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覺得夢會反應最真正的自己
最近夢了幾個夢
很可怕
有一個好像是
我認識的好多女生 好像有六七個
被由我當策畫的故事 和一群無惡不作的人 送進了想不到的地獄
羊入虎口
可是她們根本不知道
下一秒她們會被輪姦 玩弄 然後再也不會見到家人 朋友 重要的一切
而且裡頭的女生居然有一半是我認識的
九把刀的小說中
所有的連續殺人犯90%以上都是獨行俠
因為他們想借由凌虐 姦屍 痛處 哀號及種種方式 讓自己成為當下的上帝
但上帝只有一個
我的想法不同
犯罪的人確實只能有一個 但是不是上不上帝的原因
而是死人不會說話 沒有比自己更能看守秘密的人
我常覺得 有一種人很俗臘
譬如作弊被抓 或是其他犯罪 還機機歪歪 供其他人出來
或講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他也有做怎麼不抓他等等
如果是我 我會很坦然 因為技不如人
但這也代表說 我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 一個技術
所以如果今天我從事罪 那我就會敢說有把握讓人無從查起 也無破綻
臺灣一年有多少人失蹤 然後至今還是找不到
就是有很多 比我更可怕的人在 只是很少沒人遇到 遇到的也說不出去
我也許想成為上帝
但我害怕猶大 只是這樣而已
不過那個夢的結局
不是很殘忍的地獄 對她們來說
而是我的苦惱
我猶豫著 到底要不要進行
夢中的我有六個小時的猶豫時間
我達成了 確實知道她們已經一腳踏了進來 然後我才開始猶豫
那的夢的最後
是我在掙扎著
我不停的想 這些人以前是怎麼對我 我對她們而言又算什麼
我又怎麼對她們 跟她們有什麼記憶有什麼感覺
是否有必要做到這樣
卻又一邊轉著同黨進門的那瞬間
她們臉上那一瞬間的表情 到底會變成怎麼樣
好想知道她們最後會說些什麼話 叫什麼事什麼名字 有什麼遺願
而人在最後到底會不會背判自己的自尊 而認識的人這樣對待又敢不敢相信人?
掙扎到最後醒過來
心悸著
跳著
那時有一種很可怕 很刺激 很徬徨 很興奮 很無助 很懷念的感覺
夢中的我最後沒有決定出來
我究竟是賭上生命的保護妳 也許還保護成功了 最後還是被全部毀掉
還是就笑著 摧毀妳 而那是是大笑 苦中帶笑 又或真的笑的出來?
嗯 好險我很平凡
不是什麼富家子弟兼放縱父母 有許許多多的資源可以讓我"嘗試"
也沒有走入誤途 走上打打殺殺的世界裡最離奇的一支
不過又想一想
其實無論如何
主宰一切的還是在"心"
心存一善 心仍有一善
否則何必猶豫
就像憂鬱症 我真的不懂那是什麼 我進過 又出來
發現主宰的還是在"心"
"症狀"可以當評比???? 根本就不行!!!!
可是又想想 那也許"結果"或是"行動"
才是最後的主宰關鍵也說不定
呼 但至少我沒入魔 也不會處心積慮
還會猶豫很好
剛剛還又想了一下
如果罪想不被發現 最簡單最前置的手法 就不要讓"動機"被有機可尋
這麼說 跟我有仇 我所怨恨的人 過節 口角的人 反而更不能動 要收手
那罪的"動機"究竟要如何而來呢?
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對朋友下手吧?
但不是朋友的人 有動機的人反而不能下手
這真是茅盾阿!!!
還是時間能淡化一切呢??
讓動機消失....
第二個夢懷疑是看天下第一味才做的
那天撥的是王義雄 說自己寫了信給婷婷 最後造就了自己的弱點
當下的共鳴可以說是無限之大
感覺我跟他 有某些理念實在很像
其實都是同一種人
明明沒人在對付自己 卻不願意留下弱點
結果很好笑的是
當天我就做到夢了 內容忘記了
只記得 哈哈
朋友就是我最深的存在依據 最大的弱點
但其實在一起就很好 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呢
夢阿夢阿
中醫說 心火不足 又或肝主思 肝差或習慣不對 思入而眠 眠不夠深 而入夢
身體健康者必定少夢
想健康 不要作夢 也單純一點
卻又像是種習慣 一天不做夢 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是否走在現實和非現實的交界處
我應該要走回現實吧?
現在我不會再夢到妳了
可是其實比起這種啟示夢 想法夢 發現自己的夢
我更想念 那些會夢到妳的夢
也許會起不來
但至少心是暖烘烘的
也許虛幻 開心 幻滅而痛苦
嗯
這樣一想 我忽然覺得我真的該走回現實才對
希望身體健康
希望少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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