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浮華--不負如來不負卿--倉央嘉措※
倉央嘉措: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樁不是閒事?!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
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任你一一告別。
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樁不是閒事。
一眼望去,浮世中的英雄個個落魄,
鏡中的美女悄悄遲暮。
我為了死,才一次又一次地活了下來,
而其他人卻隨處羞愧。
我伸不出撫摸天空的雙手,
那麼便讓我足踏蓮花,
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回歸深海或者沒入塵沙。
我可以微笑著告訴佛祖,
告訴你——我是凡塵最美的蓮花。
——倉央嘉措
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午後,聽一曲意境空遠的《信徒》,從容而舒緩,像一個坐在西藏陽光下的老人,拉著古老的紮木聶,緩緩講述一個遙遠而又咫尺的故事,將前生後世裏的孤單長路漫不經心地拉出來。只覺,陽光溫暖,歲月靜好。
不由得想起那個桀驁不馴的六世達賴喇嘛,那個游走於布達拉宮與拉薩街頭的活佛,那個像謎一樣的身影——倉央嘉措。他似一汪清泉,從大清山嶽一般的莊嚴與肅穆裏流出,一直流到三百多年後,流到無數人的心中,多少人為了那段美麗的愛情,背著行囊遠赴西藏,只是為了尋覓他的痕跡。
如果你不經意間推開歷史的門,走進去,停步於三百多年前,你會驀然看到一個身影,孤寂而清俊,冷落而優雅,他就像是沙漠中的綠葉,塵埃裏的花,盛開在那時恢弘的畫卷、喧囂的人海裏。即使時空再遙遠,你總能穿過歷史的長河,清晰的看到他,因為你的手中和心中,有他的詩句和情懷。
每每讀到倉央嘉措的詩,都會產生心靈的震撼。他就像奔跑在叢林裏的精靈,縱然迷失也快意。因為他的文字,是用一腔的愛、一份深摯的情編制的,所以那些詩句總能扣住我們的心弦,一次次讓我們歎息。為愛而生,是他的誓言。一個生命,若有愛,便不蒼白。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他就是這樣,在夢裏,在風裏,在甜蜜裏,靜靜地守著愛的信仰,深沉卻又恰到好處,絕不將純粹的愛玩味在現實的流俗中,變成紅塵裏的蚊子血。於他,愛即是愛,沒有別的。遇到你,我歡喜,你亦歡喜,如此而已。若得相守,便是千百年的夙願,便能不負那些春花秋月。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回,
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誰說這不是最遠的情路上最深的告白?不是因為西藏太遠我們才夠不到他,不是因為歷史太渺茫我們才觸摸不到他,而是,那縱然夕陽西沉也默默佇立在最初等待熱情裏的魂靈,讓我們的心弦顫動得太久,太深刻。
絕世的才華,以及絕世的情致,滌蕩出那些動人心扉的文字,如細雨斜風般讓人沉醉,卻又如秋葉斜陽般讓人感傷。他用自己所有的熱情,在文字中徜徉,即使走出來的時候面容蒼白。
從“這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在途中與你相見”到“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個男子,在他孤寂的世界裏,用最真的心性,最純淨的魂靈,刻畫了入骨的深情,感人的情衷。
人間事常難遂人願,其實,他要求的並不多,不過是平常的男歡女愛,陰陽結合,再尋常不過。只因了他是僧者,便須斷塵念,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苦痛,然宿命裏註定斷不了孽緣情債。
我問佛:如何讓人們的心不再孤單?
佛曰: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多數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只因與能使它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了擁有它的資格。
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又怕不能把握怎麼辦?
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心系佛門,仍思凡塵愛戀,這不是一種罪過,也不意味著背叛。以佛的悲憫,他的初衷是為了給人世間更多的愛,而他,只是借助佛的旨意,在人間講經說法,佈施慈善。一段真愛,既是渡己,亦是渡人。可是身為僧者的愛情,最終還是要以悲劇來解讀。
他在風雨中。他在孤寂中。他在情衷裏。他在佛心裏。他是謎,謎一樣地生存,謎一樣地愛戀,謎一樣地來,謎一樣地去。他是傳奇,把綺麗的人生隔成兩端,一段向著佛前的蓮花,一段向著月下的紅顏。
如果可以,他寧願只做最普通的人,過最平靜散淡的生活。如果可以,他會在門隅的那片自由天空,與心愛的女子,相守著,看日升月落,看滄海桑田,將那些珍珠般的歲月,用詩詞的風雅連起來,系上愛戀,染上月光,綴上雪的輕靈、花的絢麗。
如果可以,他只願做一片雲,自由自在,來去無蹤。但終是選擇不了命運,他只能如一個純真的孩子,在三百多年前的大清王朝,在那個權力與欲望中掙扎的時代裏,苦苦尋覓一片自由的天空。但他心靈的淨土,卻又被塵煙盡數湮沒。
任何絕世的才華,都不能擺脫命運的無情。他只是個平凡的生命,當命運的寒風襲來,只能驚愕地望著天空,從悲涼走向更悲涼。但他又極不平凡,他是夜空最璀璨的星,是寒冬最鮮妍的梅。
無論如何,他落入了那個時代,那樣的時空。他是命運樊籠中艱難呼吸、行走的生命,在自己的世界翩然獨立,卻又不得不以純然的生命,陷身在塵世的紛擾與亂流裏。他只需要一個清淨的角落,只需要一個心靈相通的紅顏,可現實卻給了他枷鎖,鎖住了那一個輪回的夢。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或許,詩人都是孤寂的,但他的孤寂更有幾分悲情在其中,所以更讓人心痛。這樣如月光般皎潔清涼的詩性男子,卻要在現實的漩渦裏苦苦掙扎;雖只想與最愛的人過清淡清淨的生活,卻被命運切斷了夢想。他至情至性,他生如夏花。也許絢麗的東西都是短暫的,他在最華美的年齡,書寫了最華美的詩行以後,回歸到了最初的寧靜,留給我們無限的唏噓。
在歷史的河流中,他似乎已經走遠,可是在我們尋覓的心中,他卻近在咫尺,仿佛只需要一轉念,一回首,就能觸到那至真至純的性靈。這個才華橫溢的詩人,這個清涼孤絕的生命,經歷了時間的磨洗,卻仍然褪不去當初的光華,他一直在這塵世絢爛著,如清荷、如秋月。
住在布達拉宮裏的,是活佛倉央嘉措;
進入拉薩民間的,是浪子唐桑旺布。
住在布達拉宮裏,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在拉薩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界上最美的情郎。
在塵埃裏,在人寰裏,在謎題裏,有生無死,有愛無恨。在人間走一遭,也便是走了幾千年;在塵緣裏愛一回,也便是愛了幾千回。心中永遠是蓮花一瓣,將那最深最痛的愛化作露水,便塑造了一種永恆:不負如來不負卿。
有些人則為六世達賴辯解,說達賴是佛教高僧的轉世,詩歌含義是「金剛道歌」而非情歌。詩歌中之所以大量出現女性代詞,簡單來說,有些指的是倉央嘉措自己的上師,另一方面,參考當時的政治環境,是非常惡劣的。倉央嘉措的上師是桑結嘉措,也是當時的攝政,與當時的清朝皇帝,蒙古王公,以及西藏貴族,矛盾錯綜復雜。倉央嘉措或許只能用隱晦的手法寫的自己師父,在一些金剛道歌中,體現的還是比較明顯,有些道歌能看出來是密宗的觀想修行方式。
心頭影事幻重重 化作佳人絕代容
恰似東山山上月 輕輕走出最高峰
心頭影事幻重重 (修行打坐的初期,心思並不穩定,一個念頭接著一個念頭)
化作佳人絕代容 (慢慢的觀想自己上師的容貌,就在自己頭頂上一肘處,這個觀想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但基本上是以上師為主,即便是觀想佛菩薩,本體仍然是上師)
恰似東山山上月 (通過上師的加持,心也安定下來了,佛菩薩上師的樣子,就像皎白的月亮從山上升起,光明、清凈)
輕輕走出最高峰 (上師三寶,佛菩薩的形象慢慢的出現,加持所有的眾生升起慈悲心菩提心,眾生都得到解脫,安住在這個境界中修行)
倉央嘉措(1683年3月1日-1706年11月15日),是藏傳佛教格魯派的第六世達賴喇嘛。他也是西藏著名詩人,是歷代達賴喇嘛中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物。
早年生涯
1683年(藏曆十一繞迥之水豬年),倉央嘉措原名計美多吉協加袞欽,出生在門隅達旺納拉山下的宇松地區鄔堅嶺,這個地方今日屬於印度阿魯納恰爾邦管轄之下的達旺縣,中華人民共和國聲稱對該地區擁有主權,稱之為藏南地區(參見中印邊界問題)。六世達賴的家族都信奉藏傳佛教寧瑪派,屬門巴族,為伏藏師貝瑪林巴的後裔。父親名叫扎西丹增,母親名叫次旺拉姆。
關於六世達賴喇嘛的出生有不少傳說。事實上,他的母親次旺在生下他的時候並沒有甚麼奇跡發生。在六世達賴出生的當月,一次,次旺正在用石磨研磨稻穀。令她驚訝地是,水珠開始在石磨上聚集。又有一次,次旺在附近的溪流中喝水,牛奶開始從水中噴溢出來。此後,這條溪流被稱為Oma-Tsikang,意即「牛奶之水」。
成為達賴喇嘛
六世達賴喇嘛的出生地
1683年,第五世達賴喇嘛圓寂。為了維持西藏政權的穩定,西藏攝政桑結嘉措遵循達賴的遺願,對外宣稱五世達賴正在閉關修煉不見人。而在重要的場合與法會上,把達賴喇嘛的袈裟放在寶座上。蒙古王公們堅持前來拜見時,則讓長期跟隨五世達賴老僧德帕得瑞裝扮成達賴喇嘛。
五世達賴圓寂的消息被隱瞞了十五年之久,其間,桑結嘉措派人悄悄地尋找達賴喇嘛的轉世。尋訪轉世靈童的僧侶們最初認為靈童在西藏境內,然而後來認定在西藏以外的一個最後一個音節讀作ling的山谷裡,從而圈定了Urgyanling、Sangeling和Tsorgeling三個地方。1685年,倉央嘉措被認定為轉世靈童,並在1688年被認定為五世達賴喇嘛的轉世。倉央嘉措被帶到囊噶孜加,桑結嘉措委派指定的師傅對他加以教導。
1697年,倉央嘉措被接到拉薩。就在途中,他與一位年輕女友同床共枕。作為對嚴苛的格魯派僧戒的反叛,而且他最終成為一個酗酒者。與此同時,桑結嘉措正式對外宣布五世達賴的死訊,並派官員夏仲·阿旺雄努出使滿清,向康熙帝報告。
1698年,拜第五世班禪喇嘛為師,剃度受戒,取法名羅桑仁欽倉央嘉措。10月,舉行坐床儀式,倉央嘉措正式成為第六世達賴喇嘛。不過,實權一直控制在桑結嘉措手中,桑結嘉措監督他學習《根本咒》、《秘訣》、《菩薩隨許法》、《生滿誡》等。直到十八歲的時候,才在五世班禪喇嘛、丹增旺秋汗和拉藏汗的勸誡下接受了沙彌戒。在任期間,他在八廓建立了沖賽康。
六世達賴喇嘛出生在信奉寧瑪派的家族中,相對於寧瑪派僧侶來說,格魯派的戒律不允許娶妻生子,因而顯得較為嚴苛。六世達賴生性浪漫,由於十五歲才剃髮出家,出家以前,他已經與很多女性談起戀愛了,並延續到出家以後。他創作了不少優秀的情歌和情詩,也常常違反格魯派的戒律。雖然他一直拒絕過守戒的生活,但並不意味著他被廢黜達賴喇嘛之位。他經常穿著俗人的衣服,步行、騎馬或乘轎離開布達拉宮。他還經常流連於各地的花園、在拉薩的街上過夜,喝著葡萄酒唱著歌,並與女友們有著風流關係。倉央嘉措也因此落了個「情僧」的名號。他也經常離開布達拉宮,到野外比賽射箭。爾後倉央嘉措退隱到布達拉宮北側懸崖的一個花園中靜修,放棄了他在1702年發表公眾演講的計劃,而這是作為他修煉的一部份。 他在年輕的時候開始學習哲學、詩歌、曆算,並且拒絕成為沙彌。他喜歡飲酒,與男男女女結伴,並創作情歌。
被廢黜與下落之謎
桑結嘉措與和碩特汗國的拉藏汗產生嚴重對立。拉藏汗則與滿清的康熙帝結盟。1705年,拉藏汗進攻拉薩,殺害了攝政桑結嘉措。對此倉央嘉措表現出非常不安,他離開了自己的靜修地前往日喀則,請求師傅五世班禪喇嘛的原諒,將僧衣脫下還給了五世班禪,將以表捨戒還俗之意。後來,他返回布達拉宮,繼續先前的遊樂生活。
1706年(第十二繞迥陰木雞年)6月28日,拉藏汗聲稱倉央嘉措是「假達賴」,決定將其廢黜,另外尋找「真達賴」。拉藏汗想要置倉央嘉措於死地,以滿清皇帝召見為名綁架了他,派蒙古衛兵將他押往北京。此舉激怒了拉薩的僧侶,一行人途經哲蚌寺門前,寺中的喇嘛一齊出動,將倉央嘉措奪回。然而,當拉藏汗的部隊炮轟哲蚌寺時,為阻止喇嘛們的慘重傷亡,倉央嘉措自願出降被俘,被拉藏汗部準備途經青海押回北京。
六世達賴喇嘛的結局各史料記載不一。按照滿清官方的說法,倉央嘉措於11月15日行至青海道附近得病圓寂,按照亂臣的處置方法,將屍體拋棄在野外。當時西藏官方亦稱其在青海湖附近的公噶瑙爾圓寂。不過,有不少人懷疑他遭到了謀殺。
不過,與官方史料記載截然不同的是,其他資料中卻普遍記載著倉央嘉措逃脫的說法。其中一種說法是:康熙帝派人至西藏調停和碩特汗與西藏格魯派的關係,因拉藏汗種種詆毀,欽差無可奈何,只得邀請倉央嘉措去北京辯解。行至青海地界時,康熙帝降旨責備欽差辦理不善。正在欽差進退維谷的時候,倉央嘉措主動捨棄了達賴喇嘛的名位,決意遁去。欽差只得以途中得病圓寂、依照亂臣之法棄屍於野上報。此後,他遊歷印度、尼泊爾,以及康區、衛藏、安多、甘肅、蒙古等地,弘揚佛法。松巴·益西班覺、達木卻嘉木蘇(《蒙古政教史》作者)、法尊法師,以及才旦夏茸、卻太爾、多識仁波切等現代學者都認同這種說法。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六世達賴喇嘛並沒有死,而是被滿清秘密軟禁在五台山棲賢寺直至圓寂。根據藏文史料《十三世達賴傳》記載,十三世達賴喇嘛在五台山拜佛期間,曾親往拜謁倉央嘉措閉關修煉的寺廟。
195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民族社會歷史調查中,在內蒙古自治區的阿拉善旗發現當地流傳著有關六世達賴喇嘛的傳說。這些傳說中,六世達賴前半生的敘述與官方記載大致相同,但此後則完全不同了:六世達賴喇嘛行至青海湖附近的公噶瑙爾時,乘風雪之夜悄然遁去。他以阿旺卻扎嘉措,威利的名字,先去安多、再至衛藏;至1716年(康熙五十五年)時來到阿拉善旗,為班自爾扎布台吉所禮遇。六世達賴收其子阿旺多爾濟為弟子,弘揚佛法,在1746年(乾隆十一年)5月8日圓寂。阿旺多爾濟依其遺願,在賀蘭山中建立廣宗寺,並將其屍身葬於靈塔之內,放置於中間供人瞻仰。六世達賴喇嘛被尊為廣宗寺的第一世達克布呼圖克圖。其全身舍利靈塔供奉於該寺的黃樓廟中,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尚存。廣宗寺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拆除,而全身舍利遭到紅衛兵的焚燒。骨灰由一位名叫桑吉拉布坦的喇嘛秘密收藏。2001年,六世迭斯爾德呼圖克圖·賈拉森主持重建黃樓廟,將其骨灰重新供奉於此。
身後
在廢黜了倉央嘉措之後,拉藏汗另立了一位25歲的僧侶阿旺伊西嘉措為新的六世達賴喇嘛,但其地位普遍不被藏族人和蒙古人認可。1717年拉藏汗兵敗被殺後,這位「六世達賴」也隨即被廢黜。隨後,格桑嘉措被認定為倉央嘉措的轉世,為第七世達賴喇嘛。
五世至十三世達賴喇嘛的遺體都被葬於布達拉宮靈塔中供人瞻仰,唯有六世達賴喇嘛沒有自己的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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