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未來酒坊的廣告詞》是80年代知名及最富於才氣的詩人羅智成詩集【光之書】其中的一首詩。當年我可是熟讀這首詩的,並且能夠一字一句不漏的背誦整首詩出來,至今也還有幾句可以朗朗上口:『所謂時間的壓迫感,是我們太多的愛』。
時隔多年,往往在感受到生活中最美麗的時光,一定會想起這首至愛的詩文,雖僅能牢記腹誦零星的幾句。我知道它其實無一刻被我衰老的記憶背棄,我祇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
突然我記起它的臉時,會把整首詩文抄錄下來。
我必須坦承並不知道下面這篇專訪稿的確切出處,好比搶救古文物一樣,在網上搜尋到就彷若尋到寶一樣,覺得應該好好保存它。一顆鑽石有千萬種切面折射光芒,每一種解讀都是獨一無二的光源。寫作者對被採訪者的解讀,fans對自己心儀的偶像的解讀,保留這些漂浮在不同時地間的意念,拼貼重組想像甚或祇是誤解。
知道文章出處的人請不吝告知,不知者就和我一樣當它一名遲到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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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界定這名女子?】
相處一段時間之後,你不難在楊乃文身上看到兩個極端得端點。
冷冽與熱情;狂放與細緻;頹廢與清麗;倔強與甜美...。不過就算你已經知道了這些,也不代表你已經了解或掌握了她的個性和情緒。
因為,每一格瞬間,她都不停地在兩個端點之間,不安定的晃蕩、游離。那個跳動與變換之間,沒有邏輯,也毫無預警。往往你覺得措手不及。不管是被刺傷;或者被迷惑。於是,你很可能極喜歡她,也很可能極討厭她。但是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忽視她在鮮明自我的個性裡所呈現出的巨大存在感。那種強烈與清楚,不同於大多數人的模糊。她迫使你逼視、反應。不論喜惡。就像她的音樂一樣。
【音樂,出口】
雖然從幼稚園就開始學鋼琴,之後和音樂之間也始終有連結。但是,音樂真正深入地進入生命,卻是在大一時從澳洲休學回台,遇到李雨寰和林暐哲開始。從dMDM專輯裡獨唱的一首“愛上你不是我的錯”,從一年半前以新人之姿便引起圈內圈外各方矚目的專輯【ONE】。在備受矚目緊鑼密鼓、蓄勢待發的時刻見到楊乃文,她給音樂最直接的答案就是「出口」兩個字。當我們聊到在音樂裡享受的部分時,在午夜依然人聲喧嘩的《後現代墳場》裡,想了一下以後,她說:「有時候我很喜歡在台上唱歌,但大部分的時候我很害怕。有時候我很喜歡掌聲,但有時候也不太稀罕。或者是說我很享受那個過程吧!就是從Demo、選歌、錄音、到Mix、到完成一張專輯。然後你有你的位置。我覺得我在追求的是這樣的一種滿足感。」至於談到「台灣的音樂市場,如何看待自己的音樂?」的問題時,她說:「一直以來,在音樂上,亞洲國家始終是在追趕西方,台灣甚至還比日本、韓國慢了許多。我並沒有想當偉人,只是希望在過程裡,我是有份的。」坦承自己並沒有想要避開群眾,只是,她要的是從自己喜歡的東西裡面去找到一個回應。「如果大家都那麼不在乎的話,就自己在家裡做給自己聽,讓自己爽就好了。」直率的語氣和頭髮上染的線條一樣俐落,楊乃文這麼說。
【自己,常常壞掉的舊冷氣】
你能拿一台常常壞掉的舊冷氣怎麼辦?最初,他也擁有很好、很規格化的降溫功能,但不知道為什麼它就是壞了。楊乃文常常把自己形容成一台常常壞掉的舊冷氣,在她身邊,你也的確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被燙人的火氣噴在臉上。只是她不見得是故意,而且也不見得很享受。就像在給人許多總是跳動於兩格端點間,反覆而模糊的答案之後,她突然幽幽的說:很多人問我問題的時候,我講不出一個確實的答案。你不要難過。我不知道,如果我可以給你一個答案的話...。她最後一據低語,淹沒在周圍沸騰的人聲、音樂聲,以及濃濃的煙霧裡。即使經過一整天從早上十一點到此刻午夜一點的通告;即使及肩的長髮掩蓋住大部分的臉龐,眼前的楊乃文卻依然清麗、細緻。如果她願意,她絕對能像生命最初始的那一段同年期一樣,甜美,而且人見人愛。但是生命不就是這樣,我們每一個人都選擇了自己最看重的方向,然後大步的往前走去。坦白說,那天到最後,我還是被小小的燙了一下。但是看過了那麼多的包裝、被同化的模糊面貌之後,我還是寧願看到最真實的,楊乃文。
【孤獨,必備。永遠都會有的。】
「我覺得我從小就已經注定,或者說就已經知道自己以後跟人會有距離。」才剛剛說完小時候的自己其實是一個人見人愛、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每回跟著爸爸媽媽到親戚朋友家,也總是嘴巴最甜、最會撒嬌的那一個。然後楊乃文突然接了這一句。記憶裡印象很深刻的一個印象是在唸幼稚園時,大家常常玩一種角色扮演的遊戲。每一次她都會被分派演皇后。就是坐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看著其他的小朋友玩,不用動,也不用跟大家有什麼互動。到現在,孤獨和寂寞的感覺也一直跟著她。所以她對孤獨兩個字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必備」,是「永遠都會有的」。
「我一直蠻寂寞的啊。我的寂寞是跟很多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寂寞。」楊乃文說。
【夢。跟現實生活很接近。】
星座書上說:雙魚座的人很愛做夢,甚至他們跟本就活在夢裡面,雖然不見得很相信星座,但在這一點上,雙魚座的楊乃文顯得十分典型。就像她會說:「大部分的人會愛活在現實裡,然後他們有一些夢想,於是努力的去追,追到了,就把它帶到現實裡,成為現實的一部分。可是我覺得我每天都在做夢,當我追到一個東西,她就會成為現實。但是我少了前面那個部份,現實裡的那個部分。」夢境與現實交錯晃蕩,固然讓人不免偶有某個困惑、某種錯亂。但是對於楊乃文來說,她還是始終相信,生命的意義應該還是在其中某一個夢想裡面吧!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她樂於做一個很會做夢的人。
【最愛哪一首歌?】
在第三張專輯之前我最愛靜止的快版.讓我不知不覺就覺得心情跟著跑跳起來.
現在最喜歡太驕傲
還找不到原因
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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