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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0 10:43:35| 人氣2,45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亂世浮華--不負如來不負卿--倉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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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浮華--不負如來不負卿--倉央嘉措※
 

倉央嘉措:世間事除了生死,不是閒事?! 

好多年了,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
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

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任
一一告別。

世間事除了生死,
不是閒事。

一眼望去,浮世中的英雄個個落魄,
鏡中的美女悄悄遲暮。

了死,才一次又一次地活了下來,
而其他人卻隨處羞愧。

 

我伸不出撫摸天空的雙手,
便讓我足踏蓮花,
裡來,到裡去,
回歸深海或者沒入塵沙。

我可以微笑著告訴佛祖,
告訴
——我是凡塵最美的蓮花。

——倉央嘉措



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午後,聽一曲意境空遠的《信徒》,從容而舒緩,像一個坐在西藏陽光下的老人,拉著古老的紮木聶,緩緩講述一個遙遠而又咫尺的故事,將前生後世裏的孤單長路漫不經心地拉出來。只覺,陽光溫暖,歲月靜好。 

不由得想起那個桀驁不馴的六世達賴喇嘛,那個游走於布達拉宮與拉薩街頭的活佛,那個像謎一樣的身影——倉央嘉措。他似一汪泉,從大山嶽一般的莊嚴與肅穆裏流出,一直流到三百多年後,流到無數人的心中,多少人了那段美麗的愛情,背著行囊遠赴西藏,只是了尋覓他的痕跡。

如果不經意間推開歷史的門,走進去,停步於三百多年前,會驀然看到一個身影,孤寂而俊,冷落而優雅,他就像是沙漠中的綠葉,塵埃裏的花,盛開在那時恢弘的畫卷、喧囂的人海裏。即使時空再遙遠,總能穿過歷史的長河,晰的看到他,因為你的手中和心中,有他的詩句和情懷。

每每讀到倉央嘉措的詩,都會生心靈的震撼。他就像奔在叢林裏的精靈,縱然迷失也快意。因他的文字,是用一腔的愛、一深摯的情編制的,所以那些詩句總能扣住我們的心弦,一次次讓我們歎息。愛而生,是他的誓言。一個生命,若有愛,便不蒼白。



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

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

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

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手裏,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裏,或者讓我住進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他就是這樣,在夢裏,在風裏,在蜜裏,靜靜地守著愛的信仰,深沉卻又恰到好處,不將純粹的愛玩味在現實的流俗中,變成紅塵裏的蚊子血。於他,愛即是愛,沒有別的。遇到,我歡喜,亦歡喜,如此而已。若得相守,便是千百年的夙願,便能不負那些春花秋月。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
頌經中的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超度,只觸摸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覲見,只貼著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修來世,只途中與相見;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卻了信仰,捨棄了輪回,

,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誰說這不是最遠的情路上最深的告白?不是因西藏太遠我們才不到他,不是因歷史太渺茫我們才觸摸不到他,而是,那縱然夕陽西沉也默默佇立在最初等待熱情裏的魂靈,讓我們的心弦顫動得太久,太深刻。

世的才華,以及世的情致,滌蕩出那些動人心扉的文字,如細雨斜風般讓人沉醉,卻又如秋葉斜陽般讓人感傷。他用自己所有的熱情,在文字中徜徉,即使走出來的時候面容蒼白。

這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修來生,只在途中與相見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個男子,在他孤寂的世界裏,用最的心性,最純淨的魂靈,刻畫了入骨的深情,感人的情衷。

人間事常難遂人願,其實,他要求的並不多,不過是平常的男歡女愛,陰陽結合,再尋常不過。只因了他是僧者,便須斷塵念,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苦痛,然宿命裏註定斷不了緣情債。



我問佛:如何讓人們的心不再孤單?

佛曰: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多數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只因與能使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了擁有的資格。

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又怕不能把握怎麼辦?

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心系佛門,仍思凡塵愛戀,這不是一種罪過,也不意味著背叛。以佛的悲憫,他的初衷是了給人世間更多的愛,而他,只是借助佛的旨意,在人間講經說法,佈施慈善。一段愛,是渡己,亦是渡人。可是身僧者的愛情,最終還是要以悲劇來解讀。

他在風雨中。他在孤寂中。他在情衷裏。他在佛心裏。他是謎,謎一樣地生存,謎一樣地愛戀,謎一樣地來,謎一樣地去。他是傳奇,把綺麗的人生隔成兩端,一段向著佛前的蓮花,一段向著月下的紅

如果可以,他寧願只做最普通的人,過最平靜散淡的生活。如果可以,他會在門隅的那片自由天空,與心愛的女子,相守著,看日升月落,看滄海桑田,將那些珍珠般的歲月,用詩詞的風雅連起來,系上愛戀,染上月光,綴上雪的輕靈、花的絢麗。

如果可以,他只願做一片雲,自由自在,來去無蹤。但終是選擇不了命運,他只能如一個純的孩子,在三百多年前的大王朝,在那個權力與欲望中扎的時代裏,苦苦尋覓一片自由的天空。但他心靈的淨土,卻又被塵煙盡數湮沒。

任何世的才華,都不能擺脫命運的無情。他只是個平凡的生命,當命運的寒風襲來,只能驚愕地望著天空,從悲涼走向更悲涼。但他又極不平凡,他是夜空最璀璨的星,是寒冬最鮮的梅。

無論如何,他落入了那個時代,那樣的時空。他是命運樊籠中艱難呼吸、行走的生命,在自己的世界翩然獨立,卻又不得不以純然的生命,陷身在塵世的紛擾與亂流裏。他只需要一個淨的角落,只需要一個心靈相通的紅,可現實卻給了他枷鎖,鎖住了那一個輪回的夢。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免生死作相思。

 

或許,詩人都是孤寂的,但他的孤寂更有幾分悲情在其中,所以更讓人心痛。這樣如月光般皎潔涼的詩性男子,卻要在現實的渦裏苦苦扎;雖只想與最愛的人過淨的生活,卻被命運切斷了夢想。他至情至性,他生如夏花。也許絢麗的東西都是短暫的,他在最華美的年齡,書寫了最華美的詩行以後,回歸到了最初的寧靜,留給我們無限的唏噓。

在歷史的河流中,他似乎已經走遠,可是在我們尋覓的心中,他卻近在咫尺,仿佛只需要一轉念,一回首,就能觸到那至至純的性靈。這個才華橫溢的詩人,這個涼孤的生命,經歷了時間的磨洗,卻仍然褪不去當初的光華,他一直在這塵世絢爛著,如荷、如秋月。

 

住在布達拉宮裏的,是活佛倉央嘉措;

進入拉薩民間的,是浪子唐桑旺布。

住在布達拉宮裏,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在拉薩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界上最美的情

 

在塵埃裏,在人寰裏,在謎題裏,有生無死,有愛無恨。在人間走一遭,也便是走了幾千年;在塵緣裏愛一回,也便是愛了幾千回。心中永遠是蓮花一瓣,將那最深最痛的愛化作露水,便塑造了一種永恆:不負如來不負卿。

有些人則六世達賴辯解,說達賴是佛高僧的轉世,詩歌含義是「金剛道歌」而非情歌。詩歌中之所以大量出現女性代詞,簡單來說,有些指的是倉央嘉措自己的上師,另一方面,參考當時的政治環境,是非常惡劣的。倉央嘉措的上師是桑結嘉措,也是當時的攝政,與當時的朝皇帝,蒙古王公,以及西藏貴族,矛盾錯綜復雜。倉央嘉措或許只能用隱晦的手法寫的自己師父,在一些金剛道歌中,體現的還是比較明顯,有些道歌能看出來是密宗的觀想修行方式。


心頭影事幻重重  化作佳人代容

恰似東山山上月  輕輕走出最高峰

心頭影事幻重重 (修行打坐的初期,心思並不穩定,一個念頭接著一個念頭)

化作佳人代容 (慢慢的觀想自己上師的容貌,就在自己頭頂上一肘處,這個觀想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但基本上是以上師主,即便是觀想佛菩薩,本體仍然是上師)

恰似東山山上月 (通過上師的加持,心也安定下來了,佛菩薩上師的樣子,就像皎白的月亮從山上升起,光明、清凈

輕輕走出最高峰 (上師三寶,佛菩薩的形象慢慢的出現,加持所有的眾生升起慈悲心菩提心,眾生都得到解脫,安住在這個境界中修行)



倉央嘉措168331日-17061115日),是藏傳佛格魯派的第六世達賴喇。他也是西藏著名詩人,是歷代達賴喇中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物。

早年生涯

1683年(藏曆十一繞迥之水豬年),倉央嘉措原名計美多吉協加袞欽,出生在門隅達旺納拉山下的宇松地區堅嶺,這個地方今日屬於印度阿魯納恰爾邦管轄之下的達旺縣,中華人民共和國聲稱對該地區擁有主權,稱之藏南地區(參見中印邊界問題)。六世達賴的家族都信奉藏傳佛寧瑪派,屬門巴族,伏藏師貝瑪林巴的後裔。父親名叫扎西丹增,母親名叫次旺拉姆。

關於六世達賴喇的出生有不少傳說。事實上,他的母親次旺在生下他的時候並沒有甚奇跡發生。在六世達賴出生的當月,一次,次旺正在用石磨磨稻穀。令驚訝地是,水珠開始在石磨上聚集。又有一次,次旺在附近的溪流中喝水,牛奶開始從水中噴溢出來。此後,這條溪流被稱Oma-Tsikang,意即「牛奶之水」。

達賴喇

六世達賴喇的出生地

1683年,第五世達賴喇圓寂。了維持西藏政權的穩定,西藏攝政桑結嘉措遵循達賴的遺願,對外宣稱五世達賴正在閉關修煉不見人。而在重要的場合與法會上,把達賴喇的袈裟放在寶座上。蒙古王公們堅持前來拜見時,則讓長期跟隨五世達賴老僧德帕得瑞裝扮成達賴喇

五世達賴圓寂的消息被隱瞞了十五年之久,其間,桑結嘉措派人悄悄地尋找達賴喇的轉世。尋訪轉世靈童的僧侶們最初認靈童在西藏境內,然而後來認定在西藏以外的一個最後一個音節讀作ling的山谷裡,從而圈定了UrgyanlingSangelingTsorgeling三個地方。1685年,倉央嘉措被認定轉世靈童,並在1688年被認定五世達賴喇的轉世。倉央嘉措被帶到囊噶孜加,桑結嘉措委派指定的師傅對他加以導。

1697年,倉央嘉措被接到拉薩。就在途中,他與一位年輕女友同床共枕。作對嚴苛的格魯派僧戒的反叛,而且他最終成一個酗酒者。與此同時,桑結嘉措正式對外宣布五世達賴的死訊,並派官員夏仲·阿旺雄努出使滿,向康熙帝報告。

1698年,拜第五世班禪喇嘛為師,剃度受戒,取法名羅桑仁欽倉央嘉措。10月,行坐床儀式,倉央嘉措正式成第六世達賴喇。不過,實權一直控制在桑結嘉措手中,桑結嘉措監督他學習《根本》、《秘訣》、《菩薩隨許法》、《生滿誡》等。直到十八歲的時候,才在五世班禪喇、丹增旺秋汗和拉藏汗的勸誡下接受了沙彌戒。在任期間,他在八廓建立了沖賽康。

六世達賴喇出生在信奉寧瑪派的家族中,相對於寧瑪派僧侶來說,格魯派的戒律不允許娶妻生子,因而顯得較嚴苛。六世達賴生性浪漫,由於十五歲才剃髮出家,出家以前,他已經與很多女性談起戀愛了,並延續到出家以後。他創作了不少優秀的情歌和情詩,也常常違反格魯派的戒律。雖然他一直拒過守戒的生活,但並不意味著他被廢黜達賴喇之位。他經常穿著俗人的衣服,步行、騎馬或乘轎離開布達拉宮。他還經常流連於各地的花園、在拉薩的街上過夜,喝著葡萄酒唱著歌,並與女友們有著風流關係。倉央嘉措也因此落了個「情僧」的名號。他也經常離開布達拉宮,到野外比賽射箭。爾後倉央嘉措退隱到布達拉宮北側懸崖的一個花園中靜修,放棄了他在1702年發表公眾演講的計劃,而這是作他修煉的一部。 他在年輕的時候開始學習哲學、詩歌、曆算,並且拒沙彌。他喜歡酒,與男男女女結伴,並創作情歌。

被廢黜與下落之謎

桑結嘉措與和碩特汗國的拉藏汗生嚴重對立。拉藏汗則與滿的康熙帝結盟。1705年,拉藏汗進攻拉薩,殺害了攝政桑結嘉措。對此倉央嘉措表現出非常不安,他離開了自己的靜修地前往日喀則,請求師傅五世班禪喇的原諒,將僧衣脫下還給了五世班禪,將以表捨戒還俗之意。後來,他返回布達拉宮,繼續先前的遊樂生活。

1706年(第十二繞迥陰木雞年)628日,拉藏汗聲稱倉央嘉措是「假達賴」,決定將其廢黜,另外尋找「達賴」。拉藏汗想要置倉央嘉措於死地,以滿皇帝召見架了他,派蒙古衛兵將他押往北京。此激怒了拉薩的僧侶,一行人途經哲蚌寺門前,寺中的喇一齊出動,將倉央嘉措奪回。然而,當拉藏汗的部隊炮轟哲蚌寺時,阻止喇們的慘重傷亡,倉央嘉措自願出降被俘,被拉藏汗部準備途經海押回北京。

六世達賴喇的結局各史料記載不一。按照滿官方的說法,倉央嘉措於1115日行至海道附近得病圓寂,按照亂臣的處置方法,將屍體棄在野外。當時西藏官方亦稱其在海湖附近的公噶瑙爾圓寂。不過,有不少人懷疑他遭到了謀殺。

不過,與官方史料記載截然不同的是,其他資料中卻普遍記載著倉央嘉措逃脫的說法。其中一種說法是:康熙帝派人至西藏調停和碩特汗與西藏格魯派的關係,因拉藏汗種種詆,欽差無可奈何,只得邀請倉央嘉措去北京辯解。行至海地界時,康熙帝降旨責備欽差辦理不善。正在欽差進退維谷的時候,倉央嘉措主動捨棄了達賴喇的名位,決意遁去。欽差只得以途中得病圓寂、依照亂臣之法棄屍於野上報。此後,他遊歷印度、尼泊爾,以及康區、衛藏、安多、甘肅、蒙古等地,弘揚佛法。松巴·益西班覺、達木卻嘉木蘇(《蒙古政史》作者)、法尊法師,以及才旦夏茸、卻太爾、多識仁波切等現代學者都認同這種說法。

還有一種說法認六世達賴喇並沒有死,而是被滿秘密軟禁在五台山棲賢寺直至圓寂。根據藏文史料《十三世達賴傳》記載,十三世達賴喇在五台山拜佛期間,曾親往拜謁倉央嘉措閉關修煉的寺廟。

195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民族社會歷史調中,在內蒙古自治區的阿拉善旗發現當地流傳著有關六世達賴喇的傳說。這些傳說中,六世達賴前半生的述與官方記載大致相同,但此後則完全不同了:六世達賴喇行至海湖附近的公噶瑙爾時,乘風雪之夜悄然遁去。他以阿旺卻扎嘉措,威利的名字,先去安多、再至衛藏;至1716年(康熙五十五年)時來到阿拉善旗,班自爾扎布台吉所禮遇。六世達賴收其子阿旺多爾濟弟子,弘揚佛法,在1746年(乾隆十一年)58日圓寂。阿旺多爾濟依其遺願,在賀蘭山中建立廣宗寺,並將其屍身葬於靈塔之內,放置於中間供人瞻仰。六世達賴喇被尊廣宗寺的第一世達克布呼圖克圖。其全身舍利靈塔供奉於該寺的黃樓廟中,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存。廣宗寺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拆除,而全身舍利遭到紅衛兵的焚燒。骨灰由一位名叫桑吉拉布坦的喇秘密收藏。2001年,六世迭斯爾德呼圖克圖·賈拉森主持重建黃樓廟,將其骨灰重新供奉於此。

身後

在廢黜了倉央嘉措之後,拉藏汗另立了一位25歲的僧侶阿旺伊西嘉措新的六世達賴喇,但其地位普遍不被藏族人和蒙古人認可。1717年拉藏汗兵敗被殺後,這位「六世達賴」也隨即被廢黜。隨後,格桑嘉措被認定倉央嘉措的轉世,第七世達賴喇

五世至十三世達賴喇的遺體都被葬於布達拉宮靈塔中供人瞻仰,唯有六世達賴喇沒有自己的靈塔....。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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