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淋雨已經夠潮溼了
但深夜還有個反潮的時間
深藍而且單純棘觸
神經末端,採集不受控制的結晶體
(所謂結晶,應該是凝聚
那些最脆弱易溜的東西。)
「還不到冬天呢。」「所以今年並不好過啊。」
那時我以為掘盡
時間所能留下的瘡痕,我留下
便條,註解這一切以
不能深刻且抖動的鉛字
關於某個日期,我醉的神秘且
夢幻且充滿珊瑚的妖艷
(所謂珊瑚,海裡唯一盛開的花。)
「我好愛它。」「我想像不出來誰能不愛。」
我沒在說誰,我不再字正腔圓的說
誰,在我孤獨徬徨的夜
流光似的背影
如果哪個牆角最安全就往哪去
或許經不起下一次的地震了
(所謂地震.....。)
「我已想不出超越不斷翻身的困境。」「不是地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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