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以後我結婚的時候,你要來現場來唱這首『牽手』喔!」
與高中老師「阿吉仔」一年多未見後相約KTV,當我與他合唱蘇芮的「牽手」時,芳妹突然提出這樣的邀約。
「那我也要──不過,老師喔!我想聽的歌你可能要練一下了!」我也興致頗高地跟阿吉仔「預約」,並插播了張宇的「給你們」讓他鑑定一下我心目中永遠的婚禮之歌。
阿吉仔不但大方允諾獻唱,還開始規劃這兩個學生指定的歌要怎麼合音才夠完美。
這是一場很隨興的KTV之約。
才一進包廂,阿吉仔就要我們先點歌。
「老師,我唱張宇的『大女人』給你聽好不好?」我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因為覺得若用這首歌描寫阿吉仔與師母的關係還滿貼切的,所以曾在他生日卡片中夾了這首歌詞給他。事後阿吉仔還說他可把卡片歌詞藏得好好呢──免得被師母看到。
因此,當我選擇以此歌「開歌」時,芳妹會心地笑了。──「還滿寫實的。」我唱完時,阿吉仔也不諱言地如此坦承。
剛開始阿吉仔還客氣地慢慢看著歌本,不過當我憑印象地知道他喜歡江蕙的、找到了江的歌曲時,「老師,江蕙的歌你想唱哪些呢?」果然他挑了四五首。「現在是走台語路線嗎?」
我與芳妹各再選了一首江蕙的歌「配合」阿吉仔──如芳妹說的,我與她的「歌域」都滿廣的,所以要配合年紀已可以當我們父親的阿吉仔唱歌也不成問題喔。只是國文老師果然是國文老師,阿吉仔還能以「風醉雨也醉」、「半醉半清醒」的歌為例幫我跟芳妹剖析這樣的意境,甚至糾正了我唱「愛作夢的魚」時的台語發音。
只是想跟阿吉仔一起哼哼唱唱的,再加上我們也想聽聽他唱歌,因此我與芳妹並沒有練太多新歌。她唱的最新的歌應是張懸的「無狀態」,我的則是楊培安的「我相信」、「午夜兩點半的我」與「愛上你是一個錯」。
點著點著,我們也從了蘇芮、王芷蕾、姜育恆等歌星系列幫阿吉仔挑歌。芳妹與阿吉仔還挑戰了高亢的「一樣的月光」;我倒是想練練那首從慈*大愛台聽到的「牽手」,於是跟阿吉仔是一人一麥克風地唱著。
「牽手」歌詞的意境很棒。有種兩人共走一生的承諾。所以在聽過阿吉仔深情渾厚的嗓音之後,芳妹希望之後她結婚時阿吉仔可以為她演唱這首歌。只可惜我心中已有婚禮的「正取」歌曲,所以還要阿吉仔「學著點」地聽我唱張宇的「給你們」。
阿吉仔誇芳妹與我唱歌都有進步了;但芳妹進步的程度還比我多:因為他覺得她把感情放入了,但我唱歌則是「直來直往」。〈嗯,直來直往是怎樣的抽象境地呢?個人可能還要再研究一下。〉
後來,還幫阿吉仔找了他之前唱過的許茹芸、周蕙、萬芳等系列,沒想到阿吉仔說有些歌〈如「淚海」、「獨角戲」、「約定」、「從前」〉他已唱到不想唱了,所以就沒再點。我想像力還豐富的吧:看到阿吉仔選了一首名為「悲歡歲月」的歌時,我竟跟他嚷說我想唱歌詞中也有悲歡歲月四字的──「一代佳人」。〈突然再次覺得自己會唱的歌的range還真廣!〉
聽我獨唱,阿吉仔又跟芳妹稱讚了我的音質不錯。不禁想起另一位高中老友在我研究所畢業那天才第一次與我唱KTV。那時她還驚豔地說,閉眼聽我唱歌會覺得好像是聽高中生唱歌:因為聲音很「清」。不過,聽過我唱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感受。有人說我適合唱王菲的、有人說我適合唱張惠妹的、還有同事說我唱的滿有潘越雲的味道的──結果今兒個阿吉仔卻說,「木棉道」由我來唱應該會更合適。
不管是唱出來像誰、或適合誰,終究都是自己的調調。縱然喜好不見得相同,但我們都努力地追逐屬於自己的夢與幸福。雖然我與芳妹的Mr. Right還沒出現,但是那種對於幸福的期許憧憬還是在的呢。──
希望,那位可以讓阿吉仔現場獻唱的婚禮男主角及早現身囉!
等著,我們與阿吉仔的「牽手」、「給你們」的約定成真那天!
PS.1 蘇芮的「牽手」歌詞
*因為愛著你的愛 因為夢著你的夢
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 幸福著你的幸福
因為路過你的路 因為苦過你的苦
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 追逐著你的追逐
因為誓言不敢聽 因為承諾不敢信
所以放心著你的沈默 去說服明天的命運
沒有風雨躲得過 沒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地牽你的手 不去想該不該回頭
#也許牽了手的手 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許有了伴的路 今生還要更忙碌
所以牽了手的手 來生還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沒有歲月可回頭
重唱 * #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沒有歲月可回頭
PS.2 張宇的「給你們」歌詞
詞:十一郎 曲:張宇
他將是妳的新郎 從今以後他就是妳一生的伴
他的一切都將和妳緊密相關 福和禍都要同當
她將是你的新娘 她是別人用心託付在你手上
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顧對待 苦或喜都要同享
一定是特別的緣份 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
他多愛妳幾分 妳多還他幾分 找幸福的可能
從此不再是一個人 要處處時時想的念的都是我們
你付出了幾分 愛就圓滿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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