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調的天空
終於在預料之內裡沉重了起來
被籠罩的台北城有著一股莫名的死寂感
不像是睽違已久的意外
倒像是一種多餘突如其來的壞脾氣
我在不算寒冷的正午起身
呆望看著落地窗外的細雨紛飛
好有詩意的描寫 但卻又被現實拉回的景象
盥洗中的自己不斷看著鏡中的自己
連日來的精神壓力顯的有些頹痞
刻意的不開燈讓窗口灑落進來的微光模糊我正在思考的腦袋
微妙的密室 一場驚心動魄的糾結
在換上因為濕氣而產生了一點雨的味道的衣服後
因為重心不穩手掌觸碰了冰冷的灰牆
剝落的白漆如同崩塌的碎石片片掉落 片片驚奇
剩下的化成細微的白色粉沫
慢慢的漂浮融合在空氣裡
然後定停在手挽的黑色外衣上
斑駁的灰牆在歷經幾個雨季之後
原來一直堅強的偽裝著自己
直到我再次不經意的觸碰到它時
才驚覺它不知已陪伴了我度過多少個四季更跌
被捏碎的時間再也回不來
只能在斑駁掉落的灰牆上判斷出一點端倪
人總要學著遺忘
忘記那傷口結痂後的隱隱作痛
如同重新換上白色的新漆
給自己一個機會或許再來一次會更有力量
踩發的機車如同廢鐵在空氣中瀰漫著紅鏽的味道
黑白畫面的街景恰巧符合這近乎半殘的車體
出乎意料的適合這個令人厭煩的天空
自娛的程度彷彿達到高點
誰都不知道原來灰牆的的斑駁與機車的鏽鐵
是一則歷經歲月風霜的殘酷美學
毫無朝氣的城市依然喧囂著
眼前是不斷上演著矛盾的忙碌景象
不變的是你來我往的車輛依舊的車水也依舊的馬龍
這個讓你讓我又愛又恨的城市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被需要著
多麼諷刺的存在感
硬生生的在你我心裡佔據了起來
不可否認的我是多麼的需要它 也是多麼的怨恨它
主角城市的各個角落裡有著蠟燭精神般的配角
那是你我都不曾在意過的行道樹
像是為了依附這座城市而活的偉大使者
但行道樹的悲哀又有誰知道
它無奈的被安插在如棋盤的城市街道中
或著路旁 或著路間 或著街邊
與烏煙瘴氣的城市形成一個永無止境的拉鋸戰
只有翠綠還得以勉強證明代表著這座城市還有良心
那麼被依附的是城市 還是行道樹?
上班的路途感觸很深
回想十年前初到的台北城
或許在某些巷弄角落裡都還看得到一點樸實的美感
但轉眼間飛似的時間讓我趕不及反應
每天一樣的路線 回程一樣的深夜
漸漸的高樓林立到我似乎認為它早在十年前就聳立在那個我的視線裡
多麼可悲的活著
直到我在習慣的十字路口抬頭看見顯示氣溫的霓虹燈被無情的鋼架給遮蔽後
我才恍然驚覺這個我正在經歷的城市卻悄悄的改頭換面中
抬起頭認真看看這城市的變化有些陌生 也有些熟悉
原來這十年間我荒廢了一些重要的時刻
那麼 記憶裡殘留的 封存的都是什麼
我想我可能還需要再一次的遨遊著個變化萬千的城市...
呼~假裝大文豪
中午醒來腦中突然一陣文鄒鄒
腦袋一大堆文字在那流竄轟炸
暈眩歸暈眩還是趕緊拿起紙筆大略粗寫當下的感受
隨著上班的途中又突然大文青上身
原因真的是平常看慣的板橋溫度計被平地給架起的鋼架所擋住
我才知道 那邊要蓋起新大樓了
什麼時候的事 我都不知道
到達公司後趕緊處裡瑣事 在雨天沒有太過積極的人潮
於是馬上可以緩慢整個步調
然後閒暇時把起床時的粗寫手稿拿起來看一下
再把剛剛的記憶加注進去
然後隨便成了這個奇怪的文章
哈哈哈~
也不知道這些天哪來的靈感和想法
腦中不斷湧出一大堆想寫的 遺忘的 感受的 想念的
種種之類的...
趁著熱血沸騰之際趕緊有什麼PO什麼
清明人家掃墓我也趕快鋤草
不然既荒蕪又雜草叢生的新聞台實在很難 歡迎光臨 是吧!
今天這篇可能很跳躍
因為只有上面是想PO的
但為了承襲俺又臭又長的文章風格只好來亂亂講了
今天同事跟我說了一個驚悚的事情
他說幾天前他家人全部都到墾丁去掃墓了
家裡只留下因為要上班的他
昨天在睡夢中被鳳梨吵醒!!! 什麼?鳳梨?
是的 他被隨著鳳梨一起掉落的盤子給吵醒
躺在床上的他想著家裡沒人會是誰
因為太累並沒有起身
直到中午要起身準備上班時才將供在神桌上的鳳梨給撿起
放置好後便到浴室盥洗
沒想到碰一聲 鳳梨又掉了
如果是在神桌的外圍會掉是可以被解釋為沒放好
但...
同事越想越毛 上班時撥了通電話給在墾丁的老爸
大致說明情況後請老爸跟奶奶說一生抱歉因為工作所以沒能去掃墓
完畢後心裡踏實了許多
驚恐回過神後我才想到我也大約有近十年沒回家掃墓了吧
虧我還是長子 (鳳梨別來找我)
又幾天後的今天同事又很驚恐的要跟我說一件令人發毛的事
我問~ 是鳳梨飛起來了嗎?(同事= =...)
他說早上他仍然在睡夢中
他說夢裡清晰的真實
一個沒有臉的長髮女子就坐在他的書桌前看著他睡覺
同事驚嚇之餘瘋狂抓著她的臉頰不斷的喊著妳是誰
然後怎麼樣都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邊叫著熟睡的妹妹趕快起床告訴父母
恐怖的是無論他怎麼嘶吼就是無法出聲
突然間 啊~~~~~~~~~~~~~~~~~~~~~~~(
聽他說響徹雲霄)
他醒了 父母和妹妹也被同事的嘶吼聲給嚇醒了
全家人都跑到同事的房間裡問他怎麼了
同事沒有告訴家人他夢裡的情境
家人看沒事又都紛紛回去睡回籠覺
雖然只是夢
但同事總覺得真實到有點毛
我聽了不禁打了個冷顫
也太靈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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