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次因為要湊人數地找「大彥爸」唱歌,他的一句「還不知道是誰當分母」,還真讓我驚覺原來認識了八九年的他竟也是愛唱歌的。
一方面是慶祝自己拿了一筆錢櫃徵文的獎金,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大彥爸的生日將至;擔心自己真在他面前出糗,所以約了常與我唱歌的歌友「芳妹」跟大彥爸一較高下。──
這是我跟大彥爸認識了八九年以來的第一場KTV之約。
赴約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大彥爸說的「我只會唱一些老歌」的老歌竟是像是陶吉吉最新專輯的「似曾相識」或是李聖傑的「關於你的歌」;這下我還真的低估「對手」的實力了!不過如我跟他說的,為了滿足壽星唱歌的優越感,我跟芳妹是刻意不練歌的!
我們約好11點在中華新館見面。為了感恩大彥爸曾在我生日時送來一個蛋糕的情誼,原是想到百貨公司找個小蛋糕幫他慶生,誰知百貨公司要等到11點才營業。於是我從寶慶路彎入桃源街並走到博愛路,一路逛了不少家咖啡店或是麵包店,終於買到了一個看得上眼的小蛋糕!
先後跟芳妹與大彥爸會合之後,就開始了我們較勁味十足的KTV之約囉!我們從一樓搭電梯到八樓的包廂時,電梯門突然在六樓時開啟了。我笑跟大彥爸說這樣1、6、8的組合正好是一路發的預兆呢!
大彥爸唱歌,就如他所自豪的,是用「丹田」使力──就算已將麥克風的音量調到「最弱」,還是可以展現洪亮的音色。也因為大彥爸調整過麥克風的設定,忘了回復成預設值的芳妹跟我各自唱著像是「遺失的美好」或「我相信」時還備感吃力:一度以為自己飆高音的功力退步了。
為了挫挫「對手」的銳氣,我們總愛模仿電視上的毒舌評審虧虧對方哪邊唱錯音了、哪邊飆不上去。誰知道這樣還能讓大彥爸心理產生了「陰影」:明明是悲情的歌曲,明明當時並沒有誰開口批判,但當大彥爸想起剛開始我們虧他的話語就會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除了笑之外,我們也很愛玩。像是芳妹唱歌時,大彥爸還會玩心興起地慫恿我一起學著演唱會常出現的技倆:如同發狂的歌迷般驚聲尖叫、大喊「安可」或「XXX我愛你!」玩上了癮,輪大彥爸唱歌時,我跟芳妹還會將未拆封的濕紙巾當成螢光棒地揮擺;或是向大彥爸精神喊話:「不要哭!我們永遠支持你!」
想當然爾,我們的午餐就在包廂內解決了並趁對方唱歌時匆匆埋首扒筷。不過,聽到芳妹唱著「對的人」,大彥爸可忙的呢──除了咀嚼口中的食物,還跟著哼哼唱唱的哩!
唱也唱了、吃也吃了之後,就是重頭戲:蛋糕出場的時候了!為不掃當時在唱歌的大彥爸的興,就連吹蠟燭、切蛋糕都得利用間奏的空檔完成!不過也為了滿足我想拍蛋糕上的燭火,即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吹熄蠟燭的大彥爸,又重點蠟燭地讓我拍照。
表面上笑說較量,但大家仍是尊重彼此地笑讓對方點歌。見我點的歌不多,大彥爸還要我多點些張宇的歌。「像是『小小的太陽』、『曲終人散』呀!」我「接受點歌」地找了他建議的歌,天知道我其實不愛在KTV歡樂的場合中點「曲終人散」來煞風景。當「曲終人散」播出時,我倒讓大彥爸多唱一些。唱著唱著,大彥爸還會指指螢幕上的張宇,「妳看他當時多年輕啊!」一晃眼,當螢幕上的張宇老了十歲時,螢幕外的我們誰也沒能逃過年歲的增長。
只是感傷的氣氛卻持續不了多久。雖然聽得出來大彥爸唱錯了幾個音、雖然我沒當場指正吐槽,但「內疚」的他卻因自己的失誤而笑了出來、甚至把他衝去上洗手間的動作解釋成「我要到洗手間躲起來」!
在大彥爸「一氣呵成」地唱完「軋車」,我對他的「聽得出來大彥爸壓抑了很久」的質疑,又是惹來三人的大笑。有時走音有時笑場地,我們開心地玩著、唱著。
三人一連唱了六小時。見距結帳時間內還可以再點首歌曲,大彥爸又叫我點歌。我直覺地想點周華健的「朋友」當成此次KTV的ending。見到電腦螢幕蹦出了朋友二字,大彥爸跟芳妹都會心地笑了。──相信唱給跟我分別認識十餘年與八九年的芳妹與大彥爸,是適合的。
散場時,我跟大彥爸虧著,「原本想說三小時就可以把你打發了」,大彥爸也不遑多讓地回我一句「下次妳生日時我一小時就可以打發妳了」──嘿嘿!大彥爸呀!「一」後面好像要再加個「零」吧!
除了唱歌或是鬥嘴,祝福也是不遑多讓的!
大彥爸~獻上「乖女兒」我宇宙超級無敵的滿滿祝福!生日快樂!
30而立了喔~希望「大彥媽」早點出現喔!
不過不管是單身或是有伴,一定要幸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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