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地雷
卻踩了 卻問了
妳遲疑了一下
告訴了我最後的解答。
那一瞬間我頭暈了一下，
以為我自己看錯了 抱著頭 傻笑自嘲了一下 應該是愚人節
但妳卻不止說答應 還說是好幾天前
一瞬間 好像整人大挑戰
未免也和我所知道的情報 知道的命運 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且我所信任的每一個人 居然沒有人跟我坦白
就這樣看我演了世界上最可悲的獨角戲
怎麼還沒有鏡頭來跟我說 哈哈哈 你被騙了
直到妳跟我說 妳在意小方的在意的那個女生
還給我相簿時 我才發現一切都是真的
恍惚 停止了好久
我默默地瀏覽那些照片 卻根本不記得自己看過了什麼
傻笑
卻笑到眼睛充滿淚水
雖然刻意的控制 郭家榮在旁邊睡覺
我一聲都沒有發。
你知道嗎?
雖然我能明白 你們瞞我的原因及動機
我能理解 卻難以體諒
你知道嗎?
這樣的殺傷力甚至比這個答案給我來的更大數倍
因為這是在告訴我 理應最瞭解 最信任 最支持我的人
居然也不願意相信 不願意認同 而只認為 我是個很弱很弱很弱到一無事處的人。
弱到根本沒辦法承受打擊
弱到即使我一直強調無論如何我都會向前走 卻一樣不信任我的無能。
更使我摧毀。
傻笑，
眼淚，
心痛，
默默的，默默的。
卻仍在MSN上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哈哈的逆笑 盡力的扮演著屬於妳的愛情顧問。
命運般的貓稍來了一聲叮咚
我跟她說 我失戀了。
天知道我當時多想逃離，多想關上視窗，
多想見她一面。
我知道 即使默默的什麼都沒有發出
但在她面前 也許我會崩潰。
而天在下雨，
我沒有，
我必須照顧自己。
我必須留下來，
我必須證明，我並不脆弱，並不需要讓人擔心。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因為 人之所以致命三大因
生活型態 情緒 飲食
我犯了兩大項 而現在的極大心痛 以及 昨天的睡三小 而且感冒持續肆虐
若真的淋雨 再跟她灌上幾瓶酒
也許我會沉沉睡去
但也許我也會一睡不醒。
我說 我若死了 請她幫我代丘檠說 完成漢唐的夢
她整個超擔心 害怕我自殺
拜託 我不會 我只是客觀的分析自己的身體
而真的有這種可能罷了
多想灌醉自己
但我不能
因為很危險。
如果我死了 也證明了我所堅信的東西是對的
如果真的這樣 請大家一定要記取教訓 我所說的健康理論是正確的。
結束與貓的對話
我留下了
留在了與妳這個朋友的距離
慢慢的 聊著
慢慢的 發現
淚不積了 心也不痛了
我在這個朋友的位置
卻似乎更進一步
好似讓我心安 卻又如此的不真實。
然後夜深了
一切都結束了
而在畫下句號的晚安
視窗關閉的剎那
四周忽然沉了。
天空沒有崩塌
海水沒有奔拔
雨水依然落下
電視依舊嘈雜
而身體
而心
卻在一瞬間 失去了重量。
我從來沒想過身體是這麼重的。
我攤在電腦桌上 一種從未有過的傷痛。
以往 總是巨大的心痛 然後隱忍
然後可能在某一首歌 崩潰釋放
但我的心卻沒在結束的瞬間發狂
反而靜了 反而平了 反而空了
四周越來越安靜
呼吸 心跳
卻不知道跑到哪裡躲藏。
一陣無寂無垠無限的空
包圍著我。
頭腦沒有想法 空白
但思緒一格一格 仍持續持續的運轉
腦袋彷彿一個撥放白帶的投影機 不斷的旋轉撥放
腿好重 想往前
卻走不出去。
然後居然還默默的貼著妳的卡片
算了 本來就該這樣
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為了告白而來
而是讓妳開心 不是嗎?
其實心裡不服輸 找尋任何可能說服自己
還可以賴皮一下
意晴媽說過
命中注定的現象 就是這樣
但為什麼有這樣的現象 只有你自己最明白。
然後妳的四月還沒到 妳決定了。
那也許 妳的關鍵決定 在說的 其實是我才對。
時間夠嗎?
我是要自私的違背自己的誓言
還是要接受後悔的這樣?
也許我可以自嘲一下
好險我有問
不是被瞞到天荒地老之時
可以肯定的至少沒有後雇之憂
至少 我仍可以站在朋友這樣的位置
這樣的為妳想。
需要整理的 只有我自己的情緒吧
真的該看的開
將來就不要再擁抱一個『妳』了。
愛情規則就是這樣
玩玩其實更容易。條件更為重要。
而我是錯的 他是對的
至少他有一些什麼 我卻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即使我能將所有都給妳
我的心
我的情
我的思念
我的想法
我的身體
我的快樂
我的開心
我的成長
我的全部
我的每一道光
我的一切一切都給妳 都給妳
但其實都是很虛幻的而已
真的沒有辦法給妳些實質的什麼...........
愛情和麵包
我只能給個嘴砲 毫無條件的愛情
我又怎麼能夠這樣
我該做的 應該是祈導他是個好人 是下一個建建
然後真心的希望這樣的事實是真的
最後真的跟妳說一聲 恭喜 是吧?
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為什麼荒廢這麼多年
真正重要的妳在身邊時 才知道懊悔。
即使這一個月 就像一年
天天都迎接著改變 天天都為了妳 一點一點的變 一點一點的變好 變強
只期盼妳的發現。
即使這一個月 找回來賴所呼吸的理由
人生第一次在有目標和有妳的情況，
頭一次的這麼光亮，頭一次這麼清楚深刻認真開心的活著。
而人 仍依然只能對自己的每一件事情負責。
事情就是我錯了
就真的只能這樣。
告訴自己 不會停止 三年後的自己 在等著
我會變成一個很強的男人 回來的。
也許 那時妳就會發現。妳會看到。
那也就夠了。
即使是報臺
即使是獨白
仍不敢說出口的一個字
仍每次想說時就用盡力思考
用心參籌能否說出來 仍說不出來的一個字
只是白痴的以為 彷彿說出了它 就必須印證負責些什麼似的。
也常常告訴自己
一個連女朋友都沒交過的人 是沒辦法說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的
因為自己根本不一定懂。
而現實 我沒變
我也許仍不懂 也許仍停留
而妳和他卻變了。
開心的是 我們之間沒變。
但世界卻變了
對不起，
這是我第一次，
也是我最後一次的任性了，
我真的好愛妳。
李佩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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