的最大擁有者,反對太空軍最為激烈。美國空軍部長希瑟·威爾遜曾表示:“把精力放在進行大規模組織調整上會放緩我們的工作進度。”而空軍參謀長戈德費因則認為,單獨成立新的軍種將“把我們移往錯誤的方向”。
對此,美國決策層心知肚明,也不乏針對性舉措。《2018財年國防授權法案》最終版中就明確規定,空軍部長不再擔任國防部長的主要太空顧問,而是由國防部二號人物——常務副部長直接負責監管與太空防務相關的預算和採辦工作。此外,像甘迺迪航太中心、範登堡空軍基地這樣的航太設施,今後將會成為太空力量專有基地。但是,這些舉措能否縮短軍種間的磨合週期,還有待時間的檢驗。
※從第一代冷兵器戰爭到未來的第六代太空戰爭※
“第六代戰爭”的理論是由俄羅斯軍事學者B·N·斯裏普琴科在2002年提出的,在他的理論中,第一代戰爭是指以冷兵器進行的戰爭,它在人類原始社會結束後持續了3500年,是持續時間最長的一種戰爭形式。
第二代戰爭是火藥發明後,出現滑膛武器為標誌的,這種落後的戰爭持續了約600餘年。
第三代戰爭是18世紀末以槍膛和炮膛中開始有了膛 線為標誌的,這種戰鬥方式持續了200年。
第四代戰爭是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各種自動武器、裝甲車輛、作戰飛機和作戰艦艇以及雷達和無線電通信器材的大量使用為標誌的現代戰爭。
20世紀後期,人類高新技術的發展尤其是微電子技術的廣泛應用,軍事領域中高精度武器大量出現,為第五代戰爭的誕生創造了條件,未來戰場上高精度武器成為戰場主角。
在第六代戰爭中,太空已成為交戰的重要戰場。交戰雙方將在太空進行太空偵察、太空攔截、太空投送及直接從太空發起攻擊。
太空戰爭的五種作戰方式
一、太空保障戰,是指主要運用太空被動武器系統,為各戰場上的軍事行動提供各種保障的軍事活動。
這是迄今太 空戰的主要作戰樣式,也是太空戰最先產生的作戰樣式。它主要包括太空偵察情報保障、太空通信保障、太空運輸保障等內容。
太空偵察情報保障主要是指利用各種偵察衛星和具有偵察能力的各種航天器進行偵察,對地面作戰部隊或太空作戰部隊提供可靠的、有價值的敵軍地面和太空情況的軍事活動。
太空通信保障是指利用通信衛星進行遠距離情報指揮等資訊的快速傳輸活動。
太空運輸保障是指利用運載火箭、太空梭、太空渡船等運輸工具,在地面與外太空之間、太空戰場內各空間站,太空港及軌道平臺之間進行物資、人員輸送的軍事活動。
二、太空封鎖戰,是指主要使用天基武器系統,對進入或經過太空戰場的敵航天器進行封鎖打擊,以阻止敵方向太空增援,孤立敵太空部隊的軍事活動。
太空封鎖戰主要有兩種具體的戰法:一種是封鎖、攔截敵航太運載工具作戰。另一種是太空反導戰。
三、太空破襲戰,是指對敵太空戰場中的衛星、空間站、太空港、軌道平臺等空間武器裝備進行襲擊、破壞的作戰行動。太空破襲戰包括多種戰法,按打擊的目標分,有反衛星作戰、反空間站作戰等;按作戰的範圍分,有天對天作戰,地對天作戰。
四、太空防禦戰,是指為保護已方在太空戰場中的各種軍用或民用航天器的安全,而在外太空進行的防衛性作戰行動。從發展趨勢上看,太空防禦戰的基本手段主要六種:以攻求生、以隱求生、以騙求生、以變求生、以抗求生、預警求生。
五、太空突擊戰,是指以天基作戰部隊運用太空武器裝備對敵地面、海上的和空中軍事目標直接進行打擊和破壞 的攻勢作戰行動。太空制高點是決定戰爭主動權及戰爭成敗的關鍵,奪取了太空制高點,就可居高臨下更容易、更準確地控制和打擊地面、海上、空中的各種軍事目標。
發動太空戰爭需要的軍事武器
攻地衛星
攻地衛星的概念幾乎于人造衛星發明的時期就同步出現,也就是利用衛星上發射的武器攻擊地面,是種能量束或是實體彈,前蘇聯曾經出現在太空部屬核彈發射台的概念,某種程度能夠反制美國的星球大戰計畫。
反導彈衛星
反導彈衛星最著名的事件為美國星戰計畫,美國總統雷根在冷戰後期的一次著名演說。其核心內容是:以各種手段攻擊敵方的外太空的洲際戰略導彈和外太空太空飛行器,以防止敵對國家對美國及其盟國發動的核打擊。
反衛星導彈
反衛星導彈是使用導彈攻擊環繞地球軌道的人造衛星武器系統。導彈可以由地面或者是水面的發射平臺發射,或者是由航空或者是太空飛行器在運到較高的高度之後發射。反衛星導彈針對的是軍用衛星,尤其是在低軌道上的偵查,電子情報搜集以及海洋偵測衛星等等。
反衛星鐳射
與反衛星導彈類似概念,但是將發射物換成雷射光束,擊中衛星使其燒毀或損壞。
反衛星衛星
反衛星衛星為20世紀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已經出現的概念。又稱自殺衛星,備有常規彈頭或核彈,目前需要發展"自動尋的"或甚至"發射後不用管"的尋找的相關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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