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這時王恭的親兵大將在不遠處也發現主帥營發生狀況了,急忙率領一支小隊衝來。
「三位我和門人來拖延一下,切記兩刻就是極限了。」鴉淡淡著說,然後別有深意看了源牛丸一眼就彈飛往王恭的親兵大將軍隊前進的路線。
源牛丸心虛的笑,因為他打從內心不想要靠著這種卑鄙手段贏七傷刀愁軍,不過為了好朋友的前途恐怕他必須做這種傷害武道精神的事情了。
不過這個問題,南劍尊徒弟路易、北刀王徒弟司馬空兩人驕傲的自尊幫了他。
「好友,好同事,你們暫且觀望一下,對付一個斷手的人,要時三個一起上,一定會被江湖人士取笑,就讓我來就好。」北刀王徒弟司馬空往前踏出一步微笑著說。
『一刀取魂!』,司馬空鎖鏈刀投出,鎖鍊飛刀在特殊使勁之下劃出閃電般的軌跡,噹,七傷刀愁軍的蟹刀被鎖鍊綑住,一捆住之後,鎖鍊飛刀的特殊機關啟動,飛刀脫離鎖鍊彈出,朝喉嚨要害飛去,
危機一刻,七傷刀愁軍身形挪移,雖然躲開喉嚨,但左肩卻中刀了,
「嗯,反應很快,不過只是拖延你痛苦的時間而已。」
正當司馬空要將鎖鍊拉回重新裝刀的時候,一股強大拉力襲捲過來!
「靠!」罵聲響起,命也丟起,
被拉起半空中的司馬空被變形的十字迴旋蟹刀展成兩截,死的非常悽慘,這時錯愕的路易,驚慌,連忙發射數道刀劍,卻一一失去準頭,接著只見一道黑影蓋住了日頭,迴旋著蟹刀正好跟往前衝向路易的七傷刀愁軍會合,一個十字斬擊刀光,路易被斷兩截,下場跟好友司馬空一同,靜,七傷刀愁軍一反之前俐落斬下司馬空和路易的急速攻勢,而是調整呼吸,接著淡淡說﹕「你剛若出手我可能會死你知道嗎?」
「但也可以反過來說,我若出手沒命很可能是我?」源牛丸淺淺微笑說。
「有意思,希望你懂七傷刀的精隨了。」七傷刀愁軍微笑,這些年少見的微笑。
遇上一個武功好的武者容易,遇上一個武功好心又好的武者難。
或許就是今天了。
七傷刀愁軍將蟹刀轉回基本模式。
「我有時間的壓力,你有重傷的劣勢,勉強有一點點公平了。」
源牛丸說完,大地肅靜,四周的氣流停滯!
『修羅瞬步!』源牛丸咻的一聲,修羅一門,核心就在速度,而速度要快就要腳步要好。
並不只是要速度快而已,還要掌握速度。
『修羅斬,一式三殺!』
三道人影,上中下,七傷刀愁軍只接了頭部那一刀,胸部、雙腿,然而七傷刀愁軍胸部雙腿只受了輕微的刀傷,而又退回原處的源牛丸,冷笑看著自己的日本刀,斷成兩截了!
一式三殺,是每一斬都是極限一刀,而最重要的是第一斬,而源牛丸卻在第一刀的時候就被看穿,事實上要看出源牛丸第一斬不是很困難的事情,但要擋住就是難度很高的事情。
在第一刀的時候刀就被蟹刀夾斷了,不過招式還是繼續發動下去,雖然刀斷,但還有刀氣威力,然而蟹刀第二擊卻是棄守往他而夾,導致第二刀第三刀被迫收刀氣,威力幾乎全無。
「七傷也就是七情,喜、怒、哀、懼、愛、惡、欲。」七傷刀愁軍忽然開口說,「然後藉著七情傷敵,不過也很容易傷到自己。」,「所以你明白了嗎?」
「呵,格下還真是好心。」源牛丸將斷刃回插刀鞘著說,接著又拔出第二把日本刀,然後又把第二把日本刀緩緩插入刀鞘,
此乃日本武士特殊的拔刀斬架式。
「此招決勝負吧!」
『修羅瞬步!』,同樣一招步伐,上一招是出招前才分身,這次卻是直接化數無數分身繞著七傷刀愁軍轉圓圈。
『修羅斬,一式七殺!』所有的分身只有一道真身在一瞬間七連斬,但此招卻被七傷刀愁軍看穿了。
『七傷慟!』情感爆發,源牛丸全身上下都被音波貫穿,麻了,
源牛丸冒汗,必輸的瞬間,源牛丸靠著天賦和多年來的嚴格訓練硬讓自己變招,『修羅斬,一閃殺!』藉著刀速摩擦地面發出強烈火,火光遮蔽了七傷刀愁軍視線。
噗刺的一聲,源牛丸全身飆冷汗,因為蟹刀剛好停在他的大腦上面,不過手裡所握的日本刀已經貫穿七傷刀愁軍心口,沒有勝利的表情,而是極度慚愧的神情。
「為怎麼?」
「只是還人情而已,別想太多。」
七傷刀愁軍知道依照他的傷勢,源牛丸靠速度要殺王恭非常容易,或者利用王恭讓他分心獲勝,然而源牛丸卻選最傻的方式,反正他已經活膩了。
「多謝,再見!」七傷刀愁軍最後的力氣,一個後退,日本刀脫離心口,一道紅色泉水噴射出來,漫天血花,七傷刀愁軍望著望著,終於看到最愛的人朝他奔來。
這時發呆的源牛丸被好友刺客鴉重重敲頭,
「傻瓜任務失敗了,還不快閃!」
任務失敗之後,源牛丸和刺客鴉也不回司馬道子陣營了。
反正這個亂世,可以投靠的主子太多了,沒必要傻傻效忠。
兩人消失之後,親衛隊終於趕到,王恭揮手示意之後,緩緩走到七傷刀愁軍。
「唉,辛苦你了。」王恭抱著七傷刀愁軍眼中有淚。
第六十二章 內戰 二
那一天劉牢之正跟司馬元顯大軍對峙著。
自從七傷刀愁軍死掉之後,劉牢之就莫名皺眉,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價值。
自己雖然戰功顯耀,之前更在曲阿擊潰王廞,本來以為可以讓王恭另眼相看,更加重用,但王恭還是跟以往一樣,總是瞧不起出生寒門的他,自從謝公死之後,劉牢之在官場就很不得意了。
※謝公,謝安東晉政治家軍事家,肥水之戰能贏的關鍵人物之一。
劉牢之後來掌控的北府兵,是東晉戰力最強的部隊,這支部隊是當年謝安耗費很大心血所組成的,北府兵主要成員為北方的流民,這些北方流民因為戰亂為了求生存,組織了類似黑幫的體系,而劉牢之當年是北方流民領袖之一。
其能力被謝安看中任命做了參軍。
之後苻堅大帝南征大敗,北府兵的功勞和戰績都是排第一名的。
而跟七傷刀愁軍的關係,是曾經在肥水大戰的戰友,他對七傷刀愁軍一直很有好感,也因為這樣的好感,才會跟王恭一起起義。
但如今這種好感因為七傷刀愁軍之死,劉牢之感覺自己不太想忍了,如今或許應該…
劉牢之看著司馬元顯的秘密信函露出殺意著說。
數天之後,司馬元顯帥營。
司馬元顯正跟掌管軍務的軍梟兩人正討論著劉牢之的降信。
『明日午後看格下的誠意決定是否歸降。』
「劉牢之北府軍實質領導大將,跟王恭不合的消息已經眾人皆知,根據情報可能也是黑市新勢力黑王本人。 」 軍梟拿著水鯊生前的資料說。
水鯊死後其組織臨時由軍梟接管。
「很好,劉牢之你敢開條件,我就敢給條件。」
午後,兩軍對峙。
這時北府軍舉起停戰旗,然後一人一馬緩緩騎向兩軍對峙的中間地帶。
「我乃劉牢之懇請司馬大人一聊。」
「有意思。」司馬元顯示意眾人不用跟隨,也一人一馬騎向劉牢之方向。
近距離的會談。
兩人嘴上微笑,眼神卻都在觀察彼此全身上下的特徵。
劉牢之,面色紫赤,眼神氣質都異於常人。
司馬元顯,尖下巴,細眼,貪婪之相。
「劉將軍,我就直接說了,助我滅了王恭,王恭的官職封號就是你的,絕無虛言。」司馬元顯率先開口說。
「好。」劉牢之也沒有廢話,一口答應。
就賭司馬元顯敢單獨與他一談的氣魄,
劉牢之決定反王恭了。
在這世界怎麼都是假的,唯有權力利益才是真的。
不久之後,王恭的參軍何澹之收到劉牢之背叛的消息,立刻通報王恭。
王恭皺眉懷疑這會不會是司馬元顯的反間計。
於是辦了一場酒宴邀請劉牢之。
王恭決定用情義感動劉牢之,拜劉牢之為兄長,並將精兵利器都配給他,讓劉牢之做前鋒。
然而劉牢之反意堅決。
行軍到竹里斬殺王恭大將顏延並且派劉敬宣及高雅之得力雙將轉攻王恭大軍。
戰況很快就結束了,王恭大敗被包圍。
劉牢之下令眾軍住手。
他要親自送王恭下黃泉路,這是他對王恭最後的尊重。
最後時刻,王恭微笑,保持最好的氣度,沒有大罵,只是苦笑。
「劉將軍來吧。」王恭甩起九蛇銀鞭,使用最致命得一招,『正氣長存!』沒有彎彎拐拐的一招,捨棄鞭子最大的奇門優勢,直接用正面敲打的一招。
這樣的攻勢,身經百戰的劉牢之當然看穿了。
不閃,劉牢之要好好感受王恭最後的心意。
『黑流力量!』劉牢之舉起左手,硬接王恭最後最強的一擊,鞭子擊中劉牢之左手時,餘勁也同時綑住整條左臂。
正常來說接下來應該是王恭用鞭子將整條手臂扯斷,
然後劉牢之自創的黑流力量將鞭子的力量都整個吃掉,
沒錯是吃掉,不是卸開,也不是擋住。
接下來九蛇銀鞭忽然粉末化,王恭一個錯愕!
劉牢之已經舉拳快速衝刺過來了。
『黑流力量,黑拳!』
一拳轟體,不穿體,外表看似無傷,其實全身骨骼都已經碎掉。
沒死只剩半條命。
「送王大人到健康,要是中途有人敢羞辱王大人被我得知一律處死。」
同年九月十七日倪塘。
處斬前王恭整理鬚鬢,神色自若,對監刑的人說:「我闇於信人,所以至此;原其本心,豈不忠於社稷邪!但令百世之下知有王恭耳。」
『斬!』
是奸是忠,歷史終究會給一個答案,而這個答案是對還是不對,沒人敢肯定。
王恭雖然已死,司馬道子依舊沒有停下殺手,繼續將跟王恭有所牽連的族人親信都一律炒家滅族,手段非常殘忍。
這時的東晉朝廷因王恭之亂結束少見的進入安靜的時期,但其實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已。
第六十三章 黑市大火拼
黑市爭霸。
因為色王之死,黑市原本四強鼎立情勢一變。
今日流氓街的忽然排了長長的流水席,這規格是少見的英雄宴。
在流氓街除了新居民之外,其他老居民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就是有人來挑戰力王了。
英雄宴,主桌座椅,力王翹著二郎腿,左手摸著兇惡的大黑狼額頭,右手拿著酒壺要喝不喝微笑著。
力王光頭八字鬍大叔,全身上下都是肌肉和傷疤,
雖然給人的印象是不動腦的流氓,但實際上卻是個心思細膩的光頭八字鬍大叔。
這年頭沒運氣沒腦袋幾乎都死光了。
當接到劉裕的登門書信,力王首先想的是,這傢伙是她娘的那裏冒出來的?
「不懂規矩的新人,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只是單純囂張的蠢貨。 」,「師爺,今天若有人請假沒出來,跟他說以後也不用出來了。 」
力王微笑對著旁邊站著的師爺老狸說。
師爺,老狸。階級是「白紙扇」,負責出謀劃策的軍師。
「師爺,今天若有人請假沒出來,跟他說以後也不用出來了。 」
「是的力王。」老狸微笑點頭,接著走到力王前面大喊﹕「金牌、銀牌、銅牌報號!」
金牌、銀牌、銅牌流氓階最能打的人才有資格被封號。
三位矮、中、高,身體非常強壯的年輕人按造階級順序出現。
金牌髦狗,最矮但是最兇,一嘴堅硬上下雙排尖牙,一旦咬住獵物,除非死掉以後才會鬆嘴。
銀牌毒蛇,臉色綠白,看起來很瘦弱,但是一被雙爪扣住,就會中毒身亡。
銅牌黑豬,最肥最高大,將近兩百公分,兩百公斤,絕招是用體重將獵物壓死。
「很好,你們回桌吧。」力王很滿意,這次英雄宴就是鴻門宴,
一千流水席座位除了金牌、銀牌、銅牌之外,其他都是各堂口能打的小弟。
當然他敢這樣做,也是因為跟三星館的賭王談好了。
我牽制鳳七樓的主力,你趁機殲滅鳳七樓的本部,
這年頭世道不好,利益分配越少人才能分越多,趁鳳七樓元氣大傷換主人內部沒整合之前動手是力王和賭王的共識。
原本四大勢力當中整體力量,鳳七樓一直是最差,但是因為色王有童子殭屍,光靠著童子殭屍,就完全將戰力達到足以抗衡四大勢力。
所以當童子殭屍被劉裕處理掉這消息被力王和賭王知道之後,力王和賭王就果斷結盟要趁早滅掉鳳七樓的勢力了。
至於黑王勢力那邊,雖然沒答應合作,但也說不會出手幫忙任何一邊,意思就是要保持中立,只要不出手那就足夠了。
流氓街入口,兩根大大的門柱,中間橫梁一塊大大的匾額『流氓鎮』,為表誠意劉裕帶上五位樓主登門會談。
其實原本有人狗腿建議劉裕將鳳七樓改名,不過劉裕覺得現階段沒必要,只是浪費錢浪費精力而已。
這時先來說說鳳七樓現任七樓主。
原本大樓主是老大也就是色王,不過劉裕在七賢的建議之下,大樓主由一個他們推薦人才擔任,劉裕則是擔任幕後老大就好,不過為了稱呼方便,一律統一叫他『武王』就好。
而七大樓主名單則是,
七樓主,戲娘,偽娘,負責鳳七樓所有戲劇曲目,個性非常龜毛。
六樓主,嫩娘,名字長袖衣,嬌小可愛的美男子,不過外表示美麗的可愛蘿莉,最擅長公關。
五樓主,廚娘,壯碩威武的雙刀肌肉大媽,七大樓主仁義值最高,就算是色王時期,也常常偷偷做一下仁義之舉,負責外圍三餐食物。
四樓主,錢娘,狸貓臉,狸貓身材,常常拿大大的算盤四處遊走。
三樓主,疤娘,全身上下都有傷疤,殺氣最重的樓主。
二樓主,音娘,之前的軍師,不過色王基本都沒再聽就是了,是非常有名女琴師。
大樓主,王鎮惡,年紀輕輕,但是氣度學問皆非同輩之人可以比,因在惡月出生,也就是五月五日,曾經被家人認為不吉祥要出繼給別人,然而祖父王猛卻說:「這個小孩不是平常人,從前孟嘗君生於惡月,後來卻能當齊國宰相。這個小孩子也將會興旺王家。」於是將其取名為鎮惡。
沒錯那個祖父王猛就是前秦丞相王猛之孫。
當然虎父犬子的例子很多,不過當劉裕在七賢的引薦談話之間,真的發現王鎮惡不平凡也,尤其在軍事這一方面,劉裕佩服至極,心裡吶喊將來得大業絕對不能缺少此人。
而跟劉裕來的五位樓主分別為,六樓主、五樓主、四樓主、三樓主、二樓主,另外還有數十位隨從帶著賀禮而來。
『通報黑王,嘉賓已到!』
第六十四章 黑市大火拼 二
黑市火拼一觸即發,除了局中人,局外人也一一受到內線消息觀望中。
其中三股比較有影響的局外人就是。
局外人之一,鬼師已經安排歐將和罪將分別在流氓街和鳳七樓外圍觀察。
局外人之二,浪子風透過賞金情報系統也早已潛入流氓街裡面,只不過浪子風擔心不只是單純黑市利益之爭,而是敏銳的政治神經,感覺這場黑市火拼,可能會改變天下局勢。
局外人之三,朝廷勢力,司馬道子八部之一權督也暗中派人觀察。
「貴客來臨,來人將貴客帶到主座。 」
劉裕一來黑王很有禮貌起身鞠躬說。
『禮多必有詐!』
劉裕一坐下,黑王立刻又起身敬酒。
『酒會有毒嗎?』
身為前任軍師的音娘腦袋一直對此行有很多疑問?
首先是主動去見黑王,而且還帶上五位樓主,曾經試著詢問,大帥只是回笑不用擔心,然後還跟大帥說黑王是很卑鄙沒道義的人,小心酒宴被下毒,大帥又是輕鬆微笑回說,「毒的方面不用擔心我自有妙策。 」
大帥應該比誰都明白這很明顯是鴻門宴,甚至是調虎離山之計,算了,既然選擇投靠大帥,那就相信他吧。
音娘苦笑敬酒,偷偷轉頭看著正拿著酒杯的劉裕。
「多謝。」劉裕很爽快的乾杯回禮。
其餘樓主看到劉裕乾杯,也很快的一一乾杯敬酒。
『唉~』音娘只能心中嘆氣然後乾杯,不過只是含在嘴裡,趁著把衣袖拿來擦嘴的瞬間就吐了。
『放煙火禮炮!』
煙火禮炮一放,遠方的三星館賭王收到訊息,立刻帶隊衝向鳳七樓。
三星館賭王,四大勢力,最奸詐狡猾的一股勢力。
三星館賭王,又肥又高大,加上又留著怒髮衝冠掃把髮型,所以第一次看到賭王都會被其氣勢嚇到。
不過其實賭王生性膽小謹慎貪利,跟雄赳赳的外表很不搭。
而賭王最得力的手下就是五毒代號分別為,吃、喝、嫖、賭、抽,
四大勢力中整體成員最無恥卑鄙就是三星館。
鳳七樓正門小門偏門通通都佈滿三星館的人馬,將近約一千多人,不過實際有戰力只有數百位,不過賭王沒有想要強勢攻打,因為他要的是鳳七樓資源、錢財、人才,都殺光燒光,那搶到地盤也沒屁用。
確定人馬都定位之後,賭王囂張坐在四人扛著的大轎出現。
「喂,小龜,喊一下我這張紙條寫的。」
「是賭王。」
小龜是賭王親弟.其實不認識字,從小力氣吼聲就很大,並且跟賭王一起打天下,每次都是衝第一個,全身上下傷痕一堆,頭好像也被打錯,講話都沒有邏輯,所以當賭王成為一方之霸之後,常常故意讓小龜有表現的機會,絕不讓別人看不起。
而負責叫囂就是賭王專屬給小龜發現的機會。
每次要叫囂之前,賭王都會事前跟他說,不過其實每次幾乎都是同樣那一句,所以小龜很快就背熟了。
給紙條只是要裝給別人看看,給親弟小龜搞威風而已。
『投降就不用死,不投降就一定會死,趕快出來投降吧!』
喊了大概不知道幾遍之後,鳳七樓始終沒有人出來回應。
「真是的,通知大家等一下打的時候,盡量不要出人命,還有不要放火喔。」賭王耐心失去,一個拍手手勢,傳令者一個沖天炮,包圍鳳七樓的人馬大喊殺,立刻同時從四面八面衝進去打。
爬牆的爬牆,撞門的撞門,正當賭王以為會聽到雙方廝殺哭喊聲的時候,忽然發現奇怪,怎麼都只有我方人馬的聲音,眉頭一皺,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這時賭王往上看,鳳七樓中間最高的樓層,有一人正在揮旗佈陣,此人正是大樓主,王鎮惡。
「靠,色王死後,難道鳳七樓還有會啟動陣行這一種人才!」,「派人去裡面看看怎麼情況然後跟我回報。」
賭王翹著二郎腿很不耐煩說。
流氓街,舞台上一直不間斷有節目表演著,而力王也一直不斷跟劉裕說垃圾話。
看似歡樂的氣氛但暗處卻隱藏著一絲殺氣。
力王一直不斷用小動作在測試劉裕的實力,比如敬酒的時候故意裝手滑把酒濺出來射向劉裕測試其反應應對,而劉裕卻只是笑笑,在喝酒的瞬間,持酒的一手,輕鬆一道彈指之氣就化解了。
然而歡樂的氣氛,終究有結束的時候,當天空一道遠方的煙火出現在雲端的時候,就代表不用再演了。
『不演了!』力王摔酒杯,接著一拳轟向劉裕心口,這時金牌、銀牌、銅牌也將偽裝衣服爆掉,同時從上下後出手。
四招齊轟,如同大鐵籠一般,劉裕卻只針對一人,那就是力王。
直接往前跟力王拳頭跟手刀互轟,力王雖然是先蓄力出擊,但依舊難敵劉裕強大的內力直接被震飛,而劉裕也跟著力王方向一飛,
大鐵籠破一個洞,獵物忽然不見,金牌、銀牌、銅牌收手不及,接連打中彼此。
正當金牌、銀牌、銅牌忍住傷痛要追擊的時候,卻又忽然也停下腳步了。
因為力王竟然一招就被擊敗,脖子命門更被劉裕右手抓起來扣住,動彈不得。
實力竟然這樣懸殊,其實就連劉裕也很震驚就是了。
心裡卻想,『不太對勁,事情進行太順利,而且若這就是力王實力,怎麼會敢吞掉他,畢竟自己可是輕鬆贏過色王的人,莫非還有隱藏幕後黑手。』
就在這時忽然間,天際傳來炙熱氣焰,巨大的火刀氣勁鋪天蓋地自天際朝他襲來!
「喝! 」劉裕一手丟力王,一手運氣,邪刀隨即上手力抗火刀。
火刀對手刀,碰得一聲,火刀之形雖然崩解,但卻化為無數火焰朝四周敵我不分發射。
「好。 」劉裕知道四周還有許多配合演戲的無辜平民,不想這些人受到傷害。
雙腳一個灌氣,氣灌入土裡之後,土之刀一一彈出,並且快速旋轉成盾,將火焰餘燼全部擋下。
「哈哈哈。」接下來就只是一個女聲狂人般的大笑,「有意思,期待之後的再相遇吧。」
女聲狂人笑聲說完,炙熱殺氣隨之消失。
「這是?」劉裕感覺到濃濃的熟悉味道,是否曾經相遇過。
躲在一旁觀察的歐將和罪將看著彼此心裡想。
『果然被軍師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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